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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生有點走神。
耳邊人聲喧鬧,他端坐在主位上,臉上是慣有的儒雅的微笑。
今日是他四十歲大壽,江湖上有名的俠士都趕來為他賀壽。他的兩個兒子前前後後地張羅著,為他擋下眾人的敬酒。誰都沒有發現方蓮生完美笑容後面的恍惚。
四十歲……白蓮生望著廊下綴著的燈籠發呆。
一晃眼,竟是二十多年過去了……他想起自己十六歲接任神劍山莊莊主那日,同樣的賓客雲集,熱鬧非凡。
只是,那時候的自己是那麽的絕望。
自己是為什麽絕望呢?
白蓮生盯著大門口綴了一路的紅燈籠有些出神。
燈火灼灼,豔麗的紅燈在夜風裡搖曳,思索中的白蓮生漸漸被廊外那奪目的顏色吸引過去。他看著那條被燈火照地發光的道路,忽然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戰慄。
一個人在從黑夜裡走來。
白蓮生緊盯著那頎長的黑影。他的心猛然急跳起來。
那人行走如風,只一眨眼就站在了廊下。
昏黃的光影畫出男子俊挺的眉目,那勾魂奪魄的桃花眼望定他。
白蓮生輕抽了一口氣,雙手猛地抓住椅子的扶手。
廳裡的眾人也感到了那人的存在,都好奇得回頭看他。
「莊主……莊主……」他的身後,管家氣喘吁吁地趕到,他結結巴巴喊著,「莊、莊主,二……二少爺回來了!」
「操你!操死你、操死你這個淫婦!我幹你的穴……幹破你的騷穴──!」
白蓮生的臥室內,回蕩著男子惡狠狠地侮言穢語。
白蓮生背抵著牆壁,兩腿纏在兒子腰間,整個下半身完全騰空,讓兒子摟著雪白雙臀,用力衝刺。
喜悅的同時,淚水也交織在一起。
白蓮生右手捂在唇邊,不讓舒爽呻吟溢出嘴裡。明知此時此地極為危險,但下體狂飆似的強烈快感,卻令他意亂情迷,只能下意識地悶著嗓子,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白雲修熟練地抱住父親結實的雪臀,大力衝刺,讓溫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連陰囊都快速擊打在屁股上,連響不絕。
給兒子這樣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白蓮生只覺爽不可言,精關不知已給他破了幾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樣強烈美妙,到後來竟不由自主嬌聲回應,渴求地要兒子再狠一些。而兒子在這方面確是高手,直到白蓮生已不知語不成聲地泄了幾回,這才緊緊抵住幽谷深處,在他迷亂無力的低吟聲中,火燙的精液強烈噴出,一瞬間已滾燙地在肉道中漫湧流動。
軟綿綿地順著牆壁滑下,逐漸清醒的白蓮生接觸兒子那火熱又帶些得意的目光,只覺羞不可抑,身上濕膩難當,方才那般激烈的雲雨歡合,使得白蓮生直到現在仍是渾身汗濕,尤其腿股之間不只汗液,還混著肉體交合時的淫精蜜液,加上動作中幽谷裡頭那劇烈的痛楚,實實在在提醒著他的身子已完完全全被這兒子給侵佔過了。
「爹的身子還是和五年前一樣淫浪。」白雲修笑著拉過父親的頭顱置於腿間,「很想兒子這根吧,爹幫孩兒含一含,可好?」
「修兒……」仰頭望著俊逸瀟灑的兒子,白蓮生急促地呼吸。他跪在地上,臉對著兒子的陽具。那粗長的什物讓白蓮生心跳不已,捧著那肉物撫摸了許久,白蓮生終於張口將兒子的欲根輕輕吮住……
這白氏父子的孽緣要從五年前說起,那時白雲修剛滿十五歲,正是鮮衣怒馬,風華正茂的年紀。
他是白蓮生的二子,與父兄斯文端方的性子不同,白雲修十足的放蕩不羈,在中京內外三十里的風月場中,「白雲修」這個名字算得上是響叮噹的字型大小。整日流連於青樓楚館,一雙桃花眼不知勾走了多少男女的心魂,出手闊綽,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誰家不喜歡這樣的客人?可說是紅燈戶心目中的風流第一劍。
而白蓮生也正是在這個時候發覺了兒子對自己不同尋常的欲望。
自十六歲起,白蓮生就知道自己與旁的男子不同。當他還是個少年時,他便不能直視周圍男子陽剛的體魄,那些與自己一般無二的健壯男體總是引得他心動神搖。自己娶妻生子不過是為了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妻子死後,他發下誓言不再另娶,世人都以為他情深意重,哪裡知道他那隱匿在內心深處的齷齪心思!
