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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强娶》第19章
第19章

  一公子哥兒見陶鈰面上不好看,連忙開口問,「你可說了你家爺是京都陶府的大公子?」

  小厮聞言越發蒼白了臉色,「……小的說了,可……可那姑娘叫小的滾。」

  衆人聞言皆是一驚,連宮裡頭有關係的陶府都敢得罪,也不知是不是不曉得陶家究竟是怎樣的人家,才敢這般膽大包天。

  一旁忙有人樂呵呵調笑,「這小姑娘倒是使得欲拒還迎的好手段,想來是要咱們陶公子親自去邀,得,公子親自去一趟罷。」

  這話說得合乎情理,陶鈰堂堂陶府公子,生得一張好面皮,哪需要用强,即便有這麽一兩個硬骨頭,也還不是裝模作樣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好進陶府裡頭享福,這小娘子擺明就是欲擒故縱,不過若是玩得合他心意,那就姑且成全她一番。

  陶鈰哼了一聲,開口訓斥,「沒用的東西,一個小娘子都搞不定,白叫人看了笑話!」

  小厮「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的錯了,小的這就去將小娘子押來!」

  「還不滾開。」陶鈰一脚踹開,徑直出了包間往錦瑟那處去。

  臺上戲正在精彩關頭,錦瑟難得生了趣却叫人攔住了視綫。

  眼前的人眉目俊逸,形容風流,一雙桃花眼看她幾許,笑然道:「小娘子喜歡聽戲,可知這戲中唱得是什麽?」

  錦瑟輕飄飄抬眼看去,唇角微微揚起,「你知道?」她模樣陰森森,話裡話外都是危險意味。

  陶鈰不知她的秉性,竟還越發起了興致,「這戲裡頭說來唱去脫不開一個情字,這談情說愛,你來我往才最是有意思。」

  「談情說愛……」錦瑟聞言似起幾分興趣,「確有意思?」

  陶鈰見她感興趣,面上越發笑起,「何止是有意思,這個中玄妙可不是隻字片語便能說的清,戲裡唱出來的也不過三分 ,這戲外頭正兒八經的你來我往才更是有趣。」

  錦瑟聞言靜立不語,似在思索,模樣像極了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錦瑟姑娘。」雙兒入了大堂,徑直到她這處,「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

  陶鈰很是自然開口接道:「不知姑娘家住何處,我可以著人送你。」

  雙兒上前微微欠身,委婉拒道:「公子留步。」

  陶鈰倒也沒再强求,不過他有足够的信心確信錦瑟會再回來尋他,「既如此,我就在此等著,姑娘什麽時候想看戲,什麽時候著人來尋我。」陶鈰說完笑看著她,一雙桃花眼端得風流俊逸,他模樣俊俏,又常在風月之中厮混,最是知曉怎麽招惹姑娘家。

  錦瑟眉眼微抬,似笑非笑看向他,不但沒有像尋常姑娘家避閃,反而半點不羞的與他對視,直惹陶鈰心頭癢癢。

  錦瑟出了戲樓,步上馬車,車內只有紀姝一人。

  紀姝見了她依舊溫柔莞爾,「你離開以後,便只剩下我們二人,葛公子也不好再多坐著,我道過謝後就散了。」

  錦瑟見她若無其事倒沒多在意,心中想著的却是那你來我往之事。

  她活了這麽久,從來沒有愛過誰,有時候脾氣上來連自己都揍,性子可謂喪心病狂至極,是以要找一個能與她你來我往,談情說愛,恐怕是難如上青天。

  「我剛頭看見了陶家公子。」紀姝似有幾分好奇。

  「你知道他?」錦瑟微微抬眼看去。

  紀姝聞言微笑,「自然知曉,他在京都可是數一數二的貴家公子,不知是多少閨中女子的意中人。」她談論起陶家公子似有羞意,仿佛他也是她的意中人,「不知……他剛頭與你說了什麽?」

  「他想請我看戲。」錦瑟倒沒將這人放在眼裡,隨口一句便揭過不提了。

  紀姝聞言面露訝异,「他竟然紆尊降貴來請你看戲,若是如此,你可一定要把握住這處機會。」

  「什麽機會?」錦瑟輕飄飄抬眼看向她。

  「陶公子家財萬貫,風流倜儻,你若是得了他的青眼,能進他府裡頭,日子過得恐怕比我還舒坦。」紀姝言辭誠懇,話中全是羨煞。

  錦瑟聞言只覺無趣,「日子過的太舒坦是會膩的,能這樣過一時却過不了一輩子,還是找些有意思的事消磨消磨才好打發。」

  紀姝微微一頓,却未接話,又轉而輕笑道:「我聽聞陶公子爲人最是有趣不羈,與他談情必會流連忘返,念念不忘。可是我們閨中女兒家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束縛太多,要遇上陶公子這樣的人真是難如登天,不想你竟然這般幸運遇上了他,若是中意可不要錯過。」

  這倒是說到了點子,錦瑟來京都就是爲了玩具,如今既有個玩意兒送上門來,又何必捨近求遠,弄得那麽麻煩?

