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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纏綿,總裁情難自禁》第137章
137,把你的心門打開,讓我住進去!

 “我在你公寓門口,來給我開門。”電話那頭,是子衿所熟悉的男人聲音,低沉的,好聽的。

 子衿睡意頓時清醒了一半,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環顧了一圈四周圍,是在慕晨初的公寓裡,電話裡的男人是——顧彥深,他剛剛說,在門口?

 子衿躊躇了片刻,開口:“……你有事麼?”

 “有事。”男人言簡意賅。

 …………

 雖然簡單的兩個字,不過聽那語氣,倒真的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人都在門口了,子衿太瞭解這個男人霸道強勢的性子,所以就算她不想讓他進來,也不可能。

 掛了電話,子衿就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一頭烏黑的長發也來不及紮起來,身上就隨意地套了一件居家服,跑去開門。

 顧彥深穿著一身黑色正裝,器宇軒昂地站在公寓門口,男人單手插著西褲口袋,一手捏著一個黃色的資料夾,嘴角上還叼著一根菸,眯著眼眸抽菸的樣子,太過性感。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奇怪的感覺,奇怪的人。

 她以前從來都不會覺得,一個男人抽菸的姿態,會有多魅惑人,可是顧彥深這樣一個特別的存在,就完全顛覆了她心中最開始的認為。

 有一種人,不管站在哪裡,用一種怎麼樣的姿態,做什麼樣的事情,似乎都能成為一道最亮麗的風景線,有著能夠讓人輕易心動的魅力。

 “開門。”

 顧彥深吸了一口煙,轉手就將煙蒂捏滅了,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伸手兩根修長的手指,彈了彈防盜門。

 子衿想著,這裡畢竟是慕晨初的公寓,她不在家,她讓顧彥深隨隨便便進來,好像有點不太像話,思來想去,還是慎重地說:“晨晨不在家,你進來也不太方便,不然就……”

 “怎麼就不方便了?”

 顧彥深反倒是笑了,兩條修長的劍眉略略一挑,精緻的五官,染上了幾分邪魅,“子衿,你在想什麼不方便的事?”

 “…………”

 子衿的臉猛的一紅,擰眉,“……顧彥深!”

 “乖了,快點把門打開。”他用一種哄小孩的口吻,打斷了她惱羞成怒的話,深邃的眸光,格外的溫和,慢條斯理地說著:“就算我真的想對你做一些不太方便的事情,你真覺得,你關著門,我就做不了了?”

 “…………”

 “放心,今天不會碰你,有點事情要和你說,把門打開,讓我進去。”

 子衿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而且自己說的每句話,到了他那邊,好像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她說不過他,也深知自己攔不住他想要進來的心,終於還是把門給打開了。

 讓開了一條道,讓顧彥深進來。

 男人邁開長腿,從門口進來,順手就關上了房門,子衿一轉身,顧彥深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臉扳了過來,長指撥開了她臉上的碎髮,眯著眼眸仔細看了看。

 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他是在看自己的傷勢,下意識地想要躲避。

 顧彥深動作強勢,不讓她躲避絲毫,扣著她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卻也不會弄疼她,他湊近她的臉頰,一瞬間,男人強烈的氣息撲面而來,子衿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脖子,顧彥深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還疼麼?”

 “…………”

 “嗯?”

 “……還好。”

 “打你的時候,就算不懂得還手,也應該懂得阻止,這麼漂亮的小臉蛋兒,生來可不是為了讓別人打的,知道麼?”他說話的時候,兩片薄唇一張一合,灼熱的氣息,盡在自己的鼻息間,渾厚的聲音,平靜的,卻又不失魄力的引導著她,“下次,別再這樣委屈自己,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隨便動手打你,所以,可以用盡力氣還回去。”

 子衿心尖顫抖的厲害,這種感覺,不僅僅是他的言辭帶給她的,還有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她一直都覺得,這個男人太容易影響自己的情緒,每一句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就算是沒有道理的,似乎也會染上專屬他顧彥深的獨特魅力,讓人沒有辦法拒絕他話中的意思。

 “……的確沒有人願意去挨打,可是是否能阻止,也應該看人的能力,我不會願意讓任何人打我,但是有時候,我也就是一個渺小的人,別人有人撐腰,有靠山,扇我一個耳光也不算什麼。”

 “你口中的別人是謝靈溪,給她撐腰的人是喬景蓮?”

