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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强娶》第56章
第56章

  她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氣, 沈甫亭炙熱的吻已經親過她的面頰, 吻過她的嬌軟耳垂, 一路摩挲而下,落到她晰白的脖頸處。

  他的氣息燙得她整個人都在發熱, 面上一陣陣發燙, 呼吸間全是烈酒的醇香, 叫她都有了醉意,她的手慢慢摟上他的脖頸, 不自覺與他親昵纏磨。

  周遭的氣溫越來越炙熱, 屋子裡靜得只能聽到他落在耳畔的呼吸聲, 聽在她心口一下下發緊。

  衣裳不知不覺間鬆散, 外頭的天光已經發亮,露出了一抹魚肚白。

  門外突然傳來人聲,有人用力拍門, 大聲喚道:「錦娘,開門!」

  那聲音在寂靜曖昧的屋裡格外清晰,讓人瞬間清醒過來。

  身上的沈甫亭的動作突然停住,壓著她半晌沒動, 片刻才慢慢從她脖頸處抬頭看向她, 眼中的意亂情迷漸漸消失, 眼中神情似不可思議, 又似沒想到, 很是複雜, 叫人看不懂。

  錦瑟回過神來, 忙拉起了衣裳,這麽一會兒功夫,她的衣裳已經堪稱淩亂,衣領大開,香肩半露,圓潤細白的肩頭上還落下了些許曖昧的紅痕。

  沈甫亭倒是衣冠齊整,只是衣上也多了些許折痕,這般倒顯得錦瑟有些狼狽。

  沈甫亭見她這副形容,微微斂了心神,慢慢坐起身,看著她似若有所思。

  外頭的陶鈰聽不到回應,心中越發生疑,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拍門,「錦娘,你在裡面做什麽,爲什麽不應我,錦娘,開門!!」

  外頭隱隱約約傳來了女聲,還有嘈雜人聲,敲門聲頓了片刻,突然一聲撞門巨響,院門被人從外頭踹了開。

  一群人瞬間涌進了院子裡。

  陶鈰帶著人一馬當先,快步進了屋裡,屋裡的門幷沒有關,他一進來就看見了靠榻上的二人,衣裳雖都還穿在身上,但那衣裳亂的一看就是纏磨幾番留下的褶皺。

  錦瑟頭髮不如往日齊整,微微泛腫的唇瓣鮮紅的刺目,提醒著他,二人剛頭有多親密。

  陶鈰衝冠眦裂,帶著人失去理智衝來,「你們!!!」他話還未說完,便被沈甫亭隨手打了出去。

  一群人猛地往外跌去,摔的七仰八翻,好不壯觀,嚇了外頭站著的畫眉。

  門頭還有劉嬌嬌一行人進來,劉嬌嬌見這架勢唬了一跳,拿著手中的團扇掩口,「哎喲,這是怎麽回事,大清早的弄得這般熱鬧?」

  畫眉上前飛快瞥了一眼裡頭,見二人衣衫齊整,一時疑惑,她好不容易逮到二人一道在屋裡待這般久,就是想讓陶鈰抓個正著,只是現下這般,顯然不够震撼,效果也就减半。

  畫眉忙上前扶起摔在外面的陶鈰起身,輕聲細語勸道:「陶公子,您不要急,您先聽聽錦瑟怎麽講罷,說不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這看似是勸,實則簡直是火上澆油。

  陶鈰怒極,猛然甩開了她的手,「還聽她講什麽,我再來晚一步,二人都已經滾了幾遭,還有什麽好說的!」

  陶鈰歇斯底裡,好不容易打起心思好生待著的姑娘,連根頭髮絲都還沒碰,可不想他這頭千萬珍惜,人却和個小白臉厮混在一頭。

  院子裡看戲的竊竊私語,皆暗駡錦瑟不要臉,因爲前頭摔著的人擋路,只能探著脖子往裡頭看,却看不見一片衣角。

  陶鈰一起來又往屋裡頭衝,便見沈甫亭走了出來,面上一片鐵青,恨不得將他一劍殺了,却奈何不了他的武功!

  「姓沈的,我往日見你像個正人君子,沒有想到竟然這般下流無耻,摸到別人院子裡頭,尋人苟且!」

  沈甫亭聞言眉間微斂,眼眸微沉,話間却是平靜,「陶鈰,錦瑟與我乃是正大光明,你背地裡尋她我沒有追究,已經是網開一面,還不滾。」

  陶鈰氣得怒吼一聲,「放你娘的狗屁,這院子是我給她買的,我安置她住在這裡,她是我的外室,往後也是要接進府裡的,你算個什麽東西,偷摸到我的院子裡頭玩我的女人,還跟我提什麽光明正大,不要臉的東西!」

  沈甫亭面色沉得能滴出水來,正大光明的談情說愛反被當成了偷鶏摸狗之輩,可是沈帝仙這輩子頭一遭,真是新鮮!

