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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的喜歡》第88章
第88章 應小歡X敬王【醉酒夜】

  徐敬餘買私人飛機的事還是個秘密, 應歡也不知道怎麽跟鐘薇薇她們說, 她總覺得這事特別裝逼,裝逼得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她很後悔當年隨口胡掐的那句「我還喜歡私人飛機呢」,她應該說她喜歡跑車或者勞斯萊斯加長林肯什麽的。

  至少,便宜很多很多……

  周柏顥是十點以後才趕過來的,一起來還有上次跟徐敬餘一起上過微博熱搜的美人,現在是周柏顥女朋友, 單身近30年的黃金單身漢終於脫單了。

  關於這件事, 周柏顥得感謝徐敬餘那條騷操作的朋友圈。

  周柏顥跟女朋友秦蘇到的時候,石磊他們還在追問徐敬餘怎麽求的婚, 徐敬餘說無可奉告,就真的一句也不肯透露。

  石磊他們鍥而不捨, 轉問應歡。

  應歡更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周柏顥是知道徐敬餘買私人飛機的事的, 他當初爲了給女朋友驚喜租用過那架飛機,給了50萬, 親兄弟明算帳。因爲徐敬餘真的有點缺錢了,一點折扣也不給他打。

  他看徐敬餘一眼,拉著秦蘇坐下, 輕笑出聲:「你們別問了,敬王求婚的裝逼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問了你們也學不了。」

  這下, 大家更好奇了。

  「到底怎麽求的婚啊?我倒是想知道怎麽裝逼, 這年頭不會裝逼都追不到女朋友。」

  「小醫生, 分享一下唄。」

  「越說我越好奇了。」

  徐敬餘慢悠悠地倒了杯酒, 沒什麽情緒地開口:「關你們屁事。」

  應歡看向秦蘇,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秦蘇笑著跟她打招呼:「久聞不如一見,終於見到傳說中的小醫生了。」

  應歡不太好意思地笑笑,故意轉移話題:「我也一樣啊,你跟周總什麽時候有好事?」

  石磊一聽,立即說:「啊對,周總,人敬王都求婚了,你是不是也差不多了啊?裝逼輸了,但結婚這事不能輸。」

  吳起笑笑:「周總30了吧?也差不多了。」

  周柏顥:「……」

  他最近被家裡催婚催得厲害,本來想出來放鬆一下,沒想到應歡把大家注意力引到他身上來了。他看了一眼秦蘇淡然的臉色,咬了一下唇,咳了聲:「我倒是想結婚,不過有人不打算負責啊。」

  秦蘇:「……」

  她轉頭看周柏顥,微眯著眼。

  周柏顥當做沒看見她威脅的眼神,兀自笑笑:「我可是第一次談戀愛,很認真,奔著結婚去的,只要她點頭,明天就去民政局。」

  秦蘇難得有些尷尬,面上却保持平靜,她淡淡地開口:「我就想白嫖,怎麽著?」

  周柏顥:「……」

  靠了。

  他靠過去,有些咬牙切齒地說:「秦蘇,你給我留點面子不行?」

  秦蘇看他一眼:「你也沒給我留面子。」

  一群人大笑,看來大老闆已經被吃得死死的了。

  還真他媽敢說,也不害臊!

  一個個臉皮都比城墻還厚!

