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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癡錄》第12章
12

  風流了一夜,兩人回到天照山莊。管家立刻告知了岳峰白蓮生登門拜訪的消息。

  岳峰不知道自己該以何面目再去見自己這個結拜兄弟,自己這樣與白雲修糾纏,白蓮生定是無法接受的。他並不知道父子二人早就通姦已久,只想著怎麽說服白蓮生自己與白雲修是真心相愛。

  「雲修,怎麽辦?」岳峰躊躇地望著侄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去跟他說吧。」低歎一聲,白雲修知道自己抉擇的時候到了。

  雖然已決意分開,可當看到那人憔悴的臉龐,白雲修還是心痛了。

  「怎麽把自己搞得這麽瘦?」廂房中,白雲修不捨的問著。

  但白蓮生仿佛沒聽到似的,隻直直地望著自己的兒子,不言不語。

  「怎麽了?」白雲修淡淡一笑。

  「為什麽?」白蓮生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他,「為什麽故意要讓我看到?」

  這沒頭沒腦的話卻讓白雲修沈默了,他收起笑,看著父親,道:「眼見為實。若不是親言看見你可會信?」

  不!我不信!我不信!白蓮生在自己的心裡嘶聲力竭,我不信我最好的兄弟和最愛的兒子一起背叛了我!

  似乎是讀懂了父親的眼神,白雲修平靜的開口:「他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是我勾引他的。」

  「為什麽?」仿佛是恨極了,白蓮生狠狠地甩了白雲修一巴掌。

  那響亮的聲音震得白蓮生的心都痛了。

  「我倦了。」白雲修扭過頭,看著父親,「我不想恨你,但我控制不住!」

  「是我們兩個一起害死了姐夫!」

  「看到你,我就會想起雅兒!」

  「修兒……」白蓮生倉惶地看著對方,哽咽,「不要對我這麽殘忍,我……我愛你呀……」

  深吸一口氣,白雲修狠下心回絕:「對不起,我如今愛的人是岳峰。」

  「可我愛你啊……」

  「……我已經不再愛你了。」

  「不!我是蓮兒……我是你的好蓮兒啊……」白蓮生抓著白雲修手臂搖晃,「你看看,你好好看看我……我們曾經發誓一起下地獄的!」

  「對不起……」看著父親失魂落魄的模樣,白雲修慢慢跪了下來。

  「是兒子不孝,對父親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爹爹要打要殺,兒子沒有任何怨言。」白雲修抬眼看向那個瘦弱的人影,「只是孩兒不能對爹撒謊──我愛他,此生此世。」

  言罷,白雲修狠狠地朝地上磕了一個響頭,然後是又一個,再一個……

  白蓮生茫然地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血跡,只覺得神魂具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有那麽多的血?

  肉體撞擊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院子裡格外清晰,那永不止歇的仿佛是千萬把刀插向白蓮生的心裡……

  當天晚上,白蓮生獨自一人離開天照山莊。岳峰與白雲修終於鬆了一口氣,然而他們卻不知一場殘忍的報復即將降臨到他們身上。

  三個月以後。天照山莊爆出血案,莊主岳峰因練功走火入魔殺死全莊一百多條人命,青蓮山莊莊主白蓮生之子白雲修不顧其犯下的暴行,護其後出逃,幸而其父白蓮生,領著各派俠士追緝了整整一月後終於將岳峰捕獲,而白雲修則僥倖逃脫。

  青蓮山莊。石牢。

  白雲修壓低了身子悄悄前行。

  岳峰被白蓮生抓走以後,白雲修一直都在策劃營救岳峰。只是莊裡原有的親信都被白蓮生換掉,就憑他一個人力量想短期之內就出岳峰實在是癡人說夢。他知道此刻白蓮生正等著他入甕,只能壓下焦躁等待。但三個月的時間,終是讓他的忍耐到達了極限,白雲修抱著一死的決心終於成功地潛入石牢。但此刻,一絲不安浮現在白雲修的心頭:今夜的一切都太過容易,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沿著彎彎曲曲的走道走了一會終於聽見動靜,白雲修貼到一扇鐵門邊,悄悄地朝裡望去。

