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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79章
別院幽居,風月無邊 (顧晏的戲份,中)

阮蕎將手裡的托盤放下,取了一個比浴桶略低的圓凳放在顧晏腦後,又端了一個注了大半盆熱水的木盆放在圓凳上,將顧晏凌亂披散在腦後的一頭黑髮捋順了放入盆中。顧晏感覺到一雙素手輕輕按住他的額頭,在頭上的幾個穴位上推拿了幾遍,整個身體都放鬆了下來,靠在桶壁,享受著妻子溫柔的侍弄。

溫熱的水被一把小木勺舀起,緩緩地倒在顧晏的頭上。阮蕎取了潔發的香脂和香胰混在一起抹在顧晏的頭髮上,慢慢揉開,揉出細細的泡沫,一陣清透的香味彌散開來。

將最後一點泡沫沖刷乾淨,阮蕎綰著顧晏的頭髮把大部分的水絞了,才用一支通體烏黑卻又溫潤生光的木簪子將他的發綰在頭頂。做完這一切後,阮蕎輕輕地擁了一下男人赤裸健碩的肩膀,不待他捉住她的手臂就輕靈地退開,顧晏轉身欲看她,她卻動作更快地退到了門口,嬌顏如晨露般可親可愛,桃花瞳俏皮地眨了眨,道:“夫君洗好便出來罷,我先去看著她們備晚膳。”說完便退出門口將門掩上了。

顧晏擦乾身體穿好衣裳出來,阮蕎就端了一盞薑湯過來,顧晏接過一口喝了,一股甜辣之氣從喉嚨衝入肺腑,整個身體都暖和了起來。

用過晚膳,顧晏倚在榻上,支起一條長腿,手執書卷聚精會神地看著,剛剛洗過的長發此刻披散在背後,有一縷垂在胸前。他身著淺碧色外裳,髮色如墨,膚色潤白,清雋的五官像是精雕細作的工筆劃,叫人一見就鐫刻在心中不可磨滅。

也是巧了,顧晏手中這卷書恰是阮蕎怕莊子裡無趣帶來的一箱話本中的一冊,講的是一些奇聞異事,顧晏隨手一翻便翻到了那采桑女阿俏的篇章,顧晏初時只隨意一讀,卻越看越是驚疑,這故事好生熟悉,彷彿自己曾經親身經歷過一般,但又有種如夢似幻的縹緲之感。

“阿俏,阿俏...林岩...”

顧晏咀嚼著這兩個名字,一邊看著故事的進展,那阿俏的父親摔壞了腿,恰好主家的大少爺要買一個身家清白的通房丫環,她便自賣自身進了林宅,可見到那大少爺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對方就是先前在茶山遇見的那人,且一早就傾心於她。林岩一表人才,又溫柔小意,阿俏一顆芳心也落在了他的身上,當即便被男子抱入內室行了好事。

顧晏讀著那一段段描述,眼前莫名浮現出似曾相識的場景,忽而電光一閃,詫異地坐直了身體。

這篇話本故事,著實和他去年從江南迴城時做的那個怪異的夢境一般無二!莫不是那時囡囡對自己已經思之若狂,又看了這話本,所以才將自己拉進她的夢境裡面去了?

阮蕎進屋來便看見顧晏握著一卷書垂眸沉吟的樣子,便走過去關切道:“怎地了,可是淋了雨不舒服?”又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溫度。

顧晏輕握住額頭上那片溫軟,將她拉到身前坐下,阮蕎被他引導著斜斜倚靠在他的懷裡,男人的臂膀從她的左肩穿過,將她環在懷裡抱住。

顧晏將下巴放在阮蕎的肩窩,將話本舉到她的眼前,道:“囡囡可瞧過這一則故事?”

