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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89章
夫妻做客,房中私話 補完了,有前戲

八月初六,適逢白露節氣,《禮記》有云:涼風至,白露降,寒蟬鳴。

晨光熹微之時,阮蕎被顧晏抱在懷裡策馬而行,馬兒跑得不快,風陣陣撲面,帶著兩分涼悠悠的秋意。跑了會兒馬,顧晏怕阮蕎病才好了沒多久又被吹著涼,勒馬在路邊等著馬車過來將她送回了車裡。

到了地方阮蕎被顧晏牽著下了馬車,就見到一對男女領著兩子一女在門口迎他們。男子儒雅俊秀,女子清秀可人,三個孩子一大倆小,最大的男孩兒瞧著5歲上下,倆小的看起來3歲左右,像是龍鳳雙胎,也不知是不是。

顧晏一手牽了她,另一手環在她的腰間,將她帶到人前,“來,阮阮,見過李兄和嫂子。”

阮蕎跟著他說的叫了人,那女子就和氣地笑了,衝三個孩子道:“喊叔叔嬸嬸。”

這般輪流見了禮,才進得院門。兩個男人走在一處,兩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走在後頭。

女主人姓閔,閨名清芳,已有25歲,阮蕎說實在不像,“就跟20出頭一般。”

閔氏抿嘴笑,“妹妹切莫這般恭維,受之有愧。”

阮蕎又問起三個孩子,果然閔氏就道:“大的壬哥兒今年5歲,小的兩個確是雙胎,今年2歲半了。”

阮蕎心想,閔姐姐20歲才得了第一個孩子,想必得子之前心中也擔憂苦悶過,自己的心事倒是可以和她略略說一說。

李澄聲與顧晏是同僚,任戶部侍郎,也是皇帝一手提拔上來的親信,和顧晏還有一個共同點便是,其人對其妻子用情至深,從不拈花惹草,皇帝在私下偶爾也會拿這倆個“妻奴”尋開心。顧晏此番攜妻做客,一是和李澄聲有事相商,另外也想讓阮蕎結實新的朋友,鬆鬆心結。

男人們談事情,女人們就帶孩子。說是帶孩子,其實兩個男孩子好動,大哥兒帶著弟弟去園子裡玩,著了下人仔細看著便是,兩人就帶著小丫頭在房裡說話,小妞妞好靜,給她幾個繡件拿在手裡擺弄就足夠了。

阮蕎坐在矮榻上,看著閔氏身前的小姑娘仔仔細細地摸著繡件上的彩色絲線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襯著白白嫩嫩的臉蛋兒,十分的可愛,不自覺地就幽幽嘆了口氣。

“妹妹可是有甚煩心事?”閔氏通達,見她眼珠子黏在了自家女兒身上就轉不開,心里大概就有了數:“可是在操心子嗣?”

阮蕎抬眸看進對方清澈的眼裡,不由自主地就點了點頭。

閔氏便喊了人進來將妞妞抱了出去,拉了阮蕎的手溫聲道:“我聽夫君說妹妹和顧侍郎成親也才一年有餘,可是家中長輩催你了?”

阮蕎搖頭道:“並沒有,家中長兄已有一子一女,二嫂也有了喜信,長輩們並沒有催著我們,我只是...姐姐別笑話我,我只是看著這麼可愛的小團子,心裡愛的很。”

閔氏知她必然沒有完全說實話,但也不點破,拍了拍阮蕎的手道:“我20歲才得了大哥兒,你道是為了甚?”

阮蕎被她問住了,心裡轉了幾個念頭,是前面夫妻關係不和?還是生了沒站住?

閔氏見她想得認真,但又不忍開口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你道不是因為夫君不愛重我就是因為生了沒養住吧?”

阮蕎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抱歉,我...”

閔氏擺擺手,喝了口茶,語氣溫和地道:“無妨,不是那些原因。”

“妹妹可知,女子太早生育其實對母體十分不利。咱們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門關打轉和閻王爺爭命,15、6歲的年紀,身子骨都還沒長成,那裡受得住。”

阮蕎第一次聽人這麼說,心裡一震,閔氏又接著說道:“我們族裡的女孩兒要么都嫁的晚,要么就和夫家講明條件,18歲之後再考慮生育,我夫君心疼我,倒是等到了20之後才肯要的大哥兒。”

阮蕎張了張嘴,驚訝道:“可是,這個如何能控制得住?姐姐是吃了避子藥還是?”

