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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46章
第 146 章

  詩瀾從沒在樊子期的臉上見過這樣的神情,但她還是勇敢地點了點頭, 「是, 如果不是因為那半張臉被毀容, 以她從前的容貌,應該會在醉韻樓中安排去接待客人才是。」

  「還有呢?」樊子期將初聽到這個消息的驚喜和激動壓了下去, 抱歉地放開了詩瀾的手,「她聽起來……似乎反倒更像我的一位故人,冒失了些,詩瀾姑娘莫怪。」

  詩瀾被他放開,反倒有些失落,咬咬嘴唇才繼續說道, 「她說她的名字叫念好, 麻麻也就讓她一直沿用這個名字。她是個古怪的人,從來不和誰多說話, 好像對什麼都沒有興趣,即便被人罵了也不會回嘴, 我在聽見她唱歌之前, 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過這個人。」

  「她沒有被毀容的相貌, 你還記得嗎?」樊子期問道。

  詩瀾使勁回想, 看起來表情有些困惑。

  念好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件工具, 和那架古琴沒有任何區別,回想也很費力氣。

  樊子期於是伸出手, 輕輕碰了詩瀾的右邊下頜, 溫和的聲音好似要引人入魔的精怪, 「她這裡,有沒有一顆暗紅色的痣?」

  詩瀾的眉皺得更緊了,她搖搖頭,道,「念好毀的臉,正是這右邊一半。她平日裡都用頭髮遮著,我只見過一次,嚇人得很,眼睛都沒有了!」她說到這裡,突然眼睛一亮,「大公子,我想起來了,那念好面上還有一處特徵。」

  樊子期極有耐心地看著她,「慢慢說,是什麼?」

  詩瀾彎著嘴角露出個嫵媚的笑容,指向自己的側臉,「她笑起來起,左邊臉頰這邊會出現兩個酒窩,這不常見,因此我還記得。」

  「兩個酒窩……」樊子期垂眸思索起來。

  他與甄珍只是見過幾次面、在她勉強裝作樊承洲溫文爾雅好兄長的關係。

  因著樊子期是兄長,樊承洲不能越過他去先成親,即便和甄珍初嘗禁果惹出麻煩後來,也只能將孩子生了下來,暫時秘密撫養,而不能成親。

  其實,樊子期也知道自己當時不應該冒險去動甄珍的,畢竟,樊家家主即便更為偏愛她,卻也並不願意見到他和樊承洲兄弟反目。

  可在見到樊承洲日日往甄珍那處跑,滿臉傻笑的幸福模樣,樊子期終歸是沒忍住。

  他趁樊承洲因為族中事務離開的幾日中,引人出手去了甄珍的院子將她殺害,卻因為時間上過於倉促,沒能來得及趕在樊承洲趕回來之後,將他和甄珍的那兩個孩子一同殺死。

  樊承洲得知甄珍去世時那場悲慟的大哭,樊子期直到現在回憶起來都覺得無比歡暢。

  可看看他在汴京城又找到了什麼驚喜?

  甄珍難道沒有死?

  「大公子……」詩瀾不安地喚道,「念好,是你要找的人嗎?」

  樊子期回過神來,微微一笑,他伸手輕輕撫摸著詩瀾的頭髮,歎息般地道,「恐怕十有八九。我這就派人去查看,多謝你了。」

  詩瀾臉兒紅紅地接受他獎勵似的撫摸,多餘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樊子期起身離開詩瀾屋子的時候,對身旁緊跟的下屬道,「多派兩倍人手跟著她,不允許有任何人試圖接近她。」

  「是。」下屬沉聲應了,又道,「如果她想要離開……」

  「那就殺了她。」樊子期噙著笑,溫和道,「真到了那個時候,記得做乾淨一點,不能讓寧端和四皇子發現了。」

  「是。」

  「你說,汴京城中這麼多受苦受難的人,為什麼席向晚偏偏去了醉韻樓,又偏偏救下了她?」樊子期輕聲問道。

  屬下謹慎地抬眼看看樊子期的神情,才回答道,「席大姑娘當日說那是她奶娘家的親戚,屬下查證過,確實有此人存在,只是丟失時還是孩童,年齡倒和那念好對得上,樣貌卻無從考據了。」

  「偏偏這麼巧,這人聽起來和我的弟妹那麼相似?」樊子期輕輕地笑了起來,他拍拍屬下的肩膀,意味深長道,「你說得也對,席向晚從未去過嶺南,更不認識甄珍,我倒真的很希望這只是一場巧合。」

