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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强娶》第13章
第13章

  葛畫禀一震,完全沒有想到錦瑟會武功,而且看著幷不弱,心中頓時升起了希望。

  阿澤見自己養了多年的寶兒死在面前,頓時精神崩潰。

  他一聲痛苦嘶吼,眼中全是憤怒惡毒,伸手砸下了一旁墻上的石磚,石磚「哢嚓」一聲陷進墻壁裡頭。

  「你殺了我們的王,我要你死無全屍!」他雙目充紅喊叫道,酒窖之中四處迴響著怪物的嚎叫聲,一頭頭只剩枯骨皮囊的怪物,從黑暗深處慢慢爬出來。

  錦瑟看著這些醜陋的怪物,忽而輕笑出聲,輕飄飄看了眼地上倒著的東西,言辭不屑,「一灘爛泥也配稱王?」

  阿澤怒意滔天,伸手猛捶胸口,尖利怒吼,「殺了他們!」

  匍匐前進的怪物聞言猛然撲向鐵籠子,數量之多,密密麻麻完全蓋住了視綫,一隻隻目露凶光盯著他們,仿佛等待時機一擁而上將人撕成粉碎。

  這些怪物顯然沒有剛頭那隻危險,不過勝在數量繁多,想要所有人全身而退是個大難題。

  沈甫亭靜看著周遭怪物,面色平靜如許,眼眸却是幽深難辨。

  葛畫禀被密密麻麻圍著的怪物弄得頭皮發麻,越發警惕緊張,紀姝有些透不過氣來,甚至不敢動一下,恐懼到窒息。

  他們三人一道倒叫怪物防備,而錦瑟一人落單,顯然是第一個目的。

  一聲聲嘶鳴在耳旁不間斷響起,似在干擾,鐵籠一旁的怪物慢慢爬動吸引注意,衆人正全神貫注盯著蓄勢待發的怪物,突然,一隻怪物猛地從上頭撲來,欲抓錦瑟命門。

  「小心!」葛畫禀驚呼出聲。

  錦瑟細白的耳朵微動,連抬頭看的動作都沒有,翻手爲掌,指若蘭花拈一銀針綫飛去,直穿怪物腦袋。

  「嗷!」

  那怪物當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銀針帶起的力道直將怪物釘到房梁之上。

  葛畫禀呼吸一頓,似有些沒反應過來她的武功竟這樣高!

  錦瑟細白的手指拈綉花綫微微一扯,那普通的綫竟鋒利如刀刃,瞬間將那怪物劃成了兩半,血如雨水般灑落而下,滴落在他們身上、地上,漫天而來都是血腥味。

  被綫劃成兩半的怪物「啪嗒」一聲掉落下來,正掉落在沈甫亭身旁,身子還在劇烈地扭動著,噁心至極。

  紀姝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軟堪堪就要滑坐在地,引得一旁怪物伺機而動。

  沈甫亭當即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拉著她避開了蓄勢待發的怪物們。

  怪物們撲了空,直衝著沈甫亭呲牙咧嘴,凶殘猙獰。

  紀姝嚇得面色蒼白,根本站立不住,完全依靠在沈甫亭身旁瑟瑟發抖。

  錦瑟見沈甫亭身上也染了血,唇角微不可見一彎,周遭的怪物猛然伸手,尖利的指甲欲要劃破她細白的脖子。

  葛畫禀連忙上前,「錦瑟,快到我們這邊!」

  「葛兄,萬不可走動!」沈甫亭當即開口提醒。

  沈甫亭才出聲,怪物們已經一擁而上攻向他們,尖利的獠牙就在眼前,還帶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紀姝一聲驚叫還未出口,沈甫亭已經拉著她躲開怪物的襲擊,同時扯過葛畫禀,將他用力撞上鐵欄子上,怪物被猛然震落下來。

  他動作很快,幾乎是一瞬之間,可葛畫禀身上還是被咬了數口,有的深可見骨,甚至連脖子那一處都險些一口咬斷,幾乎是一瞬之間弄上去的,若不是剛才沈甫亭及時相救,恐怕他已經屍骨無存!

  他心中大驚,他的武功不弱,可在這裡根本形同螻蟻,輕易便能送了性命!

  沈甫亭來往游刃有餘,被拉來拽去的紀姝却是再也經受不住,眼前一黑,徹底暈厥過去。

  這般一瞬間的功夫,錦瑟這處袖間銀光一閃而過,瞬間劃斷了那伸向她頸脖的手,怪物一聲尖利慘叫,掉落在地,驚得其餘不敢輕舉妄動。

  整個籠子被怪物密密麻麻包圍住,幾乎透不過一絲光,那一雙雙古怪的眼死死盯著他們,喉間發出咕嚕嚕的怪吼,在整個酒窖裡回蕩,聞之不寒而栗。

  這樣的數量,任是武功再高也無法逃出生天!

  葛畫禀到如今已然絕望,或許他們注定要命喪於此……

  鐵籠外頭的阿澤尖笑出聲,笑聲尖利刺耳,難聽至極,甚至光聽著他的聲音,就能想像到他現下的表情有多猙獰!

