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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纏綿,總裁情難自禁》第306章
305、你這麼完美,只上女人有什麼意思?體會一下別的......

 季揚剛掛了電話,伸手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拿起了面前的咖啡淺淺地抿了一口,又察覺到那咖啡早就已經冷了,味道越發的苦澀起來。

 他放下杯子,手指輕輕地觸著手機的屏幕,心裡沉甸甸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有多少的事情攔在了他的面前……

 他之前將唐淼帶著回家,見到了自己的父母,結果卻沒有得到父母的同意,他的父母是非常傳統又固執的人,他們都認為,唐淼的家庭太差,還有一個視財如命的舅舅,根本就配不上他們季家。

 這段時間來,他不僅是要照顧到喬氏,他還要想盡辦法讓家人同意接受唐淼。

 但是事實並沒有那麼簡單,他現在終於體會到,顧總以前的那種心情了,兩邊都是自己在乎的人,遭遇一方的反對,自己夾在中間,是有多麼的為難。

 季揚就這樣坐在大班椅上,神色怔怔,最近唐淼重新去了英國,她其實在那邊的學位並沒有完全讀完,之前也是因為謝靈溪的緣故,所以提前回來了,這次是季揚主動讓她去的,不過這個丫頭,都整整一個禮拜了,為什麼都不給自己來一通電話?

 才這麼一想,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心頭微微一跳,垂眸一看,卻發現是申子衿的電話號碼。

 季揚伸手抹了一把臉頰,穩了穩心緒,這才接起來,“……申小姐,找我有事麼?”

 顧彥深走之前,特地拜託了蘇君衍找了些人過來,因為喬氏最近問題,季揚這兩天還是鎮守在這邊的時間多一點,所以接到了子衿的電話,他很是意外,如果沒有嚴重的事情,她應該不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

 “有事。”

 子衿也不和季揚說多餘的場面話,她開門見山就說:“季揚,我想……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或者你方便的話,我們見個面,不……我還是在電話裡問你,我現在就想問你……”

 子衿的聲音明顯是有些急切,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又頓了頓,似乎是控制了一下情緒,這才低聲問:“……彥深,彥深他是不是惹上了官司?現在外面是不是說他行賄?他……他是不是會被定罪?季揚,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我知道,就算我親口去問他,他也什麼都不會告訴我的,你告訴我……”

 季揚蹙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分明已經封鎖了的消息,竟然還是會傳到了子衿的耳中,不過他也不是傻瓜,隨便一想,大概也知道,這些發生在顧總身上的事情,顯然就是那個叫山下久智搞的鬼,一個和顧總無冤無仇的人,突然費盡心思想要整倒顧總,很顯然是為了申小姐,所以她現在會知道,估計也是拜山下久智所賜。

 他定了定心神,沉聲安撫,“申小姐,你先別太著急,有什麼事情就慢慢說,別太相信別人說的話,顧總他現在沒事……”

 “不,季揚,你別和我說那些場面話,他沒事的話,為什麼深更半夜離開c市?他現在人在哪裡?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什麼都不肯和我說,你別不告訴我……”

 季揚有些頭疼,可是有太多的事情,顧總都不肯說,他哪裡敢說?

 “申小姐,顧總不會有事,喬氏的那個項目,其實真的和他沒有多少關係,不管外面的人如何弄他,但是你要相信他是清白的。”

 “我當然相信他是清白的,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季揚,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有行賄罪的說法?我剛剛查過資料,行賄罪,如果上了億萬,那是要被判終身監禁的,到底是不是?”

 “……申小姐,現在一切都還只是未知數,顧總連夜離開c市,是去調查了山下久智的身份,不用很久,他馬上就會回來。”

 …………

 子衿覺得,自己打電話問季揚,根本就是白搭。他什麼都不肯說,和顧彥深一樣,為了怕自己擔心,哪怕是說了什麼,那也是迴避著自己的問題。但是他們越是這樣,她就越是確定了,山下久智說的是真的,彥深一定是出了事。

 “季揚,我不打擾你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先這樣。”

 季揚還來不及說什麼,子衿就掛了電話,她原本是站在花園裡的,這會兒一抬頭,就正好看到正門口進來一輛車子,開到車庫邊上停下,那騷包的黃色,不用猜都知道來人是誰。

 果然車門一開,就看到身穿天藍色針織衫的蘇君衍從車子裡彎腰下來,c市都已經是初冬時分了,不過這個男人倒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只穿了一件鬆鬆垮垮的針織衫,還是v領的,領口上面掛著一幅黑超,下面一條白色的寬鬆休閒褲,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乾淨清爽,頗有幾分富家公子哥的慵懶邪魅,子衿是見習慣了這樣子的蘇君衍,絲毫沒有被他的氣場所秒到,只是擰著秀眉看著他。

 “嗨。”

 蘇君衍衝著子衿揮了揮手,嘴角噙著招牌式的淺笑,“見到我需要這樣目瞪口呆麼?”

