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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基因[末世]》第136章
第136章

  秦安幾人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行頭, 跟著隊伍出去看看, 他們也好奇,這裡的變異動物戰鬥力相較於他們的變異動物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他們倒是不怕外面有什麼危險,這有變異動物傍身,自身的變異程度又很高, 完全沒必要去在意那麼多。

  張揚離開了南門,回頭往東面走。到了東面的那邊空地, 抬頭就瞧見牆角倚著個人, 不是旁人, 正是秋玲。

  秋玲原本及腰的長髮剪下去了, 留下的頭髮剛到肩膀, 過去秋玲的頭髮一直在後面紮著,現在這麼披在肩上, 擋住了大半張臉。

  “玲姑?”張揚叫了聲人,跑了過去。

  “他們出門了?”秋玲道。

  “嗯, 出去了四個。”張揚道。

  秋玲沒再說話,轉頭回了別墅。張揚有些奇怪, 歪頭想不明白,就乾脆不想了,繼續踢自己的球。

  柯晨光早上醒了以後,瞧見包新宇還在睡, 就直接躺在床上看著包新宇看了半晌。最後還是包新宇餓醒了, 二人一塊穿衣服洗漱, 下樓找吃的。

  別墅裡頭早空了, 只剩下兩個人了。柯晨光打開冰箱,煮了麵條多放了些蔬菜和豆丁,還做了煎蛋,做了點涼拌菜。

  二人的伙食顯然比其餘四個只能啃包子的好多了。

  現在包新宇恨不得變成一隻兔子,看見菜眼珠子都紅了,狼吞虎嚥的吃得那叫一個香。

  “你說起秦哥他們能幹什麼去。”包新宇咽一口麵條道。

  “四處看看吧,這裡挺大的。一會兒咱們也出去走走,先熟悉一下環境。齊朽那邊,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再有問題。”

  柯晨光是一個想得很通透的人。

  秦安幾人跟著族裡面的人坐在變異動物的後背上在山中穿梭,偶爾遇見變異動物進攻,基本都被變異動物輕鬆制服了。

  除了在變異動物的背上有些顛簸外,他們幾乎沒有出手的功夫,只要在旁邊叫好就夠了。

  秦安耳聰目明,隨時關注著身邊能夠指揮變異動物的人,能夠聽見那些人口中都含著哨子,那哨子吹出來的聲音一般人聽不見,不過動物能聽得很清楚,這一次帶出來六隻變異動物,在哨子聲音的指揮下,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可比當初他們只管著混亂作戰強上太多了。

  這些動物,不光是能夠完全依靠指揮來完成戰鬥,相互之間也培養了一定的默契。它們不僅僅是戰鬥的工具,更是相互配合的隊友。

  眼瞧著六隻變異動物合力又咬死了一頭巨型變異狼,秦安走過去兩步,抬頭看一看旁邊的變異動物。

  這六個變異動物,最矮那個是一隻花貓,那也接近七米。且戰鬥中數它最靈活,讓獵物措手不及。最大的那一個,是一條邊牧,身高九米上下,秦安站在它腿前抬頭看它,那變異狗低頭,用鼻頭碰一碰秦安的臉,呼出來的氣都形成了一道氣浪。

  終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海上,他們見識到了更為巨大的生物,而在這裡,他們見識到了變異動物軍團的默契。

  原來,他們這一支隊伍,成長的空間還很大很大。

  秦安揉了揉狗的兩腮,狗實在太大了,兩隻手伸長了都抱不住半個狗腦袋。

  “你們這裡的變異動物都長這麼快嗎?”秦安問道。

  “以前這邊養的牲口就比外面的大一些。加上現在有心培育,比外面的養得更大也正常。”領隊的那人笑道,“今天你們見到的,安置這些變異動物的地方,原本上方是養牲口的,下方是關押猛獸的。這些地方早年是關押犯人用的,現在都用不上了。有理智的直接馴服了,不容易馴服的,或是天生烈的,就先放在下麵慢慢來。”

  “犯人?你們這裡以前也有犯人嗎?”秦安這話問出來,其實自己都覺得問的這話有些天真了,有道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裡住著那麼多人,誰又能保證不會出生一兩個人渣呢?

  “那裡面最後一個犯人,建國之前的事情了。”領頭人道,“不過都不是自家人。我們自家人打出生起,就對這個家沒有二心,千萬年來都是這樣。那最下層,本來是關押大奸大惡的人的。一般的犯人我們還關不上,可對於那些造成了人類大面積傷亡的人是不會留情的。尤其是在戰亂時期。”

  這樣的事情可沒聽秋玲說過。秦安忙問道:“那怎麼個關法?”

