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逢(二)(微h)
周五下班,徐天越收到J的短信,讓他按著給的地址過去。
徐天越拿著手機看了看,又想了想,最後把手機收回口袋,招了輛出租車,却是往自家方向去了。
回到家,躺在沙發上發呆,徐天越把手機又摸出來看了看,去?還是不去?去了不就是發泄欲望嘛,熟練工而已,所以還是去吧?但是自己好像還沒準備好,萬一對方不合胃口怎麽辦?大不了一次完了再也不見嘛!折騰了半天徐天越决定先洗個澡換身休閒的衣服再說!
進了浴室徐天越又開始磨蹭了,不知不覺間洗得格外仔細,看著鏡子映出的模糊身影,雖然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徐天越知道,自己臉上現在一定是一臉的欲求不滿,畢竟顧濤出國之後他就沒有跟其他男人有過直接的身體接觸了,對於J的邀請,心裡再怎麽沒把握,也還是不能抗誘惑。
幽幽嘆了口氣,泄憤般地使勁擦乾身上的水珠。
J指定的地方是離徐天越的公司不遠的一個住宅小區,徐天越到公寓門外時,已經是J定下的時間的三小時後了,有些不安的按下門鈴,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再要按下時,手機響了,有短信進來,徐天越掏出手機看短信,只有三個字,「門沒鎖。」
徐天越伸手擰了擰門把手,門開了,房間裡沒開燈,只有些微弱的陽光透過深色的窗簾透進來,徐天越站在門外有些躊躇,想了想,緩步走了進去,小心不碰到東西的走到客廳中央,徐天越開口喊道,「J?你在嗎?」
沒有人回答,房間太昏暗,借著身後沒關上的門投進來的光,徐天越觀察著房間的布局,常見的兩室一廳的屋子,客廳裡除了沙發茶几跟電視之類的就再無其他擺設,不知道是主人生活習慣簡單還是因爲才搬進來的緣故。想到後一種可能,徐天越有點不安,也許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正想著,房間裡的光綫驟然變暗,「哢嚓」一聲,門關上了!
「遭了!」徐天越心中瞬間浮現的就這兩個字,雖然不知道到底哪「遭了」但弄成這樣肯定不是好事!還來不及轉身就聽到身後有人靠近,下意識想要轉身出拳逼退對方,結果身子還沒徹底轉過來就被來人從背後抱了個嚴實,伸到半途的手腕被握住鎖在身前。背靠著男人堅實的胸膛,徐天越掙扎不已,「放開!混蛋!鬼鬼祟祟的想幹嘛?」
那人嗤笑一聲,氣息噴在徐天越頸間,徐天越一震寒顫,那人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微微靠近,伸出舌頭舔上了那乖巧的耳垂。那感覺就像被一隻猫在身上最瘙癢難耐的地方用爪子不輕不重的撓了一下,沒有緩解反而是火上澆油。
想要擺脫這種莫名其妙的挑逗,徐天越奮力掙動著,「混蛋,放開我!叫我來又一句話又不說,再饑渴也用不著這麽臉都沒見著就直奔主題吧?」
「天越,我勸你別掙了,乖乖享受,我不想傷了你。」男人終於開了口,沒有了電流的干擾,第一次聽到男人真實的聲音,比電話中的更加低沈磁性,但是說的話又充滿了威脅。雖然偏好刺激一些的性愛,但是要徐天越在一片昏黑的房間裡跟一個臉都看不到的男人發生關係,已經超過了他的接受範圍。
「混蛋,你不是醜得沒法見人吧?我不要這樣!如果你只是要這一次之後大家就一拍兩散你就繼續吧,我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J低低的笑了,「天越,不會的,我怎麽會讓我們只一次就結束呢?至於我的臉,我會讓你看的,是不是醜得見不得人,你到時候就知道了……」J說著手上也繼續動作著,徐天越的掙扎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哢嚓一聲,徐天越一隻手被手銬銬住了。
「你,你要幹嘛?我沒答應要跟你玩這種的!」眼見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偏離想像,徐天越的聲音裡已經不自覺得帶著些顫抖,「別,別這樣……」
J沒有停下動作,扣上徐天越另一隻手,將徐天越打橫抱起往臥室去了。雖然總算能看到男人正面,但是昏暗的房間裡只能勉强辨出男人的輪廓,應該是很方正的臉型,除此之外什麽也看不清……
一被拋到房間的鬆軟的大床上徐天越就翻身往床的另一頭爬去,但剛爬出幾步就被J從後面握住脚腕拉了回來,隨即身後就被溫熱的軀體壓了上來,雙手被縛,在柔軟的大床上要支撑自己就很辛苦,這下又壓上來一個人,身體一歪只能兩手往前一伸採取完全爬在床上的姿勢,J從後面勾住他的腰,輕輕吻著他裸露出來的脖頸,笑道,「這姿勢不錯,我們就來後背位吧。」
「不!我不要!」無視徐天越的反對與掙扎,J拿出一塊布條蒙上了徐天越的眼睛。昏暗的房間徹底陷入黑暗,完全陌生的環境,可怕的男人,完全被動的姿態讓徐天越恐懼起來,僵硬的爬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但男人施加在身上的撩撥挑逗又一點也不含糊,背後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隔著衣服吻了之後,T恤卷了起來最後堆在扣著手銬的手腕上,褲子也被脫下,徐天越幾乎全身赤裸了,然後男人的唇直接印在了肩胛骨上,火熱而柔軟的唇,伴隨著濕潤的舔舐,兩腿間沈睡著的性器也在不懷好意的撥弄下漸漸有了反應,看不見,所以聽覺更敏感,舌頭跟手指製造出的淫靡聲響在臥室裡回蕩,直直的深入耳膜,刺激著徐天越緊綳的神經。
忽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隨即響起了衣服的摩擦聲,聽到搬弄皮帶扣的聲音的時候徐天越再也克制不住全身的震顫,拼命翻身想要逃開這絕望的境地,但却被迅速脫完了衣服的男人再次死死的壓在身下,身體相接觸的地方感染著對方的火熱溫度,臀上抵著的是對方已經堅挺的性器,在徐天越的臀瓣間模擬著性愛的節奏緩緩抽動著,誇張的宣揚著自己的存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境地,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