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Epilogue前
注意。128の續きです。
エピローグっぽいものを書いたことがないので、挑戰してみました。
════════════════════
灰煙彌漫、糜爛的氣味充滿鼻腔。
輪盤賭的回轉音響起,含糊的喧嘩聲流入耳中。
天花板上有著加工過的魔石發出亮光,然而,卻不是能照亮全部空間的微妙的光量。光沒有照亮的房間的一隅,在暗處隱藏著表情的大人們正喝著酒。
這雖然是個寬廣的地下室,卻沒有窗戶,給人帶來一種強烈的閉塞感。
都無需用《Dimension》確認,這地方是做著虧心事的人們聚集之處。
這裡是国家治安起不到作用的『賭場』
到處都是即使穿著得體,腹中卻隱藏著無盡黑暗的人們。
我就坐在這個賭場的其中一張桌台前。
並不是一個讓我想久留的地方。
雖然我天真的價值觀也是問題所在,但『感應』不留情地感受著人類的惡意使我非常痛苦才是最大的問題。
話雖如此,現在我也不能坦蕩地使用《Dimension》
在高級賭場中,為了防止出千而被禁止使用魔法。各處都設置著能夠感知魔法的魔石。只要那些魔石稍微的發出一點光亮,我就會被趕出去吧。
我不使用任何魔力,挑戰勝負。
只用眼睛追逐著發出咔啦咔啦聲在輪盤中轉動的珠子,分析並預測珠子的走向。
用脫離人類的動態視力測量珠子的走勢,並且計算出運動能量、速度、假定移動距離。
操縱次元魔術的經驗、狀態中『技術』『賢明』的參數、技能『並列思考』使之成為可能。
當然,不止這些。在理論預測的範圍中,我還用技能『感應』進行微調整。
我懷著確信做出宣言。
「我押『陽』的三之二。金額是──」
輪盤賭的規則和我的世界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名字和數字稍微有些不一樣的程度而已。因為有莊家負責,所以在珠子轉動中也有可以加注的機會。
恰好有我也能搞懂的遊戲真是幫大忙了。
如果是這個遊戲的話,我的能力也能最大限度活用,在最短時間內得到目標金額。
「──全額」
莊家的表情像是臉抽了筋一樣。對持續不斷重複著ALL-IN(全額下注)使得籌碼無止盡倍增的客人感到恐怖也是沒有辦法的。
與莊家不同,周圍的客人反而興奮起來。本以為是持續賭上全財產的蠢貨,卻展現出稀世的幸運,所以人們都在看戲。大多都是些想看我輸個精光的人,即使如此,我也確實的掌握住了整個場面。
由寶石和魔石裝飾著的輪盤逐漸失去回轉的勢頭,隨後,在裡面轉動的珠子像被吸引一樣落入了我宣言的格子。
「『陽』的三之二⋯⋯ALL-IN的這位客人,您贏得了72倍的賭金⋯⋯」
莊家用顫抖的聲音做出宣言。
同時周圍進發出歡聲。
人們在憧憬和嫉妒的同時,讚賞著一瞬間就贏下龐大金額的幸運男人。
「客、客人,您還要繼續遊戲嗎?」
「是的,還要繼續賭。依然是全額下注,不可以嗎?」
「雖然沒有問題,但那個⋯⋯我的上司好像想先和您談一談⋯⋯」
基本上莊家除了事務性發言以外不會說別的,剛才他說的話,已經相當於在表達投降的意思。
被莊家催促的同時,我看向後方。
從遊戲的後半段開始就一直盯著贏個不停的我看著的店員們低下了頭。恐怕是想找出我出千的證據,卻什麼都沒看出來吧。
店員以VIP待遇將我帶到了別間。
然後被賭場方告知不能繼續使用賭場設施。我沒有多做糾纏便同意了。本來我就知道會變成這樣,也沒打算過再來這裡。
確認自己持有的金額後我就走出了別間。
隨著我走出別間,穿著禮服的獸人女性從遠處接近過來。那個妖艷的美女正是塞拉?蕾蒂安特。如果不是能用『表示』確認名字,已經看習慣的現在我都有可能認錯。
