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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對她溫柔》第47章
第四十六章 游泳

  藍晚清被溫斯琛抱在懷裡, 迷迷糊糊也跟著睡了過去。

  直到下午快五點時才被耳側癢癢的感覺弄醒,她睜開眼,眼裡還帶著剛睡醒的困頓和迷蒙。

  她側頭,看見溫斯琛睜著雙眼,眼裡溢著柔情蜜意的看著她, 鼻尖在她頸窩和臉側一下一下的輕蹭著。

  他看起來也剛醒沒多久,只是這會兒眼裡的醉意已經悉數消散, 恢復了以往的警醒和清亮。

  藍晚清覺得有些害羞,因爲想到他剛剛睡覺前叫的那聲『老婆』。

  當時她沒應聲, 而他像是知道她的害羞一樣,低低笑一聲緊了緊抱著她的雙臂就睡了過去。

  但她不知道他這會兒還記不記得他剛才醉著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溫斯琛看她睜開眼,抬手蹭了蹭她眼角,溫聲開口:「醒了嗎?」

  藍晚清垂下眼,視綫盯著他堅毅的下巴, 輕應一聲,「嗯」。

  他聞言, 揚了嘴角。

  輕輕翻身壓在她身上,在她瞬間睜大的眼睛上親一下, 接著輕柔的舔著她的唇小聲開口:「那我們回家

  吧?老婆?」

  聲音裡都是滿足的笑意。

  接著沒等她應聲, 膝蓋支在她身側施力將她從床上拉起來, 自己順勢坐在床邊。

  溫斯琛撑臂在她一旁, 低頭在她唇上偷個吻才開口:「我幫你一起收拾東西。」

  其實說收拾東西, 也沒有什麽需要收拾的。

  藍晚清只從更衣室裡拿了幾件貼身穿的衣服,又到化妝臺上把自己用的護膚品掃蕩到包裡放進行李箱,

  想著剩下工作需要穿的正裝到時候再讓人拿幾件過去就行。

  東西收拾好,一個小行李箱都沒裝滿。

  溫斯琛從她手裡接過箱子,攬著她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藍晚清忍不住停下脚。

  回頭看著這間自己住了二十七年的房間,心裡百感交集,眼睛驀地就有些泛酸,她結婚了,要離開了。

  她深吸口氣,忍下差點兒從喉嚨深處溢出來的一聲哽咽,緊緊咬著下唇。

  溫斯琛鬆開握著行李箱的手,轉身抱她到懷裡,有些心疼的輕聲哄著她,雙手在她後背安撫的輕拍著。

  好一會兒,藍晚清在他懷裡抬起頭,下巴抵著他胸口,帶著三分委屈,又帶著七分凶巴巴的表情看著溫

  斯琛道:「溫斯琛,你要好好對我。」

  他親親她眼睛,軟了聲調哄著:「好。」

  她眨了一下眼,一滴眼泪順勢而落,却仍繼續開口,「不能欺負我。」

  他吻著泪水滑落的痕迹,小聲應聲,「嗯,不欺負。」

  藍晚清小小抽噎一下,又開口:「不能跟我吵架,也不能跟我冷戰。」

  溫斯琛聞言貼上她的唇,輕笑,「傻瓜,我哪捨得。」

  天天這麽跟她在一起,看著她都嫌時間不够,哪捨得跟她吵架和冷戰。

  藍晚清收緊環在他腰間的手,又低頭埋在他胸口哽咽一下,「我不捨得爺爺和蘭姨,我不要走了。」

  說著就要從他懷裡退回到房間裡去。

  溫斯琛哪會答應,抱著她的手瞬間收緊,接著抱著她轉個圈從門裡到門外,還不忘順手把臥室的門給關

  上。

  語氣難得硬起來,「這不行,今天扛我也要把你扛走。」

  藍晚清被他語氣裡的『野蠻』逗笑,偷偷彎了彎唇,接著故意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抬頭看著他控訴

  道:「還說不欺負我,現在就這麽凶。」

  溫斯琛聞言身子一僵,有些慌亂的低頭看她,「晚晚,我不是,我只是...」

  他想解釋著,只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藍晚清看著他那難得的窘樣,忍不住笑出來,踮脚在他下巴上咬

  一口,說了一句:「傻樣。」

  溫斯琛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逗他,低頭在她唇上懲罰似的咬了下,低聲道:「再這樣嚇我看我怎麽收拾