 顧彥深微涼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子衿心跳漏了一拍,抿唇,有些懊惱自己剛剛說的話,就像是在對他撒嬌,可是說出口的話,又收不回來,而顯然,她剛剛那幾句話,傳入顧彥深的耳中,也的確是成為了——撒嬌。

 他俊容的笑意更是深邃了幾分,菲薄的唇瓣微微一勾,帶出一抹傾城弧度,拿著黃色資料夾的手伸過去,直接攔住了她的細腰,就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裡,“你不是還有一個我麼?申子衿,你是我顧彥深的女人,所以我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隨便動你。我也在給你撐腰,記住了麼?”

 “…………”

 人是那樣虛榮的感性動物。

 在一個如同星星一般耀眼的男人,抱著你的,用一種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的語氣對你說——“你是我的女人,我在給你撐腰”……沒有人一個女人不會動容。

 他太優秀,可是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卻甘願紆尊降貴……

 子衿不是冷血動物,她知道自己已經在失去防線,辛辛苦苦的撐著最後一個陣地,面對著他強力的攻勢,她到底還是能夠堅持多久?

 求你了,顧彥深,別對我這麼好,我真的好怕……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抓著你,再也不肯放手。

 可是,她是申子衿,全世界任何一個男人,對於她來說,也許都已經成了一種奢侈,那麼這個顧彥深,對於她申子衿來說,就不僅僅只是奢侈……

 “過來,給你看樣東西。”

 她沒有出聲,顧彥深也沒有再繼續剛剛的話題,鬆開了她的細腰,牽著她的手走向客廳,兩人坐在沙發上,顧彥深交疊著長腿,將手中的黃色資料夾遞給她。

 子衿接過,看向他,“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顧彥深點了一根菸。

 子衿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打開,裡面是厚厚的一沓資料,她隨手抽出來第一張,白紙黑字,密密麻麻,子衿看了幾行,就已經明白了大概,秀眉越擰越緊,臉上的表情也從平靜漸漸變成了震驚。

 “……這是?”

 “如你所見,對你來說,應該是不錯的好東西。”

 顧彥深眯著眼眸,吞吐著雲霧,女人的公寓找不到菸灰缸,他四處一看,大概是有些不太習慣,問:“有菸灰缸麼?”

 “……沒有。”

 顧彥深點頭,起身,繞過了茶几走到了沙發的另一頭,將煙捏滅了丟進了垃圾桶裡,轉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你想和喬景蓮離婚,我想,這是最好的機會,好好利用。”

 “…………”

 子衿心跳更快了,隨手翻了幾張紙,上面的內容實在是讓她意外,她雖然也知道,喬氏的企業做得那麼大,肯定多多少少也會有點小黑幕,但是這樣的黑幕,已經不可以用“小”來形容了。

 這事情,為什麼她聞所未聞?

 而且能被顧彥深知道的事情,難道商業罪案調查科會不知情麼?這些年來,喬氏一直都沒有任何的風雨,而且喬景蓮,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份資料……是真的麼?

 顧彥深見她蹙眉的樣子,彷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放心,我不會隨便捏造這樣的事情,這些東西,我也是讓人調查了不少時間,才調查到的,你不想讓我碰你父親的事情,也不想讓我幫你關於李睦華的事情,那麼,這個——”他伸手指了指子衿手中的文件,提了提西褲,坐在了她的身邊,“這個是我想為你做的,希望你能夠接受我的好意。你不是說想要離婚麼?把這個拿過去,給喬景蓮看,他不會把自己的前途和這段婚姻放在一個天平上,就算放上去了,也會偏向自己。”

 子衿當然知道,這樣的東西甩在喬景蓮的面前,他一定會驚慌失措的。

 顧彥深也的確沒有必要拿這樣的東西來欺騙自己什麼,只是……他為什麼會去調查喬景蓮?既然調查了,那麼就說明,其實他心裡,應該是忌憚喬景蓮的,像他這樣的人,這樣的身份,和喬景蓮又是同父異母的關係,如果在背後偷偷調查他,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顧彥深出現在喬家,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子衿想起喬家那些複雜的關係,喬世筠,李睦華,喬景蓮,喬景婷,雖然不過4個人,可是關係,卻一直都不太融洽,她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喬家的人看過,所以她一種都覺得,自己於喬家而言,是格格不入的,就算喬世筠這個公公認可了她,但是她也知道,她以前不過就是依附著喬家的一個外人。

 而他們之間的那些不太和睦的關係,因為這個顧彥深的存在,大概已經變得更加的四五分裂。

 顧彥深在英國,還有一個母親吧?