「目前有多少?」
塞拉小姐對我是否平安毫無關心,直接向我確認持有的金額。
「還遠遠不夠。⋯⋯被叮囑之後只能和客人賭了。」
「⋯⋯有些為難啊。比這裡還大的賭場可沒有多少。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到時間結束為止都沒辦法入手『船』」
──『船』
『舞闘大會』結束後,從勞拉維亞逃出來的我們向著南方国家古利亞德前進。
可是沒有辦法直接出海,我們便停下了腳步。
如果像傻瓜一樣老實地直接乘普通客船的話,追兵會源源不斷地被派出來,拉絲緹婭拉如是說。
隨後,她以情緒興奮地提議我們購置自己的船。
這不是什麼壊事,能在船內安心設置『連接』的話,對今後也有好處。不過,的確大部分都只是拉絲緹婭拉的個人興趣罷了。
在那之後,我們找到了幾個人也能開動的特殊的船,不過那需要過度的金錢。
但是我們沒有在迷宮休閑賺錢的時間。
於是拉絲緹婭拉對我說著「稍微去賭場大鬧一番賺個痛快吧。啊,絶對不准輸哦。」便把我和塞拉小姐扔到了這裡。
然後,到了現在──
距從『舞闘大會』逃亡只過了幾小時。
不過,只要入手了船的話,休息多長時間都可以。我在心中如此重複強調,驅使著疲憊的身體繼續行動。
我帶著塞拉小姐移動到了賭場邊緣的酒場,點了一杯酒。
坐到座位上召開作戰會議。順便一提,我只點不喝,換句話說,是根本喝不了酒,擺個姿態而已。
「時間用來移動到其他賭場的話太浪費了。在這裡以個人為對象繼續賭局吧。」
「但是,贏得那麼誇張,想和你(おまえ)賭的人不會出現多少吧?」
「不,我覺得沒有問題。大概,和現在的我立場相同(指只被允許進行個人賭局)的人,這個賭場應該有不少才對。」
「在你一直在贏的期間,遠遠觀察著你的那些傢伙嗎⋯⋯?」
「不愧是賽拉小姐。正是那些人呢。之後只需要等那些人主動上來搭話就可以了。因為對方應該會覺得我是個得意忘形的新手。」
「那就照你說的做吧。如果不行的話,把你賣給弗茨亞茨換錢就沒問題了」
「誒⋯?抓到我會得到懸賞金的嗎⋯⋯?」
「就算沒有懸賞金,只要把你扔到合適的地方的話就會得到錢。交給沃卡家、弗茨亞茨什麼的,就能拿到玩到死都沒問題的謝禮金吧。」
「不管哪邊都好像已經得到許可了呢⋯⋯之後姑且調查一下有沒有被懸賞好了⋯⋯」
我和塞拉小姐邊數著因賭博而增加的金幣邊繼續著談話。
隨後,當塞拉小姐點到第三杯果實酒時,一個男人接近了我們。
是一個眼睛細長,有點胖的中年男人。將大量燦爛的裝飾品戴在身上,穿著包裹身體的上等絲綢。光他身上的這些物件也許就能抵上一間豪宅吧。
男人做到我們桌子的對面,點了一杯上等酒。
我馬上開始『表示』男人。當然,也包括他身後站著的健壯男人。
──名字:菲伊?厄魯斯 HP 33/33 MP 0/0 職業 商人──
──先天技能:無
後天技能:詐術1.33 交涉1.06──
總算等到了對手。
我不顯露出內心的歡喜等著男人說話。
「你賺了不少啊。明明這麼年輕,卻很有氣魄呢。」
對親近地搭話過來的男人,我也用相同的態度回應他。
「⋯⋯不不,只是偶然而已。我僅僅是自暴自棄地重複押注全額罷了,卻感覺一生份的運氣都快要用完一樣。誒呀,今天真的是很走運啊。」
「哈哈,只是偶然就能贏到那種地步,店家也受不了啊。⋯⋯不過,照我看,你好像還沒玩夠啊?」
「⋯⋯真虧您能看出來呢。⋯⋯莫非是,您聽到了我們剛才說的了嗎?」
「嗯,雖然稍有失禮,但我聽到您好像需要在期限前收集到一大筆錢呢。」
「是的,說來慚愧,我借了一筆錢,今天正好是還款的日子。不過金額還是稍有不足,現在正為難呢。」
我們像互相打招呼一樣流暢地推進著對話。
