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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你醒醒,這裡已經沒有髒東西,沒有人會欺負你了。」
「乖,快起來,一直睡不吃東西怎麽行?」
「煙兒,我們快到點蒼山了,大家會在那兒等我們回去,你不想我們的寶寶嗎?」
這樣的話語一路上未曾間斷,可是緊裹懷中的人兒卻始終沒有醒過來。
過路的行人卻都以為,那俊逸男子懷中之人其實只是睡著了,因為他並沒有腐爛的跡象,亦沒有令人作嘔的屍臭,懷抱他的男人總會溫柔地在他耳邊低語,然後輕輕印下一吻──怎麽看都令人羨煞不已!
他們走過城鎮、走過鄉野、走過山林……空中卻忽然下起雨來,迅速打濕了二人的衣物!
宇文無極抬頭仰望無盡蒼穹,驟然發作道:「天啊!你想做什麽,為什麽要下雨,為什麽要淋濕我的煙兒,為什麽不把他還給我?!錯全在我,你為什麽要罰他……你根本就不配做這天!」
也許他的指責上天真地聽得到,原本斜風細雨竟也驟然轉急、天色劇變!宇文無極像對待珍寶一般將韓青煙裹在懷中,雨一直不曾停歇,幸而遇到一間破敗古刹,二人才算有了棲身之地。
入內後方燃起一堆火,宇文無極心疼地發現韓青煙早已渾身濕透了,身體的輪廓在濕淋淋的衣衫下若隱若現,尤其是那對堅挺的乳頭把薄衫撐出兩塊明顯的突起,透過白衣那雙嬌嫩的蓓蕾正在勾引著他的欲望!
宇文無極一陣血氣上湧,低吼道:「煙兒,對不起!可我真的好想要你──原諒我!」
道過歉之後,韓青煙胸前一邊突起就被宇文無極猛然咬住,隔著衣物忘情挑逗起來。情欲高漲處,他毫不猶豫地扯掉韓青煙下體的遮蔽物,一手探向那緊窒的穴口。即使明知道身下的寶貝已經不會再感覺到痛,他仍然小心翼翼用手指鬆弛著對方的小穴,生怕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直到那小口柔軟得如同一灘春水一般,他才將自己的分身挺入,深深掩埋之後是不捨的退出,往復迴圈著……他只想在摩擦中找回這具身體的溫度,哪怕是要用盡自己的體溫來交換!
無聲的律動似是一種魔力,將他們四周的景物都打碎了、扭曲了、最終歸於原始的混沌……
真正的H分隔線
雨停了有多久?
和暖的陽光透過縫隙照落古刹之內,灑在一對交纏的情人身上。
光線斑駁中,有一人悠悠轉醒,陌生的景物讓他的眼睛極為不適應,以至搜尋了半天,才注意到自己幾盡赤裸的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小穴更是將對方碩大的陽物含得密不透風!
他羞惱地掙扎起身,豈料相連處異常敏感──輕微掙扎竟也能牽動彼此!他腰腿一麻,發出羞恥的呻吟,如此來回數次雖將彼此相連處分開了些許,卻同時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而宇文無極醒來的第一眼,看到便是如此情景──自己的小情人正雙頰緋紅、喘息不止地運動著與自己交合的下體,眼裡水氣氤氳,實在勾人得緊!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手箍住對方的窄腰超自己儼然再度充血的男根壓去。
「嗯啊~~~不可以!」韓青煙腰腹一緊,卻將宇文無極含得更深一分!
「嗯!煙兒你真棒!你怎麽那麽緊!快──再吸、再吸,別鬆開!」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宇文無極不管不顧地就對著那溫熱蜜穴一陣要命地戳刺。
韓青煙羞愧地猛搖著頭:「哈啊~~哈啊~~~哈啊~~你答應過我的──啊~~~~~~`」
「我不管──你是我的!就算是食言我也要你給我!」說罷加速頂刺起韓青煙潮濕溫暖的內部,以自己的粗壯不斷擴張開拓那緊小肉穴,害怕一旦放開心愛的寶貝就會消失不見。
對方瘋狂的舉動令韓青煙變得毫無招架之力,他不懂,為何一覺醒來一切就像失控似的排山倒海而來!