 “蘇君衍,晨晨今天沒有過來我這裡。”

 “…………”

 蘇君衍臉上閃過一絲僵硬的表情,眼底明顯是有一絲失落的情緒浮過,很快又若無其事地哼了一聲,“我是受人之託來保護你的,和那個女人沒有關係。”

 “是麼?”

 子衿也不給他什麼面子,對於嘴硬的男人,她更樂意做補刀狂魔,“我還以為從昨天開始,你就已經派了不少人過來我這裡,已經不需要你蘇公子親自過來了,你打扮的這麼*過來,難道不是為了見晨晨?”

 “…………”

 “哦對了,今天上午,晨晨有打電話給我,她說好像是她的那個李煜哥哥正好今天和她有個約會,所以她今天不會過來我這裡。”

 “…………”

 身邊那個一貫都有些吊兒郎當的男人,這會兒渾身都散發著一種陰測測的戾氣,子衿見狀,輕咳了一聲,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過頭了,視膜沒有脫落的人都看得出來,蘇君衍對慕晨初是怎麼回事,不過偏偏慕晨初對她的初戀“李煜”十分情有獨鍾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和蘇君衍私下已經發展成什麼樣的關係,但是子衿現在還是看得出來,慕晨初這個念舊的丫頭,對李煜是真的曾很用心,沒有那麼容易放開,偏偏蘇君衍還用了極端的手段,橫插一腳,這對骨子裡有些傲嬌的慕晨初來說,顯然是適得其反的。

 “她想和誰約會就和誰約會,我蘇君衍需要對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用什麼心思麼?”

 蘇君衍酸溜溜地接了一句,伸手拿過領口上的墨鏡,戴上,轉身就要走,子衿連忙叫住他,“……蘇君衍,等一下。”

 “……那個,先不說晨晨的事,我剛……唉,行了,我剛就是隨口說了一句,不過下午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我有點事情,要你幫我。”

 蘇君衍帶著黑超,轉過臉來,那雙桃花眼被完全遮在了墨鏡下,男人的聲音沉沉的,“什麼事?我這裡給你招呼了這麼多人,還需要我親自出手?”

 子衿沉吟了片刻,嚴肅地說:“需要。山下久智聯繫了我好幾次,他下午會派人過來接我,我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樣的方法避開這些人的耳目,我也不知道他費盡心思要見我到底是想做什麼,但是……目前的情況對我們來說很不利,我必須要去見他,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我就一定要親自去見他,我現在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彥深,也不能和季揚說,你能不能幫我?”

 蘇君衍不敢置信地伸手拽下了墨鏡,“你說什麼?山下久智要讓你去見他,你就去見他?你不知道現在好多事情就是他弄出來的麼?腦子進水了吧,別去!”

 “我不去不行。”

 子衿無力地嘆息了一聲,“……我媽在他的手上,而且我知道,現在彥深也出事了對麼?蘇君衍,你別時候你一點都不知道,如果行賄罪,被坐實了,上了億萬,那麼就會被判終身監禁,彥深他現在人不在c市,可是他一回來c市,肯定會有警察找上他吧?”

 蘇君衍眼神一閃,對於這個問題,他顯然是快進了,“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彥深他沒有幹過的事情,警察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可是有人要處心積慮害他。”子衿的聲音反倒是平靜了下來,“我知道這個人是誰,我也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要見我,我要弄清楚,到底為什麼,我以前從來不認識這個男人,他突然出現,就像是牛皮膏藥一樣,緊緊地貼著,陰魂不散,我不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光是躲在彥深的背後,我怕他會出事,蘇君衍,你幫幫我現在不是在c市麼?你幫我,我相信不會出事了,至少我們得找準了問題的所在,那樣才能對症下藥。”

 蘇君衍沉默,修長的手指捏著墨鏡的一角,轉來轉去,片刻之後,他才沉聲反問,“你想我怎幫你?”