我和這個男人之間不需要說這些閑話,雙方的目的都只有賭博這一點已經不言自明了。
男人邊笑邊結束了寒暄。
「呋呋、呋呋呋,你真的是運氣很好呢。然後,我的運氣也好的很呢。在行商的途中心血來潮來到這裡,沒想到能遇到和我境遇相同的人。這也許是命運也說不定呢。」
緊接著,進入了正題。
「──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賭上一盤呢?」
我保持著微笑,立即做出回應。
「嗯,求之不得。」
「哦、哦哦,沒想到居然會立即回答!果然,你是個不負期待的年輕人!」
男人邊扭曲著臉頰對我笑著邊握著我的雙手。
然後,為了不讓我逃走而重複著稱讚。
令人肉麻的稱讚說完之後,我們便開始決定賭博的內容。我並沒有特意提出什麼條件。正因為有獲勝的自信,所以我同意了用男人提出的條件決出勝負。
「──不過,你今天雖然賺了大錢,但持有的籌碼還是沒有我這裡的多呢。雖然有些勢力,但可以商量一下籌碼不足後的情況嗎?」
「我們是在賭博。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請不要顧慮繼續說下去」
擁有的金額差距明顯。恐怕對於持續幾年一直在這個賭場贏過來的他來說,我只是用一天賺了點小錢而已。
男人保持著微笑,淡然地說著。
「如果所持金額不足的話,要支付作為替代的東西。你們年輕貌美⋯⋯⋯而且我也正巧經營著管理人類的工作⋯⋯⋯也就是說,不夠的部分就得用你們的身體來償還了呢⋯⋯」
「原來如此。不過,你不需多做確認。既然我們在這裡賭博,這點代價也是理所當然了解的。不如說你這麼親切地對我們解說很令人安心呢。」
「呋呋,理所當然嗎。的確如此呢。說了這樣理所當然的事情真是抱歉,呋呋呋。」
我也維持著笑容回答男人。
但是,心中卻並不平靜。『管理人類的工作』,也就是說進行著奴隷商人的工作。
我再次確認了男人背後站著的人們的『職業』
他們基本上都是奴隷。
僅僅是這樣,我就感到有些煩躁。
但是,現在抑制住,不能表現在臉上。
不如應該說是幸運吧。
無論用多麼華麗的辭藻裝飾,我要做的事就是將他推向不幸的深淵,對方越是令人不快,我做起來就越輕鬆,心情便不會那麼沉重。
對於擁有技能『???』的我來說,這一點很重要。
「──只不過,我不能將這位女性當作賭注。因為她並不是我的『東西』。」
我最後特意強調了賭局與塞拉小姐沒有關係。
於是,一直心情很好的男人的表情上多了幾道陰影。
「呋姆⋯⋯⋯那就有點遺憾了⋯⋯」
男人將手貼到嘴邊,開始深思起來。
我從那露骨的表現理解到男人的目標是塞拉小姐。(蠢貨,你根本不懂加奈美的好)
男人的視線像是要黏在塞拉小姐身上一樣。他現在思考著該用何種手段將塞拉小姐歸為己有。
我開始著急起來。
堅持塞拉小姐與賭局無關的話,也許無法進行高額的賭局。如果男人的目的只有塞拉小姐的話,他就會在適當的局面結束賭局。
那樣的話就難辦了。
我開始考慮如何用別的東西吸引這個男人。
「──無妨、渦波。把我也當作賭注。」
但是,在我得出答案之前,塞拉小姐很有男子氣概(?)地賭上了自己。
男人吊起了嘴角,這次開始稱讚起塞拉小姐。
「哦哦,這可真是太好了。看樣子,你也有著不輸給這個年輕人的膽量啊。」
我立即為了和塞拉小姐單獨談話而打算離開座位。
「呋呋,我也有些驚訝呢。可以讓我和她單獨說幾句嗎? ──失禮了」
離開一定距離後,我們背對著男人開始小聲商量。
「塞拉小姐,沒問題嗎?」
「那傢伙是惡名傳遍弗茨亞茨的大惡徒。用大量金錢賄賂国家,在各處干盡壊事的地下商人」
「啊啊,你知道那個人的事情啊⋯⋯」
