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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后難為》第50章
第50章

  伴隨著周雲見臉上恰到好處的懵逼, 武帝的臉上也現出了幾抹強行隱忍卻並未忍住的尷尬。

  這件事要從周雲見和林海私聊講起,當時周雲見讓林海附耳過來,便在林海的耳邊講了一句話:“說服皇上來寵倖我。”

  林海當時的內心是震驚的,可這卻又是最最理所應當的事情。帝后婚後並未合巹, 雖行了合巹禮,卻未行合巹之事。陛下的心, 林海看得一清二楚。他只是……太看重兩心相知了, 其實在他這個不知情為何物的老太監來看,合巹後再合心不也是一樣的嗎?

  於是他第二天瞅准了一個時機,將玉牌呈到了武帝的跟前。並苦口婆心的勸道:“萬歲爺若真對皇后殿下有心, 何不直接寵倖了殿下?”

  從昨天回來, 武帝上朝和批奏摺都有些恍惚。總是忍不住在想自己醉後的那些話, 其實他從前也喝酒。雖自律,在北疆那種極寒的地方, 喝酒暖身是必要的。但在強自的克制中, 即使醉, 也只是睡覺而已。更何況他即使喝醉了,也會保持十足的清醒。

  但昨天不同, 那種感覺讓他陌生, 更讓他恐慌。就在面對周雲見的時候,武帝的心完完全全的放鬆了下來。不知哪兒來的自信,他給了周雲見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在他面前,自己醉了。

  這會兒林海拿了皇后的玉牌,整個後宮, 只有兩個玉牌。一個是皇后的,一個是婉妃的。婉妃那裡萬歲爺自然是不可能去的,所以林海並沒有拿婉妃的,只拿了皇后的。說起來帝后同寢,本不需要翻牌。初一十五,都是默認帝后合體。可是陛下這種情況,林海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拿出老傳統的東西,以便讓皇上記起自己的身份。他是帝,想寵倖誰,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這全天下的人,只要他想要,還能得不到嗎?更何況殿下是他的皇后,他理所應當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啊!

  正在批奏摺的武帝,在看到這個玉牌的時候,忽然覺得從昨天回來之後心裡一直空著的那一塊忽然被什麼虛無的期待給填滿了。

  對啊!他是朕的皇后,朕可以寵倖了他的!

  更何況,他不是一直期盼著朕寵倖了他嗎?他的床頭還有母后給他的各種膏霜,朕……朕是不是可以滿足他的期盼?朕是一國之主,也是他的夫,為什麼不能寵倖他?

  於是他放下批閱奏摺的御筆,說道:“皇后回來了嗎?”

  林海笑道:“還沒呢!殿下近日在忙著……花生的事,昨天小金子說殿下想普及花生的種植。昨兒個讓工部幫著做榨油的機子,今兒想必是在忙這件事兒呢。”

  武帝點頭,批著批著奏摺,將摺子一合,說道:“朕去等他。”

  在厚坤宮等了足足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裡武帝什麼都沒做。就這麼或坐,或站,或來回走走。把個平日裡常來常往的厚坤宮看了個裡裡外外,徹徹底底。甚至還在桌子底下找到了皇后的一箱寶貝,那寶貝甚至沒上鎖。武帝一時好奇打開一看,竟驚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林海公公也驚呆了,這箱子寶貝十有八九是皇后的陪嫁,殿下的陪嫁,竟富可敵國。雖說只有小小一口箱子,但這箱子裡的東西,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

  字面上的意思,一樣能換一座城池的那種。

  武帝也忍不住拿起其中一樣賞玩了一番,看完後又給他放了回去,只聽林海感歎了一聲:“殿下真是……心大,這價值連城的東西,就放到這裡,連個鎖都不上。”

  武帝卻不以為意,說道:“於他來說,錢財也不過身外之物吧?”說起來,欒家的家底竟如此豐厚嗎?真是……有錢!

  林海說道:“話是這麼說,可宮裡也是人多眼雜。雖說皇后的殿中戒備森嚴,但也不可不防。殿下不是那種設防的人,皇上或許該為殿下出出主意?”

  武帝想了想,說道:“在週邊多置些侍衛即可,皇后自己的東西,讓他自己拿主意。”

  有了武帝這一句話,林海便知了深淺。看來,皇后殿下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已經不僅僅是皇后了,還是珍愛的枕邊人。只是……皇上自己沒意識到而已,也許……是他的心還未覺醒。

  參觀完了厚坤宮,武帝又開始坐立難安。林海真想在他耳邊多提醒他幾句:您是皇上,您是一國之君啊!寵倖自己的皇后有什麼可緊張的?