  應歡成功把注意力引到周柏顥和秦蘇身上,沒人再追問徐敬餘究竟怎麽求婚的事了,她暗自鬆了口氣。

  徐敬餘抬手捏捏她的耳垂,低聲笑:「小金魚,學壞了啊?」

  應歡面不改色:「那總比說出來好,不是麽?」

  「是。」他低笑,把紅酒杯遞到她面前,「喝麽?」

  徐敬餘是個運動員,生活很規律,也很自律,作息時間也很准。他很少喝酒,也很少抽烟,只有比完賽或者特別的日子才會放縱一下。

  應歡看他一眼,低頭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口。

  吳起端著酒杯站起來,吆喝:「來,大家舉杯慶祝一下我們敬王衛冕成功,明年繼續加油,爭取九連冠。你們這群小子都看看,努力點兒,下一個拳王就是你們了。」

  衆人跟著站起來,笑著看向徐敬餘。

  徐敬餘端著酒杯,跟大家碰了碰,笑了下:「謝了,你們也加油。」

  石磊哈哈大笑:「那肯定,也不能讓你一個人扛起大旗,對吧。」

  衆人臉上都挂著笑,只有陳森然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不時地看向應歡。

  偶然一次,應歡撞上他的目光,陳森然抿緊唇,應歡想起來陳森然現在還在國家隊,今年的奧運會他還會參加,過些天就要趕赴奧運賽場了。陳森然是75公斤級中最有可能拿冠軍的選手,在某次採訪中,記者問過他,有沒有想過轉職業,陳森然回答:「想過,但是想拿一塊世界金牌再考慮。」

  當年參加wSB比賽的一群人,很多都已經轉職業了,有些因傷痛退役,比如應馳……

  留在國家拳擊隊的人已經不多了。

  這一晚,大家把酒言歡,慶祝明天。

  直到深夜才散場,離開的時候,石磊忽然笑笑:「小醫生,再給我們加個油唄。」

  楊?成忽然想起當年大家纏著應歡讓她挨個給大家加油的場景,也忍不住笑:「對啊,有時候我想,敬王這麽好運,實力是一部分,你給的運氣也是一部分。」

  趙靖忠撓撓頭:「我也挺懷念的。」

  不過,石磊挺識趣的,他看向徐敬餘,笑嘻嘻地說:「點個贊就行,不用愛心,敬王同不同意啊?」

  徐敬餘挑眉,低頭看應歡:「這你們得問她了。」

  應歡看著他們,忽然有了回到當年當小隊醫的感覺,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已經很久沒做過這個動作了——

  兩隻手竪起大拇指,衝著他們晃了晃,笑著挨個喊他們的名字,然後再說一句加油和祝福。

  最後,看向站在最邊上的陳森然。

  少年……

  不,應該說男人吧,陳森然成熟了不少,畢竟已經將近24歲了,脫去了青澀和狂躁,多了一絲沉穩和內斂。

  不變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跟在奧運會上的眼神一樣,有些……熾熱?

  應歡喝了不少酒,頭有些暈,臉也泛著紅潤,她恍惚了幾秒,很快把心底那一絲若隱若現的猜測壓下去,她微笑地衝他晃晃大拇指:「加油啊,陳森然,拿塊金牌給吳教練臉上貼貼金。」

  陳森然喉結滾動了幾下,嘴唇抿成一條綫,定定地看著她:「好。」

  爲了這句話,他想拼盡身體裡所有的熱血。

  徐敬餘舌尖抵著腮,有些隱忍地在應歡腰上捏了捏,應歡疼了一下,抬頭看他,眼睛裡有些茫然:怎麽了?

  「回家了,應小歡。」他低聲。

  「哦……」應歡笑,唇紅齒白,「好。」

  一群人離散而去,各奔東西,總有再相聚之日。

  徐敬餘攬著應歡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看見陳森然還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們的方向,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看應歡的背影。