「我不喜歡那種貨色。至今為止因為我侍奉国家,沒有辦法對他出手⋯⋯⋯現在可以不用多做顧慮狠狠教訓那傢伙,絶不會饒恕他的。」
「那也就是說──」
「──不用說了,快點了結他」
「⋯⋯那我去去就回」
僅僅是塞拉小姐不可思議的正義感暴走的結果。
不過,聽到了好消息。眼前的男人是塞拉小姐欽定的惡人。
那麼,全力解決他也沒有問題。
我回過頭,微笑著做出宣言。
「我們商量好了。開始吧,你與我,一對一的賭局──」
男人也笑著回應我。
「那麼換個場所吧。裁判和莊家由賭場方準備,請不用擔心哦。有專用的房間。」
經男人帶路,我們同賭場方商量好,前往準備好的別間
途中我作為負責塞拉小姐人身的人,向她傳達必勝的意志。
「交給我吧,為了不辜負塞拉小姐的信賴我會努力的。」
「哼⋯⋯⋯信賴什麼的並沒有⋯⋯」
塞拉小姐淺笑著否定了。接著,她將她信賴的拉絲緹婭拉作為引子──
「⋯⋯我只不過是覺得,那位大小姐認同的你,不可能會輸給這種貨色而已」
彼處存在著別扭的信賴。
為了拉絲緹婭拉的名譽我也絶不能輸。
進入被賭場的陰影藏起來的別間的同時,我發誓一定要獲得勝利。
◆◆◆
在無窗的別間中,莊家開始向坐在桌前的我們發牌。
這回我們進行的是一場新牌類遊戲。
從使用的這套顯露出與這個世界不相稱美麗的卡片可以看出,這遊戲相當高級。
卡片中混入了魔石的碎片,既結實又兼顧對出千的防範。
然而從混入魔石這一點可以想到賭場方有機會在卡片中編入魔法術式。如果這個男人和賭場方聯手的話就可以隨意出千吧。
並且,我可以確定他一定會出千。
持續賄賂国家,被騎士們怨恨的這個人,絶不可能與賭場毫無聯繫,故不可能沒有出千的機會。
事實上在別間的這場賭局剛一開始我就發現了貓膩。
雖然一開始我佔據優勢,但局勢漸漸偏向他那一邊,我持有的金幣逐漸減少。這個男人毫無疑問掌握著整場勝負。
即使如此我也裝作全無察覺,正經地繼續著勝負。
這和『舞闘大會』時的比賽也有相似之處。我以與『天上的七騎士』那一戰相同的要領記憶著敵人的動向。
將這個男人流露出的言行、感情、習慣、視線的移動全部記憶,持續預測著對方的下一手。
由於不能使用《Dimension》,我無法將他肌肉的運用也把握住。只不過,現在的我還擁有『感應』,依然能掌控住局面的走勢。
發牌的途中男人也持續著出千。
並不是提前做了準備,而只是運用著純粹的出千技術,用言行舉止岔開我的注意,將藏起來的卡片替換進手牌中。
也許是真的沒把我放在眼裏吧。
──我持續觀察著他。
當然,僅僅看著的話沒法反擊。
不出預料,我在只差一步的局面連輸了數局。
「又是我輸了⋯⋯嗯──不好辦啊,錢開始減少了⋯⋯」
「呋呋、看來局面開始向我這邊傾斜了呢⋯⋯怎樣,還要繼續嗎?還是說就此作罷呢?」
男人明知故問。他已經知道我到期限之前需要大筆金錢,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不,再繼續玩几局吧。」
男人用笑容歡迎我繼續遊戲,緊接著又開始重新發牌。
途中,背後的塞拉小姐向我低聲耳語。
大桌使我們與對方隔了一段距離所以不用擔心被聽到⋯
「喂,對方是不是在出千啊⋯⋯?」
看來塞拉小姐也注意到了。
「嗯,沒錯呢」
我很快做出回答的同時,塞拉小姐的表情也變得險惡起來。
「切,不出所料嗎。那麼這種賭局應當算作無效,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渦波。」
「不行哦,塞拉小姐。沒有證據的話,申訴也沒有意義。再稍微讓他為所欲為一會兒吧,他的千術對我很有益呢。」
「哪來什麼有益的千術。再這樣下去的話,錢會全部輸光的啊?」