  直到皇后歸來,武帝的緊張才抵達了頂點。

  饒是如此,他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朕要寵倖你!”沒錯,朕要寵倖你,朕就是這樣想的。

  看著眼前滿眼驚訝的周雲見,武帝的腦中仍是一片激動的。只是對面的周雲見一時間卻仿佛想了很多,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轉為平靜,又從平靜轉到了順從,再從順從轉為了恭敬謹慎。

  他向武帝拜了一拜,說了一句:“臣,尊旨。”

  說完他起身吩咐元寶:“元寶,侍候本殿沐浴。”

  元寶心裡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應了一聲,和小金子小銀子一起去準備浴桶了。但侍候沐浴,元寶是不能在的。畢竟他只是書童,不是內侍。

  林海退了出去,武帝去了內殿等著。等待的時間,有些坐立難安。周雲見洗得時間有點長,洗了足足小半個時辰。這漫長的時間,也足夠武帝冷靜下來了。他開始反思自己,這一生當中唯一的一次衝動決定,是不是正確的。直到周雲見穿了舒適的中衣進門,他還在思索這件事。

  然而周雲見卻已經攜著一身水汽走了進來,頭髮和身上已經擦乾,嘴唇和眉眼卻潤潤的,很是秀色可餐。武帝看著他,只覺得昨天那空落落的心,又滿了幾分。

  但周雲見的臉上,卻並看不出喜色,他只是順遂的上前向自己行了個禮,然後說道:“臣為皇上寬衣。”

  然後便開始一件一件,一件一件,幫武帝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中衣後,他自己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甚至連中衣都沒剩,將自己脫得一乾二淨。

  隨即翻出床腳小櫃子裡放著的瓶瓶罐罐,挑了一瓶味道清淡一些的放到了床頭,便乖乖的趴到了床上,說道:“皇上請安寢。”

  武帝上前走了一步,兩步,三步,終於爆發。他一把掀過被子,將周雲見蓋住,有些暴躁的問道:“你既不情願,又何必勉強自己?朕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當日你時時進逼處處挑釁,為的不就是讓朕寵倖你嗎?如今朕來寵倖你了,你又何必作出一副被迫順從的樣子?”

  周雲見也怒了,他一把將被子掀開,坐起來直接這麼沒遮沒攔的和武帝吵架:“你還好意思說?我當初千般討好萬般低伏,皇上是怎麼說得?您讓臣抄女誡!還讓臣說話注意點兒!更是讓臣守禮教賢,做個配得上您武皇帝的賢德皇后!臣自是對皇上一片癡心,奈何一片癡心都喂了狗!狗都是有尊嚴的,奈何生而為人?臣是什麼樣的秉性,皇上應該是清楚明白的吧?一次不成,兩次不成,三次五次,十次都有了吧?皇上不為所動,臣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什麼個勁兒?昨天好不容易盼來了皇上對臣的一番告白,臣欣喜若狂啊!臣喜極而泣啊!臣懷揣著美好而浪漫的期盼結果您老告訴我酒後……酒後言不由衷?你耍我呢?當我好欺負是嗎?雖說我只是您臣子家的庶子,可我也是錦衣玉食嬌生慣養養起來的!雖沒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也有人人皆有的尊嚴!您是一國之尊,萬金之軀權傾天下!你想日誰便日誰,當然也包括我!您一句話,我不就得洗乾淨了給您日?日吧日吧別客氣了!您今天過來不就是要辦了我嗎?我都脫乾淨了怎麼還不動手?一副仿佛被我強迫了的樣子!咱倆到底誰更委屈啊!”

  叭叭叭叭周雲見機光槍似的說了一堆,全程那活蹦亂跳的小傢伙兒都歡騰的在誇間蹦來跳去。武帝的眼睛幾乎要被晃瞎了,一邊被他說得辯無可辯,一邊又暈頭轉向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待到周雲見說完,武帝才問道:“你……究竟什麼意思?”

  周雲見一把扯過中衣披上,說道:“什麼意思?你說我什麼意思?您老人家多麼高潔的人兒!不要通房不納妃!只想找個人玩兒心跳!好,那我陪你玩兒心跳!你把我心跳玩兒沒了,現在又說要日我!合著什麼都是你說了算,我就得配合著你的步調走唄?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又嫌棄我一副被你強迫的樣子?你是不是強迫我心裡沒點逼數嗎?”

  武帝:……!!!???……

  這小賤蹄子哪兒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詞兒?

  武帝分辨道:“我何時又說過……嫌棄你了?”

  周雲見眯著眼睛一聲冷笑,說道:“好!你沒嫌棄我!那您老倒是來日啊!我這就躺平!只求萬歲爺您輕著點兒!臣真的是第一次!當然您要是愛玩兒碧血洗銀槍臣也是會配合的!就怕您日後的使用體驗會不好!日壞了小心以後臣漏風!”

