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能如何?當然是乖乖的照做, 平時再怎麼強,直面武器的威懾, 都慘白著臉色下馬,下馬的動作都是哆嗦的,下馬之後, 摔倒在地,立刻被木倉指著,有任何異動,直接動用武力,沒有商量,腿軟的站都站不起來, 還是拿著武器的保衛人員, 將人拉起, 動作很不溫柔, 不過, 誰會抗議。一群人就被集合蹲在一塊, 臉色發白, 還有哭聲, 都被嚇到了。
「孟濤, 沒事了,放我下來。」被保護的白柘最是冷靜, 看場面被控制了,拍拍孟濤的肩膀。
n孟濤聞言,將人放下, 方才情急,這一下場面被控制,孟濤總算有心想到,他方才把抱著抱起來,也不知道應舜琛知道之後,會對他有什麼看法。死傷是不會,調離白柘身邊大概也不會,就是有苦頭吃了。為自己未來的待遇默哀一下。方纔的事情,如果考慮那麼多,他是真心擔憂白柘才會有情急之舉,正因為知道如此,孟濤才不會被應舜琛惡意針對,這世上人很多,忠於職守的也不少,但是能有真心的絕對不會多。
「所長,這裡不安全,我們先離開。」局面被控制,孟濤並不安心,他心理估量著是否那個地方出現了問題,雖然白柘的行動快,也隱蔽,但是他從不小看某些情報成員,一晚上,起碼十個小時的時間,獲知消息到安排行動,並非做不到,粗淺也有粗淺的做法。孟濤覺得不能在這裡呆,哪怕看起來是意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安排的意外。
「好吧。」白柘不是無理取鬧的人,點頭同意了。
孟濤開始安排,首先將車開進來,那可是防爆車,先讓白柘坐進去,已經安排了研究所出品的直升機,十分鐘後就回來到這裡,把白柘送回實驗室。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本來今天好好的,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這個收尾難免掃興,不過結果沒有人受傷,白柘也沒有生氣,也好奇著,事情的前後始末。
「我去問一下。」目前看起來情況不危險,保衛人員已經檢查了那些人,沒有武器,孟濤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沒有武器,只靠這些保衛人員,足夠白柘的安全了。他可以過去瞭解一下情況,白柘嘛,還是被大家圍著,讓他放心。
孟濤命人帶肇事者過來,馬場的負責人也趕到了,貴客進了門,他就一刻都敢放鬆,擔心意外,結果這不,還真的意外發生了,在獲悉驚馬跑的方向,他就知道大事不好,快馬趕來,遠遠看到被控制的場面,說實話,真想轉身跑,嚇人啊,可是又不得不來,從對方的行為看起來,是講道理的,再說了,首都治下,他身份也不低,他自己也不至於會怎麼樣。何況這一波出事的熟客當中,家世也不簡單,起碼不是他會忌憚,反而是對方會巴結著他,可,怎麼也算是圈子裡的,如果他這一回臨陣脫逃了,圈子裡傳出的話,總歸對他不好。
「誤會,這是誤會,大家冷靜,冷靜。」老遠的,馬場老闆就大聲呼,就怕不小心走火了,有了人命。在靠近的時候,停馬,動作快速的下來,小跑著過來,看著舉著武器對著他的保衛人員,連忙舉手,示意自己的安全。然後被帶來過來。
正好孟濤要問話,馬場老闆就一起帶過來,摔馬的肇事者,馬場負責這夥人的工作人員,以及被馬場工作人員指出事情起因關鍵人物兩位,一男一女,五個人,一起被帶到了孟濤面前。
三個客人,都是年輕人,容貌還有些青澀,看不出太多的社會氣息,女青年容貌姣好,氣質清純,堪稱絕色,只是在場的人無人欣賞她的美麗,也不會憐香惜玉,她目光含淚,被嚇著了,害怕顯而易見,卻還堅強的過來,沒有普通女性面對這個場面呼天搶地的來一場。男青年,模樣英俊,臉上發白,哪怕此時此刻,面對著孟濤也強撐出禮貌的笑容,家教一看就不差,至於另外一位青年,也就是摔馬的,模樣也就比普通評價高些,可以算是小帥,就是此刻的臉上有些淤青,還涕淚縱橫,擺子打的比女的還厲害,方才被帶過來,還想掙扎,被木倉指著才安分的過來。
