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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傾城》第32章
第32章 圍遠縣(二)

  縣政府在招待所東二百米, 沈危、高佑翔和項蓁一起去縣政府瞭解情況,找小女孩的家人, 衛不爭陪王政清先去招待所。

  他們是招待所唯一的客人,房間隨便選,衛不爭就選了一樓東北角的兩個標準間,沒有電、暖氣和自來水, 原本標價228元的雙床標準間, 現在80元。

  王政清毅力非凡,他從自己傷口處的清靈活動中感悟到某種玄機, 為了更好地體會金系清靈的特質,他拒絕去醫院治療,衛不爭把他送進房間, 從優化小屋裡拿出兩套煎餅果子和一盒酸奶, 看著王政清吃完, 兩個人一人各坐在一張床上, 衛不爭指導著王政清用意念運轉體內的清靈,溫養丹田, 滋養靈根。

  王政清漸入佳境,衛不爭收回放在他那裡的意識, 開始自行運功修煉。

  在亞金, 烏沖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如果不是先天混沌靈體感覺十分敏銳, 衛不爭可能都感覺不到清靈的存在;進入西海西部山區, 烏沖的濃度開始緩慢降低, 到圍遠,烏沖和清靈的比例大約是6:4。

  這些天,衛不爭認真回憶了一下,吉滿應該是清靈最濃郁的地方,在揚沙出現時,吉滿的清靈也達到了最高值,那是清靈在對抗忽然間從天而降的龐大的烏衝勢力,他的先天混沌靈體和青玉空間應該就是在那時候被真正激活。

  他由此判斷,正常的靈根,應該都是更親近和喜歡清靈的,在清靈足夠的環境下才能被激活生發,這個足夠的標準,因人而異。

  像鄭笠、李美玉夫婦和他們的兒子鄭瀟,還有現在的吳永軍、張法林,還有那個被沈危稱為「順風耳」的小女孩,他們在烏沖多於清靈的環境中還能激活靈根,並將清靈具化,應該是靈根品質非常好,對清靈濃度的要求就比較低。

  亞金街頭失去丈夫的火靈根女子,在遮天蔽日的烏沖環境中,靈根能激活生發,並具化出清靈為武器進行攻擊,應該就是修真小說裡常說的極品天靈根了。

  可是,更多的人,應該都是普通品質的靈根,在烏沖多於清靈的環境中,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他們的靈根可能很快就會徹底枯萎。

  衛不爭沒打算做個普度眾生的菩薩,他覺得自己不具備那樣的能力和耐心,但如果只是順風吹火,他不介意多做一點。

  此刻,他在運轉功法的過程中,開始刻意加強對控制力的練習,保證他自然釋放出的清靈,不含一絲一毫的混沌元力氣息,他練功所經之地,清靈濃度會大大提高,但不會再出現枯樹花開的景象。

  他的混沌元力,將只用於他想用的人,他想要改變的地方。

  三十個大周天過去,衛不爭睜開眼,窗外已經變得昏暗,王政清還在閉目練功,外面靜悄悄的,沈危他們還沒回來。

  衛不爭意識進入青玉空間,五點四十五。

  他意識進入那間自然空間茅草屋,他現在給那裡起了個名字:小桃花。

  意思是:朵玉村是他的家,青玉空間是他的桃花源,青玉空間內部這個和現實世界一樣的獨立空間,是桃花源裡的一朵桃花。

  那匹棗紅馬和松鼠都被他放在小桃花裡。

  「青棗,背帶褲,過來。」他衝著遼闊的空間喊了一嗓子。

  青棗是他給棗紅馬起的名字,項蓁和高佑翔質疑他起名字的水平,沈危說這名字特別棒,反差萌,好聽,朗朗上口。

  松鼠的品種大家都不懂,這貨腦袋和背上都有很明顯的條紋,衛不爭覺得很像背帶褲工裝的那兩根帶子,就給它起名背帶褲。

  青棗一陣風似的從遠處的樹林衝出,眨眼就來到了衛不爭面前,衛不爭摸了摸它的大腦袋,示意它把右邊屁股轉過來。

  青棗體內清靈湧動,它有靈識,可能因為抗拒被吳永軍當坐騎,他右邊臀部密密麻麻,全是已經感染的傷口,和王政清左肩的傷口一樣,都是金系靈力武器所致。

  因為動物和人類的靈根截然不同,衛不爭不知道青棗是什麼靈根,就用無屬性清靈幫它治療,外觀效果不明顯,但青棗卻一下子就對衛不爭親近起來,衛不爭嘗試將它收入空間,一次成功,大能的意識甚至允許青棗在青玉空間自由活動,比衛不爭的待遇還高,只是,衛不爭覺得背帶褲那麼小小的一隻,呆在那麼大的小桃花裡,感覺很可憐,就把青棗帶進來陪它。