  石室裡燈火通明。四角上四個篝火架把中央石臺上的動靜照得纖毫必現。裡頭兩個壯漢正一左一右地拉著兩隻赤裸裸的大腿,從石台的四角延伸出四條粗大的鎖鏈,正鎖著那兩條大腿的主人,而在他腿間一個毛茸茸的黑屁股正劇烈地聳動著,白雲修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隻烏黑油亮的狼犬!

  那狼犬的體型十分高大,幾乎把身下的人全部遮住,只露出兩條汗津津的大腿清清楚楚地被兩個壯漢拉著,不時地抽動一下,被火光照得的十分耀眼。

  「啊……啊啊……哦……」暗啞的呻吟不停地從石臺上那人的口中傳出,夾雜著惡犬的吠聲,下體抽插的呲呲聲,這一切都讓白雲修驚呆了!

  「不──!放開他!放開他!」

  他突然嘶啞地大吼,全然不顧會被人發現,隻瘋狂地用身體撞擊鐵門。

  裡頭的狼犬似乎被他驚嚇到了,瘋狂地吠叫起來。

  白雲修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瘋狂中,忽然有人在他頸後一砍,於是眼前的一切都離他遠去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白雲修見到了他此生最大的噩夢!

  他心心念念想救的男人就這麽赤裸裸地躺在石臺上,離他不過一丈之遙。而在他的腿間,一隻全身漆黑的畜生正趴伏著與他交媾!

  「不──!」白雲修大叫一聲正想撲將上去,然而手腳上的鎖鏈卻無情地將他限制在方寸之內。

  那隻狼犬聽到動靜立刻跳了下來,呲牙裂嘴地朝干擾者狂吠,白雲修看到它異常粗大的性器濕漉漉的,正一滴滴地朝地上滴著淫液。

  「畜生!我殺了你!」雙目赤紅的白雲修已經全無理智,瘋狂地朝那頭畜生掙扎著,想要扭斷它的脖子。

  一人一獸對峙了好一會兒,然後,像是聞到了什麽香味一樣,那狼犬忽然朝空氣中嗅了嗅,忽然嗚嗚地叫了起來。像是忍不住了一樣,那狼犬朝白雲修汪汪叫了兩聲,又扭頭朝石台奔去。只見那漆黑壯實的狼狗一路聞著,最後把頭埋進岳峰的腿間。

  「啊……唔恩!……啊……啊!啊!啊──!」從剛才起一直悄無聲息的岳峰忽然呻吟了起來,那喘息聲越來越大,漸漸變成了沙啞的低叫。

  一陣陣響亮水聲從他的腿間傳出,白雲修幾乎可以想像那隻畜生正用自己骯髒的舌頭舔弄岳峰的下體。

  「不准你碰他!!畜生!滾!滾開!!」白雲修大叫著,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那狼犬忽地作人立狀,露出胯下巨大的性器,條二十五、六公分長的巨莖又紅又硬,昂然挺立。不同於人,在那巨莖的根部,有一個蝴蝶結突起。白雲修不知道那是什麽,只覺得異常噁心,那畜生的東西簡直像是一條巨大而醜陋的蟒蛇,而它即將要插進岳峰的身體裡!

  像是做過很多次了一樣,狼狗的巨莖熟練地找到了那個入口。尖尖的龜頭一下擠進了岳峰的後庭!

  「畜生!別碰他!!」

  一瞬間,忍不住的淚水劃過白雲修的臉頰。他看不下去了!