  領頭人想一想道:“聽說是囚禁,在其壽終正寢之前不能見天日。我們家裡從來不開殺戒,也只有在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出手,就像現在這樣。”

  “總會有個界限吧,什麼事情管得了,什麼事情不能管。”秦安道。

  領頭人無奈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也不是我要想的事情,這是族長要考慮的。至於為什麼不關押惡人了,現在族裡也沒幾個人說得清,那都是我們父輩甚至爺爺輩的事情了。眼下世道成這樣了,我們這些人比不得族長他們想得多,只是族長怎麼指揮,我們就怎麼做了。”

  這個家族的人均年齡,就好像被時空老人忘記了一半,或者仿佛生存在另一個次元一樣,時間在他們身上劃過的痕跡很慢很慢,建國以來一百多年,對於普通人家來說,說不定五代人都有了,可對於這個家族裡來說,有三代人那都算結婚生孩子早的了。

  對於歲月、年齡的概念不同罷了。

  獵殺了幾個獵物,可惜沒找到理智尚存的變異動物,算不上太大的收穫。

  將打來的獵物用繩子拖著,眾人騎著變異動物回去。

  家族裡面本身現在人就比較少,大部分的族人都天南海北的離開,去為了這個家族共同支撐的目標努力著,剩下的人不敢離開族裡太久,最多半天的時間,就要儘快趕回去了。

  秦安回程的路上,特意跟領頭人一塊坐的德牧。德牧後背上的空間很大,秦安摸著身下黑背的皮,對坐在前面的領頭人道:“秋玲是怎麼走出去的?”

  這些日子秋玲一直很反常,而回到這家族以後,按理說這樣的世道裡,能回家跟家人團聚,應該是最值得興奮的事情。可從秋玲的表現上來看,很顯然,她並沒有因此感到高興,相反的,她的心情比回來的路上更加低迷了。

  進入這裡後,看得出秋玲跟家裡人相處得很融洽,那為什麼是這樣的態度?就算秦安再遲鈍,也能看出來這裡面事情的不對。

  “小玲那丫頭啊,她自幼就不是個服從管教的主。我聽說,是當初因為什麼,家裡老人訓了她兩句,她一生氣就跑了。當時剛好族長沒在家,小玲又故意躲著,一直等到世道亂了也沒找到人。不過現在能回來就好。”

  秦安想一想認識秋玲這幾個月來的狀態,他知道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

  秦安笑道:“看她樣子,確實不像個受委屈的。不過人挺硬氣的,這一路上都沒見她麻煩誰。”

  按理說。秋玲亂世之中在外漂泊,本身身子骨瞧著就挺瘦弱的,看著還跟沒成年的小丫頭似的,就算四處找人幫她也不會有人覺得不對。可這秋玲非但沒說過一句求人的話,還好幾次力挽狂瀾。

  也許個性上確實孤僻,甚至為人處世上還有些缺陷。可不得不說,這個人絕對算得上這世道中的一朵奇葩。

  奇葩這兩個字本身是中性詞,全看怎樣去用。葩本身的意思是花,取華美之意。奇葩,便是奇花,再也沒有別的詞更適合秋玲的了。

  領頭人想一想,歎了口氣道:“是她能做出來的,她這人從小就要強。她小時候爹媽就不在了,是跟在族長旁邊養起來的。吃住都在一塊。族長哥哥姐姐們都疼她,有空沒空也教她些東西。也正因為這樣,族裡面但凡有什麼事帶著她的,她怕給哥哥姐姐們丟臉,那也是拼了命的去做事。”

  秦安仔細想了又想,才道:“這回看秋玲回家,好像不是特別高興。”

  領頭人想一想:“也許是怕被家裡老人罵吧。這人越是要強,就越是受不了批評。她是為了這世道,想要給家裡做事才回來的,卻又不喜歡家裡老人對她說的話。能回來就不錯了。再說哪有誰家孩子是正經聽話的。”

  這樣來看,他對秋玲的事情也是所知甚少。

  即便如此,他透露給秦安的資訊也足夠多了。

  回了族內,秦安沒忘答應張揚的話,拉著何司明往南面走。

  卻剛好跟秋玲走了個對面。

  秋玲換了衣服和髮型,冷不丁一看差點沒認出來。

  “秋玲?”秦安叫了一聲。

  “回來了。”秋玲應了一聲。

  “怎麼把頭髮剪了。”秦安笑問。

  大部分情況下男人都不太注意髮型,所以以前網上才會有那麼多吐槽女人美髮前後都沒差別的段子。不過這秋玲變化太大了,就差換張臉了。

  “打理起來太麻煩,還浪費洗髮水,就剪了。”秋玲摸了摸剪斷的頭髮,挑眉問道:“好看嗎?”

