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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40章
第 40 章

  侍女面上表情平淡, 語笑嫣然,雙手交疊貼在小腹上, 看起來和大戶人家出來的姑娘沒有什麼兩樣。

  「你認得我?」席向晚托起茶杯滴溜溜轉了半圈, 笑道, 「我可真出名。」

  「席大姑娘今日在這花園中, 可是最奪目的一位姑娘了。」侍女抿唇而笑, 誇讚道, 「自從上次夫人親自去了席府回來,就對您讚不絕口, 老夫人可是等了您許多天了。」

  「承蒙老夫人抬舉掛念了。」席向晚失笑, 她舉起茶杯抿了一口, 果然齒頰留香。

  侍女抿唇一笑,輕輕朝席向晚和鄒婉月一福身,帶著其他四個丫頭去往下一群姑娘們的身邊。

  待那侍女轉身離開後,席向晚才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了。

  侍女看起來是鎮國公府中有頭有臉的人,即便她熱情相勸, 也不代表茶水裡就有問題。

  但她那交疊在一起也不自覺微微顫抖的尾指, 倒是很有可能代表了什麼。

  鄒婉月吃了足足三塊蓮花酥, 才紅著臉停下來,輕出了一口氣, 靦腆道,「不能再吃了, 一會兒腰粗了可不好看。」

  席向晚垂眼瞧瞧她那盈盈一握的細腰和平坦小腹, 搖了搖頭:年輕女孩子, 總覺得風一吹就能飄走才好看,老人家可不這麼想。

  花茶與點心送到花園裡之後,眾人的注意力都從花卉和剛才的幾次爭端上轉移了開去,一個個捧著茶盞讚不絕口。

  鄒婉月也挑了幾件府中的趣事兒和席向晚小聲說起來,兩人挽著手臂笑成一團,引起花園另一頭的公子哥兒們一個個心癢難耐地頻頻投來目光。

  不說席向晚的品行如何,也不看她的手段城府,隻那張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臉,就已經有了令人神魂顛倒的資格。

  這等頂級的美人,哪位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不嚮往呢?

  就在這時,一個鎮國公府的丫鬟匆匆步入花園,直接找到了席向晚,滿面焦急地道,「席大姑娘,您的大丫鬟碧蘭在外頭等著您,說是有急事,現在就要見您。」

  「急事?」席向晚一擰眉,立刻站起了身,「好,我這就過去。」

  鄒婉月不明所以地跟著站起來,有些擔心,「阿晚,我同你一道去。」

  「不必,想來只是小事,那丫頭向來一驚一乍的。」席向晚笑了笑,捏捏鄒婉月的手心,道,「一會兒國公夫人也該過來了,我不在時,你若覺得無聊,可去拜見她說說話,我安撫了碧蘭那丫頭就回來。」

  「那你路上小心些,別著涼了。」鄒婉月不放心地碰碰席向晚的手背,見她臉上仍帶著健康的血色,才鬆口將人放走了。

  席向晚隨著那鎮國公府的丫鬟慢慢沿著步道往外走,與她搭了兩句話,「碧蘭可提起是什麼事?」

  「似乎是姑娘的府中事務。」丫鬟輕聲回答,口風嚴謹。

  「真是耐不住性子,將來怎麼將她嫁出去?」席向晚抱怨似的說著,抬眼往男眷那頭看了一眼,又問道,「賓客都到齊了嗎?平崇王世子呢?」

  「平崇王世子殿下遲了一些,就在外頭了。」丫鬟一板一眼地答道。

  席向晚哦了一聲,掩著嘴笑了笑,「我三妹妹總抱怨說見世子的機會少,我還想著今日總算能讓他們見個面,沒想到世子路上耽擱了。」

  她和丫鬟這一問一答的功夫,正巧從席青容身旁不遠的地方經過。

  原本席向晚和樊子期就是這花園裡最出挑的兩個人,一舉一動都不自覺地落在眾人眼中,席向晚已起身離開,就不少人注意到了她的舉動。

  席青容更是其中之一。她裝著繼續和友人說話,卻是豎起了耳朵聽著席向晚那邊的動靜,眼角餘光更是一直跟隨著席向晚的身影。

  儘管隔了一兩丈的距離,席向晚和丫鬟交談時的隻言片語還是落入了席青容的耳中。

  聽見平崇王世子五個字的時候,席青容就警覺地側過了臉去,結果正好瞧見席向晚掩嘴笑得一臉嬌羞,頓時腦子裡嗡的一聲。

  ——席向晚一定是知道了!她知道易啟岳被她勾住,要來搶未婚夫了!

  易啟岳遲遲不出現,是不是早就和席向晚約好了在外頭幽會?

  想到這裡,席青容再也坐不住了,她神情一變,輕輕地哎呦了一聲,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友人一愣,「你怎麼了?」

  「可能是這兒人多了些,我頭疼的老毛病犯了。」席青容嬌弱地蹙起細細的眉毛,「我那丫鬟也沒帶進來,藥在她身上帶著,我都給忘了。」

  友人不以為然,「叫個鎮國公府的下人過來幫你去拿藥不就成了。」

  她自己說完,才一愣,發現花園中幾乎都是公子姑娘,鎮國公府的下人為了不打擾他們賞花,大多站在院外候命。

  也正是因為如此,剛才有下人過來帶席向晚離開時,席青容才會頓生懷疑。

  「下人都在外邊,我也不好高聲叫喚,那多難看啊。」席青容搖搖欲墜地起身道,「我去去就回來。」

  友人點點頭,也沒有要陪著她一道出去的意思,「那我就在這兒等你啊,省得咱倆坐的位置被占了。」

  席青容本來也就打算一人獨自前往,鬆了口氣,略一頷首便快步往花園外面走去,追的正是剛才席向晚離開的路線。

  出了花園的西門,外邊是一條白玉廊,過了長廊再走一段,才是侍衛和下人們待命的地方。

  席青容一出西門,就發現自己已經丟了席向晚和那個丫鬟的蹤影,跺了跺腳,左右張望兩眼,最後隨意地選了左邊追過去。

  右邊似乎是馬廄的方向,幽會總不會去那裡才對。

  走在前邊的席向晚被丫鬟帶到了一處小別院似的位置,也不知這路線是怎麼挑的,一路上並沒有遇見任何人。

  國公府這人來人往的地方,竟也有這樣冷清的一隅?

