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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纏綿,總裁情難自禁》第94章
094,選,讓我進去,還是用你的手?

 他讓她的小手直接從內.褲的一邊伸進去,那柔軟的指尖碰到了自己的分身,舒服的他眯了眯眼睛,嗓音更顯暗啞,“憋了太久,會生病,現在,幫我弄出來。”

 …………

 弄出來?

 怎麼、怎麼弄?

 子衿其實在男女的情*事上面,完全是一個新手,不是懵懂,而是絲毫都不懂。

 她雖然和顧彥深有過一夜的意外,但是那也只是意外而已,而且自己當時喝多了,連同過程都是影響模糊的,可是現在——

 指尖那樣強烈的存在,深深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只覺得自己的手指是滾燙的,他這樣放肆的行為,讓子衿害怕,可是躲不開,水漾的眸子裡,都是慌亂,抬起頭來看著顧彥深,他黑曜石一般的灼灼眸光之中,蘊著的卻都是濃到化不開的情.欲。

 子衿害怕,她不想,可是她知道,只要是他想的,那麼她必定逃不掉。

 只是現在怎麼可以這樣?

 之前才因為她的原因,兩個男人大打出手,這裡還是喬氏,她是真的不想,她覺得這樣的行為,自己的道德倫理都會被顛覆,她不想,急的都快要哭了,紅著眼眶,梗著嗓子,“……不要,你放開我……顧彥深,你的手……你的手……放開我,放開我……”

 顧彥深看著她一臉驚慌的樣子,長眉一蹙,薄唇也抿了抿。

 她是真的害怕,當然他很清楚,她害怕的理由——

 可是,有些事情,男人,在某些方面,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之前就已經忍了那麼多次,他覺得自己不是真的只是說說的——憋壞了。

 他是真的憋壞了,不是找不到發洩的渠道,他也不想找,他只是想著,誰勾起來的火,當然是要誰來滅。

 忍下了嘆息的欲.望,顧彥深垂眸,看著自己那根已經起翹得老高的分身,再看看她一隻小手在自己的大掌之中,掙扎得手腕都有些紅,他眸光一沉,索性直接扯掉了自己的白色內.褲,高大的身軀壓上去,帶著她的小手,上上小小的套.弄了幾次,他舒服地直嘆氣,輕輕地說:“我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不過我忍不住了。”

 “………”子衿只是咬著唇,渾身都是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他強迫帶著摸著他的分身,她竟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感,就像是全身被充了電一樣。雙*腿.間,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在折磨著她。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欲.望,她難受,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能死死的咬著唇,克制著自己那些莫名的情愫。

 “……別怕,跟著我就行,我不逼著你,不過你也別逼著我。”

 看著她淚水盈盈的眼眶,顧彥深第一次有一種無奈的感覺。其實,他一點都不缺女人,可是在她的面前,他竟然搞得自己像是一個猴急的強*殲.犯似的,他忍下了嘆息的欲.望,帶著她的小手將自己身體的器官,更用力地套弄了幾下,這才啞著嗓子說:“不過我說的,憋出病了,倒是真的。所以給你兩條路選,要麼我現在就強行進去,要麼,用你的手,幫我做出來。”

 他頓了頓,又俯身有些惱火地咬住了她的唇,“……當然,我希望你選第一條,我也會讓你舒服,要不要?”

 “不要!”子衿想也不想,瞬間接口,一張小臉都是紅的,聲音發抖,卻又不得不控制著自己的語速,“我不要,我兩個都不要。”

 “如果你都不選,那麼,我就自動選擇第一個方案。”

 子衿:“………”

 “顧彥深……你還說你沒有逼我?你……你為什麼要這樣,我不要。”

 她用力地掙扎自己的手,偏偏一動,又不被他帶著更緊地握住了那一柱擎天,掌心深深地觸上了那一塊,那麼可怕的一根東西,就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子衿幾乎都能夠感覺到,那上面跳動著的脈搏,她口乾舌燥,喉嚨口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後面的話,卻都變成了虛軟無力,“……不要,我不會……我不會做。”

 “我教你。”

 顧彥深忍不住了,當然其實在給她兩個選擇的時候,他心裡就已經知道,今天自己必定只會走第二個方案,他也不折騰她,更不打算折磨自己,欲*望,忍受著的都快要爆炸了,他必須要釋放一次,微微閉上眼睛,就抓著她的手,在自己的器官上,上下套弄起來。

 子衿的動作幾乎都是被他帶著的,她其實沒有出多少力,不過就是十分被動的被他抓著手,可是沒一會兒,她就覺得自己的手太酸了,手指微微一動,卻不想正好不小心扣在了那根東西的頂端,濕潤的觸感,帶著一種粘稠的東西,子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原本因為害怕而一直都閉著眼睛,這會兒是下意識地睜開,一瞬間,顧彥深卻已經俯身,壓住了她,一口就咬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氣息格外的粗重,“……叫我的名字,快點!”