十幾年來,他獨自一人將大女兒和三個兒子帶大。在兒子眼裡,他是個慈父,對他們武功嚴厲督促,冷若冰霜,幾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們又怎知道,每當午夜,寂寞總是悄悄佔據他的整副身軀,從未得到滿足的欲望叫囂著,渴望被人撫慰……
兒子們一天天的大起來,他的大兒子和小兒子都承襲了他們母親的秀麗面容,身形也較為瘦弱,唯獨二兒子白雲修卻是越長越英俊。白蓮生一天天地看著他變高,變壯,英氣漸露,每當見二兒子裸著上身練武,神情專注,汗水淋漓的樣子,都讓他心跳不已。那獨屬於男子的剛硬,是俊秀的白蓮生不曾具備的,而這樣的男子卻是自己的骨肉,那種矛盾的血脈相系的感覺,總令白蓮生心醉神搖,不能自製。
兒子對自己有傾慕之心,這點白蓮生早就曉得。原本他也以為那不過是兒子對父親的慕孺之情,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起,白雲修瞧他的眼神就變了,那癡戀、火熱且帶著欲望的眼睛讓白蓮生心驚膽戰。
每一次白雲修的目光遊移到他身上,白蓮生都覺得全身的肌膚像是火燒一樣地灼痛。在驚訝恐懼之後,他的心裡竟浮現出一絲絲的期待!白蓮生無法接受自己竟是這麽一個淫人,一個在心底期盼與兒子疊股交歡的淫蕩父親!
父子亂倫,那是終生為人所不恥,人神共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墮入最深的十八層地獄,永遠受那無盡的阿鼻酷刑。
發現無法克制自己的旖念後,白蓮生狠下心離開山莊到西遐寺裡靜修,想借由佛祖來洗滌自己骯髒不堪的心靈。卻不料孽緣早定,三個月後的雨夜,白雲修悄悄闖入了寺中強行與其春風一度……
白蓮生永遠記得那個驚心動魄的雷雨之夜。
那時他心魔難抑,整日借酒消愁。近半年的靜修並沒有消退自己對兒子的愛意,反而更加重了對那人的思念。
他喝醉了酒躺在床上輾轉不能成眠,窗外隱約悶響,綿密的雨絲如銀線萬道,漫無邊際地打在泥土上。
轟隆~~隆!轟隆!!
一道電光驟亮,照得室內通明。白蓮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他心中大駭,第一個念頭就是伸手去拿枕邊配劍,可這時才發現,自己通體酥軟,手腳四肢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全失去了力氣。
是軟筋散?!
這個想法剛掠過心頭,又一道閃電照亮室內,眼前男子面目熟悉,卻不是自己兒子是誰?