  武帝:……!!!???……

  這張嘴是天生天養的嗎?他怎麼覺得是鐵打的!

  武帝被氣得頭頂冒輕煙,脫口而出:“日!日!朕今天日死你!”說完這句話他自己都愣了,真是近墨者黑!朕堂堂一國之君,人設崩成這樣,以後還怎麼讓眾臣臣服?越想越來氣,武帝上前在周雲見白白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那聲音堪稱清脆。

  打完以後仍不解氣,他指著周雲見說道:“你……你給朕聽著!朕這輩子都不會日……碰你,永遠不會!”

  周雲見坐了起來,說道:“好!這是你說的!你以後要是敢日我一下!你就是……是……王八羔子!”

  武帝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搬起一個花瓶來扔到地上砸碎了。那聲巨響,把門外的林海嚇得一個哆嗦。林海也是活久見了,他看過多少典籍,也見識過先帝先後。歷朝歷代,他是沒見識過一對帝后像他侍候的這一對的。吵架都能吵成這樣?皇后殿下也是,您就不怕掉腦袋嗎?您不是說成竹在胸嗎?這就是您說得成竹在胸?

  戰戰兢兢的林海縮在門外瑟瑟發抖,萬一皇上要斬殺皇后,他到底該不該隨皇后一塊兒去了?這差事真是越來越難辦了!

  隨著花瓶碎得四分五裂,緊接著便是一聲低呼的“啊”!房間內的氛圍一時間變得有些微妙,武帝怔怔的看著周雲見臉頰上那道血花,手足無措又彷徨焦急。他想都沒想便立即上前拿自己的袖子去幫他擦血,雪白的中衣上染上了觸目驚心的紅。

  一邊小心益益的給他擦著血,一邊手足無措的說道:“朕……朕不是有意的,你……你怎不躲著點兒?疼不疼?朕這就去叫太醫!”

  周雲見把他拉了回來,說道:“叫什麼太醫?就臣這副模樣,怎麼見太醫?”

  武帝看了一眼周雲見衣衫不整,急怒未消的樣子,竟……他娘的十分帶感。看著傷口不深,便打消了叫太醫的念頭,只是有些氣短的說道:“朕早年經常受傷,外公留給我一些有奇效的傷藥。抹上以後傷口癒合快,不留疤,呆會兒朕讓林海給你送過來。”

  看周雲見的樣子,瓷片把他臉頰割破的同時,應該也把他的氣給割漏了。他就是借著這件事要和武帝吵一架,真正的兩口子哪有不吵架的?別說兩口子,小情侶談戀愛都是吵來吵去。吵不散的,才是真愛。他和武帝叫什麼?他必須得讓他明白,若是他想玩兒心,兩人就必須站在平等的立場上。

  若是如君臣,那是必定玩兒不了心的。這一架,周雲見就是借著這個機會,故意讓他更加深入的瞭解自己的脾氣秉性。這樣的秉性,看他現在的表現就知道,他定是喜歡的。

  果然,武帝在幫他擦完了臉頰上的血以後,就這樣看著他的眉眼,看癡了。

  周雲見也一動不動,任由他看。兩人之間的氛圍越來越曖昧,也越貼越緊。周雲見恰到好處的閉上眼睛,武帝的唇仿佛碳火一般貼了過來。兩人烈火一般吻在了一起,直到周雲見抑制不住的加深了呼吸,武帝才面若火燒心如戰鼓的站了起來,並後退兩步。

  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朕……去給你拿藥,……剛剛……那句話不作數的!”說完他便走了。

  直到他走,周雲見才趴到床上狂笑起來,笑完了躺著咕噥了一句:“那句話不作數啊……”

  他說:“你……你給朕聽著!朕這輩子都不會日……碰你,永遠不會!”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怕當王八羔子啊?”

  周雲見一邊笑一邊整理衣衫,元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周雲見還是有些淩亂。不過,已經算得體了。一進門元寶便一臉的擔憂,急切道:“我的天爺,少爺,您和皇上怎麼吵起來了?不是說要侍寢嗎?皇上不是要寵倖你?他怎麼……還把瓶子砸了?”

  周雲見老神在在的說道:“他說寵倖就給他寵倖?未免太慣著他了!”

  元寶一聽嚇得不輕,趕緊說道:“我的祖宗,您又幹什麼了?那是皇上啊!他不說寵倖就寵倖,還是您說寵倖就寵倖?”