 眼前的男人,體溫上升著,眸光深深的,就像是一隻——飢餓的狼,子衿本能的是覺得害怕,唇瓣一動,柔軟的嗓音就逸出。

 “……顧彥深。”

 “大聲一點。”

 男人的氣息已經不穩了,手下的動作越發的深入,性感的下巴微微地上揚著,其實這樣的事情,對於子衿這樣的人來說,算得上是一種太過放肆的行為,但是此刻,她有些失神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竟然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知道叫什麼,但是她知道的是,絕對不是討厭。

 “子衿,叫我,叫我名字,嗯?快點,叫大聲一點。”

 “……顧彥深,顧彥深……”她感覺到,他好像是快要完事了?那麼,順著他一點吧,她現在也只想著快點解脫。

 “說,你是誰的女人?”某個男人,卻是步步緊逼。

 “………”

 “說!”

 顧彥深深吸了一口氣,眉峰一蹙,其實感覺到自己已經是在爆.發的邊緣,可是有一句話,這個時候,他渴望聽到,他單手扣住了她的下頜,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勢氣魄,深深地吻下去,咬著她的唇,濃烈的情.欲之中,那些勢在必得的光,一覽無遺,“說,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嗯?申子衿,你說,你是誰的女人?”

 誰的女人,這麼敏感的話題,子衿怎麼可能會接?

 她誰的女人都不是,不是麼?

 不算是喬景蓮的,那自然也不算是顧彥深的,他和她雖然有過一夜荒唐,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是一場意外,就算現在他們……在做這樣的事情,可是子衿還是在心中十分勉強地告訴自己,她不是,她誰的都不是。

 她咬著唇,手心都覺得麻了,不願意回答那麼敏感的問題,只能選擇避開話題,“……你、快點,快點啊。”

 “快點?”

 顧彥深眼眶猩紅,薄唇卻是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深邃的眸子,就等著人一頭栽進去,再也拔不出來。他手下明明是在進行那樣放肆的行為,偏偏又給他整個人添了幾分讓人心動的邪魅。

 勾起她的小拇指,拉上來,按在了自己的那根紅的有些發紫,正頻臨著爆.發邊緣的東西的頂端,子衿驚呼了一聲,他低頭就貼上了她的唇,喃喃低語,“快麼?嗯?我的能力就這麼幾分鐘?子衿,今天我放過你,不過你記住了,這,只是你欠我人情的一份利息。”

 下次,他想直接把她這麼瘦小的身子骨給撞壞了,或許,都不覺得盡興。

 他用力一摁,然後鬆開,舌頭深入了她的口腔,找到了她的舌,用力地吮.吸,分開了她的雙.腿,將自己的身體擠入她整個身體之中,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微微閉著的眼睛,腦海裡閃過的都是在英國的那個晚上——

 他,進.入她的身體,那樣柔軟的身體,她是第一次,他按著她的肩膀,他扣住著她的大.腿,用力地進*出,抽.插……

 呼吸,越來越重,他皺著眉頭,面色透著幾分不尋常的潮紅,最後終於一口咬住了她的唇,手下的力道一重,身體也跟著往她的雙.腿之間,用力頂了頂,終於……在他帶動著她的小手下,徹底釋放出了自己。

 …………

 ※※※※※

 喬景蓮跟著喬世筠走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把門帶上。”喬世筠雙手握著枴杖,人站在落地窗前,對著身後的兒子說。

 喬景蓮桀驁地伸腿,一腳就踹上了房門,砰一聲悶響,喬世筠一陣唉聲嘆息,轉過身來看著身後一臉不滿,臉上還帶了點彩的兒子,他伸手就從桌上抓了一盒紙巾,朝著他丟過去,“自己擦擦,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說,就你這樣,我還能放心把喬氏交給你?你不服氣你彥深,那你拿什麼去不服氣人家?這些年來,彥深一直都被我安置在國外,你呢?我給了你最好的,你卻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闖禍!”

