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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師是學霸》第40章
第40章

  坐在林清音面前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個頭不高,身上沒二兩肉,眉尾略微有些往下垂,配合著他滿臉的陰鬱,看著就像是要倒黴的樣子。

  來算卦的這個人叫白博安,他是那種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沒有薑維那種一生順風順水的好命,也不是那種倒黴的喝涼水都塞牙的人。他沒有大的才能, 也不是那種懶惰的人, 剛好可以掙到一份能養家的薪水。

  白博安以為自己的人生會一直這麼平凡下去, 踏踏實實的做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 到了歲數和女朋友結婚, 結完婚以後生一個或者兩個小孩,然後教導孩子長大

  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白博安覺得自己也不例外, 可是從半年前開始他的人生軌跡似乎有些跑偏了。

  最開始是做了三年的工作突然開始不順手了,頻繁被客戶挑刺, 但他卻弄不明白哪裡出錯了, 每個月都為此流失一到兩個客戶, 他從一個偶爾被誇讚的員工變成了每逢開會必要被點名批評的人,甚至這幾天他的部門領導暗示他, 老闆似乎有了想辭退他的想法。

  白博安的事業不順就夠讓他焦頭爛額的了, 這個時候她的愛情也開始出現了問題。

  從大學時開始交往的女朋友似乎到了感情瓶頸期, 她不再願意和他週末去逛公園, 也不想和他去家居廣場看婚房要用的家具,甚至一提到辦婚禮的事就煩,似乎有了悔婚的念頭。

  最讓他鬧心的事原本身體還不錯的父母經常出現沒有原因的低燒,白博安私下裡從網上搜了搜這方面的情況,看了以後心裡發涼。他想帶爸媽去醫院,可是老兩口看著兒子工作、愛情遭遇了雙重危機,怕這時候再生病會讓兒子的境遇雪上加霜,死活不肯去醫院,甚至一說就翻臉。

  白博安都絕望了,愛情、事業、家人哪兒哪兒都不順,要不是怕父母受不住打擊,他都想跳河自殺了。

  其實早在兩個月之前白博安的姑姑白娟就建議他去算一卦,說有一個小大師算命特別靈驗,前一陣子也有一個小夥子莫名其妙的倒黴了,後來被小大師算出來是被人奪了運勢,現在那小夥子一家的又發跡起來了,聽說都是小大師的功勞。

  白博安才不到三十歲,他對算卦這種事向來是不怎麼相信的,他那時候事業和愛情剛剛出現危機,還沒那麼嚴重。況且他在辦公室一直秉性中庸的原則,向來不得罪人,家裡又沒有那麼大的產業,所以他不相信有人會這麼費事的針對自己,可能只是偶爾不順,過了這陣就好了,便一口回絕了白娟。

  白娟見勸不動侄子,自己就預約了一下,他的兒子和白博安差不多的年齡,也有了女朋友。白娟想算一下,看看明年什麼日子合適給兒子辦喜事,算出大概來好提前預備著,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白博安的情況越來越糟,白娟看著心裡難受,勸不了自己的哥哥去醫院,只好再勸白博安,讓他來找小大師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什麼問題。在白娟看來,薑家的事比他侄子嚴重多了,小大師都給解決了,自己侄子這事肯定是手到擒來的。

  而之前一直拒絕算卦的白博安開始動搖了,他現在真的有些絕望了,甚至一些多年的好友也不知為何對他帶搭不理的,讓他想訴苦都找不到人。或許算卦也是一種方法,起碼可以找到訴說的人。

  白博安的父母也勸他來算算,即便是算不出什麼也圖一個心安。白博安來之前還特意上網查了些資料,有的說一些算命的故意往壞的方面說,就是讓你出錢化解,靈驗的沒幾個。看多了這種說法,原本就不怎麼信這些的白博安更加不當回事了,想著過來算算就是讓家裡人安心,若是所謂的大師說可以破解並且獅子大開口的話,自己堅決不上當。

  他原以為算卦定好了就可以去,可問了白娟才知道小大師得靠預約,時間也不一定,人家小大師哪天有空哪天才來。

  白博安沒有提前預約,要是現在排隊也太晚了,白娟便把自己的號讓給了他。好在沒等多久,才兩天的時間群裡就公佈了小大師算卦的時間,白娟趕緊把白博安領來了。

  白博安到了公園以後看著草地上坐的滿滿當當的人,心裡嘟囔這小大師粉絲還挺多。等了半個多小時後,就見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帶著兩個學生樣子的女生來了,大咧咧的坐在了草地前的空位上。

  白博安迫不及待的衝了過去,按照白娟教他的稱呼客客氣氣的朝王胖子說道「小大師,有件事情我為難好久了,想請你替我算一算。」

  王胖子笑呵呵的看著他沒吭聲,只見坐在中間的那個年輕的女學生開口了「你為難的事那麼多,到底想算哪一件啊」

  白博安愣住了,原來小大師是這個小女孩現在的學生不好好學習都出來開展副業了嗎第二個想法就是這麼小會算個啥啊雖然他之前也沒指望算出什麼,但是看著王胖子那樣的就適合聊天,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一個小姑娘吐黑泥啊。

