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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71章
第 171 章

  女孩子之間說話自然是對這些事情很熱衷的, 更何況席向晚眼下可是全汴京城最被羡慕的姑娘了。

  心情低落的朱沐也提起了好奇心來, 「為什麼?」

  「他待我,和待所有人都不一樣。」席向晚直白道。

  「……不一樣?」

  「是啊。」席向晚點點被她放在一旁的紙條, 道, 「這也是他下令讓人給我定時送回來的。」

  「首輔大人?」朱沐驚訝。

  「不然, 你以為這些馴養精良的信鴿是席府養的不成?」席向晚失笑,「自然是都察院用來傳信的的小東西。」

  朱沐想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羡慕道, 「這樣的信鴿養育出來定然要耗費許多功夫,首輔大人這都捨得給晚姐姐用,看來人人都羡慕你也是有緣由的。」

  「信鴿罷了, 借我一用又不是拔毛煮來吃了,隻這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席向晚提壺給朱沐續了茶, 淡淡道,「這不過是他替我做的許多事情中不起眼的其中一件。有一些他為我做的, 我是知道的;可有些他為我做的, 我卻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朱沐眨眨眼睛。

  「我哪怕只是替他進一次廚房下廚,也要立刻著人熱乎乎地送到他面前去邀功呢。」席向晚捧著自己的杯子慢悠悠道, 「可他卻少有在我面前炫耀請功的時候, 是不是很奇怪?」

  「晚姐姐還下廚了?」朱沐有些慚愧,「我從沒進過那煙火之地呢。」她頓了頓, 認真思考了一會兒, 才回答席向晚的問題, 「我曾經聽過首輔大人的名字,聽說是個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人,或許他只是不善表達?」

  席向晚點了點頭,接著卻又搖了頭,「他確實不是個愛說話的人。但我問的,卻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支著下巴道,「他只是因為覺得這都是應該的。」

  對寧端來說,他願意盡一切能力去幫助席向晚,這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不需要回報,更不需要任何人讚揚,自然也就沒有特地在席向晚面前提起的必要。

  席向晚也是最近才意識到這點。她曾經撫養的繼子繼女都會向她討讚揚呢,偏寧端做了好事還總是藏著掖著好像生怕她知道後會因為同情和愧疚反過來待他不一樣似的。

  這大約也是在前段時間「孤星高照」的傳聞出來之後,寧端下意識就想要提出終結兩人關係的原因。

  在這人心裡,她對他好,竟都不是他應得的。

  席向晚搖頭笑了笑,暫且把寧端的名字在心頭按了下去,對仍然面目迷茫的朱沐和顏悅色道,「五皇子可以不保你的。朱家出事,他換個人定親,也不是會被人詬病的事情。」

  朱沐咬了咬嘴唇。

  豫親王,似乎對她也是不一樣的。才會在這個眼看著就要疾風暴雨來臨的時候,硬是將她接到了自己的府中居住。

  「當然,你也有不嫁給他的權力,理由多得是。」席向晚口風一轉,「但為什麼不去問問他,為什麼到了這時候還不放棄你?」

  「我……」朱沐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即便如此,我也配不上他了。」

  席向晚恍然大悟,「這就是你一直對他避而不見的原因?」

  「不、不是!」朱沐連連擺手,急得臉上泛紅,「我如今也是半個罪人,寄人籬下,不在牢中就很不錯了……」她說著說著,情緒又逐漸低落下來,「晚姐姐,你會不會也覺得我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席向晚輕笑,「人非草木。你的家人出了事,還是你的未婚夫去親自帶人抓了押送回汴京的,除非真是冷血冷心的人,否則怎麼可能無動於宗?」

  「那我還應該嫁給他嗎?」朱沐喃喃道,「我知道,若是朱家真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就是罪有應得。冤有頭債有主,或許一切責任都該是父親或者祖父的,可我心中過不了這一關……」

  「這我可幫不了你。」席向晚拍拍她的手背,像是安慰家中小輩似的平和,「你若是不想嫁,可以當面告訴豫親王,我想他不會難為強迫你的。」

  當然,豫親王想方設法拐彎抹角地將朱沐送到了她面前來,就是將希望寄託在她身上了。席向晚想道。

  只是這兩人良配不良配……卻實在不是外人乾涉了就算的。

  「正好,我有事情要告訴豫親王,一會兒你走時,我寫封書信,你替我直接轉給給他吧。」席向晚乾脆道。

  朱沐啊了一聲,猶猶豫豫地抬頭,「這……我……不太好吧……」

  「怎麼了?」席向晚故作疑惑,「你不是暫時住在豫親王的府中嗎?」

  「確實……」

  「那就這麼決定了。」席向晚眉眼彎彎地站起身來,拉著朱沐就往外走,「正好日頭差不多,你隨我一道用午飯,等晚些時間再走,不急的。」

  「我……」

  「你想不想出去轉一轉?」

  朱沐幾乎沒什麼說話的機會,就被席向晚帶著從屋子裡走了出去,兩個姑娘家慢悠悠走在一道,只看窈窕的背影都令人挪不開眼。

  最後離開席府的時候,朱沐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席府。

  從外頭還看不出來,但席府裡頭已經開始裝點成大喜的紅色,從牆到門都透著喜慶的顏色,看著便是要辦好事的人家。

  朱沐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穿上新嫁衣出嫁的那一天,更不清楚自己究竟會不會嫁給豫親王。