 她是喬世筠的……情.婦?還是……別的什麼?

 子衿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想不明白顧彥深這個在英國生活了 幾年的私生子,突然回來,平靜的接受了喬氏,卻總是對著喬家的人,有著太過明顯的隔閡,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出來,顧彥深不喜歡喬家的任何人。

 這種不喜歡,加上他背地裡調查著喬景蓮,更讓她確定——顧彥深回來,也許目的並不單純。

 …………

 這裡面,有自己不知道的太多事情,子衿覺得,她自己的膽子不夠大,她也沒有資格去探究那些事情,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很清楚——危險!

 她想,自己現在就像是站在一個漩渦處,眼睜睜看著那個漩渦急速地旋轉著,有一隻手伸過來,想要將她拉進去,如果進去了,就跟墜落懸崖沒有任何的區別。

 底下難不成還會有一個湖,讓她逃生麼?

 不,就算有湖,她也不會游泳!

 子衿下意識的將資料全部都塞回了黃色的資料夾裡,丟給了顧彥深,搖頭,一臉慎重,“這個……我不能接受。”

 如果接受了,到時候她真的會和顧彥深糾纏不清,還有這樣的事情,喬世筠會不知道麼?

 ……不可能,喬世筠一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想要威脅喬景蓮,卻不能昧著良心連喬世筠都出賣了。

 做人不能這樣,子衿攥緊了紙張的一角,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地對自己說——不可以,申子衿,喬景蓮再混蛋都好,但是喬世筠並沒有虧待你,你就算要離婚,也應該通過正常的渠道,這樣的事情,如果讓喬世筠知道的話,他會如何看待自己?

 他一定會傷心難過的……

 不可以……

 顧彥深似乎是有些意外的,又好似預料之中,挑眉,“嗯?為什麼不能接受?不想和他離婚?”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說過了,不想讓你插手,你……”

 “可是我想插手。”

 顧彥深沉沉打斷了她的話,蹙眉,一字一句地說:“別的事情,你不想讓我插手,我可以選擇不插手,但是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插手!你知道的,我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為什麼……”

 她心尖一顫,被他執著的口吻震得有些發懵,下意識地接話。

 顧彥深英俊的五官逼近她幾分,薄唇一勾,低聲說:“為什麼?真不知道,還是想要我親口說一遍給你聽?”

 “…………”

 子衿仰著脖子,身體本能地往沙發的一角靠過去,顧彥深精緻的五官近在眼前,她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男人卻伸手,有些粗糲的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動作曖昧,卻又不色-情的摩挲著她的紅唇,勾唇,“因為我想要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和喬景蓮沒有實質性的關係,我也不想再看到我的女人的身上,貼著別的男人的妻子的標籤,聽明白了?”

 …………

 “顧……唔……”

 子衿心顫得太厲害,張嘴剛想要說什麼,顧彥深卻移開了自己的手,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子衿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麻,一個男人在對你說了“我想要你”之後,又快速地吻住了你的唇,這樣的感覺來的太過強烈,強烈到讓她幾乎是忘記了反抗,顧彥深一手按著她的腰,身體的重量有一大半都壓在她的身上,子衿的身體就跟著下意識地往沙發上倒去,顧彥深順勢就將她推到在沙發上,健壯的身軀壓上去,用自己的兩條長腿,輕易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另一隻手繞道了她的背後,稍稍托起了一點她的上身,富有技巧地吻著她,吞吐著她的津.液,勾起了她體內那些情.欲,也讓他自己的呼吸又亂又重。

 “……嗯,啊……”

 呼吸都被他掌控著,男人濕潤的舌尖伸入自己的嘴裡,子衿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身體,然後,徹底緊繃起來,微微開啟的紅唇,正好方便了男人的進攻,有細碎的呻.吟聲,從她的嘴角溢出,情不自禁的。