  若不是巧合的話,他就要非常、非常好奇,席向晚究竟為什麼去找到念好、又執意將她救出來了。

  席向晚大白日在燒著火龍的屋裡連打了兩個噴嚏,奇怪地摸了摸鼻子又搓搓手臂,並不覺得寒冷,反倒暖烘烘的,卻不知道剛才為何突然打了個寒顫。

  坐在她面前的少女有些緊張不安,「大姑娘,可是覺得身子有是什麼地方不適?」

  「沒有,讓你見笑了。」席向晚搖了搖頭,喝過翠羽遞來的熱茶,才笑道,「其實這天寒地凍的,你也不必特意登門再度拜謝,那日我並沒有做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少女怯怯搖頭,「我膽子小,那日若不是大姑娘搭救,恐怕除了在九宮裡頭哭到我兄長來救我,都一步也動不了。」

  席向晚道,「可那日也沒走水,即便沒有我,也不會有事的。」

  朱家姑娘咬咬嘴唇,執意道,「我就是來謝了,難道大姑娘不願意見我、招待我嗎?」

  沒想到看起來弱弱的小姑娘居然拋出來這麼一句話,席向晚倒是笑了,她擺擺手,將茶盞放到一旁,「你謝,你謝,我還能攔著你不成?」

  不如說,朱家兄妹倆這一次登門是趕得正好,席向晚正好能旁敲側擊得從他們身上看看朱家究竟是不是已經得到了自己大難臨頭的消息。

  朱家姑娘看著弱不禁風又不諳世事的,一點也瞞不住心事,仍然能坐在這裡和她說話,應當什麼也不知道。

  而朱家的那位公子……就要看席元坤怎麼套他的話了。

  席向晚對自家兄長們的能力極為信任,留著朱家姑娘說了一會兒話拖時間,見到席元坤的小廝裝作普通下人來送了吃食後,便心知肚明這是「可以放人」的意思,開口似不經意地問道,「我聽說,你來汴京是為了定下親事的,是嗎?」

  「是。」朱家姑娘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原本漸漸放開的她一下子又回到了和席向晚初見時的那副模樣,「連大姑娘都知道了?」

  「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席向晚笑了笑,她意有所指地說,「二月裡了,已經定下夫家是誰沒有?你記得,夫家要慢慢挑,選一個自己最中意的良人,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朱家姑娘有些茫然,她要嫁的人,根本沒有她挑的份,只是朱家的長輩們早早選定,兄長又帶著她來了汴京,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去「選」這一回事。

  可席向晚的話,卻像是落入她心湖的一顆石子,激起了圈圈漣漪。

  怔忡了一會兒,朱家姑娘才突然道,「夫家已經定下了,我見過殿……我見過他,也和他說過話,應當是良人的。」

  席向晚早已得知她要嫁的人是五皇子,更是要嫁過去當正妃的,也不知道朱家打的是什麼主意。

  可若是朱家的小姑娘真的嫁給了五皇子,很快朱家倒臺,她的地位將會十分尷尬——禍不及出嫁女,她作為未來的王妃雖然不會受到懲罰,可沒有了來自娘家的支持,她就像是一片沒有根的浮萍,難以在勾心鬥角你爭我鬥中存活下去。

  「你都想好了?」席向晚又問。

  「我……」朱家姑娘想了又想,有些猶豫,最後才一點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都想好了!」

  「好。」席向晚緩緩點頭,而後起身笑道,「天色不早了,姑娘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朱家姑娘往窗外看了眼,呀了一聲,顯然沒想到時間過去得竟這麼快。她仍然有些依依不捨,「大姑娘,我以後會一直在汴京,能否偶爾還像今天這樣來席府拜訪你?」

  她說完之後突然反應過來,席向晚很快要嫁出門去,很快就不住在席府之中,連忙改口。

  「等大姑娘不在席府了也是,我能不能找你說說話?汴京城裡,能和我說得上話的,也只有你一個了……」

  「自然可以。」席向晚招了丫鬟過來將朱家姑娘的斗篷披在她肩上,不自覺地露出兩分長輩似的溫柔關愛,「你著人遞帖子過來,若我有時間,自然會回你的。」

  朱家姑娘高興地笑了,杏眼水靈靈的,「太好了,那大姑娘就是我在汴京城裡,交上的第一個閨中好友!」

  待朱家姑娘離開後,翠羽才在旁冷不丁地說道,「只怕很快,她就沒有心思再往姑娘這兒走動了。」

  碧蘭不解道,「為什麼?咱們姑娘即便出嫁了,又不是不能接待客人了。」

  「她也馬上就要成親,自己也是會忙碌的。」席向晚道,「人一忙起來,哪裡還有時間串門說話?」

  碧蘭哦了一聲,「倒也是,咱們府裡這會兒都忙得人仰馬翻呢。」

  正說到這裡,席元清從雲輝院外匆匆進來,面上表情帶著一絲春風得意,「阿晚,阿晚!」

  席向晚轉身看他,見這神情就猜出了七八分,「朱家公子也不知道牙行的人已經被抓了,是不是?」

  還沒來得及報喜的席元清:「……」他有些洩氣地停在屋子外,叉著腰道,「阿晚,我一年多不會來,你竟跟著寧端學得這樣壞,連話都不讓哥哥說全了。」

  「這和寧端沒關係,我跟他認識滿打滿算還不足半年呢。」席向晚笑著道,「他們二人身在汴京城中都沒察覺到異樣,想必苕溪那頭的消息傳得更是慢了,只要等人馬到了苕溪,將朱家一網打盡,便能知道朱家背後是不是還站著其他人了。」