「不,現在還只是布局的階段哦。我想利用對方的千術,將它原原本本地奉還回去。」
「姆,是這樣的嗎?那就快點獲勝吧。觀察情況期間全輸光了的話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會變成那樣的,雖然算是不錯的技巧,讓我花了些時間觀察⋯⋯但已經基本上掌握了」
既然塞拉小姐開始催促了,也不能這麼一直光看下去呢。
沒辦法,我看了一眼自己『表示』作為最終確認。
「狀態」
先天技能:劍術4.89 凍結魔法2.58+1.10
後天技能:體術1.56 次元魔術5.25+0.10 感應3.56 並列思考1.46
編織1.07 詐術1.02
得到了技能『詐術』
和諾文說的一樣呢。
只要有意識地去學,沒有我得不到的技能。
入手了技能『詐術』的我躲在手牌後面暗自竊笑。
「我對手頭的靈巧很有自信的。⋯⋯看著吧」
我開始反擊,將男人的千術全部還治其身,將局勢拉平。
莊家做出平局宣言的同時,房間裡的氛圍稍微有些改變。
對於男人來說這場遊戲預定是必勝的。能看出他認為自己的『詐術』不會失手。
我對掌握局勢產生實感的同時做出微笑。
「──接下來是我的回合了」
我用只有塞拉小姐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宣言。
隨後,與男人的賭局突入了中盤。
技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可以無所顧慮地奪取他的金錢。
但不能被他發現我掌握著遊戲的局面。
此時重要的不僅僅只有勝敗。
在確實地卷走他全部財產前不讓他離席也很重要。
局數已超過50,雙方持有的金錢持續變動。
小市民一生也賺不到的金幣每數十秒便在左右兩方間移動。
──從數字上看勝負依然持續著拮抗。
與此同時男人也逐漸變得焦急。
千術對我依然管用。但在無法預想的幸運重合之下我持有的金額並沒有減少。像是發現了不可思議般頑強的獵物一樣。
這些全都是我的演出。
技能『感應』完全掌握住了局勢。
和舞闘大會的比賽一樣,時間拖延的越長,我的勝利便越堅如磐石。
「狀態」
先天技能:劍術4.89 凍結魔法2.58+1.10
後天技能:體術1.56 次元魔術5.25+0.10 感應3.56 並列思考1.46
編織1.07 詐術1.34
因為不能用《Dimension》所以花了不少時間。然而,我終於奪盡了男人的『詐術1.33』,並到達了『詐術1.34』
原本我就有必勝的自信。不過,這樣便進一步得到了狀態上的參數的保障。
接下來便只需進行誘導使他大意,一口氣決出勝負。
「──嘖!又是我輸了嗎!該死!!」
我裝作失去從容,焦躁地拍著桌子。
心神不定地移動著視線,假裝在意著時間和金額。
身後的塞拉小姐對我空虛的演技目瞪口呆。雖然這也能勉強被當做配合演出,但我希望塞拉小姐能更配合一點。
然而多虧了目前為止的長演出,眼前的男人確實地被騙到了。
「哦呀,是我贏了呢⋯⋯」男人鎮靜地做出宣告。
我多次開閉手掌,裝作 自己在假裝冷靜。(怎麼這麼繞)
男人用粘稠的視線觀察著我並向我搭話。
當然,我沒有看漏這些舉止。
「看來你的金額少了很多呢⋯⋯這樣下去的話沒法達成當初的目標吧⋯」
「我還能繼續⋯⋯」
「不過,跟之前一樣繼續的話,你也沒有還清借款的眉目吧。怎麼樣?這一次要不要賭個大的?」
「賭個大的⋯⋯?」我在心中確認了自己的勝利。
他對一直沒被擊潰的我感到焦躁,故勝負已定。
我的目標便是他這小小的疏忽大意與自高自大。