  只聽那狼犬壓低了聲音發出嗚嗚的叫聲,然後岳峰的呻吟聲尖銳了起來,似乎承受著極大地痛苦。

  「恩……唔!唔!啊──!!」

  白雲修被那痛苦的叫聲弄得心中劇痛,他抬頭正瞧見岳峰半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頭頂的虛空。他的身子開始一拱一拱地顫動起來,兩條癱軟的大腿也開始慢慢曲起。先是腳掌然後是腳尖,最後十個腳趾都用力踮了起來。

  只見岳峰雙腳蹬起,讓自己的整個屁股都懸空了起來,而兩股之間的那根肉莖這時已插入大半。

  那狼犬胯下的巨莖粗大異常,饒是岳峰的後庭已經久經調教,那迥異於人的尺寸還是無法順利地進入。

  這時候,那狼狗後腿一躍,忽然整個壓上了石台。那畜生長得十分高大壯實,站起來足有一人多高。被它的體重一壓,那又粗又長的肉莖立刻全根插入!

  只聽嗚的一聲,岳峰全身僵硬,身子重重地跌回石台。他體內的肉根被這一撞又嵌入了一分,如此一來,岳峰再扛不住那撲天的激蕩,只見他脖子一挺,一聲盪氣迴腸的叫聲在石室裡綿綿不絕。

  狼犬的大屌開始快速的撞擊岳峰的兩腿之間。那肉莖根部的蝴蝶結凸起處開始膨脹,不斷摩擦著岳峰敏感的穴口。隨著大狗肉棒不斷的姦淫、抽動,岳峰的下體鬆動起來,大量的淫水開始漫湧而出,越來越濕,越來越滑……最後只聽噗滋一聲的,肉莖全部插入,連肉球般的蝴蝶狀凸起處也完全進入了岳峰的體內了!

  岳峰嘶喊一聲,渾身巨顫,五官深刻的臉上一片紅潮。

  就這樣一人一獸,真正的連在了一起。

  狼犬的肉球已經完全塞滿岳峰的花瓣,卡在腸道之內,除射精完成,才能停止這一次交淫。岳峰毫無抵抗地仰躺在石臺上,四肢大開。他半睜著眼睛,看著身上渾身漆黑畜生,眼睛裡一片混沌。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正被一頭畜生姦淫,任憑對方在自己赤裸裸的身軀上進行一抽一插地幹著。

  而此刻的狼犬似乎已經發了情,他的前掌踩住岳峰的肩膀,下體用超乎想像的速度抽插、狂〝幹″著岳峰。岳峰的反應也開始熱烈起來,他嗷嗷的叫嚷著,頭部亂擺,兩股間的菊穴就似花開花落,在狂風暴雨下不停搖曳。

  一人一獸間的交合處,冒起一團白色的粘稠濃液,並且不斷的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撲哧、撲哧」止不住的淫水向四周噴射,一人一獸一陣陣地抽搐……

  空氣中充滿了淫蕩的呻吟聲,狼狗粗重的喘息聲,「撲哧、撲哧」的抽插聲,鎖鏈嘩啦啦的搖動聲。

  白雲修此刻只覺得自己身在地獄,他的嗓子早已經叫啞了,手腕腳腕上被鐵鍊磨出的傷口正不停地留著血。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一個噁心而可怕的噩夢!他開始控制不住地嘔吐,仿佛有一隻黏膩的手正抓著他的肺腑使勁掐著,直到最後什麽都吐不出來,白雲修開始大笑。

  然而一聲長嚎讓他的笑聲陡然停下,石臺上的一人一獸終於達到了絕頂的高潮,一聲聲犬吠中,大狼犬不斷地射精,它巨大的肉具卡在岳峰的腸道裡,不讓射入的精液淌出。岳峰腹部慢慢鼓脹了起來,像懷胎三月的孕婦。

  「波!」地一聲,那隻黑毛畜生粗壯的肉莖終於離開了岳峰的身體,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狗精從岳峰漫灌的腹腔狂瀉而出,他鼓脹的腹部漸漸恢復成原來平坦的模樣,而兩股間的菊穴卻被幹地變形,成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幽洞。他的身體在剛才射精的時候被狼犬拖動了許多,此刻兩條蜜色的大腿滑落石台,一道道濁液正沿著他雙腿的曲線,如溪流般流淌而下。

