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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71章
第 71 章

  大漢愣了愣, 緊接著卻為自家上司感到十分欣慰,「還沒傳信回來, 不過以大人的能耐, 定能安全歸來。」

  大人什麼時候離開辦事, 還會給他們傳信報平安?

  ……好像從來就沒有過啊!大人又沒有需要報平安的家人。

  大漢心裡嘀咕著, 原本想建議席向晚自己寫個信, 想想涉及寧端行蹤, 還是咽了回去,眼觀鼻鼻觀心地盯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了。

  王氏哭了一會兒便反應過來旁邊還有人看著, 頓時羞得漲紅了臉, 趕緊擦乾眼淚回頭喚席向晚, 「阿晚,你也過來。」

  「太魯莽了。」席存林歎息道,「你們在這裡不宜久留,被人發現了不好,趕緊回去吧。」

  王長鳴卻抓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鬍子若有所思道, 「後面那小子, 不是寧端手下的麼?」

  大漢充耳不聞地盯著腳尖旁邊的地面, 好像那裡長出了朵花來似的那麼專注。

  「寧端的人,除了皇帝, 只有他自己使喚得動。」王長鳴轉而看向席向晚,沉聲道, 「你是不是去求了寧端幫忙?」

  王氏正撫著自己髮鬢, 聞言疑惑道, 「又是這個叫寧端的?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提起來?」

  眼看王長鳴眼神一利就要發難,席向晚立刻搶先開口打斷了他,「好了二舅舅,我做事有分寸。眼下確認你們安全、讓母親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王氏又哭又笑,斥道,「我不是好得很?被關在牢裡吃也吃不飽的人又不是我。」

  「吃得飽。」席存林趕緊安慰道,「咱們的吃食比別人還要多一些,填肚子夠用了。」

  王長鳴哼了一聲,「我道誰這麼好心,原來根本就不是好意!」

  「二舅舅。」席向晚軟軟喚他,「大舅舅被捉走前,留了一封密信,據說能證明他的清白,已在快馬加鞭送往汴京的路上了。等那信到了汴京,自然一切真相大白。」

  王長鳴一揚眉毛,「那也得,信真能送到。」

  剛被捉時王長鳴想不明白是誰想害他,可在大牢裡蹲了幾天,又見大批並不搭界的官員和自己的小舅子一個個被扔進了牢裡,他才模模糊糊地有些反應過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王長期那封密信,搞不好就和送信的人一起折在來汴京的路上了。

  「不論遇到什麼,」席向晚笑了笑,篤定道,「一定送得到。」

  看望過席存林和王長鳴後,王氏離開時雖然依依不捨,可顯然已經有精神得多了。馬車在吱呀聲中往席府回轉,王氏脫下斗篷,長出了口氣,突而歎道,「我的阿晚長大了。」

  席向晚詫異,「母親何出此言?」

  「我這幾日和汴京城中不少同樣的夫人往來了書信,」王氏說的是那日在早朝上和席存林一同被捉走的其他官員的夫人們,「沒人有法子救人,更沒人能想辦法進到牢中去探望一眼,你卻將我帶進去了。」

  席向晚笑了,「只要母親能開心振作起來,就比什麼都好。」

  「是那個叫寧端的人幫你的嗎?」王氏輕聲問,眼神關切,「就是上次你大嫂說,生得好看的那個都察院副都禦使?」

  「是他。」席向晚並不閃躲,大大方方地點了頭,「母親不必擔心,我有分寸。」

  王氏邊歎氣便責難自己,「都是我不好,性子軟弱,到了這時候,還得靠著你們。」她輕輕撫著席向晚的頭髮,突地又道,「那這寧端怎麼還不登門來提親?」

  席向晚愣了愣,隨即笑出聲來,「母親,我和寧端,並非兩情相悅,只是意氣相投,因而時而互相幫些對方的忙罷了。」

  王氏哪裡會信,但看著女兒一幅信以為真的模樣,她也就沒接著說下去,只是心裡暗道哪有男人這麼輕輕鬆鬆就幫女人家大忙的?

  要不是因為喜歡你,誰願意費力不討好?

  「費力不討好」的寧端還不知道自己的大名已經傳到了王家兩位的耳中,他正隔著相當遠的一段距離悄無聲息地墜在兩隊一前一後的人馬後頭。

  「大人,趁他們打起來的功夫,咱們的人已經將他們圍起來了。」一人匆匆到他身邊稟報導。

  寧端略一點頭,輕扯韁繩,「走。」

  六皇子和樊家雙方人馬原本都在找那從河西而來的送信人,半路上突然發現了彼此的蹤跡,正在互相試探底細的時候,送信人突然騎馬就從斜刺裡跑了出去,顯然一早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撿了個空檔便想要突出重圍。

  這下談是鐵定談不攏了,各憑本事圍追堵截,誰知道那送信之人身手了得,閃展騰挪居然硬是拉鋸了半晌,最後還是六皇子和樊家雙方協作了一次才將人的退路攔了下來,將那送信人捉住了。