「啊嗯……你今天好奇怪……嗯唔~嗯唔……究竟是──唔哼!」最後的問話被宇文無極全數封入口中,韓青煙只得發出細碎呻吟以示不滿,卻被宇文無極滿含欲望的粗重喘息掩蓋。
漸漸地,那呻吟亦情不自禁染上了甜膩,半邊修長的大腿更自然曲起想要纏住對方的腰身,不料半路就被宇文無極一手截住,並高高抬起,讓兩人交合的私處全然暴露在空氣中!就著這樣的體位抽插,致使那穴口不斷濺出淫水,濡濕了周圍的空氣……
「哼嗯~~~慢、慢點……」只是極其自然的討饒,韓青煙並不以為對方會因此而停下侵犯,豈知宇文無極卻破天荒地放慢了律動!
唇齒交纏間柔聲道:「很痛嗎?對不起……煙兒,我的煙兒,告訴我,這是不是在做夢,他竟然真地把你還給我了?」
看著眼前掩不住激動的男人,韓青煙茫然不已,這樣的他竟是那麽孩子氣,讓他愈發狠不下心來拒絕。尋思著,便忍不住撫上那俊美的容顏──怎麽做才能讓自己不那麽愛他?
「什麽夢……你不是去找那張圖了嗎,可找到了?」
宇文無極心中一動,只希望不要再繼續這可怕的話題。
如果他可以忘記,那是最好不過的。如果還來得及,他會用自己餘下的生命來疼愛他。
宇文無極扯出一抹笑,極其溫柔,極其迷人。
看得韓青煙心兒亂跳,蜜穴一個不慎便被人捅了個通透,隱藏在深處的濕潤蜜心更大膽地將那肉棒裹個嚴實!
「啊哈~~哼唔~~我啊嗯!」韓青煙瞪大了泛紅的雙眼,正欲辯解什麽,就被宇文無極惡劣地撞碎了言語之力,還粗喘著取笑道:「想說愛我對不對?哈!煙兒下面的小嘴已經說過無數遍了,若覺得不夠,再用下面告訴我──嗯?」
雖也不是第一次,但韓青煙似乎永遠難以習慣這種充滿情色的言語挑逗,忍不住回嘴道:「嗯啊~~你下流嗯~~~`」
而對於小情人床底之間的羞澀,宇文無極卻喜歡的緊,於是繼續顧左右而言他地調戲道:「下流嗎?煙兒下面也流了好多水,可是上面好想流得更多些!」
宇文無極一聲慰歎之下,架起韓青煙的半邊大腿便用力往上一提,碩大男根直從那熱穴之內退出了一半,精液立刻順著韓青煙的大腿直流到兩人衣物之上,留下一道道濕黏滾燙的痕跡。
趁韓青煙無暇他顧之時,宇文無極順勢坐起,並將韓青煙翻到自己身上,讓他再度穩穩與自己的根部融為一體。自然,這下幾乎讓韓青煙快樂得渾身發抖,挺立於二人之間的玉莖無比激動、連連抽搐,濃濃體液不斷湧出……
韓青煙半睜著迷蒙的眼,癡癡看向宇文無極。很喜歡他對著自己笑有如這一生的光亮,很喜歡被他如此擁抱,很喜歡被他視若珍寶……可這一切為何恍若隔世,那麽遙遠,不真實,他歡喜得有些握不住這樣的幸福……
他是怎麽了,為何此時會流淚?是人們常說的喜極而泣嗎?可又怎會無法面對這近在眼前的幸福?