  “你還是把頭髮紮起來俐落點。”秦安老實道。

  秋玲呲笑一聲:“直男審美。”

  就這樣一笑,多少有了幾分從前的影子。秦安點頭道:“我剛才還懷疑換人了呢,這麼一看還是我認識的那個。”

  秋玲知道他們什麼意思,目光有些複雜,道:“沒少打聽我跟我哥吧。”

  這話讓秦安臉上一紅,乾笑道:“我們這裡就認識你們倆,你們還都不在,也只能拿著你去跟別人攀關係了。”

  “我知道你們想不明白,不過你們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一個。我現在也不是完全懂。我哥找你們過來,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對你們也沒什麼害處,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秋玲道。

  “可看樣子,好像對你們不太好。”秦安道,“這一路上你都很不對勁。我想過了,你們一再跟我們保證我們的安全,是不是代表這一次真的會有危險。而既然你們會帶著我們走到這裡,那麼是不是說明,有危險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

  秋玲眼睛裡多了幾分驚訝:“你還想到什麼了?”

  其實秦安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想,只是將最近所有不對勁的事情堆積在一起,也就只剩下這樣一種可能了。

  “我記得在遇見齊朽之前,你還安慰過新宇,說要帶他來你家吃好吃的,可自打遇見了齊朽以後,尤其是齊朽提出要我們來這裡做客以後,你的態度就一直很古怪。那麼問題很有可能跟其他人沒關係,是因為你哥,對嗎?又或者,你們那個禁地裡面,真的有對這個家特別重要的東西,你針對的是我們要記錄走的東西。”

  秋玲沒急著說話,而是打量著秦安二人。秦安跟何司明等著她的回答,半晌卻見秋玲笑了,只是那份笑容裡面,參雜著幾分苦澀。

  “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歡迎你們來到這裡,甚至你們來的路上,我都考慮過要不要乾脆跟你們同歸於盡,也不想看著你們走到這裡。”

  這樣的話,是秦安跟何司明都想不到的。不明白,這秋玲心裡面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究竟是哪裡的問題,你現在說出來,我們還有討論解決辦法的時間!”秦安道,“我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可我們既然是一個團隊的,那很多事情就有必要一起解決。我是真的當你是朋友。”

  秦安這個人是熱心,可也不是個聖母,如果在大街上遇見個人想跳樓,秦安會過去將人救下來,但絕對不會去細問他為什麼跳樓進而幫他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

  可秋玲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看著秋玲這有些怪異的表現,秦安有一種就要失去這個隊友的荒唐感覺。

  他們在西藏就認識了,一路上並肩戰鬥,多少問題都被他們踩在腳下順利解決。

  秦安不想明明參與進來了,卻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他不喜歡坐享其成。

  何司明眼睛動了動,道:“還是說,這樣的事情,跟你們這個家更多的秘密一樣,是絕對不可以讓外人知道的。”

  秋玲一撩頭髮,目光微紅,瞧著倒是比剛剛開朗了一些,道:“其實你們現在,知道跟不知道已經沒區別了。明天差不多這個時間,就會去禁地。那時候你們所有的疑問都會有答案。”

  秋玲又道:“別把我想得那麼脆弱,我可比你們厲害多了。我很高興你能對我說這些話,不過有的事情,知道了跟不知道沒什麼區別。就好像我現在跟你說有個彗星要撞地球了,你沒辦法改變彗星的軌跡,更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給地球安裝星星發動機,把地球推走。只能眼睜睜看著彗星毀天滅地。可什麼都做不了。不知道的時候,最多是滿腦袋的猜忌,等知道以後,就只剩下絕望了。”

  秋玲想一想,又道:“當然,絕望這個字眼,是用不到你們身上的。這是於我而言罷了。你們不是約好了跟張揚一塊玩嗎?過去吧,我還有事。”

  秋玲到底還是沒說,不過也側面認證了秦安的猜想是正確的。

  秋玲真的想開了嗎?或者說她不是想開了,而是她十分清楚,她什麼都改變不了。

  就像眼睜睜看著彗星襲來一樣。

  事情的所有,明天就能揭開了嗎?

  可明天一過,又會是什麼情況呢?