 …………

 ※※※※※

 蘇黎世。

 顧彥深其實一晚上都沒有怎麼休息好,時差還是有的,當然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來,他每天晚上睡覺都會抱著一個軟綿綿的身體,哪怕是不要她,抱著她也會覺得安心。

 這次突然來了這裡,晚上一個人躺在大*.上,竟是真的覺得寂寞。

 寂寞……

 原來寂寞這種感覺,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會讓你體會,寂寞是因為你體會過了擁有。

 他伸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緩緩地從*上坐起身來,一個人在異地,很是掛念遠在c市的子衿,算了一下時間,他還是拿出手機,準備給子衿打個電話,長指剛找到了號碼,準備按下去的時候,房門口忽然咔嚓一聲,顯然是有人進來了。

 顧彥深夾著指間的煙,隔著煙霧,微微眯著眼眸,看著玄關處,他打電話的動作也是一頓,最後索性將手機丟進了抽屜,又是吸了一口煙,這才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男人。

 他揚了揚眉,絲毫不意外,此刻進來的人是柴爾德。

 “嗨,顧!”柴爾德一進來,卻是發現顧彥深已經醒了,身上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坐在*邊,姿態慵懶地抽菸,他有些意外,昨天晚上讓人送進來的飯菜不是特地吩咐加了點安眠藥地麼?怎麼這麼點時間,他就醒了?

 心中微微一沉,他表面上還是故作輕鬆的打招呼,走近了他。

 只是一步一步,走得越近,心頭的感覺就越發尖銳,渾身細胞都在叫囂著。

 眼前的男人近乎完美,加上剛剛睡醒的關係,一頭黑髮也顯得有些凌亂,身上的睡衣根本就遮不住他那完美的身材,襯托出一種別樣的魅力,柴爾德覺得自己幾乎用盡所有自制力,才沒有沖上去纏在他腰上。

 顧彥深漆黑的眸子在長睫下彎彎的掃了他一眼,性感的薄唇,緩緩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好像我記得我有鎖門。”

 “來的都是客人,再說我們之間也不應該是那麼生疏,我只是擔心你會休息不好,過來看看你。”

 顧彥深伸手將半截煙捏碎,丟進了一旁的菸灰缸裡,他站起身來,隨意攏住了衣領,聲音平淡,“如你所見,我很好,不勞煩柴爾德少爺記掛著。”

 “顧,你還記得我的名字,我真高興。”

 顧彥深轉過身去,眼角眉梢流出一絲厭惡,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就走進了浴室,開始洗漱。

 柴爾德見顧彥深竟然都沒有表態,自以為是的認為,他或許對自己還是有點意思的,恬不知恥地跟著他進了洗手間,顧彥深並沒有關上移門,這對於柴爾德來說,就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他激動的心血都開始沸騰起來。

 顧彥深一進洗手間,就聽到了後面的腳步聲,他不動聲色,洗了一把臉,修長的手指微涼,伸過去,摸上水龍頭,放了一池清水。

 柴爾德就透過鏡子看著前面微微俯身的顧彥深,他上前,發現顧彥深並沒有閃身走開,而是慢慢地移動了一下身軀,最後就這麼靠在洗臉台的台邊上,勾著讓人心神俱顫的微笑,等著自己的走近。

 …………

 柴爾德更是激動起來,他覺得自己所有的氣血都開始逆流,那身體裡有太強烈的欲.望,他渴望被這個男人所擁有。

 他原本還有幾分忌憚的心思,這會兒也被激動的情緒所顛覆,過去就大膽地將自己的雙手泡在顧彥深剛剛放好水的漱洗池裡,幾乎能夠感覺到身邊男人清涼的體溫和幽昧的香息,而邊上的顧彥深的眼神看得他有些興奮顫抖,虛軟的幾乎無法站立。

 “怎麼?柴爾德少爺的房間裡,沒有水給你洗手?”

 清水滌蕩的時候,身邊俊美優雅的男人突然開口,那低沉渾厚的嗓音,近在咫尺,幾乎是震碎了了柴爾德那陶醉的心神。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發現顧彥深竟然靠的非常之近,他一手撐著石台,一邊垂眸和自己的目光碰觸。

 如此近的距離,柴爾德已經無法用緊張和激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整個人都要澎湃起來,他就在自己的身邊,那俊美的臉龐,完美的身材比例,包括他身上的那種氣場,man的讓她沉醉。

 “顧,你和我父親是好朋友,不過你一直都很牴觸和我的接近,其實……”柴爾德藍眸微微流轉,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線,自以為自己這樣子,非常的具有魅力,一般的男人還是女人,都抵擋不住自己這幅妖嬈的樣子——

 “我很想進一步的瞭解你,我父親很是欣賞你的,但是我更欣賞你,你有沒有興趣?”