  衛不爭看了看青棗的傷口,好了很多,沒有新的膿液,已經開始結痂了。

  他說:「咱們再去沖個涼,吃一次藥,很快就好了。」

  青棗乖乖地跟著衛不爭來到碧玉湖邊,衛不爭用意念從碧玉湖裡引出水流,像大像那樣給青棗沖洗,主要衝傷口。

  沖完了,他又召出一顆培元丹,一顆清毒丹,放在手心,青棗舌頭輕輕一勾,藥丸就沒了。

  衛不爭說:「自己回去吧,我該去種麥子了。」

  青棗大腦袋蹭了蹭衛不爭的臉頰,自己走進了小桃花。

  意識連續驅動水流,衛不爭感覺非常累,但他還是堅持著種了三十多畝麥子,感覺再多干一分鐘自己就要變成痴呆了,他才回到草屋前,把意識體沉入碧玉湖休息恢復。

  他在這麼多天的實踐中發現,意識和肉體同樣重要,他不能只專注於淬煉肉體,還必須加強對意識體的鍛鍊,也就是常說的精神力或魂力,衛不爭覺得叫精神力更順嘴。

  泡了快兩個小時,他覺得頭痛才徹底消失,正想進優化小屋看看,忽然想起來,自己的那塊責任田裡,時間流速和外面一致,也就是說,他意識已經進來四五個小時了,他嗖地一下就出了空間。

  睜開眼。

  沈危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閉目運功,王政清已經躺著睡著了。

  他輕輕說:「喂,能聽……」

  沈危已經睜開了眼,用表情說:醒了?這麼冷,以後躺被窩裡練。

  衛不爭:如果有躺被窩裡就能練成的神功,那人人都可以飛昇了。怎麼樣,發現靠譜的人沒有?

  沈危過來,讓他先坐進被窩兒裡,然後自己在床尾也坐進來,小聲說:「跟咱們判斷得差不多,除了喪屍化被殺掉的幾個主要領導,剩下的都被他以各種藉口打壓,不許進入縣政府,就留了幾個性格懦弱的充門面,還有兩個原來比他職位高,又和他不對付的,他放在眼前隨意奴役,尋開心。」

  衛不爭說:「還真有這種人,一朝得志,連自己還是個人都給忘了。」

  沈危說:「這種人很多,他們只是不像吳永軍這樣,有機會表現出來而已。」

  衛不爭問:「你們進行得順利嗎?」

  他們在高速路上只休息了很短時間,心裡有事,根本不可能安心睡覺或運功恢復,於是幾個人商量殺了吳永軍之後的事情。

  攔路打劫他們的人和喪屍,一共46個,正常人和喪屍對半,到他們反殺了張法林和楚友良為止,沒有一個人離開,隨後,除了死掉的張法林和楚友良,其他44個人和喪屍全部向北逃離,高佑翔看得非常清楚,沒有人回縣城方向給吳永軍報信。

  吳永軍卻在幾分鐘後就出現了,並且還是一人一騎。

  在沒有任何現代通訊手段的情況下,吳永軍那麼快出現,說明他有其他辦法知道高速路上發生的事情,他對項蓁突然升起的土牆有準備,讓沈危懷疑他或者他身邊有人能超遠距離聆聽的能力,吳永軍要求走近、和他們當面交談的那一番話,徹底證實了這一點。

  當吳永軍跳下馬,露出後面的小女孩,他們已經可以確定,小女孩就是能夠遠距離聆聽的異能者。

  而吳永軍那麼囂張狠毒的性格,又是以不正當的方式取代縣長,按正常情況,他應該出行必然轟轟烈烈眾星捧月,以彰顯自己的不心虛和正統地位才對,他單人單騎出現,除了他對自己的異能有超乎尋常的自信,應該還有更重要的原因:一,來源神秘的貴重禮品更能彰顯逼格,他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他無理劫奪大寶貝的過程。

  二,他沒有可以信任的異能者。吳永軍自己是弒上奪位,以己度人,他根本不敢讓其他有攻擊性異能的人長時間近距離靠近他。

  這樣一個殘忍暴虐又極度多疑的吳永軍,他會讓圍遠縣原領導班子繼續存在嗎?

