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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爾雅》第42章
42 番外(2)

  自搬到溫斯璟的公寓, 第二個月鬱爾穆就把自己樓上的那間退了租,有了寶寶之後, 溫斯璟公寓的另一間臥室雖然做了嬰兒房,但隨著小傢伙越來越大,玩具衣服也越來越多,溫斯璟還是又在臨近溫宅附近, 置辦了一棟小別墅。

  這樣離溫母比較近,鬱爾穆到時候去學校讀書時,溫母也能方便照看。

  迎親前一天, 鬱爾穆把公寓當成「娘家」,等著第二天溫斯璟來接。

  而她真正的娘家人,除了在客廳陪著她一幫大學同學和她兒子逗趣兒的鬱寒兮, 也沒有其他人。

  蘇小燦對她家的情况早知道,其他的同學有知道的也都有不知道, 但也都不是多嘴的人。

  關鍵是鬱爾穆這兒子真的太有意思了。

  才一歲, 長得跟個圓滾滾的小團子似的,走路都像是用「滾」的一樣。

  都說兒子像媽比較多,溫小團子也不例外。

  那張臉和鬱爾穆有六分的相似, 可偏偏神情却像極了溫斯璟的一本正經。

  那模樣擱在像他老爸那個年紀的人,是成熟穩重, 儒雅風流,可擱在一個剛滿周歲的小娃娃的臉上, 就真的有點搞笑了。

  外面一客廳的人圍著小傢伙笑笑鬧鬧,蘇小燦在屋裡也坐不住了, 正巧溫斯璟給鬱爾穆打了電話過來,她給鬱爾穆作了眼神,也跑了出去,還沒忘給她帶上門。

  鬱爾穆接了電話,聽著話筒那頭吵吵鬧鬧了半天之後,才聽到溫斯璟的聲音。

  應該也是進了屋子,關上了門,吵鬧聲沒了。

  「剛剛斯琛把媽送過去了。」溫斯璟聲音聽起來像是喝了酒,有些飄,可還是能聽出來人是清醒的。「她說不放心一堆小孩顧著你,還是决定去看看。」

  「我這裡挺好的,」鬱爾穆挪到窗邊,跪在飄窗上的軟毛地毯上,看樓下的車來車往,「也不需要準備什麽,媽這幾天也够忙了,你該攔著讓她早點休息的。」

  「我能攔得下她嗎?」

  溫斯璟聞言在話筒裡低低笑了聲。

  鬱爾穆咬了咬下唇,結婚一年,娃都滿周歲了,只不過是補辦一個婚禮而已,却感覺比剛開始談戀愛時還要拘謹。

  她指尖在飄窗玻璃上劃拉兩下,嘟著嘴像是撒嬌一樣,「都給你生了個孩子了,怎麽感覺還像是談戀愛的時候一樣,接個電話,心都狂跳。」

  溫斯璟聞言像是心情很好,輕輕「嗯」了一聲。

  尾音輕揚。

  「我記得剛開始和你談戀愛那會兒,有一次你出差,時間挺久的,說要開學送我也沒來得及,發短信給我道歉,還記得當時那是你第一次叫我『寶貝』,以前我對這稱呼沒什麽感覺,總覺得膩膩歪歪的,可那時候却發現很喜歡被你這麽叫。」

  「當時我心跳的可快了,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

  溫斯璟在電話那頭「嗯」一聲,示意她他在聽。

  「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麽快。」鬱爾穆由衷感嘆,「這會兒兒子都會跑了。」

  溫斯璟又「嗯」一聲。

  「你都沒什麽話說嗎?」鬱爾穆指尖點著玻璃窗小聲咕噥,「一直嗯嗯嗯的。」

  「太高興了」溫斯璟笑著坦白,「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且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都沒見你,很想你。」

  「視頻嗎?」鬱爾穆眼睛轉了轉,問他。

  溫斯璟搖搖頭,又想著她看不見,回了句:「不行,媽說這樣不吉利。」

  鬱爾穆聞言噗哧一聲,「果然是大叔,思想這麽「守舊」?現在哪還有人會在乎這個。」

  溫斯璟對著她的調侃,一笑而過,這種事,他寧可信其有。

  「傾慕今天乖不乖?有沒有給你找麻煩?」他換了個話題。

  鬱爾穆哼一聲,「那個小傢伙今天跟我那些同學都快玩瘋了,估計都不記得他還有個媽了。」

  溫斯璟聽見,在電話那頭輕笑一聲,「你九月份開學,我就定了後天的機票,去歐洲度蜜月,這段時間,就讓媽來照顧傾慕。」

  「那媽會不會太累?傾婉才半歲多點,晚清好像也要開始上班了。」

  「沒事,晚清娘家的那個蘭姨可以幫她帶,都是在東城,也方便。」

  鬱爾穆聞言,稍稍放心,「哦」了一聲。

  溫斯璟看著時間不早了,叮囑她:「一會兒媽到了,沒什麽事就早點睡覺休息,明天會很累。」

  「你也是,」鬱爾穆應一聲,又囑咐他:「別喝太多酒了,記得吃點東西,明天要是誤了時辰來接我,我就不嫁了。」

  放心。

  她聽見他說,以爲是說他不會誤了時辰,結果又接著聽見他補了一句:

  你不嫁我就只能搶了。

  *

  第二天的婚禮,有了那幫能鬧騰的同學,是超乎想像的熱鬧。

  接親,離開公寓,先去了定好的東城大飯店。

  證婚人是鬱爾穆大學導師,那老導師本身就對鬱爾穆疼愛有加,又看著她在大學裡戀愛結婚生子,難免也頗有感嘆,多說了幾句。

  總結下來,不過是鬱爾穆這丫頭絕對是他所教授的所有學生中最聰明的那一個。

  這聰明,不光是指她在專業上的天分,還有她對人生路上不管是規劃還是意外的處理態度。

  ……

  敬酒敬到一半,鬱爾穆就明白了當時溫母和她說的藍晚清嫌婚禮繁瑣,就沒弄是爲什麽了。

  雖然心裡確實是興奮開心的,可身體上也真的是累。

  從一早晨的迎親,到酒店後的迎賓,走禮,衣服首飾換了好幾套,一桌桌敬酒,也用了不少時間。

  終於到了最後,能坐在主桌的空席上歇一會兒。

  蘇小燦讓人把特意給她留下的菜重新熱了端回來,鬱爾穆一邊吃,一遍看一旁微微扯鬆了些領帶的溫斯璟抱著

  自家兒子在大腿上,耐心的喂他吃東西。

  小傢伙還一本正經,轉著桌子上的玻璃圓盤,一個個指點著自己的「老父親」。

  ……

  婚宴一直到下午兩點鐘才結束,溫斯璟和鬱爾穆又到飯店門口送人。

  到了中午,傾慕小朋友鬧午覺,非得媽媽陪才行,估計昨天跟一群大男人玩的瘋,一天一夜沒粘鬱爾穆,這會兒忽然想起來了,粘的不行,誰抱都不行。

  「你已經三歲零三個月了,」溫斯璟教育的一本正經,「再也不是三歲的小朋友了知道嗎?如果還要媽媽陪著睡覺,會被幼兒園裡的小朋友取笑的,」又補充一句,「傾婉妹妹也會取笑你。」

  這小祖宗人還不大,倒是有了當哥哥的派頭,別看才三歲多一點,看到比自己小了半歲多的小妹妹,還知道疼人。

  在幼兒園裡,沒少跟人顯擺他家裡有個長得像洋娃娃似的小妹妹。

  溫傾慕聞言,大眼睛在溫斯璟臉上轉了轉,像是在想什麽,一會兒肉滾滾的身子往上爬了爬,摟著鬱爾穆的脖子,凑到她耳邊,一邊斜著眼偷看溫斯璟,一邊奶聲奶氣的「悄悄」問:「媽媽,爸爸是三歲小孩嗎?」

  溫斯璟:「……」

  鬱爾穆把一團子摟到懷裡,笑著回他:「爸爸不是三歲小孩。」

  溫傾慕一聽,跟壯了膽似的,摟在鬱爾穆脖子上的小手臂更緊了,在她頸窩裡看站在床邊的「老父親」,「爸爸不是三歲小孩可以和媽媽睡,團子也可以,所以小朋友不會笑,傾婉妹妹也不會笑。」

  說完,索性跟個八爪魚一樣,騎坐在鬱爾穆的肚子上,把臉趴在鬱爾穆頸窩,抱她抱了個結結實實。

  溫斯璟:「……」

  這臭小子大概是想挨揍了,真是越長大越不好騙…不對,是越長大越不聽話了。

  鬱爾穆安撫的拍了拍身上的八爪魚,有些好笑的看著一臉無語的溫斯璟,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讓他先去洗澡。

  溫斯璟點點頭,可還是跟她打了啞謎,指了指隔壁小祖宗的房間,意思强調一會兒一定要送他回去他房間睡覺。

  鬱爾穆看著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

  溫斯璟從浴室洗完出來,哄著小祖宗睡著的鬱爾穆也把自己哄的昏昏欲睡了。

  他憐愛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悄聲說:「我去把他送回去,你先睡。」

  鬱爾穆點點頭。

  看著溫斯璟輕手輕脚的抱起那圓滾滾的小身子,出了房門。

  *

  鬱爾穆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是沒人的,她看了看時間,自己好像也沒有睡太久,可怎麽送孩子回去睡覺得人,自己也不回來了?

