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添畫-52,我肯定是公的,母的是你。
“弄死你……”
喬景蓮身體一僵,抱著蘇畫畫的手勁,卻是有些不由自主的加大,他一個轉身,就將懷裡那個疼的齜牙咧嘴的小女人抵在了車門上,一手捏著她那一雙不怎麼配合自己的雙手,一手掐著她的腰,修長的手指還不太正經的上下摩擦著她的細腰。
蘇畫畫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席捲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她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你、別這樣!喬景蓮……”
“小丫頭片子,會不會說話呢,嗯?這樣能叫弄死你麼?我——”他挑起眉頭,眼角眉梢都是輕tiao,卻又顯得性.感,“喬景蓮,這種男人,不隨隨便便弄死女人,除非是在——*.上。”
“…………”
蘇畫畫臉色漲的越發的紅,頭頂剛剛被撞到的地方,似乎也不疼了,只是覺得麻,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麻的。
“喬景蓮,你每天不嘴賤幾次都不會舒坦是不是?外面的人知道,你的思想有這麼的齷齪麼?我不管說什麼話,你都能扯到*不*的去,你是種.馬,還是種.豬?腦子裡除了那點se情的東西,就沒有別的了吧?!”
喬景蓮輕笑一聲,對於她的反駁,絲毫不顯動怒,輕飄飄的說:“你罵我是種.馬,那你是母的?”
“你才是母的!”
“我肯定是公的。”某個恬不知恥的男人,絲毫不覺得這樣形容彼此有什麼問題,竟然還信誓旦旦的說:“不然怎麼弄.你?不過你說你需要這麼貶低自己麼?”
蘇畫畫氣的都要暈了,咬牙切齒的低吼,“我是在貶低你!”
“那你真能讓一隻種.馬要了你的第一次?”
喬景蓮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蘇畫畫,你可真行。”
“…………”
“你……喬景蓮……你——”
“我什麼我?別頂嘴了,說也說不過我,做也做不過我,還不乖乖聽話?”
喬景蓮一把將她扯入懷裡,伸手抬起她的下頜,蘇畫畫掙紮了兩下,他就蹙眉,那居高臨下的眼神,怎麼看著,怎麼讓人覺得綠.幽.幽的,像是飢腸轆轆的野獸見到了心儀已久的小獵物似的,不過又不著急一口吞下,想著怎麼逗弄一番會更有趣。
“走了,哥哥帶你去見識一下,讓你這個喜歡顛倒是非黑白的小狗仔看看清楚,到底我是想這麼弄死你,還是想那麼弄死你!”
蘇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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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地段並不是很好,不過這裡的房子,是以前李睦華名下擁有的產業,她現在和喬景婷都不在國內,這個房子住的人壓根就沒有,喬景蓮讓人找到那個陷害蘇畫畫的人之後,就直接將她關在了這裡。
不,不應該是一個,而是兩個。
這c市才多大?
對於喬景蓮來說,要找出一個人,根本就不是多難的事,哪怕那個人想盡辦法逃離c市,他一樣也有辦法把人給弄回來。
…………
蘇畫畫在進.入這個舊識公寓之前,並不知道,喬景蓮要帶她來見的人是誰,等到她見到了,她的確是意外。
她一看到自己在c市雜誌社的那個同事,心裡就已經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邊上還坐著的一個女人,她倒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這人到底是誰,她得罪過她?
“喬少爺。”
喬景蓮派了幾個人看著這兩個女人,人是前兩天他剛剛找到的,就直接帶過來這裡,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對付她們,畢竟是女人,其實他不是很想為難女人,只不過這兩個人鬧出來的事情讓他很不舒服,所以就暫時讓人看著她們。
“……朱敏芝?”
蘇畫畫喊了一聲那個同事的名字,秀眉擰起,“報導的事情……是你幹的?”
被叫做“朱敏芝”的女人,大概也是20多歲的模樣,蘇畫畫的事情一被爆之後,她就拿著錢離開了c市,本來她就知道,蘇畫畫既然是蘇家的人,這事情要是出了,就肯定會被人找到自己的頭上,所以她想著,等風頭過去了,她再回來,反正別人買了她的u盤,給的錢也有不少。
誰知道她前腳剛剛到了新西蘭,後面就傳來了消息,說是她老宅被政.府看中要開發,也就是說,她需要回去簽訂一下拆遷的協議,本來這種節骨眼上,她自然是不想回來的,但是一聽說,賠償的金額高達500萬,她就心動了。
人為財死,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幫蘇畫畫出頭的人,不是蘇君衍,竟然會是喬景蓮!
這個蘇畫畫,到底是何許人?
她有什麼特別出色的地方?讓一個蘇君衍為她赴湯蹈火那是因為血緣,可是c市人人都知道的喬景蓮……喬家的少爺,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一貫都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紈袴少爺為她出頭,她有什麼魔力?
…………
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並非需要得到與否,只需要一比較,就會有一種本能的嫉妒。
“朱敏芝,我有什麼地方讓你這麼痛恨我的?那則報導,也不至於讓你這麼對付我吧?”蘇畫畫是真想不明白,以前她不在c市,業績也是挺好的,不然也談不上所謂的“娛記小霸王”了,可是也沒有人用這麼陰險的手段來對付她,這人的心眼得是多小,才能做到這個地步?
