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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入城》第37章
第37章 第 37 章

37

由於前些天加班加到禿頭,林痕抓著一大把毛髮在顧暗面前聲淚俱下,最後討來了半天的假期以此祭奠他逝去的頭髮。

P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那麼點破地方沙子倒是挺足,哪天P城人民自動進化成為食沙人民,他們的生活保障也就不用愁了。

訓練場正在重新修繕,基本上除了工作人員沒別人,林痕卻在那兒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陸思。

說起來,自從顧暗他倆被救回來之後,陸思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他坐在台階上,一點都不怕自己比整個操場貴的褲子沾上灰,低著頭看著手中的通訊器。

旁邊幾個小兵穿著袖子扛著物資跑來跑去,林痕隨手攔了一個下來:「那位在這兒多久了?」

小兵大汗淋漓,瞅了眼:「一倆小時了吧,心情不太好,估計跟女朋友鬧矛盾了。林副官,你認識啊?」

林痕心說這天天被你們拉去幹活,你們竟然不認識?

「我學生,走吧走吧。」

「好勒。」

陸思腦中很亂,察覺到後方來人的時候已經太遲,一記鎖喉朝後被半路攔下,這才看清是誰。

「林副官。」

林痕眼中劃過一絲出乎意料,手掌心還留著對方的力道,這比尋常學生都要乾脆利落的角度和力度確實很優秀。

虛虛看了一眼陸思還沒來得及關閉的屏幕,那是一個通訊框,對方的名字是「母親」,內容沒看清,陸思把屏幕關了。

「林副官。」陸思又喊了聲。

林痕心裡對他懷疑得很,這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他說:「陸盡醒了,恢復得還不錯。」

陸思一愣:「那太好了,之前去他還沒醒,我……一會去看看他。」

「你妹妹還好嗎?」

「還行。」

「你媽媽呢?」

「……也還行。」

陸思沒忍住,開口打斷了他即將從飲食到生理的親切問候,他說:「林副官之前為什麼會選擇參軍?」

林痕心說終於開始了,於是他惆悵地說:「家裡太有錢,飄了。我爸把我扔過來磨練磨練,後來栽在一個不放人的上司手裡,我家又幹不過他家,就這麼幹到現在。」

「沒有想過反抗嗎?」陸思察覺到這句話有歧義,他補充了句,「在一開始的時候。」

「反抗了,我還拿我爸珍藏了七十年的酒賄賂他手下押送我的人,一個個油米不進。後來......」

陸思:「後來?」

「後來那夥人拿著玩具槍裝真槍,在我後面跟了一路。」

陸思:「......」

林痕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感受到他身體猛地一僵,視線從他可視的地方掃過,並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他哈哈一笑:「假的。後來顧暗找我打了一架,幫我做了個選擇,反正最後我自願去了部隊。」

「選擇……你們關係很好。」

「你和陸瑤的關係也不錯。」

陸盡……陸盡就算了,他在陸家沒地位的,只能去顧家作威作福了,林痕想。

陸思笑了笑。

「晚上還有課,我先回去了,回見,林副官。」

林痕衝著他擺擺手:「唉,回見。」

等人離開後,林痕臉色沉了下來,掏出偷偷打開的掃瞄器,上面顯示並沒有監聽裝置或者其餘裝置,它只掃瞄到了一個通訊器。

醫院離訓練場沒多遠,顧暗下樓花大價錢買了兩顆蘋果準備回去練練刀工,迎面看到一人直衝著他來,按照顧暗對他的瞭解,他覺得林痕十有八九是來搶蘋果平心頭恨的。

於是他正想著要不先發制人給林痕一個男人間的擁抱緩解一下怒氣,就聽到林痕罵了一句:

「他媽的魏長言不接老子電話!渣男!」

顧暗:「……你要對他表白嗎?」

「我想讓他查一查陸思他媽的事。」林痕把光腦遞給他,「我黑進了聯盟系統,竟然找不到他媽的事。」

顧暗接過後說:「有話好好說,別說髒話,裡面全是聯盟小花朵。」

「我什麼時候說髒話?我……我是說陸思他母親。」

「陸思母親?」

「對。」林痕回答了句,然後才發現聲音從他背後傳來,陸盡穿著寬鬆的病號服拎著一袋削成塊的蘋果就在一米遠的地方。

顧暗:「你在哪兒買到的?」

陸盡把袋子遞給他,涼涼地說:「只要有錢。林副官,上去說話?」

病房本就不大,再塞進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更顯得擁擠,護士的眼神差點把他們仨戳出洞。顧暗抱著陸盡敗家買回來的蘋果塊和林痕坐在沙發裡,對面床上是坐著的陸盡。