  白雲修脫力地倒在地上,整個腦袋都昏沈沈的。他聽到犬類哈哈的喘氣聲和液體滴落到地上的水聲。一種腥臭淫靡的氣味開始彌漫在石室裡,越來越濃鬱。而在這令人欲嘔的味道裡,隱約的還有一縷香氣飄散。那香味初聞只是一絲,但在這滿室的惡臭裡尤顯動人。白雲修很快就被股香味誘惑,貪婪在空氣裡嗅著。

  慢慢的,他感覺自己的神志開始潰散,而下腹卻有一團火開始凝聚燃燒。

  「啊……嗯……啊……」這突如其來的欲望來得是如此洶湧,只一會兒就讓他的胯下硬挺如鐵。

  白雲修用顫抖的手包住自己的欲望,用力地摩擦。他模糊的視線裡只看到那隻畜生正用頭拱著岳峰肩膀,費力地將他的身體翻了過來。

  「不……那是我的……是我的……」白雲修趴在地上啞聲叫喚,下腹激烈的淫欲讓他無力起身,隻眼睜睜看著那畜生和自己一樣開始發情。

  狼犬濕潤的舌頭在岳峰的腰臀上來回舔舐,發出嗚哩嗚哩的叫聲。

  白雲修看著岳峰腰下那兩團隆起的肉丘,微紅的火光裡,那沾著淫液的肉團是那麽動人。他使勁搓揉著自己的男根,無法控制的淫欲讓他張嘴發出粗重的喘息,口裡的津液順著嘴角淌下,弄得臉上一片狼狽。

  狼犬的蜚聲,男人的喘息聲,還有濃鬱的腥味……白雲修的頭腦化成一灘泥水。他有些明白影響自己的禍源是空氣裡的那股動人的甜香,而那香氣的源頭──白雲修看向石台。

  石臺上的男人此刻已睜開眼睛,他漆黑而沒有一絲波瀾的眼眸裡漸漸染上了血色,一種咕嚕咕嚕的聲音從他的喉頭傳出,像是某種動物的呻吟。他身上的黑狗正激動地在他臀股間嗅著,不耐煩地發出短促的叫聲。

  一絲不掛的男人忽然雙手撐起身子,背上繃緊的肌肉收縮著,喉間發出陣陣低吼。趴在身後的那只高壯的狼犬聽見聲音,忽然昂首立起,兩個前腳重重地踩在男子寬大的背上。它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嘴裡同樣地發出壓低了聲音的吠聲。

  石臺上一人一獸仿佛在暗自較量些什麽,那黑色的畜生用自己的性具朝岳峰的股間頂了頂, 身下的男子忽然渾身一顫,然後咕嚕著低下頭去。

  白雲修看見岳峰順從地把臉貼在石臺上,雙膝跪起,把自己的臀部高高地翹了起來──那是一個禽獸間交尾的姿勢!

  「不……岳峰……你……」白雲修睜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岳峰居然自願地讓一頭畜生幹他。

  岳峰的臣服讓狼犬發出一聲驕傲的犬吠,宛如識途老馬般,他開始伸出舌頭舔弄岳峰的股間的入口。

  「啊……啊……嗯……嗚……」岳峰的嘴裡含混不清地喊著,貼著石台的臉上紅雲密佈。蜜液不斷地從他身後的淫穴裡滲出,然後一滴不漏地被狼犬添走,帶著倒刺的舌頭重重刮著腫脹起來的穴口,受到刺激的菊穴更加地腫脹向外翻出,腸道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狼犬的面前。

  空氣裡的香氣似乎變地更濃鬱一些了,那頭狼犬開始煩躁地低喘,長長的舌頭不斷地攻擊著岳峰的淫穴。岳峰向外翻開的褶皺已經無法抵擋狗舌頭的攻擊了,那畜生的嘴巴頂著外翻的穴口,舌頭探進了岳峰的腸道裡面,毫不留情地狠狠舔舐著。