  她握著席向晚剛寫好沒多久的信上了豫親王府的馬車,輕輕摩挲著信封,長出了一口氣。

  「朱五姑娘也是快要成親的人了,看著卻不怎麼高興。」朱沐走後,碧蘭才好奇道,「不像姑娘,這幾日裡笑得都比以往多了。」

  「她還小,遭遇巨變時總歸是會左右為難想不通的。」席向晚自己也經歷過極為類似的事情,自然理解朱沐此時的想法。

  自古兩難全的事情可是多了去了,朱沐又是真正沒經歷過風吹雨打的嬌花,豫親王自然覺得無從下手安撫,只好求助到了席向晚這裡。

  念在豫親王替她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的份上,席向晚也慷慨地伸出了援手。

  「那朱五姑娘,難道是打算不嫁給五……豫親王了?」碧蘭不由得問道。

  「不好說。」席向晚搖搖頭,但心中篤定八成還是會嫁的。

  一來朱沐和豫親王雖說相處時間不長,但確實是兩情相悅,真讓朱沐再挑一個嫁的人選,她也挑不出別的;二來,豫親王顯然是個思維縝密運籌帷幄的人,朱沐這樣心思單純的小姑娘,很難逃得出他的手掌心了。

  朱沐也不是不想嫁,她是有太多顧慮,不敢嫁。

  這解鈴就還須去找系鈴人了,席向晚將建議都寥寥寫在書信裡,給了朱沐一個不得不去見豫親王的藉口同時,又給豫親王悄無聲息地送了書信,一箭雙雕。

  事成之後,豫親王很快就會舉家離開汴京城去往他的新封地,宣武帝等於又同時剷除了汴京城中的一方勢力。

  比起汴京城裡大大小小的事情來,金陵倒不是席向晚最為關注的了。

  她原想著席府的老家出不了什麼大事,隻每天收著兩趟翠羽寄來的飛鴿傳書,其餘時間不是用在成親的籌備上,就是忙於瞭解朱家和東蜀勾結一案。

  朱家家主朱堅嘴硬得好像被上了鎖,硬是抵抗了好幾日什麼也沒交代,直到宣武帝親自去了獄中和她相談,才攻破這老狐狸的防線,從他口中得到了確實的證據。

  ——樊家從幾十年前開始,就開始借助東蜀的渠道將美貌女子運送到大慶境內,先調教她們如何取悅男人,而後才將她們改頭換面冠上新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買到官員家中當妾室。

  這之前永惠帝讓寧端查出來的女子,一一都能對應得上朱家販賣的女子。

  光是這一條,樊家就已經冒了天下之大不諱,更何況朱堅還交代了第二條,這次西承國內爆發內亂,三方勢力過了兩個月還沒爭出勝負,這背後分別支撐其中兩方糧草和兵馬的,竟然都是樊家。

  而且走的,仍然是東蜀和朱家的通道。

  西承是大慶的交好鄰國,而東蜀,卻是大慶打死也不會來往的死敵!

  與樊家犯下的這兩條罪名比起來,朱家的牙行私底下拐賣良民牟取暴利似乎都算不上是什麼滔天大罪了。

  朱堅開口之後,朱家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鬆口,一時間三法司的官員光是整理記錄這些證詞都花費了大半的人力物力,忙得人仰馬翻。

  身邊沒了翠羽,席向晚只能從王猛每天不辭辛苦親自送到席府的信件中得知樊家和朱家這一案的進展。

  這日正讀著信的時候,碧蘭捧著已經喂熟了的一隻鴿子跑到席向晚面前,「姑娘,信來了!」

  席向晚嗯了一聲,一目十行地將朱家的事情一掃而過,心中有些疑惑:被派到汴京的朱家公子已經被捕了許久,雖說朱沐也是秘密被接到豫親王府中,朱家人同樣被秘密押送進京,可難道樊子期……真的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嗎?

  如果察覺到了,為什麼他到了這時候,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將都察院的彙報看完之後,席向晚才轉手接過碧蘭遞來的飛鴿傳書,隨意一掃就停住了動作。她一個字一個字地把上面的內容重新讀了一遍後,才將兩張紙都塞進碧蘭手裡,「你燒了它,我要去見祖母一面。」

  翠羽這封信是說兩人已經啟程趕回汴京,更重要的是,信中提及,仵作重新驗了席明德的屍,發現他竟是被人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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