  「席大姑娘,還請在此處稍等片刻,我這就將您的大丫鬟帶過來。」那鎮國公府的丫鬟朝席向晚一福身,便向外走去。

  席向晚的視線在廂房裡轉了一圈,最終落在了方幾上嫋嫋燃燒的香爐上。

  席向晚雖然不通藥理,但這二十幾年的後宅生活下來,這些小手段在她眼裡已經上不了檯面了。

  單單花茶並不會給身體帶來任何不適,但若聞久了這熏香,便會產生別的效果。

  致幻?還是催情?

  看來包氏玩的還是那一套,總想著要毀人名節。

  不過興許這次包氏是想要借機將席卿姿身上的傳聞洗清吧?

  若是真將席向晚和一個男人鬼混的場面捉姦在床,眾目睽睽之下,誰都會相信席家私通外男的人是席向晚而非席卿姿。

  包氏雖然不是個好人,對子女倒算是個盡心盡力的。

  席向晚想著,探頭往廂房外面張望了一眼,見到那丫鬟已經消失,輕手輕腳地提起裙擺離開這間廂房,飛快離開院門,往和來時相反的方向跑了過去。

  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席青容就匆匆跟到了這處幽靜的別院裡。她狐疑地踱進院中,環顧一圈後,先進了門戶大開、燃著香爐的那間房裡,繞到屏風後面看了一眼,被那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軟榻上的被褥刺了眼睛。

  這種廂房不過是在賓客發生意外情況,需要更換衣物等等時才會派得上用場的,哪裡會真有人在這裡睡覺?

  除非是有一男一女約好在此處行苟且之事……

  席青容惱怒地咬緊牙關,在軟榻面前反復踱了兩步,焦躁不已,不知道是等易啟岳來的時候當面戳穿他們二人私情來得好,還是裝作不知情找別人來一起目睹那不堪入目的場景?

  她想了半晌,最終還是決定選擇前者。

  沒有旁人在,她固然是少奪取了些同情,但也同時避免了在易啟岳心中敗壞自己形象的可能。

  就算是偷情,易啟岳身為平崇王世子,想必也不想被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席青容要是引人來圍觀他,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易啟岳的面子都是丟完了,多少會覺得惱怒。

  想到這裡,席青容深吸了口氣,轉身向外走去。

  只是她才邁出一步,就覺得整個人頭重腳輕,腳下仿佛踩著雲朵一般使不上力氣,哎呀一聲軟綿綿地跌倒在了地上,天旋地轉地失去了方向感。

  怎麼回事?!

  席青容哆哆嗦嗦地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卻連手指也使不上力了。

  更要死不死的是,就在席青容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這個關頭,她聽見了有人靠近這處院落的腳步聲,頓時嚇了一跳。

  來的人是席向晚還是易啟岳?

  席青容強撐著自己的理智,咬牙抬頭往門口看去,模糊的視線隻望見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頓時鬆了一口氣,嬌嬌柔柔地喚道,「世子!」

  進了門的男人聽見席青容情意綿綿的呼喚,頓時一愣,反手將門關上,嘿嘿一笑,「這藥勁可真猛,小娘子把我都給認錯成意中人了?」

  席青容被小腹席捲上來的熱度燒得神志不清,沒聽清楚男人說的話,勉力撐起了身體,朦朧著雙眼朝他一笑,「世子,我渾身都沒有力氣了……」

  男人搓了兩下手,眯著眼睛就朝席青容走了過去,毫不猶豫地朝她伸出了手。

  另一頭的席向晚沒跑得太遠,她知道留給自己逃跑的時間不多,因此沒有直接順著原路回到花園之中,而是另闢蹊徑走了一條不熟悉的道路,等抵達一處像是偏院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思考著自己該用什麼方式脫身,又如何給席卿姿一個教訓。

  直接繞路出去,碰見鎮國公府的下人之後就請對方帶路回到花園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作為不在場的證據又弱了些,證明不了她的清白,若是到時候席卿姿撲了個空又反咬一口,少不了廢許多口舌。

  席向晚正立在花下思考此事,突然頭頂響起個聲音,「席大姑娘。」

  聽見這人熟悉卻又年輕了兩分的聲音,席向晚一怔,抬起頭來,在身後的假山石頂上看見了樊承洲。

  俊朗的少年坐在一人多高的石頭上,盤著條腿,手裡正編著什麼東西,見到席向晚抬頭,他隨意地揚了揚下巴,「你回絕了我大哥,就是為了來這種地方散步?」

  席向晚反問,「那你又為什麼來這裡?」

  「閒逛,花園裡人太多了。」樊承洲聳了聳肩,帶著兩分獨屬少年的神采飛揚。

  「騙人。」席向晚一口戳穿了他的藉口,她眼帶笑意,「你分明就是有意跟著我過來的。」

  因為她再瞭解樊承洲這個人不過了——他總是瞎操心,時時刻刻都怕她在別人那兒吃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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