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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8章
造訪義母,再遇故舊(一丟丟丟丟和夫君的H)

用了午飯,阮蕎就隨喬氏去義父義母分家別居後的居所探望。安順侯去年去世後,義父程遠志的嫡出大哥繼承了爵位,嫡母從來就看這唯一的庶子不順眼,找了個相剋犯沖的理由將程遠志一家單獨分了出去。

義父義母分家時沒有要一分家產,直把私人物品和義母何慧芳的嫁妝帶了出來,兩人在崇義坊賃了個兩進的小院安置了下來,侯府的下人也沒有要,就帶了娘家兩個丫鬟和一個管事媽媽,小日子過得雖是緊吧了點兒,但難得自在。

阮蕎瞧著義母自從回京後就有些鬱鬱的神情沒有了,笑容也多了起來,拉著阮蕎直說想念。義弟程信陽也來見了禮,小小少年已有十歲,阮蕎想到昔日在商地時一家人也是住在一套小小的院子裡,每日都和樂自在,心底對夫君和小叔叔的擔憂不免沖淡了很多。

喬氏和何氏坐在上首聊,何氏正愁著自家的錢財出息,喬氏也看出來了,便跟她談開舖子的事情。阮蕎則招手讓坐在對面的義弟坐到自己旁邊來,當年在商地之時阮蕎就一直幫著何氏帶弟弟,兩人的感情當真是跟親姊弟一樣一樣的,即便是回了家,阮蕎得了好東西也總是不忘程信陽的,四時八節天冷天寒也要差人去問候,說來顧晏有時都會嫉妒阮蕎對程信陽無微不至的關心,阮蕎就啐他“我大哥二哥都沒說什麼呢,你怎的就和小孩子一般計較”,顧晏就說“我是你丈夫,你一輩子都得愛重的人,靖安靖和算什麼,再說了,信陽總歸是長子,你這般溺愛他可不等同於害他”,阮蕎笑他,他就湊過來把她的笑聲含進唇裡,唇齒廝磨,手也不老實,這兒捏捏那兒摸摸,最後總歸是膩到了床幃裡去。

程信陽現在在書院裡唸書,阮蕎就問他學了哪些書,書院裡可有有趣的事情,可結交了知己好友,程信陽便興致高昂地一一說給她聽,阮蕎就含笑看著清雋秀氣的義弟,聽著他說書院裡的趣事。

趙熾走到門口便看到這熟悉又陌生的一副光景。在那些勾心鬥角步步驚心的過去的歲月裡,那個從垂髫稚女慢慢成長成荳蔻少女的小姑娘是他心底最柔軟的慰藉,可惜他放開了她,在他鞭長莫及的時候。

所以她插了笄,綰了發,出落得這般姣美可人,最終綰起婦人髮髻,為別人披上了嫁衣,也不過才堪堪十七歲的年華,花信之年,最是動人。

雖是提前得知阮蕎今日會來程宅的消息,趙熾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但目睹了阮蕎和程信陽言笑晏晏彷如舊日的場景,還是讓趙熾心底震動,心念轉過的片刻,人已經踏入正廳。

這下屋子裡的四人就都看著他了。何氏訝然,程信陽驚喜,阮蕎略有疑惑,喬氏也大為不解:這男子俊美無儔氣勢尊貴,不知是哪家貴人,怎的進門也沒見下人來回話,倒是有些無禮了。

“程夫人,冒昧來訪,還請恕在下無禮。”趙熾拱手向何氏喬氏行了一禮,何氏趕緊起身避過,趙熾行禮太快,喬氏卻有些反應不及,只好坐著受了全禮,還沒等她拿眼神詢問何氏,趙熾接下來的話又讓她一驚。