  好不容易抓住了朱家的狐狸尾巴,又得到了罪證,席向晚可不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什麼漏子,讓這麼大塊肥肉自己跑了。

  席元清應了聲是,拉著席向晚走進裡屋,邊走邊道,「今日汴京城裡還有個新鮮事兒,你今日一直沒出門,肯定還沒來得及聽說!」

  席向晚挑挑眉,極為配合地問道,「什麼事這麼厲害?」

  席元清咳嗽了一聲,裝模作樣地清了嗓子,才眉飛色舞道,「二皇子帶著工部的人回京,他們將京師即將要擴出去的那塊地方做了勘測,你猜他們在那裡發現了什麼?真是想也想不到!」

  席向晚蹙了眉,表情有些為難,「這讓我怎麼猜得出來?」

  席元清得意洋洋道,「你剛才不是還很能嗎?搶哥哥的話?這次你猜,要是讓你瞎貓捉老鼠地猜中了,哥哥立刻答應你一個無論上天入地都可以的要求!」

  翠羽同情地看了一眼席元清,心道見過傻的,沒見過傻成這樣主動給自己挖坑的。

  席向晚噗嗤笑了,她托腮慢條斯理道,「是不是挖著玉礦了?」

  席元清:「……」

  一猜即中,席元清絕不相信席向晚真是蒙中的。他憤憤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連連搖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寧端今天一早就派人來告訴你的,對不對?」

  「我確實早就知道了。」席向晚揚眉,「卻不是今日。」

  席元清納悶不已,「這消息今日才在汴京城裡傳開來,我還是最先知道的,怎的你消息現在比我靈通了?哎,說回那玉礦,聽說只是試著開採一番,礦脈居然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大,比皇家礦場還要精純,也不知道那片鳥不拉屎的地方是誰名下的,這次可真是點石成金……不,點石成金都不足以形容!」

  「我不僅知道那兒挖出了礦,我還知道礦是誰的。」席向晚說道。

  席元清嘿嘿一笑,哥倆好地攔住席向晚肩膀,「這在汴京城裡至今還是個秘密,誰也打聽不著,想必是個有背景的,好妹妹說來聽聽?」

  席向晚衝他抿唇一笑,天真又無辜,「就是你家好妹妹的。」

  席元清:「……」還真有背景!

  他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再度開口問道,「阿晚,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

  「我知道。」席向晚比他平靜許多,「但這地契握在我手中,代表的卻不是錢。」

  這塊翡翠玉礦的質量之高超越了先前的皇家礦場,因此,上輩子在被發掘出來之後,自然而然就被皇家購置成了私產,誕生了幾個很是有名的暴發戶家族。

  可這一世,除了四皇子之外,礦脈就握在席向晚的手裡,還是經過了四皇子本人許可的。

  這不是金錢,而是代表著庇護的皇權,換句話來說,一塊長得不太一樣的免死金牌。

  席元清咋舌,「你可別告訴我,那麼大一塊礦,全是你的。」

  「我有一部分。」席向晚搖搖頭,她用手指在桌上寫了一個四字。

  席元清頓時就明白席向晚的前一句是什麼意思了。他瞪了席向晚號一會兒,才有些挫敗地道,「……要嫁人了的妹妹真是不好管。」

  「那二哥準備好聽聽我打算讓你去做什麼了沒有?」

  席元清:「……」忘記這茬了。

  他一閉眼睛,視死如歸,「你儘管說!」

  席向晚卻不急不忙地喝了口茶水,才慢慢道,「二哥的好事,什麼時候將近啊?」

  席元清英勇就義的表情僵在了臉上,他似乎是屁股底下突然被人塞了塊針氈似的坐立不安起來,動了動嘴唇,極為不自在地道,「是不是母親讓你問的?」

  「母親又不認識銀環。」席向晚道。

  席元清差點就手忙腳亂地捂住席向晚的嘴了。他惡聲惡氣地壓低嗓音,「你怎麼看出來的?」

  席向晚見他一幅做賊被發現的模樣,好笑道,「你難道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我能看得出來,在宮裡行走這麼多年的銀環自然也看得出來的。」