  滾燙粗糙的舌頭碰到腸道的內壁,引起無邊的快感,如被閃電擊中般,趴跪著的岳峰渾身發抖,下體洪水氾濫。

  「噢!哦……唔……呼!呼!」

  他嗚哩裡地叫著,一邊喘息一邊扭動著身體。那雙曾經斷金切玉的大手分別抓著石台的一邊,一鬆一緊地顫抖。

  「啊……不行……岳峰……岳峰不要讓它……」白雲修急速喘息著,眼看著石臺上的男子抬起自己的下身送向狼犬,讓狼犬的舌頭可以更深入一點。這情景讓他既痛恨又悲哀。

  在那頭畜生的不斷刺激之下,岳峰已面紅耳赤,雙目迷離。馥鬱的香氣從他股間的魔洞裡飄散,引得石室裡一人一狗越發地情動不可收拾。

  岳峰身後的狼犬把下腹貼著他的屁股,拼命戳刺。因為岳峰的淫液太多,那根硬熱的狗莖幾次戳中他的入口又滑脫出去。弄得一人一狗更加躁動不已。

  最後,只聽那黑毛畜生狂吼一聲,上身重重地撲在岳峰的臀部,胯下那根尺寸超然的巨物頂住菊口,猛力一撞──

  「啊──!!」岳峰仰頭高吼,一頭披散的長髮在空中甩出一個漂亮的弧線。只見他面目猙獰,雙目赤紅,喉間怪聲讓他幾乎不再像是一個人,而是一頭交媾中的野獸。在狼犬的吠叫聲裡,他精赤的身子又趴回石台,只有兩個翹起的臀丘抖動著,展示著他的激蕩。

  狼犬呼呼地喘著粗氣,前爪分開搭上岳峰的腰間。那粗壯的巨物碰到岳峰濕熱的內壁,不自禁地抖動了一下,連帶著岳峰也渾身一顫。

  狼犬隆起背抽動起來,它毫不憐惜地猛烈地抽插著岳峰。那非人速度和力量讓被幹的人發出嘶啞的低吼。

  白雲修躺在地上,渾身如火燒般疼痛。石室裡的香氣已經濃鬱到讓人窒息的程度,石臺上一人一狗正瘋狂地交媾,源源不斷的香氣正從它們身上彌散開來。

  下腹的欲望無處發洩而疼痛著,白雲修神志不清地啞聲叫著,正當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有人輕輕地抱住了自己。

  來人冰涼的體溫讓白雲修激動不已,他緊緊地用雙臂抱住對方,將他壓在自己的身下。

  早已欲火焚身的白雲修瘋狂的撕扯著自己和那人的衣物,暴漲的龍陽狠狠地戳入那團火熱黏肉裡!

  「啊……」白雲修低歎一聲,既痛又美,那人的花徑裡痙攣似的抽緊起來,幾乎要把白雲修的陽物掐斷。

  恍惚中不及細辨,他就忍不住大力挺聳起來。

  「啊!不……不要!啊、啊……嗚嗚嗚嗚……」對方死命摟著他的脖頸,嗚嗚哀鳴。

  白雲修聽他叫得無比興奮,對方嬌弱地攀著他的脖頸,雙腿順著他的腰身擠入,大大分了開來。他無助顫抖著,面對白雲修野獸一樣的侵入,只能以雨點般的親吻回應。白雲修摟著懷裡的男子,薄唇不住啄著他的唇面,從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濕又熱。

  抽插了一會兒,那肉道漸漸變得濕滑,陽物進出也順暢了許多,白雲修於是不再忍耐,下身又深又狠得插進那人的小穴。他粗暴地攫著他的乳頭,比例懸殊的巨物抵著他窄小的門戶,對方緊致的玉門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使他驟爾回神。這才現身下的人全身劇烈顫抖,玉頰貼著他的臉,上面滿是濕熱的液體。

  白雲修忽然清醒,停下腰臀動作,看著身下的男子:「我不會原諒你的……」

  底下那人一臉淚水,卻是笑的狠絕:「不原諒,那又怎樣?你的岳峰已經瘋了!」

  白雲修瞪著紅眼,咬牙切齒。看著父親雪白的裸體,那腰臀曲線無比誘人,他忽然抓起白蓮生的腰部用蠻力一頂!

