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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超度技巧》第38章
第38章

  雖說答應了小朋友的要求, 和他一起玩解密遊戲,參與者們卻還有諸多疑問,錢兆撓撓後腦勺說:“不是說鬼就在房子裡嗎?一間房一間房地找過去, 總能找到吧?”

  那他們就不用費時間, 配合小孩兒玩了。

  李義鳴致力於懟錢兆, 可能是攻受的固定屬性讓他很不高興:“你說的容易, 剛才的鬼看見沒有, 他們可以穿牆而過!你難道能把他們從鋼筋混凝土裡拽出來?”

  “要是停在牆裡面怎麼辦?”

  錢兆想想也是, 鬼怪的世界和他們本來就不一樣, 哎, 他這種門外漢還是聽專業人士吧。

  專業人士廖某人說:“我沒什麼意見,開始吧。”

  錢兆:“???”

  不是吧你不是上門驅鬼的嗎?

  廖光解釋:“驅鬼的方法多種多樣,幫怨靈達成心願讓他沒有掛念地離開也是其中一種,所以我們在驅鬼的過程中, 經常接到各種奇奇怪怪的委託。”他說。“而且, 如果能用這種方式暫時拖住鬼王半天也是好事, 其他人就有更多時間準備。”

  總之,倒楣的、被困在鬼屋裡的只有他們而已。

  錢兆要跪在地上了,他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祁紅玫把人拎起來, 用的真的是提著後衣領的姿勢把他拎起來了,臂力非同小可:“好了好了,事情都發生了, 就只能去做。”她說, “別哭喪著一張臉。”

  錢兆:QAQ

  蔣婉這時候就體現出她恐怖懸疑愛好者的特質了, 她先將案情梳理了一遍:“按照當時的說法,員警在大廳中採集到了超過三人的血液,一個月後又在地下室發現了男主人腐爛的屍體。”她說,“所以一家四口應該都死了?”

  張曉明說:“應該吧。”他想想道,“我們不已經看見女主人和兩個孩子的鬼魂了嗎?起碼他們仨是死了。”他說,“女主人的裙子是紅色的,紅衣厲鬼啊,怨氣很厲害。”

  蔣婉聽後說:“那她應該是受害者吧。”在她心裡,只有被殘忍殺害的受害者,才能成為厲鬼。

  張曉明:“額,應該?”

  兩個白衣的孩子,一名化作紅衣厲鬼的母親,還有至今沒有出現過的男主人。

  蔣婉試探說:“客廳已經看過一遍了,沒什麼東西,要不我們去其他房間找找,看有沒有別的劇情物品?”她說,“一般情況下,鬼屋遊戲,或者鬼怪電影中,都會出現提示過去的道具,比如說日記本啥的。”

  張思琪說:“你還真把這當成大型遊戲啊!”她說,“別了吧,這可是現實鬼屋,要是房間裡藏鬼,給你個開門殺怎麼辦?”

  蔣婉:“但現在得解密,就算是開門殺都要硬著頭皮上啊!”

  ……

  為防開門殺,廖光開道,帶著古曼童的張思琪被放在了第二位,而張曉明殿后。

  張思琪抗議:“為什麼我走第二個啊!那廖道長要是出了點什麼問題,我不就是第二個中槍的?”她早就不當現在是在拍綜藝了,生死相關的事,誰不自私啊,她幹嘛就要走第二個。

  把她排到第二個也很正常,她身上有古曼童,防禦力還是很強的,要是真出了問題,可以擋一下。

  廖光剛想開口解釋,就發現三個大男人商量了一下,往前走了,李義鳴、陸淖淖,怕鬼怕得不行的錢兆竟然也出來了。

  錢兆還是戰戰兢兢,牙齒打架的樣子,但他說的話意外還有點原則 :“就、就難得讓我大男子主義一回吧,這種時候,怎麼著也不能讓你打頭陣啊。”他看向廖光,笑容有點慘,“道長,我相信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你有事我就有事了!

  李義鳴小聲逼逼:“哎,想不到,就遲了一步,好人竟然讓他做了。”

  陸淖淖說:“不,你說錯了,真的好人是廖道長才對。”

  最後面殿后的張曉明:你們還走不走了?

  在萬眾矚目中,廖光破開了大門,還好並沒有什麼開門殺,只有小貓三兩隻,鬼見到他,躲避還來不及,哪裡會沖上來。

  李義鳴:“咦,之前那些厲鬼去哪裡了?”

  廖光:“弱的應該給超度掉了,力量強大的,怕是跟鬼王在一塊兒。”

  鬼王的設定,真洋氣啊!

