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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49章
四九

  他忙道:“讓我來看看!”他隨話就要有動作。

  黃君忙微側嬌軀一躲,急道:“不行,不行。”

  江山忽然恍悟,黃君是一個大姑娘,他怎麼能隨便看人的腿,他不禁暗怪自己孟浪欠思考。他遲疑了一下,道:“那你的傷……”

  黃君道,“不要緊,待會兒揉一揉就好了,幸好我躲得快,只掌風掃中了一點,要不然,我這條腿,非毀在你的手裡不可!”

  江山道:“姑娘的腿要真毀在我手裡,那我就死不足贖了。”

  黃君道:“你也別這麼說,我這條腿要買毀在你手裡,那也是我自己找的,誰讓我作繭自縛,非跟你來不可,誰讓我那麼愛管閒事,誰讓我要追你,這不是活該麼?”

  江山心裡的歉疚增添了幾分,道:“姑娘何必這麼……”

  黃君道:“難道這不是實情,我要不這麼的痴,暗中跟著你跑來揚州,又何至於會……”

  江山暗暗一嘆道:“姑娘,入非草木,江山更不是鐵石兒,實在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目前不敢也沒工夫談兒女私情。”

  黃君抬起了頭,清澈深邃的目光盯在江山臉上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江山避開了那雙令人心悸的目光,道:“姑娘原諒,我……黃君道:“不能說,是麼?”

  江山咬牙點頭道:“不錯!”

  黃君道:“我不問你那不得已的苦衷,現在也不要你對我怎麼樣,我等你,等你什麼時候能談兒女私情再談,行麼?”

  江山呆了一呆,忙道:“姑娘這是何苦。”

  黃君道:“你不知道,我在江湖上走動的時間遠比你早,我可以說是閱人良多,可是我從沒有動過情,我自己曾經這麼想,這麼決定過,一日一能碰見一個讓我傾心的人,我這一輩子就是他的,絕不作他想。當然,他心裡要是沒有我,那自然另當別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江山為之胸氣翻騰,道:“姑娘,你……”

  黃君道:“你用不著多說什麼,只答我一句話兒,你心裡有沒有我就夠了”江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我不能不承認姑娘是個讓世間鬚眉傾慕的姑娘……”

  黃君道:“我不管別人,我問的是你,你心裡有沒有我?”

  看來這泣姑娘也是讓人窮於應付的人兒。

  江山暗暗一咬牙,說道:“我剛才告訴過姑娘,入非草木,江山更不是一個鐵石人兒……”

  黃君道:“這是說你心裡有我,你所以一再抑制是因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

  江山猛吸一口氣道:“姑娘,我不願自欺欺人,姑娘給我的印象不錯,要不然在“百花城”我不會招惹姑娘,而且姑娘對我暗中相護,數伸援手,我對姑娘也有一份感激,不過要談一個“情”字,那還嫌早些,姑娘不是世俗兒女,應該知道感情定需要經過長時期互相的……”

  黃君道:“你不要再說了,我懂,只要有你這些話我就滿足了,我對你的傾心何嘗不是經過幾度見面才產生的。現在我已經不克自拔了,我告訴過你,現在我不要你對我怎麼樣,我願意讓你對我慢慢產生情愛,我也能夠等。就是讓我等得鬢生白髮,老掉了牙,我也是願意。”

  江山忍不住一陣激動,道:“姑娘這是何苦……”

  黃君微一抬頭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前輩於欠你的。”

  江山道:“姑娘,我感激。”

  黃君道:“我不要你感激,我只要你慢慢地對我產生感情,我只要你慢慢地加重我在你心裡的份量:“江山知道,她如今在他心裡的份量已經不輕了,可是他沒有說出口。

  黃君忽然挪離了他懷裡,嬌軀又突然微微一晃,但她很快地就站穩了。

  江山忙道:“姑娘的腿……”

  黃君道:“不磚事了,現在已經好多了,談正事吧,你到梅家廢宅來,是不是想找出一些梅凌煙遭逢變故的蛛絲馬跡,以便求證百顆明珠換那幅畫像的究竟是不是梅凌煙,以及他為什麼願意以百顆明珠換取那幅畫的原因,是不是?”

  江山神情震動道:“姑娘知道……”

  黃君道:“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我一直在暗中跟□你。”

  江山道:“這麼姑娘也知道我在赤壁之下……”他住口不言。

  黃君道:“我不知道你到赤壁幹什麼去了,但我知道赤壁之下有個石洞,石洞裡有具殘廢老人的屍體,我也知道你在洞壁上題了字,士你的題字我知道那位賤廢老人是失□多年的武林奇人“千面神君”齊九皋,我知道你到過漢陽“歸元寺”,我甚至聽見了你跟那老和尚說的話,而且在你走後我曾經驅走躡你身後而至約南宮海天,使得“歸元寺”免於一場浩劫,但我還不能完全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我不願意問,直到有一天你自己告訴我。”

  江山臉色微變,沒說話。黃君看看他,又道:“別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暗中跟著你,只是想多看你一眼。”

  江山微一抬頭道:“我不怪你,即使你是有意的,我也不會怪你,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是我自己不夠小心。”

  黃君道:“人人都有隱衷,人人也都有不得已……不談這個了,你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了麼?”