  送信人見他們來勢洶洶,原想要直接將信吞進肚子裡去,卻讓樊家的人一箭給射中了手臂,信件飄落在地。

  兩頭的人同時搶上前去爭奪信件,結果嘶啦一聲,一人得了一半。

  雙方正各執一半信件在場中對峙,突地就聽見馬蹄聲從近旁響了起來,竟是四面八方將他們圍著正在縮小包圍的圈子。

  樊家領頭那人臉色一變,低聲道,「糟,中計了!」他將手中的半封信塞給身旁屬下,「帶著信走!」

  那人應了聲,迅速帶著信,輕如無物地攀上身旁一棵樹頂,像是猿猴般靈巧地遠遁而去。

  可剩下的人還來不及離開,就已經被嚴密地包圍在了中央。

  「什麼人!」六皇子那隊的領頭人氣勢十足,「敢攔我們的路?」

  包圍著他們的這一圈人卻無一人應聲,隻沉默著將包圍圈封鎖起來,令他們一個人也逃不出去。

  樊家的領頭人卻默不作聲地打量著眼前顯然訓練有素的不速之客,沒有說話,和身旁屬下交換了個眼神。

  「都察院辦事,閒雜人等不得打擾滋事!」一名穿著盔甲的壯漢騎馬從後頭上來,揚聲喝道,「楊霖何在!」

  「小人楊霖!」被圍在最中間、手臂中了一箭的送信之人忍痛站起身來,錚錚應聲,「事關緊要,請大人出示都察院的令牌一觀。」

  「你是楊霖?」另一人的聲音道,「王長期的信件呢?」

  樊家領頭人抬眼望去,卻見後頭又來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頭騎著一名身穿紅色曳撒的俊美男人,頓時臉色一沉:寧端都親自來了,眼前這群人果然是都察院的!

  沒想到,居然皇帝老兒這麼重視這封信,竟提前派人來接了……

  好在還是搶走了半封,只要送到汴京城大公子手中,再想辦法將另外半封也給毀了,王家沒了脫罪的證據,自然還是砍頭的命!

  「甯大人。」楊霖見到寧端的面容,終於鬆了一口氣,「小人奉王參將之命,將密函一路送往汴京城,途中一路有人圍追堵截,方才這兩方人馬出來奪信,信已在爭奪中被撕成兩半,他們雙方各執一半!」

  寧端的目光落在了六皇子那隊的領頭人身上,那人在寧端出現後已經沒了剛才的囂張,但仍梗著脖子隨意地行了個禮,「副都禦使,我乃是……」

  「信,」甯端冷聲打斷他,「交出來。」

  那人咬咬牙,「信在我身上,我可陪同副都禦使一道護送此信回汴京城,人手越多,信就越是安全。我乃是五城兵馬……」

  寧端卻沒給他自報家門的機會,「拿下。」

  那人根本沒反抗的機會就連著手下一道被都察院的人摁在地上繳了武器,又驚又怒,「我可是六皇子派來護送信件的!寧端你好大的膽子!」

  壯漢反手就把那人嘴給堵上了,三兩下將半封密函搜了出來,呈到寧端面前。

  寧端看也不看地結接過,而後將淡漠的視線轉向了一直安安靜靜的樊家人。

  「甯大人。」樊家領頭人不得不從馬上下來,恭恭敬敬地對寧端行了一禮,「我等是嶺南樊家的商隊下屬,原要去前頭辦些族中私事,見到這群人圍攻一位小哥,才出手相助,一切皆是誤會。」

  「誤會?你們明明就是衝著信來的!」楊霖立刻大聲反駁道,「就是你在我想毀信的時候射了我一箭,還搶走了半封密函,讓人帶著逃走了!」

  「逃走了?」壯漢轉頭朝寧端請命,「大人,屬下這就去追!」

  「不必。」寧端調轉馬頭,問楊霖道,「信,你看過麼?」

  「密函是參將火漆密封,小人不曾看過。」

  寧端點了點頭,面上仍無動容,隻下令道,「這些自稱是樊家商會的人,一併拿下,待回到汴京城審過之後,通知樊家來贖人。」

  樊家其餘人原想反抗,可在領頭人的搖頭示意下,還是一個個低頭當了俘虜。

  寧端帶的人夠多,就算押著這兩方也不難,只是一路上行進慢了些,人還沒回汴京,消息已經早就傳了回去。

  樊子期那半封信倒是也順順利利送了回來,可在看過這半封信的內容,又聽送信之人說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之後,沉吟半晌,也微微冷笑,「中計了。看來皇帝身體是每況愈下,腦子卻還好使得很。」

  「這……小人送信回來的途中,小心避開了官兵,並未被人察覺。」

  「不過是你以為自己沒被察覺罷了。」樊子期正打算將信燒掉,卻又一轉念將信重新打開看了一眼,轉而溫和地笑了笑,「正好,來而不往非禮也,總要讓算計我的人也吃些苦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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