 “你給我最好的?”喬景蓮冷笑一聲,皺著眉頭打斷,“你給我什麼最好的了?把那個申子衿塞給我,就是最好的?莫名其妙給我弄個什麼大哥出來,就是最好的?如果這些對於你來說都是最好的話,那麼謝謝了,我不需要!”

 喬景蓮是真的滿肚子的怨氣,這種怨氣,連同他自己都不清楚,為哪般?

 不服氣顧彥深的存在麼?

 也許是的,可是喬家這個複雜的家庭,看似只有那麼幾個人的存在,但是這中間的關係,有多亂都好,卻惟獨不會有什麼可笑的親情。所以顧彥深的突然降臨,說實話,他有過意外,卻也不是特別的震驚。

 不服氣,有過,只是卻沒有那份要和他對著干的心思。不管是出於輕敵,還是因為真的沒什麼興趣。總之剛一開始的時候,他從未將一個顧彥深放在心上。

 可是,後來他就覺得不對勁。

 顧彥深和申子衿之間的那些氣場,太過微妙,他也是個男人,一個男人看著一個女人的眼神,是否有興趣,是否想要和她上床,他分辨得一清二楚。

 以至於後來太多的行為情緒都不能受自己的控制。

 他是在嫉妒顧彥深麼?

 不,他只是看不慣顧彥深和申子衿。

 當然看不慣——那個女人,還是他喬景蓮的妻子,就算他再不喜歡,他再看不上眼,那也是他的東西,他不放手的時候,哪個男人敢碰?

 喬世筠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是在想什麼,他以為他只是純粹的討厭一個顧彥深。手中的枴杖重重地敲著地面,他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景蓮,我知道,5年前讓你娶了子衿,你是萬般不情願,可是這都5年了,她那個孩子,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孩子,你也看到了不是?她是個好女孩子,做了你的老婆,也不會真的委屈你,你這5年來,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別的女人搞七搞八,我從來都不說你什麼,但是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有點樣子了?”

 喬景蓮蹙眉,“呵,我沒什麼樣子?”他冷笑一聲,“算了,我懶得和你說這些,如果你用什麼滾出喬氏來威脅我,讓我跟著你過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話,那你就省省吧,其實你是最沒有資格教訓我的人!”

 喬世筠面色一沉,握著枴杖的手倏地收緊,掄起來就要往喬景蓮的身上落下去,卻是在半空中被喬景蓮一擋,他氣得臉都黑了,“你這個逆子!我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你這麼不喜歡子衿是不是?你就那麼喜歡外面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我看你離了喬氏,你還能是個什麼東西?不知好歹!”

 喬景蓮神情同樣是緊繃的,兩父子就像是敵人一樣,兇猛地瞪著對方,最後他嗤笑一聲,不屑,“我不知好歹是麼?所以你那個養在國外 幾年的私生子就回來,準備取代我的位置麼?你怎麼還不給我登報?斷絕父子關係?”

 喬世筠這次是真的氣慘了,幾乎是卯足了勁,將枴杖重重地敲在了喬景蓮的脊背上,到底是自己的老子,其實是可以避開的,但是喬景蓮還是結結實實地接下了這一棍。

 “你這個逆子!”

 那麼一棍子下去,喬世筠自己的身體都跟著顫抖了一下,然後劇烈的咳嗽著,脊背也跟著微微佝僂起來,他是真的恨鐵不成鋼,“你要這麼想是不是?那也是你的親哥哥,也是我的兒子!可是他在英國 幾年了,你在我的身邊,我有什麼委屈過你?我為什麼要讓他回來?你看看公司被你搞成什麼樣子了,我才讓他回來的?你看看他一回來都做了多少事情了?你自己說說你這一年頭到做了多少的混賬事?我告訴你,那個謝靈溪,你必須給我處理掉!”

 喬景蓮眼睛瞬間變得鋒利了幾分,側過身子看著喬世筠,“你無端端提靈靈做什麼?”

 “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喬世筠恨恨地咬牙,指著喬景蓮就怒罵,“你之前和那個謝靈溪在外面怎麼樣的纏綿,我都不管你們,不過現在,就從現在開始,我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我們喬家,只會承認真正的兒媳婦肚子裡的孩子,你想要孩子,你就讓子衿和你生。那個女人,你不動手,我也會動手!”