阮蕎定睛一瞧,卻正看見幾行字寫著:“阿俏幾經林岩舔弄,兩股顫顫微微分開,露出中間一條鮮嫩肉縫兒,縫兒裡不時流出幾滴滑液來,在燭光下一閃一閃,誘得林岩俊臉通紅,張嘴將那光潔無毛的牝戶整個兒含進了口裡,大力咂吸,厚舌撥弄淫魅花蒂,直叫阿俏繃緊了身子抬起腰臀迎向他的唇舌,不一時便嬌吟一聲,洩在了林岩的嘴裡。”

阮蕎心口一悸,書上淫豔的描寫立刻將她腦海裡深埋的那段夢境喚醒,身體裡似乎也泛起一股熱潮,讓她不由口乾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顧晏瞧著那一截粉嫩的香舌,心口一熱,更擁緊了她,呼吸灼熱而粗重地噴在阮蕎的耳邊:“阮阮竟然趁為夫不在的時候看這種淫艷話本,真是個小淫娃。”

阮蕎雙頰泛起了粉色,呼吸有些急促地辯解道:“我還沒有看到這裡呢...人家才不是...”

顧晏將書隨手仍在了一邊,一把抱住阮蕎翻轉了身子趴在自己胸前,長指捏著她小巧的下巴輕輕抬起,蝶翼一般的睫毛一扇一扇,彷彿將一陣清風扇進顧晏的心裡,扇得他一腔慾火越發熾熱。

“小騙子,你說沒看,那為何還會夢見你自己成了那阿俏,我成了那林岩,嗯?”

阮蕎腦子裡“嗡”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夫君怎會知道自己做了那般羞人的夢?

顧晏看著她瞪圓了眼睛一副詫異萬分的樣子,便知自己猜對了,他的阮阮,他的小妻子,實在是讓他不能不疼,無法不愛!

“傻囡囡,去年我去揚州那段日子,是不是很思念我,嗯?”

阮蕎眨了眨眼睛,輕輕“嗯”了一聲。

“我也很思念你呢...那日夜泊,我夢見了你,身著靛藍棉布衫子立在內室門口,我想喚你名字,卻不知怎地出一聲'阿俏'來—— ”

“啊——你...你也夢見了——”阮蕎聞言一聲驚呼,不可置信地攀住他的肩膀,眼底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叫顧晏看住了。

“是呢,應是阮阮的思念太過深重,竟將為夫喚入夢中了呢。”顧晏輕輕撫上她柔白的小臉摩挲,掌心傳來細滑的觸感,美好得讓他不敢用力,生怕碰壞了她。

阮蕎想到那個夢里夫君用唇舌讓自己洩身,百般逗弄之後才肯入了她的身子,後來又變成了趙熾模樣和她歡好的場景(詳情請回顧19-21章回),心頭一顫,竟覺得刺激無比,不由得走了神:若是夫君和趙熾一同...又會是何種光景?

顧晏見她失神,眼神一暗,勾著她的下巴撫弄道:“夢裡的為夫與書上那林岩相比,誰更讓阮阮歡喜呢?”

阮蕎嗔了他一眼,道:“夫君說的什麼話,那林岩如何自有那阿俏知曉,關我何事。”

顧晏卻不放過她,追問道:“我觀那書中將林岩和阿俏歡好之事描寫得細矩無靡,想來阿俏雖是初次被林岩破身,到也是十分得趣,只不知那夢中為夫是不是也讓阮阮舒服得欲仙欲死了呢?”說到底他還是對那夢裡另一個被妻子臆想出來的自己有些耿耿於懷,這時一提起來,便更想知道那夢裡的另一個自己是不是也對妻子做盡了男女之間的親密事,是不是也能讓妻子嬌吟不斷高潮連連。

這般吃自己的醋,顧晏卻不覺得有半點不對,一心想要誘哄著阮蕎說出那夢裡的細節,才好對症下藥,將那夢裡的自己對妻子使過的手段自己也來一遍,還要讓妻子承認他比夢裡的他更讓她喜歡才好。所以說深陷情愛的人總是有些幼稚的,就連顧晏也無法免俗。

阮蕎雙頰微燒,有些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間,生生透出一種嫵媚的風情,像是一支羽毛輕輕搔過顧晏的心臟,他呼吸一緊,雙臂緊緊摟住阮蕎,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乖,告訴為夫,夢裡我都是怎麼對你的?”

阮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愣了愣才道:“就...就跟平日里你對我做的那些一般...”只是夢裡的顧晏在後面變成了趙熾的模樣,阮蕎還是很乖覺地避開了這一節,說得模棱兩可。

顧晏當然不滿意她的說法,但也不急著逼問她,將她抱到床前放下,眉頭一挑道:“唔...那你便扮作阿俏,我來扮作那林岩,就按照話本子上那樣來演一演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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