  周雲見擺了擺手,說道:“那倒不是,這種事,本來就是靈與肉的結合。他不屑於打幹炮!這樣還有什麼意思。”

  元寶:……

  少爺這些騷話,都是跟哪兒學的?夫人帶來的那些話本兒這麼有趣的嗎?改天有必要觀摩觀摩。

  很快,武帝便讓林海把傷藥親自送了過來。周雲見讓元寶出去守著,元寶便去了外面,把情況和琴侍說了說。琴侍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放了下來,他剛剛幾乎要攔住武帝找他打一架了。房間裡的陣仗著實嚇人,現在知道一切盡在教主的掌控之中,他便知道,不能衝動誤了教主的事。

  林海手裡拿著藥,明顯臉上還透著擔憂,他有些虛胖的身子向前傾著,小心的覻著周雲見臉上的傷口,說道:“殿下,您這傷……沒事兒吧?”

  周雲見不是很在意的說道:“剛剛皇上已經幫我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呆會兒我再讓元寶給我上上藥就行了。小傷,傷口也不深,不會落疤的。”

  林海的心總算放下了些,這才數落上了:“我的殿下啊!您……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不是說……讓皇上來寵倖您嗎?怎麼……怎麼就弄成這樣?”

  周雲見低笑,問道:“那,皇上走的時候,林公公可看到他生氣了?”

  林海仔細的回想著,說道:“這……倒是沒見他生氣,看著倒是……倒是……挺舒心的。奴才還以為,皇上他……他真的寵倖了殿下。但算著這時間,又覺得不對。”

  周雲見忍不住放聲大笑,說道:“如果陛下時間這麼短,那還有什麼趣味?”不過是給他親了一下,就這麼滿足,倒是挺好打發。

  林海:……

  一早就知道這位皇后主子說話沒什麼遮攔,今日一見果然了得。

  林海又問道:“那殿下……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老奴可算是見識了,咱們這位陛下,從小到大都沒發過那麼大的火。別說這樣的暴怒,哪怕是讓人看出他情緒的行為,幾乎都沒有過。殿下您真是神人,能讓陛下如此動怒還能輕而易舉化解的,也算是第一人。”

  周雲見倒是不謙遜,直接大言不慚的說道:“那倒是,誰讓他喜歡我呢?我也就是仗著他對我的這點好感,才敢這麼放肆。也是之前心中有了點數,所以說起話來也就沒什麼顧忌了。皇上這個人,好像七情六欲都被人給拔了。讓一個無欲無求的人想要得到一樣東西不容易,想讓一個無欲無求的人迫不及待的得到一樣東西晚是難上加難。皇上無欲無求了那麼多年,總要給他些煎熬,他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心嚮往之求而不得。只有體會了這個過程,他才能明白人都是該有欲望的。沒有欲望的那是神仙,即使是神仙,也要先得到再放下。沒有體會過,那不叫超脫,那叫無我。”

  周雲見最後又被充了一句:“如果一個人連‘我’都不放在心上,那他怎麼愛人呢?這樣的人是至苦的,因為他不能感受悲,也就不會有喜。若要讓他喜,必得讓他知道什麼叫悲。以後再給他無盡的喜,他才知道何為喜,才會更珍惜那喜。”

  聽完周雲見的這些話,林海朝他深深一揖,起身後便告辭了。

  林海心裡默默想,他果然沒有看錯人。皇上的後半生,應該可以有人相扶了。

  回到了天行殿,武帝比他想像中的更平靜。他若無其事的批著奏摺,甚至唇角還含了半分笑意。林海心裡又是一陣驚詫,也是奇了,這位皇后殿下,了不起的人物。

  當日無事,第二天早朝,武帝便點了周雪嵐的名。周雪嵐進了兵部,他雖是文狀元,卻熟讀兵書,深諳用兵之道。如今已升至侍郎,正四品。升遷可謂神速,讓人豔羨。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本欲升了周崇官銜的武帝暫時將升遷令壓了下來。否則如果父子同時晉升,未免樹大招風。也會有人說周家仗著孝賢皇后的關係,在武帝身邊百般受寵。

  好歹周雪嵐在武帝推新時也是立了大功的,也算是以功升職。

  周雪嵐一聽武帝點了他的名字,便立即出裂扣拜。武帝冕旒朝服,威儀端方,聲線沉緩的說道:“朕今日也做一加大媒,聽皇后說了多次,章大人的女兒芳齡正恰,與小周大人配對剛好。那朕便指婚于小周大人,願你們永攜百年之好。”

  武帝話音剛落,章大人便也跟著出列,周崇自然也不能老實呆著。三人同時謝恩,成就了一樁美好姻緣。

  與此同時,琴侍收到了來自京郊別院的信鴿。他拆下信鴿腿上綁著的信箋,立即去見了周雲見。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教主,色侍他們從北疆回來了。說是有新的情況要向教主回報,我們現在出宮嗎?”

  周雲見一聽,立即道:“哦?他們也去了大半個月了吧?行,讓元寶準備套車,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說著他便換了套輕便的衣服,帶著元寶和琴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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