  她從床上坐起身,聽了聽外面,也沒動靜。

  出了房門,才聽到隔壁的兒童房裡有不太清晰的說話聲。

  鬱爾穆到房門口,停下,想看看大半夜的,父子兩個人在說什麽。

  聽了一會兒,才聽出來,溫斯璟是在給兒子念故事書。

  「…破爛熊却對熊爸爸說,『我可以自己睡覺,不需要媽媽陪的。』熊爸爸很欣慰,親親破爛熊的額頭,幫他蓋好被子,就出了房門…」

  鬱爾穆:「……

  ……」

  什麽鬼。

  「爸爸,爲什麽你讀的故事和媽媽讀的都不一樣?」

  溫傾慕狐疑的看著自家老爸,扒著被子邊奶聲奶氣的提出質疑。

  爲什麽爸爸給他讀的故事到了最後都是「我可以自己睡覺,不需要媽媽陪的。」然後就是爸爸很欣慰,很開心的出了房門?

  溫斯璟看著眼前,他越讀越精神的兒子,真是欲哭無泪。

  他把書扔到一旁,給小祖宗蓋好被子,問他:「還不困?」

  小傢伙嘴一扁,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想找媽媽。」

  「媽媽已經睡覺了,」溫斯璟耐心的跟他說:「如果現在去找媽媽,就會把媽媽吵醒了對不對?你想要把媽媽吵醒嗎?」

  小傢伙撇著嘴,想哭又不敢哭,可憐巴巴的搖搖頭,聲音小小的:「不想。」

  「傾慕已經是個男子漢了,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而且還要學會照顧媽媽,媽媽是小女生,要男子漢好好保護對不對?」

  溫傾慕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乖,」溫斯璟掐了掐他白軟的小臉,「你要記得你是個男子漢,以後如果爸爸不在媽媽身邊了,你也要好好的照顧媽媽,不要讓別人欺負她知道嗎?」

  溫傾慕眨眨眼,想了想,懵懵懂懂的問溫斯璟:「爸爸爲什麽不在媽媽身邊?」

  又想之前溫斯璟不在家的時候,鬱爾穆和他說的『爸爸去出差』,又問他:「爸爸要出差嗎?」

  「不是出差。」

  即使當了三年的親爸,溫斯璟還是沒太學會如何和他這樣的小朋友交流,說的深了,他聽不懂,說的淺了,他也不一定能聽懂。

  倒是真的讓人挫敗。

  「那是什麽?」

  小朋友眨巴著大眼,不耻下問。

  「就是,」溫斯璟琢磨著用詞:「我們每個人總有一天都會離開這裡去另外一個地方,爸爸會比媽媽先去,如果爸爸走了,就剩媽媽一個人,那時候就只有傾慕一個男子漢可以陪在媽媽身邊,所以傾慕就要好好照顧媽媽,懂了嗎?」

  小傢伙還是似懂非懂,不過看爸爸一臉嚴肅認真,他就還是點了點頭。

  因爲聽著爸爸說的男子漢,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可是——

  「爲什麽爸爸會比媽媽先去呢?」

  他還是有些好奇。

  「因爲爸爸比媽媽年紀要大。」他繼續耐心的解釋。

  「年紀大的就會先去嗎?」

  小祖宗繼續好奇。

  「正常情况來說是這樣。」

  溫斯璟再耐心的回答。

  「什麽是正常情况呀?」

  小祖宗肉乎乎的小手捏著下唇,吧嗒吧嗒的響著,繼續問。

  溫斯璟:「…………」

  耐性告罄。

  「好了,該睡覺了。」溫斯璟用被子裹緊他,「要不然明天上幼兒園起不來就會遲到了。」

  小傢伙這次倒是沒再哼哼唧唧,閉上眼乖巧的睡了。

  溫斯璟一直等他睡熟之後,才把床頭燈打開,把屋裡的大燈給關掉。

  從溫傾慕的房間裡出來,剛帶上門,就看到背著手靠在欄杆上眼睛紅紅的鬱爾穆,溫斯璟身形一頓,大概猜到她剛剛聽到了些什麽。

  長臂一探,把人撈進懷裡。

  低頭看她,假裝不知:「怎麽醒了?」

  看他這樣,鬱爾穆更難過,瞪著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溫斯璟嘆口氣,抬手抹著她臉上的泪,取笑:「都是當媽媽的人了,還哭,小心被人看到了笑話。」