陸盡單腳支地,背後塞著一個枕頭,問道:「林副官,您剛剛說想查陸思的母親?」

林痕手裡握著杯子,生怕自己聲音一大嚇到這位身體虛弱的指揮官心尖尖人,他說:「是,陸少爺你瞭解嗎?」

陸思的母親叫秦思媛,上一輩的一代名媛,嫁給了二婚死老婆的陸拾,那一夜眾多少男淚灑滿地。陸盡對她的記憶並不多,從他十歲左右,秦思媛就不在家中住了。

等陸盡點點頭後,林痕連忙問:「那她現在在哪兒,是什麼狀態,你知道嗎?」

「她在卡塞爾星的一間養老院住著,幾乎不回來。」

林痕:「她和陸思關係怎麼樣?」

陸盡:「秦思媛是個很涼薄的女人,對陸思比較上心,但只是相對來說。」

檔案中調出來的秦思媛個人檔案一目瞭然,如果她現在還是單身,估計依舊佔據著名媛榜第一。

林痕半天不說話,二人都以為他有什麼高見,安安靜靜地在一邊等著他做出反應,結果半天后,林痕滿懷著激動說道:

「她好美。」

顧暗把蘋果袋子扔到他身上,一推:「滾去調查!」

林痕提著袋子拿著檔案飛快地跑了。

陸盡沉默了一會,提醒他:「林副官拿走的是我的蘋果。」

顧暗正拿著水果刀,地上一片殘骸,他說:「是嗎?不好意思啊。」

「……」

.

下午的時候明城來了一趟,直接把反饋交給了顧暗,彼時陸盡正在睡覺,背對著門口依舊看不清面貌,明城就看到他上司提著一袋垃圾輕手輕腳地出來,小心翼翼地關門。

於是明城壓低了嗓子,地下交情報似的告訴他:「文件交上去了,陸拾近期可能就會被查,到時候那邊可能會找你回去。」

顧暗拍拍他肩膀,說了句人話:「辛苦。」

明城咳了聲,繼續說:「萬一那老王八被查了入獄了,他手下那些人肯定不好過,尤其是陸盡,他的名聲夠臭了。」

顧暗:「我來想辦……」

「所以哥覺得吧,你早點跟他把證領了,這樣陸家就算被發配邊疆撿垃圾都和他沒關係。」

顧暗沉默一會,猜測道:「我媽是不是又讓你催我?」

明城「嘿嘿」一笑,他說:「你今兒不把事辦了,回去一百零八個小嫩模排隊等著跟你配種,權衡一下唄?走了。」

回到病房的時候,陸盡還沒有醒,側躺著呼吸綿長。顧暗看著他白淨的臉,然後自主想像了一百零八個風格迥異的小嫩模,兩者一對比,他覺得自己沒那個腰子去對付那些數字龐大。

承認自己沒腰子沒什麼難的,顧暗有了這個收穫。

「師尊……」

顧暗動作一頓,他又聽到了這個稱呼,師尊就是他的恩人嗎?

陸盡呼吸有些急促,額間甚至冒了幾滴汗,他這個體質平時一般不冒汗。顧暗指尖觸及他的皮膚,緩緩地摸了兩把,感覺觸電似的。

最後被握住了手,陸盡清明的眸子和他對上,剛醒來的嗓音還微啞:「你在做什麼?」

顧暗心底泛著酸,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陸盡的力氣不大,發現是他之後反而力氣更加小了,軟趴趴地搭在他手腕上,眼睛半瞇著,這是個信任的表現。

為什麼這麼信任他?為什麼能夠認出他?顧暗喉嚨似乎被堵住了,他突然冒起一個想法——他一定不要一百零八個小嫩模。

顧暗坐在病床邊緣,上半身緩緩往下壓,緊盯著他不解的臉,啞著嗓子說:「你臉上有嘴,我可以幫你親一親嗎?」

陸盡徹底清醒了:「……」

「親一個?」

「……不。」

「為什麼?我們難道不是未婚者的關係嗎?」

……原來他根本就知道啊!