  你。」

  藍晚清聞言睜大眼,剛想指控他又『欺負』她,只是這次還沒開口就被溫斯琛給堵住了嘴。

  好大一會兒,他才鬆開她。

  在她嗔怨的眼神下,意猶未盡的又舔了舔她的唇,才一手提起行李箱,一手和她十指交握住牽著她下

  樓。

  兩人剛下到一樓,臨近樓梯臥室的崔蘭聽見動靜從屋裡出來,看著放置在溫斯琛脚邊的行李箱,有些不

  捨的開口:「這就走?不吃晚飯了?」

  藍晚清搖搖頭,「不吃了,這會兒不覺得餓。」

  接著又問:「爺爺沒醒?」

  「剛才醒了一下,喝了杯水又睡下了,」崔蘭笑笑,「怕是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

  畢竟年紀大了,喝了那麽多酒,得要個時間反應。

  藍晚清聞言點點頭,又抬頭看著溫斯琛道:「我去看看爺爺再走。」

  溫斯琛鬆開攬在她腰間的手改揉了揉她頭髮無聲的安撫她,輕聲開口:「我陪你一起。」

  三人走到藍鴻濤臥室,藍晚清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溫斯琛和崔蘭站在門口,看著藍晚清輕手輕脚走過

  去,小心的在床邊坐下,握著藍鴻濤放置在身側的手,定定的看著他半晌沒動。

  即使溫斯琛看不見藍晚清面上的表情,也能感覺得到她的不捨。

  從小到大,她世界裡最親近的人就只有爺爺藍鴻濤,雖然兩人結婚之後依然在同一個城市,但畢竟不能

  像以前那樣朝夕相處了。

  溫斯琛看著偷偷抹眼泪的崔蘭小聲開口安慰著:「等爺爺醒了,您跟他說,我住的公寓離這裡也不遠,

  我會帶著晚清經常回來看他老人家的。」

  崔蘭抹著眼泪笑著點點頭,「你們都是懂事的好孩子。」

  過了好一會兒,崔蘭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藍晚清,怕吵到藍鴻濤,對著她小聲開口:「你們快走吧,冬

