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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18章
一八

  金冠白衣人忽然笑了,道:“年輕人,我是一城之主,‘百花城”的聲威不下於當今的幾個大門派,我的身份較諸他們的掌教也只高不低。”

  江山兩眼忽現威儀,直追金冠白衣人,金冠白衣人的身軀震動了一下。

  江山兩眼中的威儀忽又隱斂不見,點點頭道:“好吧!我就試試自己的運氣,請城主把仇人的姓名、年齡及相貌告訴我。”

  金冠白衣人道:“我告訴你他的姓名、年齡沒有用,他已經改名換姓了,至於他的相貌……我這麼告訴你吧,你找一個滿瞼疤痕、形如厲魔的瞎眼啞老人,就行了。”

  江山猛然一怔,道:“滿瞼疤痕、形如厲魔的瞎眼啞老人?”

  “不錯,就是這麼個人。”

  “這一個人能毀城主的家、奪城主的愛妻?”

  “年輕人,你不能小看這一個人,他雖然是個廢人,論武功絕難跟我頡頏,可是他有過人的心機、陰毒的心腸。憑他過人的心機,他使我一薵莫展,根本無用武之地,反倒我成了廢人一個;憑仗陰毒的心腸,他不但毀了我的家,還奪了我的愛妻。年輕人,你找到他之後,最好馬上把他擊斃,要不然你一定會反被他所制,到那個時候你就絕難再回到“百花城”來見我了。”

  這一點江山自是相信的,他一直認為智比方來得可怕,他道:“城主的意思是要我把他的首級帶回來?”

  金冠白衣人道:“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有他的一顆首級就夠了,他就是燒成了灰我也認得。”

  江山道:“好吧:我就此告辭。”他一抱拳就要走。

  金冠白衣人抬手說道:“慢著,你說你也是來參加“賽刀會”的?”

  江山道:“城主知道,我的目的並不在……”

  金冠白衣人截口說道:“我知道,你剛才用的那把刀是……”

  江山說道:“那只是一把裁紙的小玉刀。”

  金冠白衣人道:“你身上沒帶別的兵刃麼?”

  江山道:“我從不帶乒刃,這把小玉刀就是我的防身兵刃,雖然它也能傷人,可是我旨在防身,不在傷人。”

  金冠白衣人目光一凜,道:“你這把刀從沒有傷過人,從沒有沾過血!”

  江山道:“從沒有。”

  金冠白衣人點了點頭,說道:“好,這是一把好刀,這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刀,來人,取獎品來。”一名銀冠白衣人膺聲往後付去。

  江山忙道:“城主這是……”

  金冠白衣人道:“年輕人,你有所不知,我舉辦這次“賽刀會”的目的雖然主要是為誘來我那仇人,可地想在武林那麼多兵刃之中選出一把真正的好刀來,我認為一把刀的好壞不在它本身的價值,更不在它是否鋒利。而該在於它是否殺過人,沾過血。沾過血的刀帶著血腥與暴戾之氣,只是一般殺人的利器,不能算是好刀,從不沾血腥、從不傷人而又達到防身目的的才是一把真正的好刀,你懂了麼?”

  江山沒有想到這位“百花城”城主的理論和看法跟他不謀而合,他不但怔住了,而且對這位“百花城”城主也不禁產生了幾分好感。

  金冠白衣人話剛完,那銀冠白衣人已帶著幾個佩劍白衣人行了進來,身側還有四名體態十分動人的白衣女子。

  那幾名佩劍的白衣人每一個人手裡都捧著一個方形的漆盒!

  金冠白衣人抬手望著江山道:“年輕人,黃金萬兩,明珠千顆,‘軒轅刀法”

  三招,本城四大名花任選其一。”

  轉望四名白衣女子道:“取下你們的面具。”

  果然不愧是“百花城”的四大名花,不但個個體態動人,而且美豔無雙,絕色人間。

  這四名白衣女子不但人長得美,而且還帶著幾分嬌媚與醉人的成熟風韻,個個是當世尤物,當真能一笑煩人城,再笑煩人國,江山也不禁為之多看了幾眼。

  只聽金冠白衣人道:“年輕人,本城的四大名花都在你眼前,你中意那一個就送那一個。”

  四名白衣女子八道足以熔鋼化鐵、勾魂攝魄的目光一起投向江山,那嫣紅而豐潤的香唇也都泛起嬌媚的笑意。這,換任何一個人都會骨為之蝕,魂為之銷。

  但江山卻泰然安詳淡淡她笑道:“四大名花,花中之魁,嫣紅垞紫,解語羞人,眼花繚亂,無從選擇,江山同幸,得睹芳姿,已不虛此生!”