  翌日,雙兒便來告知了陶鈰的行踪,還特特傳授了經驗。

  「有道是男兒多風流,三妻四妾乃是尋常事,更何况是陶公子這樣的貴家子弟,我家小姐說了,錦瑟姑娘不必太過放在心上,如今大門大戶的主母都是如此,您牢牢把握住他的心才是正經,這一回去姑娘一定要造成偶遇的印象,叫陶公子以爲你們二人有緣,待你便更加不同。」

  這話自然與錦瑟無關,她隨意聽了幾句便沒耐心再聽,徑直出了院子去尋陶鈰。

  雙兒見她這般急不可耐,心中越發鄙夷。

  一旁的丫鬟有些擔心,「那陶家公子風流成性,名聲可不好聽,往日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家,哪個好姑娘願意往上凑啊,若是叫這個女人知曉了,也不知能不能成?」

  雙兒一聲嗤笑,看向身旁的丫鬟,「你以爲她是什麽好姑娘,我們小姐說了這樣的女人,配那個浪蕩敗家子綽綽有餘。」

  花街柳巷大多是夜裡熱鬧,但也有白日不空的花樓,裡頭的姑娘全都是精心□□的,自小習得也是琴棋書畫,和閨中小姐都差不離,不過更懂風情,個個都是解語花。

  錦瑟來到芙蓉坊,眼前的閣苑精雅大氣,完全看不出是座花樓。

  「姑娘,請留步,這一處女子不能進。」門外護院攔的就是女子,免得裡頭貴人的家眷鬧上門來,傷了他們苑裡的姑娘,

  錦瑟脚下頓著,眼眸一暗,面露不喜。

  「今日我就要了那狐狸精的命,看你們攔不攔得住!」身後一個衣著富貴的秀麗婦人帶著幾個家丁衝了上來。

  這處護院又豈是吃素的,個個都是打手出身,不過片刻便將衝上來的家丁打得落花流水。

  未幾,一個風韵猶存的半老徐娘從裡頭翩翩而來,見人先起三分笑,「李夫人您這又是怎麽了?上回不是和您說了,你家老爺想回去便就回去了,可他若是不想回去,咱們姑娘也沒法子呀,總不能將客人趕出去罷?」

  那少婦聞言雙目圓睜,溫婉的面容都有幾分猙獰,「你們芙蓉坊欺人太甚,做著皮肉生意還敢這般囂張,信不信我報到官府將你們一窩端去!」

  能做這門生意的,身後又怎麽可能沒靠山,區區一個行商的家眷又豈會害怕?

  那老鴇聞言一笑,一張嘴很是會氣煞人,「勞煩夫人快去報罷,別三天兩頭的來我們這處鬧,您家老爺和我們姑娘情投意合,在我們這住上幾日又有什麽關係,指不定往後我們姑娘還要進您家中與您一道做姐妹呢,這般撕破臉皮多難看呀?」

  李氏怒得面紅尖叫,拔過髮簪就要上前與她拼命,却被看守一把掀倒在地,弄得通身狼狽,髮髻淩亂,丫鬟嚇得忙去幫扶。

  街上少不得聚起了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老鴇依舊是個笑臉人,「我說李夫人,做女人呢還是聰明一些爲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不準還能得到男人的歡心,您這般鬧騰,落了自家老爺的面,他又怎可容你?您瞧瞧您來了幾次,李爺可曾出來看您一回,再說了,大老爺們想去哪裡快活,您哪能管得住,自己的本事不到家留不住人,怎麽能怪到我們姑娘身上?」老鴇說著,拿起帕子拈了拈嘴角,滿面同情,「唉,要是我呀,早早便回家中去,做個大度的妻子了,您說是不是?」

  李氏恨入肺腑,再也受不住委屈,坐在地上痛哭起來,正傷心欲絕,忽而聽見一聲嗤笑,抬眼看去却是一個小姑娘。

  老鴇見錦瑟年紀半大不小,却偏生一臉諷笑,不由陰了臉,「你笑什麽?」

  錦瑟面露嗤意幷不理會,看向哭泣的李氏,輕飄飄問道:「你想要進去?」

  李氏抬起浮腫的眼看去,見她眉眼天真,像個安靜無邪的小姑娘,却又莫名有些古怪感。

  她哭得一抽一抽,難過不已,不自覺點了頭。

  錦瑟居高臨下看著她,似在施捨,「正巧我也要進去,便帶你一道罷。」

  老鴇白眼一翻,滿眼不屑,「哪來的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倒敢在我們芙蓉坊前說大話!」話還未說完,便被狠扇了一巴掌,恍惚之中竟沒看清是什麽東西。

  老鴇面上一陣陣發麻,當即反應過來是個練家子,「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還不快給我抓起來往死裡打!」

  看守聞言一擁而上,這麽多人,一個拳頭過來男子就能去了半條命,小姑娘不死也得殘!

  若是別處還有人管,這芙蓉坊還真沒人敢管,先前鬧出人命都能拿錢抹去,誰敢上前觸這個黴頭?!

  李氏嚇得面色一白,「姑娘,你快跑!」

  錦瑟靜站著不動,眼眸閃過一絲妖色,衣袖一揮,才到眼前的看守猛然飛了出去,砸落在大門上,慘叫出聲,連那厚重的大門都有些搖搖欲墜。

  周遭一聲驚呼,皆是瞠目結舌,以爲自己眼花了。

  「你……你等著,敢招惹我們芙蓉坊,必……必要叫你好看!」

  老鴇留下狠話,忙往裡頭跑,却突然脚下一絆,猛地撲向前頭的石階上,「啊!」地一聲慘叫,前頭一排牙便可沒了,直倒在地上哎喲叫喚,滿地的血還有碎牙,瞧著觸目驚心。

  「老東西嘴巴利索,牙却不得用啊,哈哈哈~」錦瑟拈著手中的綉花綫,仰頭大笑,笑聲如清越銀鈴般傳開,是個頑皮天真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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