  錦瑟緩步走來,面上却是一片凝重,她凝重的不是當前的處境,而是沈甫亭。

  陶鈰若是再晚一步,她或許真的被蠱惑了心,沉迷在他的皮相和親吻之中,與他行了巫山雲雨之事。

  這只是玩具又怎麽可能讓他近身,這已經遠遠越過她的底綫,如果她怎麽容易被一個玩具動搖了心,那麽就是給了他一個動搖操控她的機會,這才是危險本身。

  陶鈰見她出來,心中的憤怒已經消耗了些許,看著錦瑟似根本不敢相信,聲嘶力竭問道:「錦瑟,我對你這般好,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我讓你吃穿不愁,居有定所,還想著迎你進門,你却這樣對我,你可有良心?!」

  錦瑟垂著眼默然不語,心中越發忌憚沈甫亭,那模樣和剛頭的親昵熱情差之千里,瞧在別人眼裡仿佛做了錯事的小姑娘,默認了自己紅杏出墻,而沈甫亭就是那個摘紅杏的人。

  沈甫亭眉間微微斂起,看著她不說話。

  陶鈰見她似有羞愧,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將錦瑟往外推,白便宜了別人。

  陶鈰連忙上前,拉過她的手,「錦娘,我知道我以前混帳,我知道我離開的那些日子讓你心痛難過,可我現下都改了,即便有不對的地方,我也會慢慢去改,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別這樣對我!」

  錦聞言不語,顯然是更看重陶鈰,否則也不可能不言不語,不選人。

  沈甫亭靜靜看著她,那無端而出的壓力如頭懸利刃,讓人莫名頭皮發麻,院子裡的聲音漸漸變小,噤若寒蟬。

  錦瑟一直默然不語,甚至沒有看他一眼,被陶鈰握著的手也沒有收回,答案顯而易見。

  沈甫亭默了片刻,突然輕嗤出聲,怒極反笑切齒道:「我真是瘋了才會在這裡……」他話到一半却沒有說完,意思却已經盡在不言中。

  錦瑟依舊不說話,聰明人一目了然,何需再多言。

  沈甫亭心中一片駭然怒意,面色越發沉如水,再不耐煩多言一句,徑直出了屋,往外走去。

  院子裡的小厮顫顫巍巍上前攔住,「莫走,我們公子還沒發話……」話還未說完,開口的那個便莫名其妙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撞上院門,連帶著門一道摔到了外頭。

  周遭圍著的嚇的當即退到了一旁,不敢再擋人。

  錦瑟這才抬眼看去,看著他消失在視綫之中。

  人都走沒影了,還盯著看,陶鈰如同憤怒的夫婿一般,猛的甩開了她的手,綠帽頂上還冒烟,「還看什麽,人都走了,你還有臉看……!」

  「既然人都走了,那我們也該把帳算一算了。」錦瑟慢悠悠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森然,明明是個白淨的小姑娘,那平靜的模樣看著却極爲古怪,叫人莫名毛骨悚然。

  陶鈰神情錯愕,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錦瑟還未開口回答,一旁的畫眉便站了出來,聲音柔柔糯糯,神情依舊怯怯,可表現的却很勇敢,一臉替陶鈰抱不平,「錦瑟,你怎麽能這樣說,陶公子對你萬般好,你的衣食住行哪一樣不是陶公子安排,你不止不珍惜,還做出這樣的錯事……」

  這一番話可叫劉嬌嬌一行人楞了神,不過很快都反應過來,這些都是尋常,畢竟都心甘情願做人外室了,哪能無所求,心思不深點,那可說不過去。

  一行人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皆是笑看著這齣戲,恨不得鬧得再大些才好看。

  陶鈰被畫眉這般一說,又激起了心頭恨,他這冤大頭當得委實徹底!

  他將她當個祖宗一般供著,還備了屋子安置著,反倒給她和野男人相好行了便利,一時氣得咬牙切齒,勃然大怒,「我給你好吃好穿,還給你安置了院子,你倒好,竟別的男人暗行苟且,還有臉跟我算帳?!」

  錦瑟聞言嗤笑一聲,睨了他一眼,輕飄飄道:「陶鈰,我往日賞你的東西,足够買下幾個陶家,你跟我說院子?」

  陶鈰頓住,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錦瑟邁出了屋,「做玩具就要有玩具的自覺,你到現下都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位置,真是讓我失望。」

  院子中的人皆是待在了當場,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番局面,一時間目瞪口呆。

  畫眉徹底楞住,這順序怎麽就顛而倒之了一番。

  陶鈰頓了半響,語氣沉沉開口道:「那東西分明就是紀小姐的,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敢說,就不怕別人報官嗎?」

  錦瑟突然笑出了聲,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好聽,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你既然覺得是紀家的,可以去問問,看看究竟是她紀姝的,還是我錦瑟的。」

  陶鈰見她這般篤定,心中也有些疑惑,紀家丟了這麽貴重的東西,却沒有半點消息,這顯然不可能,難道這東西真的是錦瑟的?!

  陶鈰默了很久,終是靜了下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會改?」

  錦瑟聞言看向他,「陶鈰,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你當初說談情說愛,可沒有說要許終身。」

  陶鈰面色微微一白,竟是自己將自己的路封死了,倒是因果循環,都是報應。

  「你可以走了,念在你剛頭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會送你一份禮物,算是打賞你的。」錦瑟笑盈盈道。

  陶鈰看了她半晌,才覺得她真的沒有一點真心,她不愛他,那些紅顔知己也不愛他,根本沒有人愛他。

  他這半生玩弄風月,也被風月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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