白蓮生心中稍寬,剛想詢問,卻見兒子直直地盯著自己,雙眼幽深。那勾人的目光裡有什麽東西正掙扎欲出。
瞬間,白蓮生明白了什麽。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兒子:
「是你下的藥……修兒,你……你想做什麽!」
「爹爹……」見父親含嗔帶怒的模樣,明豔不可方物,白雲修再也忍不住低頭,對白蓮生附耳顫聲道,「孩兒想死爹爹了,這些日子爹爹的言行修兒都看在眼裡,爹爹明明也想著兒子,為何還要躲著修兒?」
白蓮生抖著身子,羞愧難當,他仰起一張緋紅的俊臉,怒斥:「胡說!修兒,你這個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何苦嘴硬呢,父親。」 渴望已久的男人已經任君採擷,白雲修忍不住去扯白蓮生的衣襟。「您也是想要孩兒的,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
月白的衣襟被往用力拉開,父親白皙如羊羔的身體,裸裎而現。白雲修粗喘著,用目光貪婪地巡視。白蓮生被他看得羞不可抑,只死死地咬唇不語。而白雲修手下不停,將白蓮生的綢褲,連帶內裡褻褲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白蓮生微帶著濕潤的欲根膨脹著,形成極靡麗的景象。
「好美的身子……」白雲修直著眼睛看著全裸的父親,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腿,這腰……父親!你太美……太動人了……」
兩腿接觸到冰冷空氣,身上幾無片縷,身體整個裸露在兒子眼下,白蓮生羞愧到極點,他絕望地道:「修兒,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麽!你會後悔的!」
話還沒出口,已給白雲修用布條封了口,什麽話也說不了。
雖然不能出聲,白蓮生仍竭盡所能掙扎,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驚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兒子,作著最激烈的質問。
「父親,別怕。孩兒來疼你啦……」
白雲庭飛快地解開自己褲帶,當褲子落地,少年硬挺的陽物便高高抬起,向著親生父親展現雄風,窗外雷雨同時響得更急。
白蓮生急得直流眼淚,嘴裡咽嗚不絕,拚命想作最後的抵抗,但一切終歸徒勞,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確是兒子撿起紈衣,輕輕蓋在自己臉上,遮住視線。
「爹,別怕。一切的錯都是孩兒的,您將來見到娘,見到閻王爺,見到白家祖先,您可以說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兒子褻瀆了您的清白,真正亂倫的只有我,是我對您動了淫念,十八層地獄,就讓孩兒一個人下去吧!」
白蓮生聽得渾身打顫,不僅是因為情緒激動,也是因為強烈的罪惡感。兒子這番誓言如此深情款款,讓他整顆心都被吊了起來。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刻意遺忘的春夢,夢裡他與兒子兩情相依,疊股糾纏,欲仙欲死,而如今,這一切都要變成現實!耳邊聽著天雷震怒,明知道這麽做是萬劫不復,但還是克制不住內心的蕩漾!
「爹,孩兒來了……」 白蓮生聽見白雲修低啞地喘息,自己的雙腿被用力地分開成一個極大地弧度。
「唔!」一陣醇香的酒液從脖頸一直澆到大腿根處,白蓮生驚地差點跳起來,腰身卻被兒子牢牢地扣住。
「別動……」滾燙而結實的身軀在下一刻壓了下來,結結實實地抱住白蓮生不斷顫抖的身體。男子硬如烙鐵的陽物沈甸甸地點上那被酒液滋潤的菊穴,一下下地輕推著。
「嗯……爹一直很想要吧,別不承認,兒子老早就知道了,爹就喜歡男人的這個東西……」白雲修抱著父親的兩條大腿磨蹭著,勃起的下身在那渾圓的屁股間來回頂弄。白蓮生的腦子被那根灼熱的肉棍燙地一片空白,股間的小穴被酒液一淋,麻麻燙燙的,只覺著一股鑽心的癢。不消一刻,他下腹的陽物便也翹了頭。白雲修摸了一把上頭泌出的粘液,全擦在那處銷魂的進口。
「嘖!這身子可真饑渴……這十幾年,爹竟熬得住不讓男人碰你,苦了爹爹了。」白雲修歎息著,握著自己的陽具頂住父親的後庭,「兒子這就來給您破菊,讓您體會這後庭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