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聖獸宮 上卷
第四十二章 我會等你
“閉上眼,放鬆……”從顧聽語的耳垂吻起,一路輕柔向下,青雀嘴唇經過的地方激起顧聽語本能的反應,胸前兩點在青雀的舔弄下顫慄起來。
青雀的指尖在顧聽語身體上緩慢輕撫,雖然顧聽語不記得昏睡時曾發生過的事情,但是他的身體記得。那種柔軟的撫弄召喚起身體躁動的按鈕,顧聽語只覺得越來越多的酥軟燥熱從體內神秘的地方暗湧出來。
青雀的嘴唇已經來到顧聽語的腿間。他看著顧聽語無措的雙眼,輕笑了一下,然後緩緩將顧聽語的炙熱吞進嘴裡。
“啊……”顧聽語昂起脖子,臉上不斷呈現痛苦與歡愉交錯的表情。
顧聽語一方面感受著應接不暇的燥熱,一方面被自己的羞恥心狠狠折磨,他在兩種極端矛盾的肆虐下……顧聽語十分丟人的——氣哭了。
他氣自己不知羞恥的身體,潛意識裡,更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白之獒和修邇。
隨著顧聽語小聲抽泣,青雀的眼神忽然黯淡下來。
他輕輕移到顧聽語的胸前,溫柔的蹭著他的頸間。
在青雀的安撫下,顧聽語漸漸平靜下來,他聽到青雀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沒關係……我會等的……你不需要勉強……”
不知怎麼的,顧聽語竟然一陣心悸。那種失落與內疚交錯的心情,另顧聽語慢慢放緩了抗拒的心理。
放鬆下來的顧聽語只覺得身體依然很累,之前消耗的能力太大,他靠在青雀的臂彎裡,不知不覺又陷入了昏睡。
青雀在顧聽語睡沉之後,臉色逐漸陰霾下來,他剛才偶然發現顧聽語的股間有被殘酷蹂躪後的跡象。他小心翼翼的將顧聽語翻過身,輕輕掰開他的股瓣,頓時,青雀覺得自己血液凝固了。
【……他該多疼啊,為什麼不說呢?】
青雀說不清自己究竟是懷著怎樣複雜的心態治療顧聽語的傷口,只是,他幾乎無法控制滔天的怒意以及胸口撕裂般的痛心。這是他唯一想要守護的人……這是他萬分小心想要珍惜的人……
就在這時,一隻墨綠的蝴蝶忽然閃進青雀的視線。
“幻生……”青雀嘶啞著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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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外。
一陣青光閃過,幻生被青雀震得毫無還擊之力,他伏在地上劇烈的咳血。
“等……等一下,”幻生驚異於重生後青雀的能力,“上古史冊中記載的魔法早已絕跡,你怎麼會……唔!!”還沒說完,幻生再次遭到盛怒中青雀的攻擊。
“我不會放他離開這裡去送死的,幻生,現在到輪到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呵呵……”劇烈的呼吸,幻生艱難的抬眼望著青雀:“你就……咳……你就自我麻痹吧,你以為憑藉自己的力量能保護他?沒錯,你現在是很強大……咳……但是……你遠不及源惡……”
就要發出最後一擊的青雀突然愣住了。
“終於想起來了?呵呵……對,他就要復活了,你自己也預感到了不是嗎?”
幻生躺在地上,不去看青雀掙扎的臉龐,他望著渺遠的天空陷入沉思。“……如果是因為我傷害了那個人類……我可以在一切結束之後隨你處置,但是現在,能幫他的人只有我一個。”
青雀最終冷靜了下來,他眼神複雜的看著幻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幻生搖頭:“如果人類沒有意識到自己最深層的感情,那他就沒辦法繼續走下去,十二聖獸的命運與他息息相關。當然——最重要的是,他要得到我的認可。”眼看青雀又要震怒,幻生終於垂下頭:“我承認我不該用那麼激烈的手段,但是……以後他要面對的,恐怕比我殘酷的多……”
一時間誰也沒有言語。
空氣中瀰漫著沉重悲涼的氣氛,青雀深吸了一口氣:“你說你會幫他,是真的麼?”
“如果不是因為我從中作梗,那個人類早就活不到現在了。決是怎樣的性格你很清楚,他差點毀了你的虛華之宮。現在幻境球已經被你毀滅,能看到人類行蹤的只有我一個,決那邊你暫時不用擔心……唯一的問題是……”
“唯一的問題,是你的目的,幻生。”青雀皺起眉頭:“我記得你之所以這麼恨我,全都因為當初源惡在你面前讚美過我的容貌——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愛他的吧。”
幻生僵住,他轉過頭怔怔的看著青雀。
“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一個人,幻生,這不像是你會做的事。”
幻生突然有一種被揭穿的感覺,他想反駁,但最終還是默認不語。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說——我是十二聖獸裡唯一不能真正背叛源惡的人,但我也是唯一可以幫助那個人類的人。”
“你……”青雀困惑。
“我僅僅是不信命。”幻生站起來,“……至少在源惡甦醒前,我幻生立誓會盡我所能幫助人類渡過難關。”
誓言對人類來說也許算不上什麼,但是對聖獸之族卻是極高意義的制約。在顧聽語走出迷之宮和殺欲之宮之後,白之獒與修邇是因為契約被毀壞而陷入致命危機中的。
“……”青雀沉默。
“所以,請你相信我,因為你只能相信我。”幻生接著剛才的問題說下去:“目前來說,我現在遇到的唯一問題,是第四宮的掌管者。”
青雀忽然想起第四宮掌管【貪慾】的聖獸,他最明顯的特徵就是獨占欲以及令人髮指的凌辱手段。
“他最恨別人碰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