  鬱爾穆摟上他的腰,埋首到他胸口蹭了蹭,喃著鼻音凶巴巴的道:「我在我家裡哭,誰會看到。」

  溫斯璟聞言笑,彎腰抱她起來,往隔壁臥室走:「傾寶會看到,你要給他做個好榜樣。」

  「你剛剛不是還讓他照顧我,」鬱爾穆摟著他脖子,把眼泪往他脖子上蹭,鼻音濃重:「我才不要給他做榜樣。」

  溫斯璟聽她小孩子氣的話,有些好笑的停下脚,低頭想看她,後者摟著他脖子的手反而收緊,接著細細碎碎的抽噎聲,就越來越大。

  溫斯璟抱著她坐在床邊,低聲哄了半天,才把人從懷裡哄出來,他擦著她臉上的泪,笑她:「所以我是哄好小的,還得要哄大的是嗎?」

  鬱爾穆握著溫斯璟的手,又用他手背擦自己臉上的泪,抽抽噎噎的看著他:「我今天第一次覺得大叔你這麽討厭。」

  說的話真是太讓人難過了。

  「傻瓜,這畢竟是不爭的事實。」他坦然的說著,「就像當初我問你是不是真的决定要跟我在一起時,告訴你的一樣,我們的年齡在這裡擺著,可能會遇到很多未知的問題。」

  「我們結婚這三年多以來,雖然也會有爭吵會有不開心,但是那更像是我們生活中的調劑品,除了讓我們更理解和貼近彼此之外,幷沒有什麽其他不好的事,這是我們的幸運。」

  「但是生老病死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我們要坦然的面對這個問題。」他拍拍她的背,就像是真的在哄小孩子一樣,「好不好?」

  鬱爾穆安靜了好一會兒,吸吸鼻子,任性的要求:「大叔要陪我活到一百歲。」

  聽著聲音,情緒是被安撫下來了。

  溫斯璟勾著嘴角應一聲,反問:「你一百歲?」

  鬱爾穆點頭。

  他放她到床上,俯身下去,親她額頭,笑:「到那時候我可真是個白鬍子老爺爺了。」

  「沒關係,我到時候也是個白髮蒼蒼的老奶奶。」

  鬱爾穆摟溫斯璟的腰,仰頭親他下巴,小聲要求:「我還想要生一個女兒。」

  「傾婉是很可愛,可畢竟是晚清的女兒,我不能天天抱著,我們再生個女兒好不好?」

  溫斯璟看著她溢滿渴望的小臉,靜默了兩秒鐘,才吞咽一下,有些無奈的承認:「寶貝,這個真的沒辦法了。」

  「爲什麽?」鬱爾穆不滿的嘟著嘴,「當時那個醫生也說我身體挺好,懷個二胎是沒問題的,而且二胎生的時候還會比第一胎容易很多。」

  「我們——」鬱爾穆還想說什麽,却被打斷。

  「我結扎了。」他親她的嘴,「在你生完傾寶之後。」

  鬱爾穆怔了怔,看他:「什麽?」

  「很抱歉沒有給你商量這個,」他在她小嘴上輕啄著,「當時你懷傾寶就是因爲我的不小心才會産生的意外,你當時懷著身孕還要顧著學業,那麽辛苦,大叔心疼。」

  頓了頓,他又道:

  「我們不是商量過了嗎?要傾寶一個就够了。」

  他安撫的在她眼皮上一下一下的親。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再看到她因爲生産而受的苦了。

  被這消息著實驚到的鬱爾穆,好半天才回過神。

  不會不明白他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鬱爾穆揪著他背後的睡衣,光滑蠶絲的薄料在手裡卷起一層層褶皺,又想哭了:「大叔你現在怎麽變得越來越討厭了。」

  今天晚上到底想要弄哭她幾次才罷休?

  「別哭,」溫斯璟吻著鬱爾穆流出來的泪,故意開玩笑:「要是那麽想要個女兒,要不然就把我當女兒算了,把那份愛給我,我不嫌多。」

  多少都不嫌多。

  鬱爾穆因爲他的話破涕而笑,在他後背拍一下,小聲咕噥:「你很無聊。」

  哪有一下子變出來個這麽大的「女兒」,而且硬邦邦的,抱都抱不動好嗎?

  溫斯璟看她笑了,心裡暗暗鬆口氣。

  畢竟沒想過隔了這麽久,她又會想起來問這件事。

  「不生氣了?」他問。

  鬱爾穆揪著他睡衣領擦眼泪,哼一聲抗議:「我才沒生氣。」

  「那好,」他握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帶上,低聲要求:「解開,我們忙一會兒我們該忙的事。」

  鬱爾穆:「……」

  流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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