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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神刀》第37章
三七

  只見遠處夜色中,十幾條黑影隨著他往同一方向掠去。

  黑臉長髯老者轉身而去,幾個起落就不見了。

  天下之大,要找一個殘廢老人談何容易?

  江山現在並不急於找那殘廢老人,他現在把殘廢老人列為了次要,他要找的是他還在人世但卻離奇失的父親。

  他認為只要能找到他父親,同樣可以知道他所想要知道的,同時也要查明白,他父親為什麼離奇失了。

  他父親的失,也是毫無蛛絲馬跡可尋,並不見得比那殘廢老人好找,可是找兩個人總比找一個人容易些,他可以在我父親之餘順便找那殘廢老人。

  要是首先找到那個殘廢老人,從而得知他想知道的,然後一一把那些罪魁禍首找出來,應該也是一樣的,說不定他父親的失琮跟那些罪魁禍苜有關。

  儘管他答應過“百花城主”要找那殘廢老人,可是,那是條件交換,即使他不找殘廢老人也無愧於心,何況他並沒有放棄!

  這一天,他到了漢陽,就順便一遊第一大禪林“歸元寺”。

  “歸元寺”在漢陽山西麓,以所雊五百羅漢馳名。

  我國寺院以五百羅漢馳名的,還有浙江的“淨慈”,廣州的“華林”,但不若“歸元寺”的雕工更細,栩栩如生,堪稱絕世之作。

  江山到了“歸元寺”前正是上午時分,這當兒香客正少,江山一個人背著手進了“歸元寺”。寺裡的院子空蕩寂靜,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江山四干看了看之後,邁步往大殿付去,他剛要登上大殿前石階,只聽一聲低佛號傳了過來:“阿彌陀佛,施主要燒香?”

  江山停步,循聲望夫,只見東邊廊下走來一名中年僧人,等中年僧人走近,江山便說道:“我是來拜訪寶剎方丈的,可否麻煩大和尚引見?”

  中年僧人看了他一眼,道:“施主認識我們方丈麼?”

  江山道:“我有位父摯是方丈的方外至交。”

  中年僧人道:“原來如此,施主貴姓?”

  江山道:“有勞大和尚轉告,我姓江,江河的江。”

  中年僧人道:“原來是江施主,請隨貧僧來。”他微一欠身,轉身付去。

  江山一聲“有勞”,邁步跟了上去。

  中年僧人在前帶路,繞過兩重大殿進入後院。

  但見這“歸元寺”後院花木處處,曲徑通幽,寧靜安詳之中帶著肅穆氣氛,令人俗念為之一減。

  踏進一條長廊,中年僧人停在一間禪房之前,回過頭來道:“施主請稍候!”轉身推開門行了進去。

  有頃,兩扇門又開了。

  中年僧人當門而立,合掌微一恭身,說道:“施主請進。”

  江山謝了一聲,行了進去。

  他剛進禪房,只見一個清贖老僧迎了出來,單掌立胸向江山一欠身,道:“這位想必就是江施主了。”

  江山忙一禮答道:“正是江山,打擾大和尚清栘,還望原諒。”

  老和尚忙道:“豈敢,江施主太客氣了,請坐!”

  眼前就是一個小客瞟,陳設很簡單但不失雅緻。

  左牆角下一隻矮幾上放著一方棋盤,兩邊牆壁上懸掛著幾幅字畫,居然都是出自名家的手筆,顯見這位方丈是位“雅僧”!

  賓主落座後,中年僧人獻上香茗,老和尚含笑說道:“老衲眼拙,施主以前沒來過“歸元寺”吧?”

  江山欠身道:“這是我頭一次朝拜“歸元寺”,不過,以前我常聽我一位父摯提起過,我這位父摯對大和尚的胸蘊備加推崇。”

  老和尚微一欠身道:“施主誇獎了,若衲冒昧,敢問施主這位父摯是…江山道:“就是美號“神手書生”的楚凌霄楚大俠。”

  老和尚微微一怔,道:“原來楚大俠是施主的父摯輩,楚大俠是老衲的方外至交,說起來彼此就不是外人了。”

  江山道:“以往常聽楚大俠說,他經常到“歸元寺”來跟老和尚作竟日之談,或書畫,或琴棋,自大和尚處獲益匪淺!”