  二人一塊去了張揚所說的那個別墅。在大門外,按下了呼叫按鈕,站在攝像頭前。

  沒有人問他們是誰,門直接打開了。二人進去,走到別墅房門口的時候,那房門先被打開了,入眼的是一個瞧著五六十歲的大叔。他臉上很乾淨,如果不是頭髮白了一半,看著能更年輕些。

  “小揚在三樓,這邊請。一會兒到二樓的時候,煩請兩位禁言。以免打擾二樓的人休息。不過三樓的房間隔音很好,所以玩的時候不必有其他擔心。”

  這邊的裝潢,跟之前住的地方倒沒太大區別,是差不多的風格。

  一路上了三樓,那大叔將幾人引到了最裡面的房間。靠近房間,就能聽見裡面聊天的聲音。

  那大叔到門口,輕輕敲門,裡面說了聲進來,才開門對裡面道:“小揚,您等的客人到了。”

  張揚站起身走過來:“剛還說到,倒是巧了。”

  張揚站在門口,抬眼看二人,道:“進來吧。”

  二人進了屋子,屋裡頭是個榻榻米,榻榻米上放著張小方桌。桌子邊上坐著一個綁著馬尾面容有些嚴肅的女人。

  沒想到還有別人,秦安回頭看了一眼何司明,隨後看向張揚。

  張揚很自然地引薦道:“她是我二姑,二姑,這是我七叔帶回來的客人。今天我放假,又沒人陪我玩,所以我找他們陪我打牌。”

  齊朽的二姐只坐在那裡,身體板正,臉上又沒有什麼表情,活脫脫一尊佛像。

  “遊戲適當,可別玩物喪志了。”齊朽二姐開口道。

  聲音跟她的氣場一樣透著幾分冷清。

  其實她長得很好看,當然,在這族裡,秦安二人還沒見過長得難看的。

  “今天放假,族裡面人又少。”張揚無奈道,“我倒是想讓二姑你陪我玩,可你什麼也不會。”

  秦安都能瞧見齊朽二姐那腦門子上滑下去的黑線。

  齊朽二姐站起身,下了榻榻米穿上鞋:“我就不打擾你們玩了。晚些時候你自己去找你七叔說一聲。”

  “我都記得。”張揚送齊朽二姐到了樓梯口,然後才快走幾步回到房間,叫二人一塊上榻榻米,翻出紙牌來一起玩。

  何司明找好了位置坐好,笑道:“你二姑和你四姑長得一點都不像。”

  張揚道:“我爸他們哥七個,性格差距都挺大的。不過說回來,也沒有誰家兄弟姐妹都一個樣的。你們認識我四姑?啊,對了,你們昨晚就是睡她那裡的。要不你們今晚睡我這裡吧。這三樓就我一個人,吵一點樓下也聽不見。後天開始我又要上學了,等下次有時間,你們就走了。”

  秦安卻搖搖頭道:“聽秋玲說,明天有事情要做,今晚上我們還是跟我朋友睡一塊的好。”

  張揚微愣:“是不是去禁地?”

  秦安還以為這件事不會讓孩子知道。點頭道:“我也不知道那代表什麼,只知道那很重要。”

  “確實很重要,這幾天家裡都在忙這事。七叔從回來到現在一直在忙,我想跟他多親近一會兒都不行。”

  “這麼忙?”昨晚上秦安累得躺床上就睡著了,齊朽相比其他人,疲憊只多不少,竟然還這樣辛苦熬著。

  “家裡面除了孩子和老人以外沒有不忙的。我爸前頭一連忙了七天,早上的時候因為一些問題,消耗體力過度,現在昏睡還沒醒過來。不過這幾個月,這種事情是常事,等睡醒了吃飽了就沒事了。”張揚道,“我還沒通過考試,所以很多事情並不會讓我知道。我雖說不知道,但不是沒有概念。我幫不上忙,至少不會幫倒忙。好了,我們玩什麼規則的?”

  隨便挑了個規則簡單、三個人又能玩的,幾人一邊聊天,一邊玩。

  秦安會給他說一說外面的事情,尤其是末世後外面的事情,而張揚會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一說族裡面的事情。

  左右族裡面能讓他這個孩子知道的事情,多半都不是太隱秘的事。

  “我爸跟我說過,玲姑這人就是太硬氣了些。認准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過她從來都沒藏過壞心思,不是個壞人。她剛從家裡出去的時候,對外面的瞭解最多是從網上看到的,現實情況一無所知。其實她能安全回來,家裡的老人就消氣了。你們能跟她處得來,我就能肯定你們一定不是個動歪心思的人。當然,如果動歪心思,我七叔也不會讓你們進來。”

  張揚的談吐,其實跟正常成年人沒什麼區別了,只是瞧著孩子模樣的他,看久了還是忍不住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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