「我可是有著接受挑戰的準備,可以算是前輩的從容吧。不過,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是接受挑戰還是選擇放棄,都是你的自由⋯你打算怎樣呢⋯⋯?」
對我來說只有接受挑戰這條一條路可以走。
明明理解這一點,男人卻佯裝不知,用無所謂的樣子說著漂亮話。
「──受挑戰⋯⋯我接受挑戰。我要讓局勢逆轉!!」
我邊繼續演技邊在心中暗喜。
男人微微一笑,開始進行下一場比試。賭上今夜的最高金額後莊家開始發牌。
眼前的男人從容地整理著手牌,擺出一臉確信自己會獲勝的表情。
他集中精力將至今為止的千術運用到了極限,會那樣認為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然而,遺憾的是,我現已站在他最高峰的技術之上。
遊戲在開始之前就已經有了結果。
雙方出示了自己的手牌的同時,高額的賭金被一掃而空。
男人失去了絶大部分的財產,我持有的金幣增加了數倍。
我判斷勝負已分,便停止了演技。
「⋯⋯這樣便結束了。這場最重要的勝負看來是我贏了呢。」
我從緊張中解放,鬆了口氣。誒呀,真是太好了。雖然做足了舖墊,但我到最後的最後還是沒有自信。一直使用著技能『並列思考』考慮著如果失敗了該怎麼做。
「這、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什麼鬼啊──!!」
男人看到結果後太陽穴上青筋暴起。隨後還重複著自問自答,確認了無數次傾倒的籌碼和散亂的卡片。看來是完全不能理解為何會變成這樣。
也就是說,以他的『詐術』是無法看破我的『詐術』的。
從結果來看男人沒有辦法接受事實,粗暴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同時,他背後等候著的健壯男人們走上前來。
我依然坐在座位上,向賭場的監督者搭話。
「發牌人先生,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算作違反規則嗎?」
「非常抱歉,這位客人。我們只干預賭局是否正常進行,客人之間在桌外的糾紛與我們沒有關係。」
「我覺得那也算是賭局沒有正常進行呢⋯⋯⋯不過,我明白了。是沒有辦法行動對吧。不論如何,你們都只能偏袒他⋯⋯」
發牌人點了點頭。
恐怕是因為這個男人對賭場方的賄賂以及国家的壓力,各種各樣的理由都摻雜其中吧。
確認這一點後,我不慌不忙地發出指責。
「真過分啊,菲伊?厄魯斯先生⋯⋯⋯從一開始你就只打算把我當成剝削的對象呢⋯⋯」
我說出用『表示』確認過的男人的名字,可怜兮兮地述說著。
一半是演技,一半出於真心。
一次都沒報上過名字的男人──菲伊?厄魯斯因我的言行而動搖著,嚎叫著向我回嘴。
「當、當然了⋯⋯!勝負在開始之前已經結束了啊!這才是遊戲的基本!連這點基本都不懂的臭小子,你別以為光靠你那狗屎運就能一帆風順啊!!」
他承認了。並將我的勝利歸結為運氣。也就是說,他到最後也沒看出我在賭局中出千。
誒呀,冷靜地思考的話明明能注意到也說不定呢。
在賭局前為止如他所言,我是個連『詐術』的基本都不明白的臭小子而已。只不過,那個臭小子在賭局的數十分之間,就超越了菲伊?厄魯斯花費幾十年歳月培養出來的『詐術』
直截了當地說,這不是精神正常的人能夠理解的。太過不平等,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對於菲伊?厄魯斯來說,即使理解了他也無法相信吧。
「⋯⋯的確是呢⋯⋯如你所說。」