 喬景蓮眸光一沉,語氣譏諷,“爸,你竟然會說這樣的話,真是讓我意外。喬家只會承認真正的兒媳婦生的孩子是麼?所以,當年顧彥深那個小三生的兒子才不能被承認?他到現在還是姓顧的呢!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當年做了什麼好事,要真算計起來的話,我倒是真的繼承了你的良好傳統呢。”

 “你——”

 喬世筠氣得渾身顫抖,上了年紀的老人,精神再好,臉頰的皮膚也是鬆弛了,他一染上憤怒的神色,整個人給人一種秋風落葉,搖搖欲墜的感覺,連同之前那麼中氣十足的聲音似乎也低迷了不少,“你真是……真是……真是逆子!逆子!”

 憤怒之中又夾帶著一陣心酸的無可奈何,喬世筠雖是知道喬景蓮那些話尖銳,卻也是事實。

 或許就是這樣的事實,讓他在自己的兒子面前,抬不起頭。

 他敲了敲手中的枴杖,終於還是越過了喬景蓮,朝著門口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他又站住腳,沉沉地說:“……你怎麼想的,這些我都不管,你要留也好,要走都好,子衿這個兒媳婦,我是一定要的!我知道她現在想和你離婚,就是因為那個謝靈溪的關係,所以你自己掂量,這句話我給你放下了,你要是處理不好謝靈溪,那麼到時候,我自己出手。你要是和子衿離了婚,到時候你也給我滾出喬氏,我也會正式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

 辦公室的門被人關上,喬景蓮滿臉戾氣地站在那裡,欣長的身軀都是緊繃著的,俊容的表情,因為隱忍著一股怒氣,而映襯出幾分扭曲。

 而辦公室外面,電梯口,喬世筠的老管家就等在那裡,一見到喬世筠出來,這才急急忙忙迎了上來,注意到他臉色蒼白,唇瓣也有些發紫,管家連忙拿出身邊的藥,遞給了喬世筠,“老爺,您沒事吧?我看您臉色不對勁,是不是氣喘?吃藥吧。”

 喬世筠擺了擺手,深深地喘息了兩聲,這才緩緩出聲,“……沒事,我還頂得住。”

 “老爺……您這樣,可怎麼行啊。”管家常年跟在喬世筠身邊,對於他的事情,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多年的主僕關係,讓兩人的感情也比較深厚,這會兒,只聽到一陣唉聲嘆氣,“……二少爺他,不清楚您的這份心,還以為您一直都護著大少爺,其實您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為了二少爺好,二少爺老是這麼拿話氣您……老爺,其實也都是因為少***關係,當年的事情,您也已經彌補得差不多……”

 “安遠,閉嘴,不要再說了!”

 喬世筠頓時警惕地示意身邊的管家不要再多言,“我自己心裡有數,不過有些事情,不許再提。”

 老管家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有些關心則亂,越規了,連忙頷首道歉:“老爺,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

 “……走吧。”

 兩人進了電梯,喬世筠想了想,又說:“這兩天讓人看著景蓮,還有,找個時間,幫我約了那個謝靈溪,就說,我要見她。”

 …………

 ※※※※※

 照片“啪”一聲,整整一沓,零零散散地摔在了茶几上。

 謝靈溪秀眉緊緊地擰起,長指指著桌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照片就冷笑,“這麼點東西?唐淼,你是不是傻了?你拿著這麼點東西回c市來見我,你覺得你對得起我這麼幾年來,給你的栽培麼?”

 謝靈溪一臉趾高氣揚的樣子,而她的對面,此刻正坐著一個長相秀氣的女孩子。

 白希的皮膚,大大的眼睛,臉頰有些嬰兒肥,倒是顯得幾分可愛,長長的馬尾也紮成了一個丸子頭,身上穿著最簡單的t恤和牛仔。

 她的十指有些緊張地糾纏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對面的謝靈溪,又很快垂下眼簾,聲音很低,“……對、對不起,可是這真的是我……是我很努力才拍到的東西,因為在英國的時候,我真的已經都安排好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進去的時候,卻發現人根本就不是子衿,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頓了頓,又像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她馬上又在照片堆裡找出了最清楚的一張,遞到了謝靈溪的面前,“不過,你看這個,這個真的就是子衿,那天上午,我真的看到她從這個酒店出來是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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