  老和尚哈哈大笑道:“那是楚大俠過獎,承蒙楚大俠這位當今奇人,不以老衲庸俗見棄,折節下交,若衲每每引以為榮,楚大俠胸羅鸄世之才,所學浩瀚如海,豈是老衲這庸俗老僧能及萬一的。”

  江山道:“大和尚謙虛了。”

  老和尚收斂了笑容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若衲的方外之交不少,但楚大俠才是老衲敬佩的第一人。”頓了頓又道:“施主來得正好,若衲一事不明,正可向施主。請教一下,誠如施主所說,楚大俠以往經常到“歸元寺”來作竟日的盤桓,可是如今已有好幾年沒來了,要是老衲沒有記錯,他上一次到“歸元寺”來至今已有四、五年了,不知是什麼原因,施主可否賜告?”

  顯然這位方丈還不知道他那位方外至交出了事。

  江山點點頭道:“不瞞大和尚,家父也有四、五年沒見楚大俠了,日前特著我往楚大俠府上探望,不料楚府已成了一座空宅,我突然想起楚大俠是大和尚的方外至交,以前常到“歸元寺”來,所以找不揣冒昧特來拜訪大和尚,原以為可從大和尚這兒打聽到楚大俠的行止,不料大和尚也有四、五年沒有見著楚大俠了!”

  老和尚輕“哦”了一聲,道:“原來楚大俠已經舉家遷往他處去了,那也就難怪沒他的消息了。”

  江山說道:“想見得,楚大俠上一次到“歸元寺”來時,並沒有跟大和尚言及他遷之事!”

  老和尚搖頭道:“沒有,要不然老衲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江山沉默了一下,說道:“這件事看似平常,其實仔細推敲起來,並不平常,乍看起來楚大俠似乎是舉家他遷了,但以找看來……”

  老和尚忙道:“如何?”

  江山道:“以找看楚大俠大概不是搬了家,即便真是舉家他遷,也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原因。”

  老和尚道:“施主何以見得?”

  江山道:“大和尚請想想”寶利是他經常作竟日盤桓的地方,大和尚是他的至交好友,家父也是他的莫逆之交,他若是舉家他遷,焉有不讓這兩處知道的道理”老和尚眉鋒微微一皺,沉聲說道:“這倒是,施主說的是理,乍聽施主說起,若衲本以為楚大俠是搬了家,如今聽施主這麼一說,若衲也覺得事有蹊蹺,以施主看……”

  老和尚突然肅容合什道:“我佛保佑!”

  江山道:“大和尚知道,楚大俠是武林中人,武林中的事那就很難說了!”

  江山目光一凝,說道:“大和尚可還記得,楚大俠上一次到“歸元寺寺”來是什麼時候呢?”

  老和尚點點頭,道:“記得,若衲記得很清楚,因為楚大俠那一次來曾經把一樣東西寄放在老衲處,那一天正是七夕!”

  七夕是七月十五以前,沒什麼,可是,若和尚所說的那樣東西卻引起了江山的注意了。

  他忙說道:“但不知楚大俠寄放在大和尚虛的那樣東西是……”

  老和尚道:“那是一幅女子的畫像,而且是畫中人送給楚大俠的……”

  江山呆了一呆,道:“是幅女子畫像?而且是畫中人送給楚大俠的?”

  老和尚道:“老衲原不知那是一幅女子畫像,只因它裝在一個檀木盒裡,捲起來長不過尺餘,還是老衲第二天收拾東西把那擅木盒碰掉了地,那幅晝從盒裡滾出來展開了,老衲才知道那原來是一幅女子畫像。”

  江山道:“那怎麼得知是晝中人送給楚大俠的?”

  老和尚說道:“老衲發現是一幅女子畫像,當時就是一怔,忍不住再一細看,又發現那幅晝上款寫著楚大俠的大名,下款署名兩字含煙,上端並有題詩,若衲已經記不清楚那詩句了,不過從那些詩句中,若衲看出那畫中女子含煙,應是楚大俠的紅粉知己。”

  含煙?紅粉知己?江山暗暗地忖思了一下,他母親雖然在他襁褓中便過了世,但他知道他母親並不叫台煙,顯然的這是另外一個女子。

  江山望著大和尚,道:“大和尚可否把那幅畫拿出來讓我看看?”

  老和尚輕“哦”地一聲,說道:“那幅畫像楚大俠已取去了,是楚大俠託人來取回去的。”

  江山微微一愕,道:“大和尚可記得是那一天麼?”

  老和尚道:“老衲記得,那一天正是八月中秋。”

  江山呆了一呆,道:“五年前的八月中秋?”

  八月中秋是七月十五一個月以後,這就不對了!

  江山心頭一陣跳動,道:“大和尚,那幅畫像不是楚大俠自己來拿的,是他託人來拿的?”

  老和尚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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