  席元清長長地吐了口氣,像是漏了氣的米袋一般趴到桌上將自己的腦袋抱了起來,難以置信道,「不會吧?」

  「會。」席向晚安安靜靜戳破他的自欺欺人,又笑眯眯地喝了一口熱茶下去,心道看來席府很快就會再度有喜事臨門了。

  銀環雖是戴罪之身,但只要將朱家解決了,等四皇子登基大赦天下,便能回歸平民之身,那時候便是嫁人也不要緊了。

  至於身份門第,席府的人並不在意這些個的。

  席元清確實也是處於銀環身份的考慮,每天都卯足了勁地追著朱家案子的進度,一遍遍檢查朱家兄妹是否和什麼可疑的人接觸了,一邊又時刻關注著派往苕溪那一小支喬裝打扮過的軍隊抓住人了沒有。

  他在都察院裡如今有個專屬的臨時座位,每天雷打不動過去點卯,第一件事就是抓著錢伯仲問他苕溪那頭的捷報傳來了沒有,一天還得問上三五遍。

  錢伯仲簡直煩不勝煩,但想到席元清一來盡職盡責並沒有錯,二來又是席向晚的兄長,便忍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答他,「尚未。」「稍安勿躁。」「明日再看。」……

  席元清自己也問得煩。他知道汴京去苕溪即使急行軍也要許久,但掐著手指算時間時終歸生怕打算落了空,朱家逃散之後再想要一個個抓回來,卻沒有那麼容易了。

  更何況,還有個樊家的主事人就在汴京城裡坐著,誰也暫時都奈何不了他,席元清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引起了樊子期的懷疑。

  可即便這般小心了又小心,樊子期的注意力還是不知道怎麼的被吸引了過來。

  席元清這日按例催過錢伯仲之後,便尋了個藉口離開都察院去了四平巷,他一人獨行,正要向銀環三人住的院子走去時,突地瞧見了樊子期的蹤影,心臟頓時一緊。

  從馬車裡下來的樊子期似乎沒發現他。

  席元清悄無聲息地停住腳步,不動聲色地轉了個身,正要緩緩離開此處,樊子期身旁另一個更高大些的年輕人突然轉頭看向了他。

  席元清只能放棄掉頭就走的心思,裝作不認路的模樣四處張望起來。

  他回京的消息是嚴格保密的,除了席府的人以外,只有都察院極少數人再加上四皇子、嵩陽長公主等人知道。

  可別的不說,席府上上下下這麼多下人,即便王氏嚴令禁止過將席元清的消息向外放出去,人多口雜,樊子期的觸角又遍佈汴京,想來瞞不住他。

  席元清走了三兩步的功夫,腦子裡已經轉過了幾百個念頭,乃至於一會兒如何在銀環被樊子期發現之前就預警周圍都察院安插此處保護監視的人手、又搶在任何人動手之前趕到銀環的身邊這些都全給想好了。

  然而樊子期卻沒有過來主動找他說話,隻遣了他身旁的那個年輕人過來接近席元清。

  年輕人打量著席元清,語氣很隨意,「這位公子,我哥說見你似乎在找些什麼東西,讓我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你。」

  席元清挑眉看看他,也不客氣,開口就道,「我家妹妹說這附近有家小得可憐的糕點店,不過其中賣的糕點不錯,我是專門來尋的,走到四平巷裡卻連香氣也聞不著。」

  年輕人點點頭,伸手一指席元清背後的方向,「你往這條路出去,穿過一條胡同,見到右手邊有塊白色的石頭時便左轉,就能見到那家點心店了。」

  席元清順著他說的路線一看,正好和銀環的院子是全然相反的方向。

  如果他就這麼順著指引的路線走了,就是順了樊子期的意思,遠離此處,保護不了銀環。

  如果他不走,剛才情急之中想出來的這個最好的理由就站不住腳了。

  席元清拱了拱手,心思比閃電還快,「兄弟,代我謝過你家兄長——哎,要不要請你家兄長一道去那點心店,我出錢買給他一份,就當是問路的謝禮?」

  「我哥不嗜甜,不過還是謝了。」年輕人懶洋洋得擺擺手,沒給席元清留一絲可能性。

  席元清咬咬牙,這下無法,只得笑著偏頭和站在不遠處馬車旁的樊子期遙遙招招手,而後便二話不說掉頭就順著下屬指引的方向離開。

  他察覺到那下屬沒有溫度的目光在自己背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直到穿進胡同裡時才消失。

  席元清沒有回頭,繞過彎才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一時間難以抉擇自己究竟是不是該想方設法去追。

  席向晚先前購置那間院子用來安置盧蘭蘭和念好的時候做得很巧妙,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因此朱家的第一次縱火才放錯了地方。

  在這之後,都察院又再度對院子的情報做了保護,一個月以來安穩無憂,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誰知道這一片風平浪靜之中,樊子期突然出現在了四平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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