「嗯哼~~好難過……我好難過……」
第一次看到韓青煙流淚,竟是在他決意愛他、憐他、一輩子不讓他難過的時候。
「煙兒,不要哭,你哭得我心痛……別哭……」宇文無極找不到更多安慰的言語,只好輕柔吻上他的眼簾,「有個混蛋,讓你等得那麽苦,傷你傷得那麽深,你還願不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韓青煙只是抱著宇文無極無聲的哭泣,他不知該如何回應,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溫柔地想要得到他的原諒……抬頭望進那雙眼,他看見了自己的倒影,原來心是可以達到眼底的。
他已經無法找回聲音,所以只好以吻緘封,這不一定是他的答案,但卻是此時最好的回答。
笨拙的親吻夾雜著淚水是那麽甜美,可他發現自己還不知道如何去吻一個人,無助地看著那個人,舔抵自己已然紅腫的唇瓣。
宇文無極這次無比耐心的等待讓韓青煙異常焦躁,他緩緩攀住宇文無極的頸背,再度送上自己的唇瓣,卻始終等不到對方的撫慰。
他扭動著貼近,纏聲道:「吻我……」
對他少有的撒嬌口吻,宇文無極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雖然更想把他狠狠壓倒……
「嗯~現在該叫什麽?」
主動索歡亦不是頭一遭,但掛在嘴邊卻是,這種事真的非要他說出口嗎……
韓青煙羞愧地扭過頭,將自己裸露在外的部分全數送入對方懷中,下體更放肆糾纏、廝磨起來,口中同時不由自主地吐出潮濕情色的喘息。
但宇文無極顯然不欲就此甘休,輕吮去他的喘息,取笑道:「不可以作弊哦……」
「……無極……」
「這個太普通了,沒誠意!」說罷又哄道:「我知道,什麽卿卿、哥哥你定是叫不出來的,我也不會這般強人所難……」
韓青煙沒敢正眼看他,不過顯然鬆了口氣,卻不知還是高興得太早。
「依我們的關係,至少也該叫聲相公,娘子你說是不是?」一聲娘子叫得好不自然,唯一的聽眾卻是滿臉悔恨──他果然低估了這男人厚顏無恥的程度!他居然還為他流淚,真是為自己不值!
「要叫,你自己叫!」心念一動便欲推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
「我不是叫了娘子嗎?娘子可是不認帳──還敢推我,好啊!今天非讓你記住不可!」
「啊哈~不要!別吸那麽用力啊哼~~~」頓覺胸口一痛,遺忘多時的敏感點被對方猛力吸入口中,那尖翹乳頭連同四周雪白滑膩的肌膚一起被揉入宇文無極口中,發出啵!啵!的聲響!
聽到韓青煙高亢的哀求,吮吸反而變得更猛,每吸一下都將那稚嫩軟頭拉到走形才肯放開,接著便見那嬌嫩蓓蕾顫抖數下之後盈盈綻放,甚至瞬間湧出大量甜美蜜汁來!
宇文無極舔食起殘留自己唇邊的甜汁,讚歎道:「娘子~~你好敏感,一下就出那麽多水,真是甜死我了!為夫這就好好獎勵你,嗯?」說罷,就聽韓青煙好一陣氣息紊亂的驚喘。
韓青煙的下體被宇文無極的粗壯再度撐開,緩緩攪弄了起來,並又以同樣磨人的速度用舌卷掉韓青煙胸前殘留的汁水,一圈圈圍繞著那對翹挺的乳頭舔吮濡濕,讓它們抽泣著湧出更多蜜水,就像他在韓青煙體內一般所作所為──狠狠蹂躪便了穴內每個角落,就是不碰那空虛的穴心一下,惹得韓青煙不得不主動求歡!
窄腰追逐著宇文無極的碩大扭動,只是始終等不到慰藉。韓青煙挺起自己的蜜房,送往對方眼前卻也得不到回應,他欲求不滿地在宇文無極背部留下抓痕,發出哀怨的媚叫:「啊啊~~~~~啊~~哈嗯~~無極~~~~無極~~~快給我!」
「娘子叫得不對。」
「啊哈~~~相公……相公~~~~求你~~頂我那裡哼啊!」被逼得吐出不顧羞恥的哀求,他終於如願得到了極致的交合,快樂得腰腿都麻了,被刺激得癱倒在宇文無極身上只剩下破碎的急喘。
當二人還陶醉在交合所帶來的美好時,他卻察覺到乳房越來越脹痛,並且依然在不斷分泌著奶水,與無法得到解放一樣難耐,可宇文無極卻絲毫不打算碰它們。
「哼嗯~~還有這裡……求你,吸吸它們……求你~~」
「啊嗯!娘子,你在說什麽?」
韓青煙的理智終於決堤,一個挺身將自己脹得鮮紅欲滴的乳頭滿滿地塞入宇文無極口中,而後用手托起玉乳下沿用力送入抽出,借助乳房與唇齒間的壓力將自己的奶水擠出。宇文無極終於不再逗他,邊主動吸吮,邊享受著小情人給自己喂下的奶水。
韓青煙最終崩潰似的頻繁發出動情的媚叫:「哼啊~~~相公……哈啊相公……我要~~~」一聲聲伴隨著宇文無極的抽插和吮咬。連寺外何時天光、又何時暗沈都不自知。只怕這一刻的溫度來得太遲、去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