  金冠白衣人目光一直道:“年輕人,你……”

  江山搖搖頭道:“城主,末學無福消受。”

  金冠白衣人怔了一下,說道:“這……你倒是我生平僅遇的,那麼,黃金萬兩,明珠千顆……”

  江山搖頭道:“末學意不在此,一樣也不要。”

  金冠白衣人離座而起,碩長的身材,雪白的長衫,臨風玉樹般,跟他身邊這些人一比,簡直令人有鶴立雞群之感。

  可以想見這位“百花城”城主必是位瀟灑的美男子。

  只聽他說道:“年輕人,你當真是我生平僅遇的人。‘軒轅刀法”雖只一頁三招,但奇奧博大,含蘊無窮變化,武學寶典,罕世難求,你是個練武的人,也讓我錦上添花,為後世武林留下一段佳話,幸勿再行推辭。”

  抬手微微一擺,一名佩劍白衣人捧著一個小小的朱紅漆盒步下玉階,來到了江山的面前。

  江山道:“城主……”

  金冠白衣人振聲說道:“年輕人,我認為非你不足也不配擁有這一三招“軒轅刀法”,此乃武學寶典,刀法之王,把它給你,應該是相得益彰的事,若冉付推拒,我馬上當場焚燬。”

  若真被當殿焚燬,那也委實可惜。他只好道謝的頭,答應接受。

  人家一片的誠懇、一番好意,江山不便再咄辭,這一頁三招的“軒轅刀法”

  那名佩劍白衣人立即掀開了朱漆盒蓋,盒裡有個巴掌大小的黃絹封套現了出來。

  只聽金冠白衣人朗聲說道:“這三招“軒轅刀法”奇奧博大,變化無窮,威力無匹,若所贈非人,那不但是武林浩劫,也是我的大罪孽,如今我可以安心了,甚至我已經為維護武林正義加添了一股很大的力量,人生至此,又復何求。”

  “來人,代我送江少俠,並派人宣佈,第一刀已有人膺選,獎品也已有得主,天亮之後送走眾貴賓,然後關閉“百花城”,一直到江少俠返來。”

  兩名銀冠白衣人下陷欠身擺手。

  江山沒有再多說,揣好那個黃絹封套,抱拳施禮,轉身往外行去。

  望著兩名銀冠白衣人把江山送出了禁城,金冠白衣人突然嘿嘿而笑。

  他笑得好冷,笑得好怕人。

  就在這時候,他的目光變得陰毒異常,只聽他道:“沒想到那匹夫遠在五年前還想多嘴,我讓這姓江的後生親手了卻你的殘生,看你還能說什麼!”

  一名銀冠白衣人躬身道:“城主睿智,非臣等所能及,他貌已毀,不怕姓江的後生認出他來,他兩眼已瞎,也不怕他認出這姓江的後生來……”

  金冠白衣人說道:“事已隔五年,五年不是一個矩日子,即使到時候他龍憑末聾約兩耳聽出這姓江的後生,但他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用,我怕他什麼?有了我那句話,恐怕性江的後生不會也不敢容他多活一刻。等到姓江的後生帶著他的首級回到了“百花城”,知道他殺的人就是他所要找的人時……”

  他以得意狂笑代替了餘話。

  那名銀冠白衣人道:“臣等愚昧,等到這姓江的後生知道他所要找的人已死在他手中時,他必不肯善罷甘休。既如此,城主給他“軒轅刀法”豈不是……”

  金冠白衣人笑聲忽嘆,冷冷地說道:“你們懂什麼,我給了一頁二招“軒轅刀法”自然有我的道理,他不是看破我的用心,讓我取消“賽刀會”麼?我就假他之手除去這些武林精英,等到我派人宣佈第一刀已有人膺選,獎品也已有得主之後,有一部分的人必會不滿我的做法,另一部分的人就會掉頭去追他這位獎品得主。不滿意我的做法的人很容易地會被咱們消滅,而追他的那幫人,也會一個一個地死在他那把小玉刀下……”

  銀冠白衣人道:“城主,他那把小玉刀旨在防身,不在傷人。”

  金冠白衣人冷冷地哼道:“等到他們逼急了他,逼得他的性命有了危險時,你看他會不會傷人。

  再說我已經用話點過了他,為了不使那一頁三招“軒轅刀法”淪入魔手,為武林帶來浩劫,他非得傷人不可,等到那幫人一一死在他的刀下後,他就成為一個兩手沾滿血腥的惡魔了,再等到他殺死一個苟延殘喘的可憐老人,恐怕武林各門派已經找上他了,他再厲害也難是整個武林之敵,到那時候說不定他就回不來了,也永遠不會知道他要找的人已經死在他手裡了。”

  眾銀冠白衣人,一起躬身下去,恭聲齊道:“城主高智,臣等難及萬一!”

  金冠白衣人嘿嘿而笑,生了下去。

  一名銀冠白衣人接著說道:“不知道這個姓江的後生是怎麼個出身,武功這麼高,也不知道他找那老賊,究竟為明了什麼事!”

  金冠白衣人冷冷地道:“那就不管他了,我不容世上有武功比我高的人,甚至跟我不相上下都不行,他武功再好也要在我眼前倒下去;至於他找那老匹夫究竟為明了什麼事,那也只有讓它永遠地成為一個謎了,那老匹夫要告訴人的話還能有什麼好話?”

  他雙手一按座椅扶手,站了起來道:“先作準備,然後派人去宣佈,這件事我交給你們了。”他轉身往後付去。

  兩名幽靈般的白衣人跟那四名持扇的白衣女子跟了上去。

  眾銀冠白衣人一齊躬下身去。

  當剛才金冠白衣人雙手落在座椅扶手上時,“叭”地發出一聲輕響,似乎是兩個硬物相碰所發出的聲音。

  金冠白衣人的手是有點僵硬,但那不是筋骨的僵硬,絕不可能是肌肉僵硬。

  那麼何來硬物相碰時所發出的聲響?

  難不成他一雙手會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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