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宇文無極強勢地將膝插入他的腿間,並朝根部一頂使那修長的雙腿自然撐開,接著依依不捨地離開被自己蹂躪多時的乳頭。他現在急需得到解放,否則就要炸開了!可那嬌豔欲滴的頂端好似被抹上了凝脂一般滑軟可口、絲絲甜膩,一旦嘗過就會欲罷不能!強烈的誘惑驅使下,他只得再度撅住那甜美嬌嫩的乳首,又是一次近乎肆虐的舔抵纏綿!哀傷的嗚咽打破主人一如死水的心湖,同樣讓侵略者熾熱的源頭一緊再緊!
宇文無極狂暴地將韓青煙拖到軟榻前,逼迫他跪坐在自己身前「你們果真很像,容貌相差十萬八千里卻同樣可以讓男人瘋狂!」面對那正向自己耀武揚威的巨大陽物,韓青煙的臉再次充血,迎向宇文無極邪惡的眼神是無盡的迷茫。
「用嘴含住它。」韓青煙本能地向後縮著身體,卻被制住了。宇文無極略施力道將他的下巴抬起「乖乖含進去,別讓我說第三遍。」
那話分明說得很輕很輕,卻令聽者由心的顫抖,是無奈,是彷徨,是恐懼……這會是一個深淵的入口,掉進去就將萬劫不復!一個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再打破他的認知、他的底線、他的尊嚴……太過無恥、太多渴求、太過放蕩,他不知道這具軀殼裡還隱藏有多少個可怕的自己!
「唔嗯──!唔嗯…………!」口中被強行擠進男子的陽物,抽插力道毫無顧忌,他只覺一陣陣噁心感翻攪著他的胃──想吐,更想推開施暴的男人!
疼痛與恥辱中,他似乎又明白了些什麽,宇文無極的憤怒在他的絕望裡一遍遍釋放,他在生氣,他有什麽理由生氣?僅僅只是源於他的隱瞞,說來只是安慰自己,他的欺瞞又如何能夠讓宇文無極失常若此……掘地三尺地將他挖出來,那個看不真切的幻影真的那般重要嗎?
──還是,你看到的根本就是別人……
他一直都知道,太后在利用自己,他可以不問緣由,因為從來沒有人給過他,而那些理由也許他寧願永遠不懂。可是,他心裡卻能看得那麽清楚……太后只要這軀殼為餌,宇文無極只要他身後的幻影。
──太后,你好狠的心啊,你這是要把他逼瘋了才甘休嗎?若是我沒猜錯,親手把『全蝕之祭』送予自己兒子的人是你,親手毀掉那份幸福的人亦是你。王爺……或許,你其實和我一樣無望……
那仿佛永無止盡的抽插幾乎讓韓青煙窒息,等到口中的巨大終於射完白色粘液之後,他已經快要暈厥。
「韓青煙,你那是什麽表情?是不是上面不夠看,還想來下面?」
韓青煙綿軟無力地側躺於地面,滿身狼藉青絲散亂,盡是殘留的奶水和宇文無極射到他身上的精液,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情事後的慵懶。此刻,他已再無力氣表達自己的意願了。
「本王真是太小看你了!」說罷便伏到韓青煙身上,抬起一邊修長的大腿駕在自己肩上「母后有教你怎麽勾引男人嗎,嗯?」
過於扭曲的姿勢造成了韓青煙微弱的反抗,拒絕成了口中一聲淺淺的低吟,瞬間重燃了宇文無極的欲火,就在他自己會被粗暴的進入時,卻見宇文無極臉色驟然一變「什麽人?!」
韓青煙不得不感歎,這人實在是有些可怕,前一刻還在情欲的泥沼中徘徊,下一刻卻可以裝容得體地跑出去追刺客!自己這個侍衛……做得真是過於失職了……趁現在,他也該儘快離開此地才是。
再說,宇文無極追著來歷不明之人直到那西廂後花園──下人們的宿處,不遠處,竟是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出現在前方。
「櫻落……?」並未放鬆警惕,宇文無極緩步走了過去。
「啊~~?是王爺!」藍色的身影循著聲源蹦蹦跳跳地靠過來「王爺,您大半夜地跑出來做什麽?」
「這問題,該由本王來問才對。」宇文無極哼笑了聲「你這丫頭,大半夜不休息何以出現在此?」
「當然是~~賞月咯~~~!」櫻落不慌不忙地道,完全無視今夜無月可賞的事實……
「哈哈哈哈!你可是在與本王說笑?」
「哪有~~哼~~~就知道您不會相信的……」
「噢?願聞其祥!」
櫻落眨眨眼,壓下心中的不滿道「就是……您知道嗎,奴婢的家鄉可是有很多的傳說哦!其中有一則,阿媽總是反反復複、不厭其煩地講給我們聽,一直到我們永遠都忘不掉為止!」
「在很久很久以前,世上還有兩個月亮。那時候,夜裡出行也和白天一般沒有任何阻礙!於是,太陽與月亮便在這天地四時裡各占了一半的光景,輪流帶給人光明。然而,人們卻硬要分出陽與陰、光與暗、正與邪。他們把太陽歸於光明,卻把月亮歸為黑暗,此事惹惱了年紀較小的月神。望舒娘娘甚感擔憂,並找來另一位月神共同商議。之後不久,果然出事了!小月神不再願意與太陽輪職,他擅自獨佔了白天。人們第一次感受到了黑暗的恐懼──因為,小月神根本無法抵抗白晝所產生的陽炎之力,硬撐的結果便是打破世間的平衡!就在他的元神幾乎耗盡之時,月神哥哥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作為代價換回了弟弟,他自己卻要永生永世都活在黑暗的背面,為月亮之名洗刷罪孽……只有在每年看不見月亮的時候,他才會重現於這個世間……我們把這則傳說,叫做日全蝕。」
夜風吹過櫻落的髮絲,勾起眼角四散的晶瑩,仿佛那是一杯祭奠的淚酒,吹到了天邊無際,溫暖幽長無月的冷夜……
「嗚嗚~~~~王爺您太壞了~~奴婢會想哭的~~~~」
「……有什麽好哭……」宇文無極汗顏「你還沒告訴本王,後來那個弟弟怎樣了?」
「哇~~~~~~不要再問啦!!!」
「……好,那就不問了……」
櫻落抽噎著看看宇文無極「王爺!您這麽賺了奴婢一把眼淚,好歹也該回答剛才的問題才是!」
「???」
「您大半夜的跑出來做什麽?」
「曬月亮。」
「王爺,您賴皮!」櫻落窮追不捨「哦~~~奴婢懂了,您一定是跑出來與別家小姐幽會去了,對不對?」
「…………沒有。」不過,就是差點和一個體制特殊的男人做了。
最後看著宇文無極頭也不回地走了,櫻落轉向西邊天幕,沈寂了許久。待到風止,才從她口中悠悠吐出一句話「您方才,不該打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