  林清音沒理會他的詫異,摸了摸龜殼直接說道「我給你起一卦吧。」

  林清音每次來算卦都帶著這個龜殼,但用的卻很少,聽到這句話的圍觀群眾都興奮了,一個個的都不由自主的往前邁一步,想看的更清楚些。

  林清音拿出三枚古錢,用龜殼連爻六次,六爻全陰。

  輕輕歎了口氣,林清音看著白博安的眼神帶著幾分憐憫「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白博安第一次來這裡不太瞭解情況,可他的姑姑白娟心裡卻咯噔一下,小大師算了這麼久的卦,還是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人。

  「小大師,這卦是什麼意思」

  林清音說道「六爻全陰,物極必反就會導致陰陽爭奪勢力範圍的爭鬥。陽為天,陰為地,坤陰的增長已經到了極致,所以這是一個窮途末路的卦象。」

  白博安聽了臉色一變站起來就想走,白娟死死的抱住他,聲音有些發顫「小大師的卦從來沒算錯過,你要是走了你就真完了。」

  林清音對白博安的態度並不以為意,只是算卦要收錢,她為了良心還是多說了一句「你父母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去醫院住個半個月一個月的院也就痊癒了,倒是你自己外出時多注意安全。」

  白娟聽了這話說不上是鬆了口氣還是更擔心了,自己哥哥身體沒有大礙是好事,但是白博安要是出什麼意外,對老兩口的打擊恐怕比自己生病還要嚴重。

  白博安氣呼呼的掙脫了白娟,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算卦多少錢,我付給」話沒說完,白博安愣住了,打開微信的他收到了兩個消息,一個是女朋友在半個小時前發來的,她說自己找到了真正喜歡的人,朝白博安提出分手;另一個則是公司的人力資源,通知他星期一去辦離職手續,他被開除了。

  白博安眼眶一濕,自嘲的笑了下「失業失戀算什麼,還不到窮途末路的地步。」

  把手機隨意的放在口袋裡,白博安居然想開了,一屁股又做了回去「那你說我都這樣了怎麼辦吧」

  林清音摸著自己的龜殼神色有些淡淡的「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白博安說了自己的出生日期等說到具體時間的時候有些猶豫了「我光記得我媽說我出生那天前半夜生的十來個孩子都是男孩,到後半夜開始連著好幾個女孩,我應該是全半夜生的。」

  白娟趕緊補充到「我記得是晚上十點十一點左右,具體的我也想不起來了。」

  林清音微微點了點頭,和白博文說道「無論從八字還是面相上看,你都屬平常人,沒什麼大福運同樣也沒有太多晦氣,沒有出彩的地方但也不是那種笨拙的人。」

  白博安不由的點了點頭,從小到大他的成績不上不下,一直在班裡二十名左右,考大學時剛過一本線,但因分數有限最後上了一個二本大學;女朋友是大學時候談的,兩人外貌都普普通通,但都屬脾氣性格都差不多,再加上又是老鄉的緣故,兩人就順其自然在一起了;畢業後找的工作也是那種不大不小的公司,加上老闆一共三十來個人,他的工作做得不溫不火,不出頭但也不至於倒數的那種人。

  林清音繼續說道「現在你天庭的兩側出現了被陰氣覆蓋、晦氣彌漫,導致天庭陰暗,父母宮受損,愛情不順、事業低迷。從陰氣的彌漫程度和範圍來看,你這個情況至少有半年了,往前推測一下,應該是清明節前後。」

  白博安的表情從不以為然到漸漸凝重,還不等他發問,林清音繼續說道「一般從天庭兩端冒晦氣通常是祖墳不好導致的,但你和你姑姑本出同源,她的天庭兩端卻沒有什麼異樣,這說明你們家的祖墳並沒有大礙,這件事應該隻和你自己有關。」

  白娟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倒想起了一些端倪「今年清明節我哥帶著他去老家上墳,當天晚上他還打電話給我說看到村裡別人家的墳地都立碑了,也想給我們家的祖墳也立上,免得村裡人笑話。我當時說今年怕來不及,這墓碑都得提前找人刻,可以等明年一過年就找人乾這個活,到清明的時候正好立上,可我哥說村裡有現成的空白碑,一天就能刻好。後來不知道為啥電話就掛了,我當時和女兒在外面旅遊,就沒再繼續問,等我回家都半個月以後了,早忘了這事了。」

  坐在小凳子上的白博安臉色有些難看「當時村裡的那個匠人要價比平時多一倍,我考慮快結婚了錢本來就不湊手,再花這麼多錢立碑不值當的,和我爸說緩兩年寬裕了再說。」

  白娟聞言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林清音「是不是我侄子不願意立碑祖宗怪罪了」

  林清音搖了搖頭「那倒不會,這個世間靈氣匱乏、陰氣缺失,只有十分特殊的地方才會有亡靈滯留。從你們面相上看,你們的祖墳就是普普通通通通的埋骨之地。能在這種地方造成自己體內的陰長陽消變成了窮途末路之相,應該是在墓地見了血了吧」

  白博安心裡一震,伸手將自己的劉海掀了起來,上面有一個指肚大小的疤痕「那天我和我爸吵了起來,半夜氣不過想去墓地撒尿,結果黑燈瞎火的一下子摔倒了,額頭正好碰到了墓前的一塊石頭上。」

  聽到這話,所有人心裡都升起了同一個念頭「這倒黴孩子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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