“淼淼,多年不見,可還記得熾?”趙熾目光轉向阮蕎,和她墨玉一般闇黑卻又透著淑潤的眸子對上,他的心底突然就產生了強烈的掠奪慾望,一直以來壓制在他頭上的那柄利劍已除,為何就不能隨著自己的心肆意一把呢,從那日在京郊有預謀的重逢開始,趙熾就一邊壓抑著想要將心底的人兒掠走的慾望一邊問自己。

聽到面前這人彷彿帶著無限感懷喚著自己已經多年沒有聽過的小名,阮蕎的心跳空了一拍,她真的不懂趙熾,明明上次不是還一副素不相識的樣子,為何今日又這般?心裡這麼腹誹著,還是起身福了一禮,道:“世子有禮,以前阮氏年紀小不懂事,還請世子多擔待。”匆匆六七年過去,再親密的兒童玩伴之間總會有些隔閡,更何況男女有別,她如今已是嫁作人婦,總之還是客氣一些得好。

喬氏這才聽明白,也大致知道了趙熾的身份,聯想到干親說過以前和安親王妃家的來往,倒也沒那麼納悶了,但是這趙世子跟自家女兒說話怎麼感覺陰陽怪氣的,不過這些宗室子弟總是有些怪脾氣,喬氏這麼自我解釋一下,又覺得說過過去了。

趙熾被阮蕎那客套的話一堵,反而笑了,他深深看了阮蕎一眼,看著她微微低了頭,如雲的發垂在胸前,露出一截瑩白如玉的後頸。趙熾磨了磨牙,到底按捺住了那股心火,向何氏和喬氏行了禮,伸手向早就看著他雙眼發亮的程信陽一招,程信陽就顛儿顛儿地跑過去了。原是程信陽託了趙熾帶他去參加閒雲閣的文會,程遠志事先也和何慧芳提過,所以何慧芳便交代了幾句就他他們去了。

待趙熾帶著程信陽出了門去,阮蕎提著的一口氣才松下來,幾年不見,趙熾原本銳利朝氣的氣勢彷彿都收進了鞘裡,整個人沉穩大氣,給人的壓力卻更加的大了,阮蕎已經無法將現在的他和以前那個總是來欺負自己逗弄自己的銳氣少年重合起來,更何況趙熾看她的目光隱隱含著一種她看不明白的意味,總讓她覺得有些心驚肉跳,阮蕎此時不由更加地想念自家夫君了,有他在身邊,心裡總能安定一點,就如那年她得知趙熾和別人訂下婚約心神不定的時候。

後來她才知道那時候顧晏就對她動了心思,她還笑他“你跟我小叔叔可是一輩的,你羞是不羞”,顧晏就說“連城雖然是你叔叔,也才比你大六歲,你相公我麼也只比連城大了兩歲,你稱我哥哥也是使得的,那些尚未及笄的小娘子私下都稱我顧家哥哥的,你怎麼就稱不得了?”

阮蕎就說:“好啊,你還去打探人家小娘子,想要別人喚你哥哥,那就找別人去呀。“

顧晏暱著眸子衝妻子笑,半點沒有在人前冷如冰霜的樣子,顧盼神飛的樣子晃得阮蕎暈暈的,心道“不好!這廝又使美人計”,還沒回過神來,就被自家夫君剝得光溜溜地丟進了被褥裡。

“別人我可不稀罕,我就稀罕你,囡囡,喚聲好哥哥來聽,嗯?”

阮蕎被他壓制著,肉貼肉地磨蹭,羞得渾身都如著了火,她自是不肯喊,顧晏就百般手段地逗弄她卻就是看著她難耐,她無法,只得輕聲喚了一句,那柔柔弱弱的語調,如婉轉鶯聲,撩得顧晏不管不顧地衝殺,晃得架子床嘎吱嘎吱響個不停,偏那人還不住地逗弄她說些羞恥的話,叫她羞得掉淚,卻還說自己是“被哥哥我弄得舒服得哭出來了”。

阮蕎擁著被子想事情,不由就想到了這些羞怯的場面,臉有些燒得慌,趕緊收斂心神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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