「個人間的賭局真正成立的情況只有在立場和力量相互拮抗時才能實現的!現在的你除了那個女人之外一無所有!啊啊、我沒有輸!我根本不可能會輸!!」
動搖過頭的菲伊?厄魯斯十分親切地告訴了我賭局的基本,雖然我很感激,但在之上就不能由著他了。
我準備為這場鬧劇划上休止符。
「總之,不管發生了什麼,店方都只能保持沉默。是這麼回事嗎?」
我最後向莊家做出確認。莊家無言地點了點頭。
做出覺悟後,我向塞拉小姐低下頭。
「塞拉小姐,能拜託你嗎。需不需要用劍?」
「⋯⋯喂。現在我可是穿著禮服的啊?你自己搞定。」
「因為我和他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呢,不好意思了。」
「哈啊⋯⋯那就沒辦法了。不需要劍。」
塞拉小姐撕開自己的長裙,赤手空拳地走上前,面對著筋肉隆隆的男人們。
菲伊?厄魯斯激昂地吼叫著。「喂,你們幾個!給我壓住女人和小孩──」
──緊接著,一個肌肉男便被擊飛,撞到牆上。
菲伊?厄魯斯連閉上他那大張著的嘴都做不到。
擁有獸人的腕力補正,並且鍛鍊至人類最高水平的塞拉小姐的拳頭,只是打向肌肉男的面門,就使體重百公斤以上的男人們飛在空中。
同伴被幹掉的男人們雄叫著的同時一齊撲向了塞拉小姐。但塞拉小姐依然頗有餘力地迎面將之擊破。輕易抓住想要上前扭打的男人們的手腕,一齊摔向地面。局面是如此壓倒性。
菲伊?厄魯斯準備的男人們的確都很強,大部分的戰士都會被壓制住吧。
不過塞拉小姐並不是那大部分,而是『最強的騎士』
在塞拉小姐壓倒性的力量面前,男人們接連飛向空中時我向菲伊搭話。
放
「繼續吧。」
菲伊?厄魯斯被嚇得肩膀一顫。
我已經做好了覺悟。
從他承認自身惡意時開始我就已經不能就此作罷了
「請坐到座位上,菲伊先生,我並沒有聽到你說遊戲結束了哦?」
我催促菲伊繼續進行賭局。
現在菲伊?厄魯斯虧了大錢。並且,我知道他是個商人。那損失並不僅止於他的個人財產,已經到了會影響他今後行商的程度了吧。
正因為我知道這一點,所以才若無其事地說出這些話。
菲伊?厄魯斯準備的男人們全員都癱倒在上。桌上的籌碼散亂不堪,全都已經變成了我的東西。我向他展示這一慘狀並這樣誘導他。
「如果你對這個情況有所不滿的話,請在勝負中把它們取回來便是。
誒,只要你也把自己的 全部 都賭上的話,也許還有逆轉的可能性也說不定。我與你不同,不會打破約定。我發誓到最後為止都會接受你的挑戰。」
全是謊言。
但眼前的男人像是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坐在席位上。
已經沒有逆轉的可能性了,即使如此,他也只能坐在那裡。就算是明知被我騙了也只能這樣──
就這樣,遊戲進入了終盤。
途中又發生了幾次糾紛,賭場方依舊選擇默認。
因為原本,菲伊?厄魯斯就是與賭場間這麼約定的。
在這之上,賭場方也許已經發覺我是『舞闘大會』的優勝者,之後可能還會從我這裡收到賄賂也說不定,所以根本沒有理由干預賭局。
半刻之後,菲伊?厄魯斯便失去了全財產。
════════════════════
失敗しました。130で終わりです。
船に乗って、爽やかに次章へ行こうとしただけなのに、なぜこうなったのでしょう⋯⋯⋯
みてみんに數枚ほどイラストいただきました。
そうです。私はこんなリーパーが欲しかったのです。正裝、すごく大事。
あと、病氣も今度こそ完治しました。一時期、感想未返答が10ページを越えましたが、皆桑の助言のおかげで、醬と返答書けました。
いやあ、死にかけました、危ない危な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