  天天短,一會兒天就黑了。」

  接著抬手抹了抹藍晚清臉上的泪,取笑道:「結婚是好事,又不是不回來了,有什麽好哭,乖,別哭

  了。」

  完全忘了剛剛誰一直站在門口抹眼泪來著。

  溫斯琛走過去,牽著藍晚清站起身,半抱著她輕柔的把她臉上的泪痕擦乾,才攬著她對崔蘭開口:「蘭

  姨,我們先走了。」

  崔蘭點點頭,「走吧,路上開車小心。」

  藍晚清不敢張口,怕一張口就又會哭出來,隻眼睛依依不捨的看著崔蘭。

  一直到上了車,她才放下車窗衝著站在門口的崔蘭嗓音微哽的說了句:「蘭姨再見。」

  崔蘭聞言眼裡又噙了泪,却依然揚著笑臉跟她揮手再見。

  還沒到公寓的時候,天已經慢慢暗了下來,路邊的路燈依次亮起來,蜿蜿蜒蜒猶如長河一般。

  爲了上班方便,溫斯琛買了東城大學附近一棟公寓的最上面兩層,打通弄成了複式,其實如果加上頂樓

  的那個露天陽臺的話,也算是三層了。

  小區是近兩年剛興建起來的,裡面綠化很好,雖是新樓,入住率還是挺高的。

  溫斯琛把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到後備箱拿了她行李出來,牽著藍晚清往電梯走。

  上了電梯,他按了最上面那層,半抱著她靠在電梯裡的扶手上,看著液晶屏幕上跳動的數字沒說話。

  隻手指在她腰間輕蹭著。

  電梯到一樓,有幾個人上來,他抱著她往後退了退,隔開些距離。

  一直到下了電梯,藍晚清這一路一直都沒張口。

  溫斯琛按了密碼開門攬著她進去帶上門,打開燈,抬手蹭蹭她小臉,接著抱起她往客廳的沙發走過去,

  他坐下來放她到大腿上坐著。

  在她唇上親了親,鼻尖蹭著她的柔聲開口,「還難過呢?」

  藍晚清攀著他的肩,搖了搖頭,兩人相貼的鼻尖又蹭了蹭,只聽她繼續開口,聲音裡揉了幾分撒

  嬌:「沒有難過,就是有些不捨得。」

  還有些不習慣罷了。

  溫斯琛聞言揚了揚唇,「那就好,要是嫁給我讓你難過了,我得傷心死。」

  藍晚清抬眼看他,接著在他唇上親了親,雙手環上他的頸,埋首到他頸窩小聲開口:「嫁給你是高興的

  事,不是難過的事。」

  溫斯琛對這話顯然非常受用,指尖在她腰間輕掐了一下,側頭咬上她的唇模模糊糊的取笑道:「是不是

  背著我偷吃蜜了?嘴這麽甜?」

  膩歪了一會兒,他貼著她的唇開口問:「餓嗎?」

  藍晚清搖搖頭。

  他又問:「困嗎?」

  藍晚清再搖搖頭,幾乎睡了一下午這會兒哪還會困。

  溫斯琛看見,忍不住笑,又親親她才開口:「很好。」

  藍晚清皺眉看他揚了揚唇,無聲詢問:「好什麽?」

  「要不要學游泳?」他壓低了聲音,凑到她耳邊小聲的開口問。

  「誒?」藍晚清聽見他的話有些驚訝的揚了一聲,「學游泳?」

  結婚第一天學游泳?

  好像真的沒聽說過......

  溫斯琛假裝沒看見她眼裡的困惑,直接開口問:「帶泳衣了嗎?」

  藍晚清下意識搖搖頭,她哪會兒記得帶泳衣,她又不會游,學了幾次也都是無疾而終,泳衣早被她不知

  塞到哪裡發黴去了。

  溫斯琛看見她搖頭也沒在意,直接抱起她站起身往樓上走。

  「沒關係,我幫你準備了。」

  藍晚清:「......」

  所以爲什麽還要問她?

  一直到了最上面的露天陽臺,溫斯琛才放她下來。

  藍晚清看著幾乎占據了一大半的露天泳池忍不住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

  雖說是露天,但是却被玻璃密封的罩著,而且這種玻璃,藍晚清也知道,是那種只可以從裡面看到外

  面,而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她視綫從角落的幾盆綠植移到泳池旁放置的兩張躺椅上撇撇嘴,他一個人住,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放兩張

  躺椅在那裡。

  趁著她打量的這幾分鐘,溫斯琛從一旁的更衣室換了泳褲出來,看著她視綫落在那兩張躺椅上,他攬她

  到胸前笑著解釋:「以前那只有一個,後來我才又重新買了一個,想著到時候你也用的到。」

  接著又凑到她耳邊小聲道:「不過我想錯了,只有一張的話也行,你可以躺在我身上。」

  藍晚清:「......」

  因爲他話裡的不正經,藍晚清下意識想推開他,却發現手下的觸感不是衣服的質感,皮膚的柔軟和肌肉

  的緊實,讓她心神一晃,這才發現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脫了,現在隻著了個泳褲在身上。

  剛才隨意那麽一撇,她也看到了他猶如希臘雕塑般的好身材。

  藍晚清一下子羞紅了臉,雙手有些無處安放的背到身後,羞窘的瞪著他:「溫斯琛你流氓啊?」

  溫斯琛聞言忍不住輕笑出聲,「我怎麽流氓了?誰游泳還會穿著衣服嗎?」

  藍晚清無話可說。

  他輕推著她後腰往更衣室走,「你泳衣在裡面,快去換了出來。」

  藍晚清:「......」

  她巴著更衣室的門看他,但視綫隻敢停留在他脖子以上,可憐兮兮的開口:「我沒說要學啊。」

  「嗯?是嗎?」溫斯琛聞言勾著唇反問,凑過去親親她,揚眉道:「四個月前是誰要我教她游泳的?

  嗯?」

  藍晚清聞言哼一聲,剜他一眼,「當時也不知道誰說不教的。」

  「嗯,」溫斯琛提提嘴角應聲,有些無賴的開口,「我當時說的是隻教我老婆,」他咬咬她細緻的耳

  垂,又道:「現在誰是我老婆?」

  藍晚清:「......」

  看著她絲毫沒打算進去換衣服的意思,溫斯琛也擠進更衣室裡,雙臂撑在她頭兩側,把她圈在自己懷裡

  和身後的墻中間,挑眉問:「我幫你換?」

  藍晚清:「......」

  周身都是他炙熱的體溫,她梗著嗓音說不出話。

  溫斯琛點點頭當她默認,伸手作勢要幫她脫衣服,藍晚清瞬間按住他的手,紅著臉道:「我自己換。」

  「真的?」他一臉不相信的看她。

  藍晚清沒應他,雙手推著他出去。

  溫斯琛適可而止,笑著由著她推著出去。

  而獨自待在更衣室的藍晚清,在看到一旁衣架上挂著她的泳衣時,有些無語的閉了閉眼。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給她準備的泳衣......

  一定會是......

  比!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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