  不爽。

  非常不爽。

  極度的不爽。

  徐敬餘這種不爽延續了一路,但他表現得不明顯,應歡也沒發現,她有些醉了。她酒量本來就不太好,喝了幾杯紅酒就有些頭暈,坐了一路車,酒勁兒上來後頭更暈了。

  小姑娘靠著車窗,昏昏欲睡,腦袋一點一點地。

  徐敬餘停好車,直接把人從車裡打橫抱出來,應歡平時被他抱來抱去已經習慣了,但這會兒是在外面,她掙扎了一下,小聲說:「你放我下來……被人看見不好……」

  徐敬餘抱著她不放,他力氣大得不行,抱她跟拎隻猫似的,「大半夜的有誰看?」

  應歡晃了一下脚,腦袋暈乎,她又想起那架私人飛機,腦袋在他肩窩上蹭了蹭,貼在他耳邊說:「徐敬餘,我們把飛機賣了好不好?」

  她是真的不想要什麽私人飛機,總覺得要是她爸媽知道徐敬餘給她買了架私人飛機,可能要被嚇暈過去,要麽把她駡一頓,說她不懂事……

  徐敬餘看她一眼,淡淡地說:「不賣。」

  應歡:「……」

  她鍥而不捨:「賣了吧,養護費那麽貴,你都沒錢了。」

  徐敬餘走到電梯口,按下電梯,垂眼看她:「誰跟你說我沒錢了?」

  應歡:「你自己說的呀。」

  徐敬餘笑了下:「娶你的錢還是有的,你還想要什麽?」

  應歡可是怕了,忙說:「不要不要,我什麽都不要了。」

  「真不要?」

  「不要!」

  徐敬餘笑了聲,抱著人走出電梯。到了門口,按開密碼,門一打開就轉身把人壓在門背上,低頭咬她的唇:「應小歡,以前喜歡過別的男生嗎?上學的時候。」

  應歡本來就頭暈,被他大動靜地一陣旋轉,再吻住,頭暈得快不能思考了,她含糊地小聲道:「沒有……」

  徐敬餘按著她的腰,在她耳尖上舔了一下,應歡顫了顫,聽見他低聲問:「真沒有?」

  「沒有啊……真的沒有……」

  爲什麽忽然問這個?要翻她的情史嗎?

  徐敬餘心情忽然大好,低頭吻住她的唇,「那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

  他手摸進她衣服裡,一輕一重地揉捏。

  應歡喘了起來,小聲嚶嚀:「嗯……」

  「徐敬餘,我想睡覺了,頭暈……」

  「好。」

  徐敬餘把人抱起,走進浴室。

  應歡忙掙扎,「不不不,我自己去洗……」

  徐敬餘垂眸,漫不經心地看她:「你醉了,會摔倒,還是我代勞比較放心。」

  應歡掙扎得更厲害了,她一掙扎就頭暈,一頭暈就有些委屈,她轉頭就咬他。反正他現在也不比賽了,咬多少牙印,抓多少條抓痕,都不怕人看見,她咬完一口,抬頭瞪他:「你騙人,你每次都不正經,說是代勞,最後都做了,不止一次!」

  男朋友體力太棒,她一顆小白菜真的快歇菜了。

  徐敬餘把人放在洗手臺上,直接忽略她的問題,打開熱水,「頭暈不要洗那麽熱的水。」

  徐敬餘平時都是洗冷水的,就算是冬天也是冷水,只有跟她一起的時候才會開熱水。

  小姑娘怕冷,夏天也要洗很熱的水。

  水溫調好,徐敬餘轉過來,打算把人剝了。應歡按著衣角,死活不從,跟個貞潔烈婦似的,她臉頰紅得有些不正常,是喝了酒的緣故。

  「我不要,我今天就自己洗,我堅决不跟你一起洗了。」

  徐敬餘有些好笑地看她,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乖。」

  應歡:「不乖!」

  徐敬餘笑出了聲,捏捏她的耳垂,「應小歡,你是不是醉了?嗯?」

  「不是!」

  應歡滑下檯子,她今晚不管怎麽樣,都不要在這個洗手臺上多待一秒,她抬頭看他,指向洗手台:「徐敬餘,我跟你說,今晚我要是還在洗手臺上被你這樣那樣,我就不姓應!」

  「嗯。」徐敬餘挑眉,覺得她這個樣子特別好玩,忍不住逗她,「跟我姓好不好?」

  「不好!」

  應歡四處看,她想找個東西把徐敬餘趕出去,但是浴室真的什麽都沒有,連馬桶刷都沒有,拖把和清潔用品全部放在外面的洗手間,這裡乾淨得不得了。

  最後,她拿起臺上的水杯接了水,抬頭看他,冷冰冰道:「你不出去,我就拿水潑你了。」

  徐敬餘斜靠在洗手臺上,洗手台高度剛好到他腰部,他手抄在褲兜,對她點點下巴,嘴角一勾:「潑。」

  應歡:「……」

  她咬著唇,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他,怎麽這麽不要臉!