 他*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小腹下面,有個地方,已經開始隱隱騷.動。

 柴爾德並沒有發現,自己此刻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貪戀,而顧彥深那深邃的黑眸眼底,同樣是寫著嘲諷,他勾了勾唇,冷冷地說:“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就讓柴爾德的心微微一沉,他很快就接話,“為什麼?我父親就我一個兒子,我是他的繼承人,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其實只要我……”

 “我不需要你。”

 “…………”

 顧彥深冷笑,非常乾脆地拒絕了他,“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實力,我知道你柴爾德少爺運氣非常好,當然對於你而言,運氣就是所有全部,讓你成為了默克的兒子,他很疼你,也非常的縱容你,不然的話,你今天不可能走進這個房間。但是我和他有協議之前,這2天的時間裡,他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倒還是破壞了這個協議,柴爾德,你沒有資格靠我這麼近,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我想要得到什麼,就一定能夠得到什麼,只在於我想不想,明白麼?”

 柴爾德到底是個男人,女人的虛榮心他沒有,女人那一套欲拒還迎的手段,他也不屑,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得到這個男人——

 聽到顧彥深如此直接的拒絕,他頓時整個人貼上去,雙手一把按住了顧彥深的手腕,水蛇一樣,往他的身上湊,“我不明白,我有什麼不好的?再說,我也就是想和你做個朋友而已,顧,我會讓你體會到不一樣的感覺。”

 顧彥深心中升騰起一股惡寒,只是男人的俊容上面,並沒有太明顯的表現,他伸手,更用力地掐住了柴爾德的手腕,甩開,嗤笑,“什麼感覺?男人和男人的感覺?”

 “你不喜歡?”柴爾德還想要再接再厲,身體再度湊上去,“你還沒有嘗試過,你怎麼知道不喜歡?男人沒有女人那麼麻煩,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顧,你太完美,太過完美的男人,只上女人有什麼意思?為什麼不體會一下……”

 顧彥深薄唇緊抿著,伸手就將他的手腕折了下來,柴爾德臉色一邊,陣陣鑽骨的疼襲上全身,只聽到顧彥深一字一句地說——

 “為什麼?我現在就來告訴你為什麼——那些你這種人感興趣的事情,不過我很正常,也不糜爛,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所以沒有任何的必要。你不要以為我這次過來是有求於你父親,所以你就可以對我這麼肆無忌憚,你也會說我完美,那麼你為什麼不問問你的父親,我用了什麼樣的條件去要他的這一份幫助?你的這麼點錢,還有你的這個腦袋,你認為自己很有資格靠近我?還有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記住了,我顧彥深的確是只對女人有興趣,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讓我有感覺,這個世界上,我只願意浪費時間去陪我的女人,她叫申子衿,她是我的太太。”

 天!

 柴爾德臉色憋得通紅,他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斷了,那高大的男性身軀也是不由自主地朝著顧彥深的方向跌去,可是越是這樣,身體就越是和他湊近,他身體裡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在沸騰著,他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依舊是不肯放棄,“哦,顧——”

 “別這麼叫我,你不配!”

 顧彥深陡然用力,一把推開了柴爾德,他因為身體不穩,整個人朝後面跌去,顧彥深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跌在一旁的男人,冷笑,“我給你父親面子,他才有資格叫我這個字,不然別人都得稱我一聲,顧先生。”

 柴爾德感覺到顧彥深慢慢地湊近自己,那俊美的臉上,全都是讓人心悸的冷意,他的血脈裡卻更是升騰出一種扭曲的激動,他反倒是笑起來,“我們都是男人,總有相同的地方,你現在只是不習慣……”

 “我不需要習慣,你這樣的習慣讓我噁心。我告訴你了,讓我感興趣的人,就只有一個——申子衿,不過在我看來,你連想一下她的資格都沒有,別再來挑釁我的底線,否則怕是你連你父親都保不住你。”

 顧彥深說話,隨手攏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轉身就要走,柴爾德卻是猛地站起身來,要追上來,顧彥深動作更快,一轉身,就直接掐住了他的肩膀,他的動作非常的快,柴爾德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鼻端,一股冰涼的感覺,取代了他的呼吸,他整個人就像是頻臨死亡的魚,不斷的撲騰著,雙手亂揮動,沒有辦法掙脫。

 顧彥深將他的臉壓在了洗水盆裡,一直等到柴爾德覺得自己的肺部快要爆炸了,他才猛地提起他的臉,看著他狼狽地對著空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男人的眼底全都是冷意,“怎麼樣?你昨天晚上讓人在我的飯菜裡動了手腳,目的大概也就是想要讓我這樣——凌虐你,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爽麼?”