  「你殺了帶給我們青春不老的王就要付出代價,你們今日誰也別想逃出去,我要將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

  說話間怪物們發出可怕的嘶吼,開始猛烈搖晃鐵籠,死亡從來沒有靠得這麽近。

  沈甫亭隨手將紀姝推向了葛畫禀,抬脚猛然踹向鐵籠,鐵籠發出一聲巨響,上頭的怪物被猛然一震,蜂擁而至,密密麻麻撲向他。

  沈甫亭一個翻身躍起避開怪物的撲襲,行動間行雲流水,敏捷非常,叫怪物們找不到下口的機會,就像是與孩童玩過家家般輕巧,可事實上每每都是命懸一綫,看在眼裡格外驚心動魄。

  凡胎肉骨絕不可能逃生,他這般掩了仙力,形同凡人,根本就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錦瑟冷眼旁觀,端看他究竟要如何,却不防他突然翻身一躍到了她身後,從身後一把攬著了她。

  許是太過匆忙把握不住距離,他靠得很近,那臉頰幾乎貼上她的耳垂,衣衫單薄都能輕易感覺到他胸膛的心跳多麽劇烈,若不是身處這樣危險的環境,看起來倒像是在調情。

  錦瑟猛地側頭避開,言辭陰怒,「給我放手!」

  沈甫亭不但沒有放手,反而頭微微一側,薄唇靠向她耳旁,「錦瑟姑娘可要小心,被這些東西咬一口可就不好看了……」

  說是遲那是快,電光火石之間怪物已在眼前,血盆大口當即就要咬上錦瑟的臉,這一口咬下來半張臉可就沒了!

  「把她的頭給我咬下來,我要將這賤貨祭王!」阿澤面目猙獰喊道。

  錦瑟聞言大怒,伸手揮袖,沈甫亭當即鬆開了手,時機扣得剛好。

  錦瑟袖間的數根銀針飛射而出,刺向那密密麻麻襲來的怪物,甚至一針穿過了數隻怪物。

  色彩鮮艶的綉花綫四下揮動,大開殺戒,綫過血肉的聲音聲聲入耳,驚悚駭人,片刻間地上便落滿了扭動著的怪物,殘肢斷骸,血腥味撲面而來,幾乎透不過氣來。

  怪物如片片落葉般掉落,籠子漸現光明,到最後連一隻完整的活物都沒有,甚至連鐵欄都被盡數割斷,整個鐵籠破舊不堪。

  葛畫禀目瞪口呆看著眼前這副景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

  錦瑟面無表情收回了綉花綫,踩著滿地的血緩步邁出了鐵籠,一步步靠近阿澤,話間滿是女兒家的嬌軟,「你想要我的腦袋,怎麽不親自來取?」

  阿澤神情驚恐地看著她,面色慘白一步步往後退,直到碰上了身後酒缸退無可退,才尖叫轉身,慌不擇路逃去。

  錦瑟却沒有追的意思,葛畫禀見狀大急,當即放下紀姝追去,「站住!」

  葛畫禀才追出幾步,便見銀針帶著綉花綫穿過穿過無數酒缸之上,無聲刺進了眼前人的胸口。

  「啊!」一聲慘叫突兀響起,刺耳至極。

  針一入心,綉花綫瞬間牽綁,錦瑟伸手一扯,那顆心便被生生扯了過來,落在了她的裙擺前。

  那顆心鮮紅帶血,通通跳動。

  錦瑟看了一眼,笑眼微彎,「原來你的心不是黑的?」

  前頭的阿澤已經如枯樹的皮一般慢慢枯萎,慢慢軟倒在地,氣絕身亡。

  葛畫禀眼睜睜看著年輕的小夥子變成了一個老者,不由大驚失色,這不老酒難道是真的?!

  錦瑟解决完了阿澤,手上銀針瞬間襲向了一旁的沈甫亭,沒有半點徵兆。

  沈甫亭早有準備,脚下一轉,衣擺微揚輕鬆便避開了去,鐵籠子被一擊發出了劇烈聲響,引得葛畫禀轉頭看來,見他們針鋒相對,頓時呆愣在當場,不明所以。

  錦瑟身形一晃,瞬間移到了沈甫亭面前,伸手掐著他的脖頸壓向鐵欄,笑眼含煞,「你竟然敢拿我做槍使,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沈甫亭好整以瑕靠在鐵欄上,清隽面容上滿是漫不經心的輕蔑,「我勸錦瑟姑娘還是不要招惹在下,在下可不是剛頭這些東西,輕易便能打發了性命。」

  錦瑟手上却越發用力,「你以爲你這樣虛張聲勢,我就會怕了你嗎?」

  沈甫亭似沒有感覺,面容依舊平靜,「在下只是陳明事實,你我爲敵幷沒有好處,既然是萍水相逢,往後也是各走各路,何必多花力氣糾纏?」

  葛畫禀見二人氣氛劍拔弩張,連忙上前來勸,「沈兄,錦瑟姑娘,這村子危險,咱們還是先將私事擱下,離開了這處再說罷!」

  身後暈倒的紀姝幽幽醒轉,見了一地血肉模糊,當即尖叫著起身,整個人搖搖欲墜,幾近崩潰。

  酒窖外頭傳來了「咣當」聲響,有人發現了死相慘狀的族長,連爬帶滾衝撞出去,「救命啊,殺人,我們族長被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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