  「你就這麽下賤……這麽稀罕我操你!連自己結義的三哥都不放過!」

  白蓮生被他插得說不出話來,雙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顫抖的身載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嗚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擊。

  白雲修還不過癮,他抱著白蓮生翻了個身,然後驀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白蓮生的屁股被拱得懸空起來。

  眼看粗大的陽物將父親懸空頂著,白雲修毫不留情地滾動腰腹,飛快挑動父親最敏感的地方──白蓮生猛被插得尖叫起來,僵硬的腰與臀完全無法迎湊,只能劇烈地顫抖著。

  白雲修狂挑狠刺,磨得他檀口微張,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

  「淫婦!我插死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淫婦!」

  小白蓮生瘋狂搖頭,上氣不接下氣,嚶嚶哀泣著:「不要……好痛!雲……雲修,爹爹好痛!」

  白雲修奮力直起半身,白蓮生又「噗唧!」一聲重重坐落,呻吟一窒,刨出滿腿溫熱滑膩的。碩大的破開肉壁,直插到底,忽覺頂端戳到一團嫩肉,又軟又脆,如活物般不住吸啜,泄意突然洶湧直上。

  白蓮生嚶的一聲,緊緊摟住了他。滾燙的龍陽白漿猛射不止,灌了他滿滿一腹。

  最後,兩人交纏著倒在地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雲修悠悠回神,忽覺胸口一熱,似乎濺上幾點水漬。白蓮生無力的俯靠在他懷裡,輕聲道:「是,我是淫婦,可我是你一個人的淫婦,誰也不能再碰一碰我。可你呢……」

  白蓮生推開兒子站了起來。他赤裸的身上滿是斑斑的紅痕。

  「是你欠我的!」

  他陡然開口,語氣怨毒。

  白雲修看著這個拆散他和岳峰的仇人,也不知道是愛是恨。

  「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麽?」

  「我?我不過是在他身上中了狂蠱,那一山莊的人可的的確確是他殺的。」

  「他好歹是你結義三哥,為什麽要這麽折辱他!」

  「折辱!你看看他,他可是很喜歡這頭畜生呢!」白蓮生哈哈大笑,指向石臺上依舊幹得火熱的一人一狗,「他現在出去就只會殺人,還不如與這畜生一同做一對禽獸夫妻!」

  「我求求你,爹!放了岳峰吧,我再也不見他了!」第一次,白雲修真心誠意地喊著面前的男人,他妥協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岳峰毀掉,他是那麽英姿颯爽的人物,怎麽可以墮落成今天這副模樣!

  「太遲了……」白蓮生怔怔地看著兒子,忽然閉上眼睛,「一切都太遲了。」

  「不……」

  「早在……西遐寺那晚就已經太遲了!」白蓮生忽的一笑,一滴淚水順著那秀美的眼角滴下,「這是報應……報應!」

  他朝白雲修笑得淒然。

  「這是我愛上自己兒子的報應,呵呵……」白蓮生就就這麽裸著身子轉了一個圈,那優美身姿宛如翩翩起舞的白鶴。

  「綢繆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綢繆束芻,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見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

  白蓮生用著綿綿情意唱著,身後卻是人獸交媾慘狀。

  白雲修跪在地上,看著父親宛如阿鼻地獄中的仙子,美得驚心動魄!他深情地看著自己,一字一頓:

  「雲郎,我用此生為償──與你共淪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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