  徐敬餘等了幾秒,拉起她的手,抵著腹,哄著她:「潑啊。」

  「……」

  「我幫你?」

  「……」

  徐敬餘按著她的手,直接把那杯水澆到自己的褲頭上,他鬆開她的手,又給她接了一杯水,放到她手裡。想了想,他從褲兜裡摸出手機,調查攝像頭,架在格子櫃上,對著應歡。

  他低笑:「再潑一次。」

  浴室裡熱氣騰騰,應歡皺眉,腦袋越來越暈了,她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瞬間,花灑灑下的熱水澆到她頭上,她閉上眼,「唔……」

  徐敬餘抵著腮笑了聲,一步過去,抱住她的腰,轉身把人抵在冰凉的瓷磚上。應歡掙扎,臉上滴著水,白晰細嫩,泛著粉,眼神清澈迷茫,皺眉說:「徐敬餘你放我下來。」

  徐敬餘把人放下,低頭吻住她的唇,氣息微沉:「應小歡,你怎麽這麽勾我?」

  應歡喘息:「我沒有!」

  徐敬餘壓抑著心底的狂野欲望,咬她的唇,嗓子低啞:「你這樣,可愛得讓我想弄死你。」

  應歡莫名打了個寒顫,但是她還是沒求饒,她今晚特別剛。

  「徐敬餘,你敢弄死我,我就把戒指扔了。」

  「我不嫁了。」

  徐敬餘:「……」

  他往後撤了撤,低頭看她:「你說什麽?」

  應歡當著他的面,把戒指脫下來,作勢要扔。徐敬餘咬緊腮,立即按住她的手,把戒指拿回來,轉身放到櫃子裡,順手把手機攝像關了。他一身衣服全部濕透了,他迅速脫掉,扔出去。

  男人的身材好得像是一件藝術品,每一塊肌肉,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

  他轉過來,水珠順著他的腹肌和人魚綫滑下……

  應歡看著男人健碩的身體,終於回想起某些畫面了,她瑟縮地往後退,還不忘威脅:「徐敬餘,你今晚不聽話,我真的就……」

  下一秒,唇就被人吻住了。

  徐敬餘咬牙切齒地說:「應歡,你再說那句話,我今晚把你操到天亮,信不信?」

  應歡:「……」

  信……

  徐敬餘深吸了口氣,低頭看她,抿緊唇把她衣服脫了,她掙扎。

  他嘆了口氣:「洗澡,不動你。」

  應歡不信:「真的?」

  「再問一次就變成假的了。」

  「……」

  她不問了。

  徐敬餘迅速幫兩人洗完澡,拿過浴巾在她濕漉漉的頭髮上不輕不重地擦,又從櫃子裡拿出兩件浴袍。

  兩人穿上浴袍,徐敬餘把人帶到客廳,拿出吹風機。

  應歡坐在沙發上,浴袍鬆鬆垮垮地系在她身上,胸前露出一點勾,看起來白嫩綿軟,性感又慵懶。

  她目光跟著他轉,徐敬餘一回頭,看見她這副模樣,咬了咬腮幫,克制地別開目光,彎腰插上插頭,再幫她把衣服拉好。男人打開吹風機,手指穿過她的髮絲,動作很輕柔,應歡在暖風吹拂下,昏昏欲睡,她抱住他的腿,腦袋在上面蹭了蹭。

  徐敬餘低頭看看像小猫似的小女人,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他放下吹風機,勾勾她的下巴,低聲:「困了?」