 顧彥深覺得難受,欲.望來的太過強烈,迅猛,可是這樣的地方,不太方便要她,他吮.吸著她的舌尖,一直等到子衿覺得發麻了,他才松開,然後也稍稍放開了她的紅唇,喘息。

 子衿有些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剛剛又意亂情迷了,完全是被他挑起來的情.欲。

 她臉頰一片通紅,雙手無力地撐在他的胸口,稍稍一動,就感覺到了自己腿間,敏感的地方,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

 小臉更紅了,她蹙眉,聲音如同蚊吶,“……你、壓著我了。”

 “別動,再動,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

 “…………”

 “感覺到了麼?”

 他伸手,染滿了欲.望的眸子,深沉地看著她的眼睛,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樣近的距離,他每說一個字,薄唇就會刷過她的,他的欲.望更是無法壓下去,明知道是在自討苦吃,可是他就是捨不得放開,“就是這樣的感覺,我想要你,一碰到了你的身體,就想要你,你也對我的觸碰有感覺,你身上背負著的這段婚姻,在你的心裡形成了一個枷鎖,鎖著你的心,不讓她開門,讓我住進去,可是我太想進去了。”

 子衿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連同眸光都是濕濕的,抖動的,她的聲音沙啞,難耐,“……你已經得到了我的身體,還不夠麼?為什麼……這麼貪心,心也要?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你不能這麼貪心……”

 “誰說我只要你的身體?”

 顧彥深薄唇落在了她的鼻尖上,曖昧的吻著她,很是輕盈的吻,不帶有任何的情.欲和佔有,可是卻讓子衿的心,抖動的太過厲害,她那被他剛剛吻得有些紅腫的唇也在劇烈的顫抖,男人的聲音,沉沉的,都在她的耳蝸處,一字一句的,也一併烙印在了她的心臟上——

 “我要了你的身體,你的心也要是我的。我要住進去,你攔不住我。這不是貪心,是我想要的,怎麼可能會是貪心?”

 “…………”

 “子衿,你在我這裡,為什麼要設底線?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底線,你也不應該對我有底線。”

 “…………”

 “這是我能為你做的事情,不要拒絕我的好意。這段婚姻你背負了5年,你現在已經不需要背負了,你想和他離婚,這是最好的方式,這些資料,你留著,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保證,有一天,你會想要用它們去對付喬景蓮。等到那個時候,我知道,是你打算投入我的懷抱了,寶貝兒,我等著,你主動躺在我的身下,讓我進.入你的身體,為我呻.吟,讓我給你高.潮的那一刻……”

 …………

 ※※※※※

 b市,監獄。

 生活在這裡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每一個人的臉上的表情,永遠都只有一種——絕望。

 因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知道進來這裡的人,再也不可能有機會出去,他們都會老死在這裡,也不會有親人,願意過來看他們。

 一天24個小時,他們擁有2個小時的放風時間。

 與其說是放風,對於他們而言,也不過如同是——井底之蛙。

 看到的天空,彷彿永遠都是這麼一個角落,差不多一千米的操場上,周圍全部都是高高的圍牆,沒有人能夠從這個“死亡監獄”裡面逃出去,絕望的滋味兒,讓他們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呼入的空氣,都帶著一種腐朽的味道兒。

 已經是入秋時分,b市的空氣不算乾燥,也不算潮濕,秋季雨水不多,但是很冷。放風時間,三三兩兩的人蹲在操場上,有了交談的機會,邊上卻都站著拿著警棍的獄警,和犯人有著強烈的對比的是,這些獄警,個個人高馬大,凶神惡煞,讓人根本就不敢說一遍造次。

 “……喂,你進來都快5年了吧?一直都不說話?是不是本來就是個啞巴?還是不想說話?”

 一個面色枯黃的女人,忽然挨近了另一個神色木訥的女人,兩人都是蹲在地上的,天氣有些冷,她們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嘴唇都被風吹得有些開裂。

 女人手中拿著一根細小的木頭,不知道在地上劃著什麼,一筆一劃,是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東西,不過她卻畫的格外認真,彷彿連邊上的人和她說話,她都沒有聽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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