  房間被保存的很好,沒有灰塵,沒有可疑的血跡,蔣婉打開衣櫃,看了不知道是掛了四十年還是鬼屋維護人員填充進來的連衣裙說:“這是女主人的房間。”

  女主人的房間?

  小明說:“我們國家應該沒有婚後分床的習慣吧?”他說,“還是說這間別墅是女主人的?官員只是入贅?”

  只可惜這種小事,網路上是沒有記載的,就算有他們現在又上不了網。

  “應該是後來住的房間吧。”張思琪把衣服拿出來,“如果這些衣服,就是四十年前的,或者是同款衣服,那應該是已婚婦人穿的,肯定不是小姑娘穿的啊。”

  蔣婉:“暫時可以判斷,夫妻兩人感情不好,或者相處方式很微妙。”

  男士女士們一起行動起來,翻箱倒櫃,尋找日記本,或者諸如此類的記載。

  祁紅玫對著床琢磨了半天說:“你們誰來幫個忙,把床墊抬起來。”

  這床墊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抬起來後,下頭是拼接成一整塊的木板,祁紅玫摸索摸索,也不知道碰到哪裡,竟然把板子拆開來了。

  “我就知道。”她笑得挺意氣風發,“我媽家的老床就這構造。”

  床板下面的暗格裡放著一堆信件,祁紅玫看看,發現這些信件都沒有寄出去,只是寫了。

  為什麼沒有寄出去,是擔心給人看到,還是寫下了內容後又覺得不能送出去?

  “這,應該是日記本吧。”張思琪和蔣琬在書架上不斷排查,找到了一本厚重的筆記本,張曉明在她們旁邊,他身邊站著廖光,兩人一起研究書架上書的名字。

  他們確定,這些書絕對是當時遺留下來的,隨便打開一本看出版時間,都是幾十年前的“古董書”。

  廖光說:“你發現了什麼?”

  小明老師說:“沒,只是覺得,這裡面的書,好多都好陰鬱啊。”有精神方面的,有宗教方面的,還有些古怪的手劄,分類很雜,小說之類的卻不常見,幾乎沒有。

  “這啥啊這!”

  張思琪和蔣婉抱著筆記本研究,滿臉問號,張思琪直接說:“小明老師,小光老師,你們來看看這本本子,你們認不認識?”

  廖光只瞅了一眼,眉頭就皺起來:“邪法陣圖。”

  小明也湊過去,研究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說:“什麼陣法?”

  廖光說:“招鬼的陣法,但我們流派不學這個,看不出召的是什麼鬼。”

  李義鳴聽後哆哆嗦嗦:“不會就是鬼王吧?”那樣豈不是遲了幾十年才應驗?

  廖光沒有否認,而是說:“說不定。”

  這一廂他們幾個在研究陣法,另外一邊中人則是在閱讀信件,女主人是受過教育的人,寫出來的字還挺清秀,遣詞造句也很通順,正是這些通順的文字,記載了發生在家中的暴行。

  祁紅玫厭惡地咂巴嘴:“這個男的,是個極端的家暴愛好者。”不僅打老婆,還打兒子,而且還打得很凶。

  女主人的態度隨著一封封信的展開,越來越激進,原本還挺害怕的,但從她的孩子受到傷害後,她對官員的恨意,就越來越深刻。

  錢兆說:“破案了,女主人殺了男主人。”

  “那剩下兩個小孩兒難道也是女主人殺的?”陸淖淖說。

  錢兆講:“肯定不啊,她不是很愛自己的孩子嗎?所以,說不定是男主人殺的?一不小心把兩個孩子打死了?”

  “那三個人的血怎麼解釋?”

  “打和直接動刀子的殺人犯應該還挺不同的。”

  “但誰知道那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就沒有殺人的衝動?”

  祁紅玫覺得有點怪,但她也不肯定有什麼怪的,就說:“還是別先下定論吧,再看看。”

  ……

  小明和小光也有新的發現,筆記本中記載了許多咒術,有招鬼的,有咒殺的,意外地全面,即便是博聞強識如廖光,很多也是看得一知半解。

  筆記的來頭不大一般。

  小明說:“對一下筆跡,說不準不是女主人的?”

  結果,和信件上清秀的字跡一模一樣。

  錢兆:“所以犯人就確定是女主人了?”他說,“這樣一來消失的屍體也有解釋。”

  廖光不置可否:“不一定,筆記本上的陣法施展起來都有難度,不一定能成。”

  “先去下一個房間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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