  應歡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靠在他腿上,粘粘糊糊地:「嗯……」

  徐敬餘把人抱起來,往房間走。

  應歡一沾枕頭就往下縮了縮,抱過被子,閉上眼睛。

  徐敬餘碰碰她的臉頰,手感過好,他在上面刮了好幾下,才不捨的挪開。轉身回去收拾一片淩亂的浴室,把手機從格子櫃裡拿下來。

  他掀開薄被,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低頭在她耳邊親了親。

  應歡不高興地躲了一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指甲抓在他臉上,「別吵我……」

  徐敬餘:「……」

  他保持著俯身的姿勢,低笑出聲:「小醉鬼。」

  ……

  第二天早上,應歡醒來頭疼得不行,她低頭看看自己,是穿著衣服的。記憶有些斷片,不過她記得昨晚好像沒做……做的話她肯定有感覺得,她動了動腿,是真的沒做。

  徐敬餘從門口走進來,站在床邊,低頭看她:「小醉鬼,醒了?」

  應歡:「……」

  她抓了抓頭髮,有些臉紅:「我昨晚沒做什麽吧?」

  徐敬餘摸出手機,漫不經心地笑,「你昨晚發酒瘋了,我錄了視頻,要不要看看?」

  應歡窘得不行,下意識拒絕:「不要!」

  徐敬餘笑出一聲,已經點開視頻,把聲音開到最大——

  「再潑一次。」男人嗓音低沉帶笑。

  ……

  徐敬餘好心解釋:「昨晚,你要拿水潑我。」

  他把視頻拿到她面前。

  應歡臉紅,想聽,又怕昨晚自己真做了什麽糗事,看了一眼,就急急地推開他的手:「你快關了!」

  ……

  「應小歡,你怎麽這麽勾我?」

  「我沒有!」

  「你這樣,可愛得讓我想弄死你。」

  ……

  應歡脖子都紅了,她爬起來,就要撲過去,徐敬餘把手舉高,笑得特別壞。

  「你快關了!」

  「再聽聽。」

  「啊啊啊啊啊!你快點關了!」

  她從床上站起來,就要撲過去搶。

  忽然,手機裡傳出她冷冰冰的聲音:「徐敬餘,你敢弄死我,我……」

  徐敬餘臉色忽然一變,手速飛快地把視頻關了。

  靠了。

  差點兒忘了還有這一段。

  應歡抓著枕頭站在床上,楞楞地看著他忽然把視頻關了,手機塞進褲兜,直覺後面有反轉,她站在床邊,撲過去搶:「徐敬餘,我要看,你給我看看。」

  徐敬餘抓住她的手,挑眉看她:「你確定要看?後面我們……」

  應歡臉紅,有些遲疑了,想想又說:「我不信,我要看。」

  怎麽可能。

  讓她看了,以後還不得翻天。

  天天拿這個威脅他。

  徐敬餘抱住她,直接壓進床裡,低頭看她,嘴角帶笑:「應小歡,昨晚我們什麽都沒做,你勾了我一晚上,自己睡了。」

  應歡:「……」

  所以,要補回來嗎?

  應歡掙扎,她手去摸他的褲兜,想要掏手機,「徐敬餘,你給我看完視頻,我要看!你肯定做虧心事了!」

  徐敬餘按住她的手壓過頭頂,在她脖子上舔吻,「沒有做虧心事,我對你什麽樣你不知道麽?」

  應歡身體輕顫,她推推他的腦袋,「那你給我看……」

  徐敬餘動作不停,嗓子低啞:「晚點給你看,嗯?」

  「……」

  一切結束後。

  應歡又睡過去了,徐敬餘把原始視頻保存了,再剪輯了一份,留在手機裡。應歡醒來後,如願看見視頻,視頻播放到她冷冰冰地說:「徐敬餘,你敢弄死我,我……」

  戛然而止。

  這女王般高冷的聲綫……

  她咬著唇,轉頭看徐敬餘:「後面是什麽?徐敬餘,我後面到底說了什麽?」

  徐敬餘懶散地靠在沙發上,氣定神閒:「寶貝兒,你可以想起來的。」

  應歡:「……」

  崩潰!

  啊啊啊啊啊!她就是想不起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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