 他刻意用了最粗鄙的字眼,柴爾德整個人人都在發抖,顧彥深反手,改為一把抓住了他黃色微微有些髮捲的頭髮,力道之大,幾乎是要將他整個人都給提起來,柴爾德疼的眼冒金星,顧彥深哼笑,“別以為你是默克的兒子,我就不敢動你,別再打我的主意,我怕你是真玩不起,我在這裡還有一天的時間,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在我的飯菜裡動手腳,我到時候會讓你更難堪。你想一下,你那個父親是對你非常縱容,但是他心心唸唸了3年的通化重要,還是你的這些膚淺的精神層面的欲.望更重要?”

 “…………”

 柴爾德不敢置信,他眼神顫抖著,“……不,不,這不可能,通化……你怎麼可能要得了通化?貝拉家族是不可能把通化股份賣給你,我父親他努力了很久,一直都沒有消息,不可能……”

 “你所認為的不可能的事情,對於我來說,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顧彥深輕笑,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可是身上那種威懾力,還有男人與身居來的氣勢,更是讓人折服——

 “生意場是什麼你懂得?玩得起才有資格玩,玩不起的人,當然只能下場。”

 柴爾德依舊是不不敢置信,一直都在喃喃低語,“不可能,美國油田本來就是由政aa府開發的,目前美元那樣穩定,貝拉家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油田賣給你,根本就不可能。”

 顧彥深離開之前,只輕飄飄地留下一句話——

 “不賣自然可以,但是等到美元不斷貶值的時候,怕是不僅是貝拉家族,就算是政aa府,也會著急將這些國有產資賣出手。”

 “…………”

 不,柴爾德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男人會有這麼大的手腕,美元根本就不可能會貶值,那是和黃金掛鉤的,難不成這個男人還打算用那些法郎,英鎊去衝擊美元麼?這個根本就不現實。

 只是顧彥深已經走出了洗手間,柴爾德當然也不會知道,他的動作到底是如何的——

 他當然不會用那樣愚蠢的作法,損人不利已,他也不會針對美元出手,他在c市的商業圈子里根本就沒有動用自己的手腕,是因為他從回去之後,就遇到了申子衿,他的目標後來就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

 他和那些人周.旋著,也不過就是顧及著子衿的關係,但是回到了歐美的市場上,他那麼多年的經營,要翻手覆雲,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因為這裡才是他的大本營。

 美元是和黃金掛鉤的,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想好了,他只需要拉低黃金本身的價值,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有在暗中操控著歐美的黃金市場,暗中吸入了不少,到時候,他只需要將手頭所有的黃金都投入到市場上去,不管是哪個國家,都沒有辦法消化這麼突然的大量湧入市場的金子,到時候金價必定是會暴跌,默克想要擁有的那個通化,根本就不在話下。

 …………

 ※※※※※

 c市,下午2點左右,子衿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撐著顧慧敏睡午覺的時候,拿著震動的手機,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

 是山下久智的號碼,子衿頓了頓,接起來,“準備好了麼?我可愛的小女人。”

 山下久智的聲音,不管是何時何地,始終都會讓子衿覺得毛骨悚然,她看了一眼一旁車子裡的蘇君衍,定了定心神,“我不希望打擾到我的家人,山下久智,你別讓你的車子進來,我自己會出去,至於你說的衣服,到了車子裡的時候,我也會換好。”

 “很好,我也不想大張旗鼓。出來,外面的對街口,黑色的車子,車牌有m8的那輛,上車就可以。”

 子衿掛了電話,又看了一眼蘇君衍,她拿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大概是和他說了一下車牌號碼,然後將自己之前安裝在手機裡面的追蹤器打開,和蘇君衍的連上之後,她才出門。

 走過對街,果然有一輛車子等在那邊,按照山下久智說的,帶著m8,她抿了抿唇,緊了緊手提包,上了車。

 裡面有一個司機,還有一個助手摸樣的男人,對方開口,說的是中文,不過有些僵硬,遞給了她一個盒子,然後恭敬地頷首,“這是山下先生讓您穿的衣服,車子有隔音玻璃,麻煩您在這裡換好,我們準備開車。”

 子衿點了點頭,等著司機將隔音玻璃升起來之後,她確定前面的人看不到了,又順手拉上了車窗邊上的黑布,然後才拿出了盒子裡的衣服。

 子衿還以為是什麼禮服之類的,或者就是漂亮的衣服,有些男人的確是有那麼點變.態,控制慾又強,在她的心中,山下久智大概也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拿出手的那件衣服——竟然是一件淡粉色和天藍色相混合的小碎花和服。

 …………

 這是日本人的衣服!

 子衿並不喜歡日本,讓她穿這樣的衣服,她渾身都不舒服,這個山下久智,他到底是想做什麼?

 她咬了咬唇,氣呼呼的將和服丟進了袋子裡,根本就不打算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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