  江山微微一搖頭道:“還沒有,我剛來。”

  黃君道:“我都已經看過了,沒有什麼蛛絲馬跡,事隔十年了,要想在這兒找蛛絲馬跡,談何容易……”

  江山道:“我也這麼想,可是……”

  黃君道:“我知道,你是想除了這兒別處更無蛛絲馬跡可尋,而且你還抱著一線的希望。”

  江山點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黃君道:“咱們倆的想法不謀而合,我沒找著十年前梅家遭逢變故的蛛絲馬跡,不過我發現一處剛留下不久的可疑痕跡。”

  江山目光一凝,忙道:“一處剛留下不久的痕跡,什麼痕跡?”

  黃君道:“你跟我來看看。”

  邁步進了敞軒,她步履如常,腿大概真不磚事。

  江山跟了進去,道:“在哪裡?”

  黃君道:“在水榭裡。”

  水榭就在敞軒旁,昔日一泓碧水如今已經乾涸了,水榭淒涼地孤立在那個乾池子裡頭。

  進了水榭,黃君掏出火摺子來打著,點上了桌牆邊一張桌上的半截蠟燭,道:“這半截蠟燭我來的時候就在這兒,你看看,像十年前的東西麼?”

  看黃君進水榭直奔桌旁,掏出火摺於打著點蠟燭的情形,一點也不必摸索,江山還以為桌上這半截蠟燭,是黃君帶來的。

  如今聽黃君這麼一說,他當即凝目望向蠟燭。

  蠟燭半截,蠟淚滿桌,桌上佈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但那半截蠟燭卻是相當乾淨,上頭一點灰塵都沒有,的確不像是十年前就放在這兒的。

  只聽黃君說道:“你再抬頭看看牆上。”

  江山抬眼一望,他看得微微一怔。

  粉牆上有層薄薄的塵土,也有一片被什縻硬物刮過的痕跡,把粉牆刮掉了一層,刮痕猶新,刮得並不均勻,依稀還可以辨出粉牆上原寫得有字的痕跡。

  刮痕的下方隔半尺遠兩個字跡較為清晰,可以辨出是一個“錯”字,以及一個“瞞”字。

  另外在這片刮痕之旁還有另一道刮痕,那似乎是寫的一行字,也依稀可以看出兩個字沒有完全刮去的字跡。

  最上頭一個似乎是個“含”字,較下方一個似乎是個“凌”字。

  只聽得黃君又說道:“你看出什麼來沒有?”

  江山點點頭道:“牆上原有字跡,前不久讓人刮去了!”

  黃君道:“你還看出什麼?”

  江山腦中盤旋,口中說道:“看這些沒有刮乾淨的字跡,似乎牆上寫的是寫陸放翁的“釵頭鳳”……”

  黃君點頭道:“對!我也是這麼看法,旁邊那一行呢?”

  江山道:“那麼該是寫陸放翁這首“釵頭鳳”的人落的歌,下頭這個“凌”字下面那個不知道是不是“煙”字,要是的話,把陸放翁這首“釵頭鳳”寫在牆上的人,應該是梅凌煙了。”

  黃君道:“這個“凌”字寫在梅家牆上,而且是人名中的一個字,自是梅凌煙無疑,可是他把這首“釵頭鳳”寫在水榭粉牆上,前不久又讓人刮了去,這是為什麼?刮這首“釵頭鳳”的又是誰?他刮這首“釵頭鳳”的用意何在?”

  江山道:“這就費人思量了……不過這首“釵頭鳳”是前不久破人刮去的無疑,刮去“釵頭鳳”的那個人,大半就是點蠟燭的那個人。由此可知他大半是晚上來的……”

  黃君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你看看這首“釵頭鳳”跟十年前梅家遭變故有沒有關連?”

  江山沉吟,道:“一首陸放翁的“釵頭鳳”,會招來滅門之禍,這似乎並不大可能…。”

  黃君道:“不見得,梅凌煙有可能以百顆明珠代價換取一幅畫像,足見梅凌煙跟個“情”字有緣,而陸放翁這首“釵頭鳳”也是為情而作,你知道,古來為一個“情”字殺人的事並不少。”

  江山神情微微地震動了一下,他突然想起牆上那個沒刮乾淨的“含”字,不知道這個“含”字是不是跟那個“凌”牢一樣,也是人名中的一個字。

  他記得“歸元寺”老和尚曾告訴他,那畫中女子名叫“含煙”,這個“含”字下面會不會也該有個“煙”字?

  照說,那畫中女子“含煙”既以畫像送給乃父“神手書生”楚凌霄,應該是乃父的紅粉知己,她的名字不可能,也不該出現在梅家水榭的粉牆上,尤其是出自那梅凌煙之手。

  但是從梅凌煙可能以百顆明珠的代價,換取那幅“含煙”畫像的一事來看,這又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江山原就想不通,梅凌煙為什麼有可能以百顆明珠的代價,換取乃父紅粉知己的畫像,現在他更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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