  不過,吳永軍再囂張殘暴,異能再厲害,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也不可能把幾十萬從出生起就生活在民主法治世界的圍遠縣百姓,全部洗腦成擁護他獨.裁統治的愚民。

  更何況,華廈國現在的政府體系並沒有完全崩壞坍塌,只是效率比較低而已,如果他行事太過,引來上級政府的覆滅式打壓,目前的他還扛不住。

  吳永軍肯定也明白這一點。

  綜合以上因素,王政清、沈危、項蓁和高佑翔認為,圍遠縣政府現在肯定還有一個象徵性的殼子,用來迷惑百姓和上級政府,而組成這些殼子的,應該都是些沒有異能、性格相對軟弱、吳永軍自認為可以完全掌控的人,還會有部分吳永軍血緣或官場上曾經的親信。

  除了吳永軍的親戚和親信,其他人絕對不可能心甘情願地充當吳永軍的傀儡。

  有了這樣的推斷,沈危他們決定去圍遠縣政府走一遭。

  他們是軍人,以他們幾個人之力,可能做不到徹底改變圍遠縣當下的局面,但他們已經看到了吳永軍給這裡帶來的巨大災難,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他們的打算是,在這裡停兩到三天,在原來的圍遠縣領導中,找出一個相對有能力、有魄力、有威望,又能為百姓考慮的人,支持他出來主持圍遠縣的工作,讓圍遠縣政府先運轉起來,行使職能,維持當地基本的法治秩序。

  這個目標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容易的主要依據是:

  一、華廈國已經立國二百多年,民主法治制度深入人心;

  二、圍遠縣的上級政府和周邊縣政府都還在運轉,世界秩序並沒有完全崩壞,壞人還不敢真正地肆無忌憚,無視法治;三、經歷過吳永軍的殘酷施政,普通百姓會更加嚮往秩序穩定的生活。

  衛不爭覺得自己不具備參與這類事務的能力,王政清受傷,所以,去縣政府打探底細,然後根據打探到的情況,臨時決定後續行動的事,就由沈危、項蓁和高佑翔去幹。

  沈危說:「吳永軍太殘忍了,倒讓我們的計畫實施起來特別順利。

  被他軟禁在政府後樓上的十二個異能者,有兩個表示想廢了自己的異能,就當個普通人;其他十個人都表示,只要政府能付給他們合理的報酬,不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不把他們的家人當人質,保證他們喪屍化的家人的安全,他們願意服從政府的安排。

  他們覺得,異能不異能的,他們一點都不在乎,他們都想回到過去,和家裡人守著,太太平平地過日子。」

  衛不爭問:「這個吳永軍,他對其他異能者做了什麼,把這些人嚇成這樣?」

  沈危說:「吳永軍原來在考功部,他直接上司的兒子,表現出了火系和木系異能,上司被吳永軍控制的一個喪屍咬傷,變成了喪屍,然後被他直接洞穿心臟,死了;那個火木雙靈根的孩子,兩條腿和青棗的右臀一樣,都是傷,還是和刀爺一樣的貫穿傷,被吳永軍圈禁在他上司原來的辦公室,項蓁和妞子帶著他去了醫院一趟,醫院給他做了基本的清潔和消毒,醫生說,他們治不了這種異能造成的傷害,那孩子叫羅沖,現在在拐角的那個房間,那個房間有殘疾人設施。」

  衛不爭掀開被子跳下床:「我過去看一下。」

  沈危一把拉住他:「他每天被吳永軍折磨,傷口痛,又高度緊張,一直不敢睡,現在,項蓁守著他,他覺得很安全,睡著了。」

  衛不爭說:「靈力武器造成的傷有多疼,你不是知道嗎?他怎麼可能睡得著?」

  沈危說:「睡覺是人基本的生理需要,熬到一定的時候,睡眠的需要可以壓過其他任何痛苦。」

  衛不爭坐回床上,沈危幫他拉上被子,衛不爭說:「沈危,你說,人怎麼能壞成吳永軍這樣?」

  沈危說:「我見過很多壞人,和吳永軍一樣壞,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他們的想法。」

  衛不爭問:「順風耳呢?找到她家裡人了嗎?」

  沈危說:「哦,她叫李青鳶,她父母和哥哥李青武就住在這個招待所,吳永軍住的總統套房的旁邊,她父母聽說吳永軍死了,哭得稀里嘩啦,我們還以為是吳永軍對他們特別好,他們懷念吳永軍呢,誰知道他們哭完了,抱起李青鳶就要走,一分鐘都不肯停,說縣政府是閻王殿,吳永軍是挨千刀的雜種。

  姓葉的辦公室主任說,李青鳶家是鄉里的,當初吳永軍聽說李青鳶就遠距離聆聽的異能,讓人把他們一家都弄到縣城來,李青鳶的父母第一次看見吳永軍時,吳永軍和張法林、楚友良在一起,李青鳶的父母就覺得他們不是好人,不肯把李青鳶交給吳永軍,楚友良就用左臂化出的蛇勒住了李青鳶的哥哥,後來,吳永軍還當著李青鳶的面,殺死過兩個人。」