朱敏芝看了一眼蘇畫畫,大概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也就將心底的怨恨說了出來,“蘇畫畫,我就是不喜歡你!可能你以前在總部上班,你並不知道我們下面這些雜誌社的殘忍規則,你仗著有蘇家給你撐腰,大人物的專訪你都能拿到手,你有想過我們這些千方百計想要做報導的人,有多艱難麼?一個月拿不出一則報導,下個月就捲鋪蓋走人,我討厭你,不應該麼?”
女人冷笑了醫生,看了一眼蘇畫畫身後的喬景蓮,後面的話,分明是帶刺的,“……怪不得你能那麼厲害,當初還在我們面前裝可憐,說什麼喬少爺有多難伺候,是個神經病之類的,沒想到早就已經暗度陳倉,蘇畫畫,我認輸!”
“…………”
蘇畫畫不敢置信,“就是因為這麼點工作上的競爭,你就出這麼下三濫的招數?”
“那有什麼?既然我遲早要走人,倒不如把你的報導賣點錢。”
“…………”
喬景蓮一直都站在一旁,骨節分明的長指捏著一根剛剛點燃的香菸,他一手十分自然的摟著畫畫的腰,一手舉著,吞吐著雲霧,繚繞白霧遮住了男人那張英氣逼人又透著幾分邪氣的俊容,蘇畫畫沒有說話,他這會兒才沉沉出聲,夾著煙的長指一指邊上始終都沒有出聲的女人挑起一邊的長眉,“你呢?說說看,為什麼要買了蘇畫畫的那個新聞?”
林燁被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衣男人強硬的按著,坐在了凳子上,她不出聲,喬景蓮指著她的時候,她依舊是緊緊的抿著唇,還是不打算說話。
現場頓時一片詭異的寂靜。
蘇畫畫心中也是有所疑惑,她不認識這個女人,如果說同事之間為了爭奪業績,而出這種陰險下三濫的招數,那麼她就算覺得人心不古,但是也有說得過去的理由,而這個女人……
她又是誰?
她為什麼要買了朱敏芝的報導,用那樣卑劣的手段來對付她?
…………
“不說話?”
喬景蓮聽了2分鐘,林燁始終都不出聲,他輕笑一聲,眸光流轉,瞳仁深處閃爍著的,卻都是陰鶩,越是輕飄飄的語氣,越是給人強大的壓迫力,“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喬景蓮的手段,就只是讓你們兩人待在這個屋子裡?你要不要試一試更上層的‘逼供’方法?”
他說著,鬆開了畫畫,長腿一邁,朝著林燁走去。
男人薄唇始終都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本就是那種清俊逼人的男人,當他的五官徹底陰冷下來的時候,身上的戾氣越發的濃重,立體的五官上,任何一抹表情,都只是讓他顯得邪佞。
林燁心頭微微一緊。
她也是c市人,當然知道,c市最不可得罪的人是誰。
顧彥深、喬景蓮、蘇君衍……
這三個人,關係錯綜複雜,她並不想連累自己的姐姐林華,當初她也是不知道,原來蘇畫畫的背後除了一個蘇君衍,竟然還有一個喬景蓮……
她那時候只想著,要是蘇家的人知道了,反正還有姐姐撐腰,再說了,蘇文一直都疼姐姐,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可是現在卻不是蘇家的人……而變成了喬景蓮。
“你叫林燁,是麼?”
喬景蓮挺拔的身軀就站在她的面前,林燁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你、你想幹什麼?”
“就是讓你說幾句實話。”
喬景蓮轉動著指間的煙蒂,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慢慢的移到了林燁的面前,他的嗓音始終都是慵懶隨性的,可是後面的話卻越發的讓人顫慄,“不過機會是給你了,就是你不怎麼配合,我呢,是個沒有什麼耐性的人,我雖然不太喜歡搞女人,但是你說你這麼不識趣,搞了我的女人,我還能放過你麼?”
“…………”
“你這臉蛋兒長得是一般,但也算是對得起群眾,我要是把菸頭摁在你的臉上,你說……會是什麼下場?”
那灼熱的菸頭近在咫尺,林燁被煙燻得嗆起來,心裡卻都是驚慌,以前就知道,喬景蓮這人,是三個人之中最不定性,也最難揣摩的。
現在他的這種手段,跟個*有什麼區別?
林燁顫抖著嗓音,“……你、喬景蓮,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你這麼做是犯法的!把煙拿開,拿開……”
“犯法?本少爺現在就是你的王法!”
喬景蓮倨傲的嗤笑一聲,“還敢給我談什麼犯法不犯法,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的背景?林華是你姐姐是麼?你姐姐和那個蘇家的曲婉恩怨,你還敢算在我女人的頭上?敢跟本少爺談王法是吧?你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牢底坐穿?”
林燁心頭一顫,臉色一瞬間蒼白無比。
“……這事,是我一個人做的,和我姐姐沒有關係,喬景蓮,你要對付就對付我!”
林華……
曲婉……
蘇家的恩怨……
…………
蘇畫畫只覺得後腦一陣陣鈍痛,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
這個叫林燁的女人,是林華的妹妹,所以她想盡辦法設計自己,是因為報復曲婉?她雖然不知道曲婉和那個什麼林華之間的恩怨,但是她已經這個年紀,當然知道,當年蘇家發生的事,這麼多年當記者,自己的事情,她自然是挖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