孟濤沒有先理會他們,此時白柘的車子已經進來了,讓人把白柘帶上車坐好,他在這裡問話。三位客人中的兩位,英俊的男青年和女青年顯然都是聰明人,意識到白柘是重點,因為聰明他們不會傻的提問,把白柘的樣子給記下了,並且印象深刻,沒辦法不深刻,今兒遇到的,可是他們人生的頭一遭。
白柘坐上車之後,孟濤那邊開始問話,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
這一波客人,是首都某個影視大學的畢業生,今年剛畢業,陸陸續續都找到了工作,藉著彼此都還在首都的時間,來最後一次聚會。其中有兩個,也就是英俊青年和摔馬的小帥青年,家裡條件都是極好的,國內大型兩家影視公司的小開,為了首都這個政治中心的人脈,從外地來到首都的影視大學讀書鍍金,隨便尋找人才,簽約自家的公司。
兩個青年家的公司,都是大公司,競爭激烈,兩人的關係自然不會好,卻偏偏在同一個班級,摔馬的小帥青年看上了絕色女青年,但是人家女青年對脾氣暴躁、不懂分寸、不識時務、一副我家有錢什麼不可以模樣的摔馬小帥青年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由於她也有心要在娛樂圈混,不好得罪,只能靠著同樣家室不凡的英俊男青年不斷推脫,拒絕。
女青年資質不錯,英俊男青年覺得她未來有戲,不介意栽培,加上男人嘛,一兩個紅顏知己是不能錯過,也就順應了女青年的態度,逢場作戲。
今天的聚會,因為他們兩個的家世不凡,不介意錢,才帶著女青年和幾個同學,來到馬場騎馬娛樂。然後就發生了,摔馬男青年想要在女青年和同學面前顯示自己的有錢有勢,不管工作人員的勸說,執意要白柘所在的場地野餐,在男青年的勸說下,越發覺得自己的顏面受到傷害,脾氣爆,甚至動起手來,想要毆打馬場工作人員,一時大家忘了在馬上,場面混亂,不知怎麼的就驚馬了。事情就是這樣。
「事情發生的太快,到底怎麼驚馬的,我們也不知道。」馬場工作人員作為主要負責人說道。
英俊男青年和絕色女青年也點頭,這是一個意外,倒是摔馬男青年,「是他,一定是他做的,否則以我的騎術,怎麼可能驚馬!」
此時過了一會,這位的腦子總算是開始活動了,見孟濤講理,並沒有什麼恐怖的武力,壞心眼又上頭,他也不算太蠢笨,他家有錢,可是在國內這個地方,有權比有錢更重要,他會來首都這地方,就是為了首都這裡的權貴,會經常到這馬場玩,不就是因為這馬場的老闆和他的背後,以及這馬場的交際圈子。見對方的強橫,來頭不小,那麼只要能夠陷害英俊男青年這個仇家,那麼對方家公司的敗落指日可待。
英俊男青年難以想像,這個蠢貨這個時候還想著陷害他,那麼混亂的場面,他自然是沒有證實自己的證據,如果對方真信了,英俊男青年擔不起那個結果,這不是他第一次對這個蠢貨生氣憤怒,但是無疑的,這一次,已經是死仇的程度,對方完全想至他們家與死地。只要這次沒事,他回去一定告訴父親和爺爺,他們之間還有著生意圈和氣生產的觀念,哪怕競爭再激烈,也總要幾分情分,而現下對方的表現,讓他很難相信對方對他們家抱有情分,對這一家子人不管是怎麼樣的為利益讓步,也絕不緩和。
摔馬小帥青年的險惡用心,孟濤不會看不出來,事情前後也知道了,直升機也到了,最後關於意外的真假有專人調查,他要和白柘一起回去了。
帶著白柘一起上了直升機孟濤向白柘講述了一下經過,其中的男女糾葛是時候調查出來的,孟濤也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向白柘說,只是說他們是來玩的大學畢業生,因為知道他們野餐的地方是最好的,想要這個地方,和馬場工作人員起來爭執,最後動了手,不小心驚了馬。
白柘聽聞了之後,沒有關心其他,這不過是意外,他抓住的重點是,「大學畢業生啊。」說起來,他沒有高考,也沒有進入大學,曾經這是一個學生的終極目標,他卻已經忘了這個目標了。
聽到白柘這個念叨,孟濤有種微妙的預感,只是並沒有把握住,快速直升機已經將白柘送回了安全的研究所,回到房間後,白柘立刻悲傷的嚮應舜琛告知騎馬活動的結束,應舜臣問了怎麼了,然後說,他已經在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