  衛不爭罵道:「這個雜碎。」

  沈危笑道:「好了,那孩子現在沒事了,她是真被嚇壞了,見到她父母都不說一句話,就是流淚。」

  衛不爭嘆了口氣,伸出右手:「半夜了,我給你看一下,你就該休息了。」

  沈危伸出左手,手心向上,衛不爭把自己的手蓋上去。

  一股舒適的暖流澎湃而來,從手到心再到丹田,沈危說:「快拿開,要不我會上癮,等你走了我半天難受得睡不著。」

  衛不爭說:「那你躺下睡吧,等你睡著我再走。」

  沈危說:「我這人不經哄,你再說我就當真了。」

  衛不爭把手拿起來說:「本來就是真的,你先躺好,躺好了我接著來,等你睡著我走。」

  沈危真的起身,脫得只剩內衣鑽進了被窩,然後掀著被子一邊說:「你坐進來,外面冷。」

  衛不爭把被子按下去,坐在床沿上:「我運功的時候不會冷,好了,你閉上眼,把手給我,我開始了。」

  沈危閉上眼,衛不爭重新把手覆蓋在他的手上。

  一個小時後,衛不爭輕輕起身離開。

  **

  羅沖腿上的傷比沈危描述得還可怕,衛不爭看見他腐爛成一片的皮膚,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他都不敢想像,這個十五歲的男孩子是怎麼忍過來的。

  羅沖躺在兌了碧玉湖水的浴缸裡,瘦得脫形的臉上,眼神倔強:「我就想著,是我把我爸爸害死的,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沒人給我爸報仇了。」

  衛不爭說:「你爸爸是吳永軍害死的,跟你沒關係,你有異能,表現出異能,都不是錯。」

  淚水蓄滿了羅沖因為過度消瘦而深陷的眼窩:「如果我不去找我爸,不在吳永軍面前炫耀我有了異能,我爸爸就不會死,他就是怕我爸爸有個有異能的孩子,他就沒辦法把我爸爸掌控在手心裡了。」

  發現自己有了異能,冒著被喪屍咬傷抓傷的風險,去給父親報喜,沒想到,異能成了父親的催命符。

  衛不爭說:「如果換個心胸寬廣的好人,看到你的異能,會對你爸爸更加尊重,他們會想到你的異能,能為他們以後的工作帶來很多便利,所以,這不是你的錯。

  吳永軍對你爸懷恨依舊,即便你沒有異能,他也能找到其他藉口,你爸爸的那幾個朋友,他們家裡沒有出現異能者,吳永軍不也想辦法把他們弄出喪屍殺害了嗎?」

  羅沖把整個身體都埋進了水裡,直到他憋不住,出來換氣,才嚎啕大哭,他一直覺得是自己害死了父親,他覺得自己就算死,也贖不完這個罪。

  身後傳來敲門聲。

  衛不爭把一條毛巾蓋在羅沖的臉上,退了出去。

  他還沒看清楚外面都有誰,一對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女就跪在他跟前,砰砰砰地磕起了頭:「謝謝,謝謝,謝謝您救了我們家青鳶,謝謝,謝謝……」

  衛不爭趕緊往起拉人:「請您不要這樣,那孩子是沈隊長和他的朋友們救的,跟我沒關係。」

  李青鳶的母親說:「我知道,他們也救了,你也救了,我們青鳶說她自從跟在吳雜種身邊,頭就老是疼,是你幫她治好的,她說你們都是好人。」

  衛不爭拍了一下站在旁邊看他的李青鳶的頭:「既然你覺得叔叔是好人,那就幫叔叔一下,讓你爸爸媽媽快起來。」

  小姑娘怯生生地拉著母親的胳膊說:「媽,爸爸,哥哥不喜歡你們給他磕頭,你們起來吧。」

  旁邊臉蛋黝黑的男孩子也幫著拉:「爸爸,媽,青鳶讓你們起來,你們起來吧。」

  李青鳶的父母終於站了起來。

  衛不爭陪著他們往自己住的房間走,順手摸了摸李青武的頭,一股清爽凜冽的清靈在湧動,這孩子是水靈根,靈根品質非常好。

  衛不爭有點相信,靈根是有遺傳性的,鄭笠夫婦都有,他們的兒子鄭瀟也有。

  他看了看沈危。

  沈危挑眉:真的?

  衛不爭:當然是真的。

  一轉過走廊拐角,衛不爭就看到好幾個大籠子,還有一股特別熟悉的味道撲過來——雞圈的味。

  高佑翔笑得十分猥瑣:「李再平是這小丫頭的堂哥,他們非要送禮物表示感謝,我們也想不出別的,正好你不是想要雞鴨嘛,李家叔叔阿姨就讓李再平趕回老家,把他們本家所有的雞鴨都給你送來了,他們這裡沒有養鵝的習慣,所以……」

  衛不爭扶額:這是要讓他辦個養雞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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