陸盡艱難地開口:「我們……」

他想說我們有可能是師徒,可是距離太近了,他再說話就要碰上了。

他們靠的很近,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再靠近點,陸盡就能感受到對方身上不如以往富足的原屬於他魂魄的靈力,他突然不想再思考了,飛速旋轉的大腦失去了連接。

陸盡偏過頭,卻被一隻手正回來,然後就是他從前根本不敢肖想的事情。

這次沒有咬破舌尖也沒有一巴掌呼下來的爪子,只有他們兩個和窗外面即將落下的夕陽與天際一行罕見的飛鳥。

忽然,門外一陣拍門聲,林痕激動地說著:「你必須得看看我發現了什麼!你他媽的必須給我加年終獎!」

陸盡的病號服已經被扯到肩膀下面,露出消瘦的鎖骨,他把衣服往上拉了拉,冷靜地偏過頭:「去辦正事吧。」

這語氣怎麼都像拔吊不認賬的渣男。

被辜負的良家婦男顧暗只好摸摸他的臉,見陸盡沒有反應,才嘆了口氣往外走。

一開門,滿臉的怨念全變成了凶神惡煞,林痕察覺到不對勁,視線往下一看,請咳了一聲:「你就算慾求不滿,也別對著我耍流氓。」

「林副官。」

林痕不明覺厲:「到!」

顧暗勾起一側嘴角,冷酷無情:「過年加班沒加班費,還有年終獎只剩一千了。」

林痕:「……」

作者有話要說:

我開了預收文,指路專欄,如果喜歡加個收藏!

貼個簡介

1、刺殺蓮花受

本文又名:變成突破次元又不思進取的蓮花受怎麼辦?

大家好,我是蓮花受。

沒錯就是那種一事無成哭哭啼啼,小三找上門只能挨巴掌,但是身邊卻有無數有為青年暗戀的那朵蓮花。

說一說暗戀我的一號男嘉賓,他叫黃埔鐵牛。家裡有222架波音747和666輛勞斯萊斯幻影,雖然他常年不在我身邊,但是一個至尊會員只為我而開的QQ會員顯示了他有多愛我。

天可枯石可爛,QQ會員不可斷!

但是我不愛他,好了下一位。

二號男嘉賓,他叫伊麗莎白黑土,讓我好好介紹他。

他,是身家數十億的霸道總裁,擁有233個飛機場和666輛瑪莎拉蒂,除了五米寬的大床不睡,最愛的一句台詞是「小妖精,你在玩火」。

他就是叱吒風雲的伊麗莎白黑土,擁有至高無上的皇室血統!是愛新覺羅和鈕鈷祿以及齊齊哈爾、葉赫那拉四族混血!十八塊腹肌和大雕讓無數人為之狂熱!

作為突破次元壁的蓮花受,我時刻要和小三鬥爭到底,結局狗血地出車禍,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活到那個時候。

請誇我業務能力max。

可是最近好像有人要刺殺我?

傑克蘇賽高

沙雕文放飛自我

跟著我喊:男德男德!(破音——)

2、殺了我,拯救我

洗剪吹逼王追求老婆的故事。

梅筏曾經三十一朵狗尾巴花,今年卻年方二八。

他通常嘴裡吐不出象牙。拿手絕活是溫水煮啤酒來養生,以及給人剪空氣劉海,曾經在工作的警局外面投資了一家「靚男髮廊」,成功從工薪族上升到資本主義股東。

林擇梧第一次遇到梅筏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看到了一根行走的拖把,拖把成精了在跟人幹架,胳膊上的小豬佩奇紋身由於出汗的原因,墨化了。

逼王一號梅筏:「其實我學習成績真不好,我連1+1=3都不知道。放學還要去隔壁黑土村幫人剪空氣劉海,這不是年終了嘛,三人隨行一人免單,辦卡嗎?你看看我今天綠色的衝天辮帥不帥?誇我帥免費贈送一次性小豬佩奇紋身貼。」

逼王二號林擇梧:「我真的沒有看書,晚上都是玩的,塗卡的2B鉛筆都被我用來擺攤替人塗指甲了,省了指甲油的錢。省下來的錢用買彩票,昨天中了兩塊五,夠我一天的飯錢。」

梅筏:「別跟我比慘,打完這句話我就沒流量了......」

本文是兩個很慘的人互相比慘的故事,後來發現,我擦,他竟然比我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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