閔氏搖頭:“避子的藥物用多了也傷身,族中有推算不利受孕日期的法子,另...還有男子避孕的法子。”

兩人交流了小半天,阮蕎得知了許多聞所未聞的知識,一時有些消受不住,用午膳的時候都有些走神。

午膳後閔氏夫婦帶著孩子們午休,顧晏也和阮蕎回客院休息。兩人進了房,顧晏就示意如琴領了下人退下,一把環住還在神遊的妻子的大腿,扣著她渾圓的臀部將她抱舉起來。

阮蕎冷不丁雙腳離地,身子被抱到半空中,“哎呀”一聲,忙抱住顧晏的腦袋,顧晏的臉就埋進了她的腰腹處,張大了嘴呼著熱氣,熱力從小腹傳來,很快就熏紅了她的臉頰。

“虞郎~~放我下來嘛~”

顧晏不答,抱著她走到內室將她放倒在軟塌之上,和衣壓了上去,“阮阮今兒和嫂子聊了些什麼私房話,怎麼神思不屬的?”

阮蕎仰頭看著自家夫君清雋絕倫的臉,回憶起閔氏說的那些話,臉就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眼神游移不定,“哪有..沒,沒說什麼。”

“哦?”

顧晏挑眉,握住阮蕎的手腕扣在腦後,手指沿著她的下巴和肩窩一路撫摸下來,指尖輕點,探入領口握住一隻奶子把玩。奶尖兒被乾燥的拇指搓了幾下就硬邦邦地挺立起來,色澤艷紅,小小的一粒挺在奶白的乳峰頂端,就像冰沙頂端堆了一粒櫻桃,無端端惹人垂涎。

阮蕎在奶尖兒被顧晏捏著揉搓的時候身體就有些動情,腿間發熱,泛起想要被疼愛的渴望,忍不住屈起一條腿磨蹭顧晏的腰側。

顧晏含笑盯著她的水眸,在她的注視下伸出舌頭重重地舔了一下她的乳尖,聽得她抽氣,嘴唇湊近被他唾液打濕那處敏感尖端呵氣道:“只是捏了一下奶頭而已,就想要了麼?舔一下就叫得這麼浪,是不是太久沒有餵你吃大肉棒,小浪穴發饞了?”

前段時日顧晏政事繁忙,每每都是在阮蕎睡去之後顧晏才踏著星輝返家,兩人並未如何溫存,阮蕎身體本就敏感,這段時日不僅未與顧晏歡好,她十多日不出門,阮連城和趙熾也找不到時機來偷歡,這已經熟識男人滋味需要陽精灌溉的身體其實早就有些不耐,所以胸口的敏感被撩撥之後,阮蕎立刻就發覺身體對他的渴望十分強烈。尤其聽到心愛之人用那麼直接粗俗的語言描述,腦子裡立刻浮現出被男人貫穿的場景和快感,身下的淫嘴兒立馬就有了反應,狠狠地收縮了起來,空虛得都令她有些疼痛。

她的夫君一向喜歡在床幃間撩撥她,甚至逼她說那些淫詞浪語,作為歡好的助興手段,確實,每次聽到那些羞死人的話,她的身體反而會更加興奮,甚至還隱隱盼著他多說一些,所以這次阮蕎算是開了竅,不等顧晏再引誘,張開雙腿環住他的腰,抬了屁股隔著衣料上下磨蹭了起來:“虞郎~~~想要你~~~阮阮饞了......”

顧晏那裡被她抬著屁股沒有章法的頂弄摩擦了兩下,就緩緩地抬起來頭,在他的胯間支棱起一頂高高的帳篷,硬邦邦地指著她。

顧晏沒想到阮蕎這麼輕易就說出自己的渴望來,心底一熱,抱住她的腰臀隔著衣料就舉起性器往她的腿心頂撞了幾下,兩人最私密的地方隔著衣服頂撞摩擦,性器次次都撞在了她的花口和花蒂上,花蒂敏感地刺激著花徑分泌出一波滑液,流出穴口沾濕了褻褲,那股女人動情的特殊味道刺激得顧晏身子發熱,性器更加硬挺,幾乎要撐破他的褲襠,阮蕎被他撞得嗯嗯地呻吟,感覺那物幾乎要刺破褻褲衝進來一般。

隔靴搔癢總是解不了真火,顧晏手指靈活地解開阮蕎的衣帶,將她赤條條地剝了出來,讓她跪趴在自己身前,下身的巨物就這麼直挺挺地將褻褲頂出個大包支棱在她的面前,離阮蕎的鼻尖只有兩指寬的距離。

顧晏雙手撐在身後,腰腹抬了抬,那隆起的頂端就碰到了她的鼻翼,幾乎是立刻的,那裡就洇濕了指甲蓋大小的一塊,正好抵在她的鼻端,那股濃郁的男人的味道被阮蕎吸入,彷彿身體內外都被他的氣味侵染,讓她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顧晏自然沒有放過那一截誘人的粉嫩舌尖,他動了動臀部,將隆起的頂端沿著她的鼻尖下移至嘴角。

“既然饞了,就自己來吃肉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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