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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64章
舊事重提

......好像夢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小叔叔和趙熾...阮蕎半夢半醒間,兀自想著,怎麼會夢到這麼羞恥的事情...在和虞郎的新房里和另外兩個男人做盡了羞恥的事情,趙熾以前也夢到過,可這回竟然連小叔叔也......

阮蕎迷迷瞪瞪的想著,身體隱隱燥熱起來,彷彿還殘留著夢中交合的錯覺,突地,她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昨晚那淫亂的畫面走馬燈似的閃過。

她竟然與小叔叔和趙熾兩人同歡,小叔叔從背後使勁地肏弄著她,她趴伏在羅漢榻上,嘴裡還含著半根趙熾的性器,那腥臊卻又讓人心跳不已的味道彷彿還殘留在口中,讓她無端臉頰燥熱。他們一起在床上要了她一遍後,小叔叔又把她的小肚子填的滿滿的,趙熾卻惡劣地將白濁的精漿噴了她一臉。小叔叔抱著她去淨房打理了出來,趙熾才穿好衣裳湊過來親她,她惱他不給他親,卻被小叔叔箝制住後腦將粉唇送了上去,趙熾親了個心滿意足才踏著月色離去,留她與小叔叔生悶氣。小叔叔卻不怵她跟他生氣,直截了當地又把她抱到床上去肏了一遍,肏得她哀哀地求饒才開了精關將精液釋放在她的穴心裡面。床上一片混亂,她被他放在榻上,將床鋪清理好了之後才把她抱回去, 又開始收拾屋子裡別的地方,看得她羞得要命,因為那些鏡台,床柱,羅漢榻,桌椅上面全是趙熾跟她留下的痕跡,讓小叔叔來一一清理,總覺得好奇怪...最後,清理完了他才上床將自己抱在懷裡,她被他抱著抱著,就疲憊地睡過去了。

記憶回籠,真的是...太淫亂了...

“唔...”阮蕎細弱地呻吟一聲,想要揉一揉額頭,卻發現全身酸軟無力,像是被碾過一般。

“少主,您醒了。”如琴聽到動靜忙過來扶了她坐起來。

“昨夜,你...”阮蕎想問她昨夜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問了一半卻語塞了。

“昨夜奴婢睡得極沉,並未聽到什麼動靜,不過,主子卯時才從少主房間出來,正好撞見奴婢。”

阮蕎微微一愣,小叔叔原是今早才走的麼,想來自己一身狼藉也是他打理的呢,好險沒讓如琴看到。想到這裡,阮蕎的心微微一動,心中生出幾分暖融融的感覺來。

在如琴服侍下喝了溫水,阮蕎才起身了。

更衣時如琴才發現她的脖頸處有兩三處紅痕,便取了銅鏡指了給她看,阮蕎心中暗惱趙熾不知輕重,見如琴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阮蕎也不好解釋,想必如琴只會認為是她那好主子乾的好事,怎麼都想不到昨日小叔叔竟然和趙熾一起要了她......

裝扮完不多時就到了晌午,因如琴為她報了病,所以徐氏免了她的請安,經過昨夜,阮蕎突然有些不敢在自己的屋子裡帶著,彷彿一空閒下來就會想起昨夜的情形,阮蕎乾脆帶瞭如琴出門去散一散心,順便去顧晏往日帶她去過的酒樓用膳。

雅緻的包廂裡,桌子上放了幾碟兒點心和冷盤。阮蕎賞著窗外的一頃碧湖,心情似乎要輕鬆許多。用了一兩塊點心後,守在門口的如琴突然進來了,身後跟著的不是阮連城又是誰。

阮蕎瞪瞭如琴一眼,如琴抿嘴笑了笑,無聲地退了下去。

阮蕎便別開臉去不看阮連城,天知道她現在見了他有多羞臊!

可她單方面的冷待卻對阮連城造不成任何的傷害,男人深邃的雙眼裡滿是要將人溺斃其中的溫柔,俊朗的五官線條乾淨深刻,此時掛著一絲寵溺的笑容,任哪個妙齡少女見了都要春心萌動。

阮連城坐到了她的身邊,她就往旁邊移,直到移不動了,她整個人就落在了他的懷裡,他無奈地刮了刮她的俏鼻,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容拒絕地在她耳畔低語:“寶貝囡囡,別不理我。”

一口一聲的寶貝叫得她耳根子發燒,大手一時捏捏她的耳朵,一時揉揉她的肩膀,教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伏在他的胸口。

“哼...”阮蕎傲嬌地哼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的胸口,算是回應了一句。

抱著她坐了半晌,阮連城才又開口,聲音低低沉沉的,撥動著她的心弦:“一會兒小叔叔帶你出城去騎馬好不好?”

半個時辰後,阮蕎帶著幕離同阮連城從酒樓下來,門口正候著一輛烏木馬車,黑沉沉的顏色,看起來肅穆穩重。

阮連城扶她上了車轅,她掀了簾子進去,卻看到趙熾端坐在裡面,見到她,就展顏笑了,那笑容明朗清潤,像極了記憶中少年的模樣,讓她心口不禁一悸,正要反身出去,阮連城就進來了。

“囡囡,先坐下再說。”阮連城看著她怔忡的樣子,攬著她坐下。

阮蕎坐在兩個男人中間,身體兩側傳來男人炙熱的體息,她下意識地就往阮連城身邊靠,下一刻就被趙熾索性掐著腰肢抱在了懷裡。

“乖乖坐著,一會兒就到了,不然,我也不介意在馬車上試一回。”男人暗示意味十足的話語讓她打消了掙扎的念頭,她求救地轉頭看向阮連城,後者握住她的手對她笑了笑,並未制止趙熾。

馬場在趙熾京郊的一處莊子。阮蕎被趙熾抱著坐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的馬車就到了,下車時阮連城率先出去,阮蕎掙脫趙熾的懷抱,匆匆掀了車簾出去,阮連城正候在車轅邊,長臂一伸就把她抱下車來。

一路上阮蕎都很是疑惑,小叔叔和趙熾怎麼會一起?

阮蕎存著這樣的心事,一路恍恍惚惚地被阮連城牽著走,直到進了一間屋子,阮連城吩咐如琴給她換騎裝,她才恍然回神一般,拉著阮連城的手,有些可憐地看著他。

“囡囡乖,我就在隔壁,換好了就出來。”阮連城拍拍她的手安撫了一句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阮蕎看著他映在窗櫺上的影子,定了定神,還是乖乖去換衣服了,換好衣服出來果然就看到阮連城在門外候著。

阮連城打量了一下她身著騎裝的模樣,騎裝精簡,將她纖細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瘦削的雙肩看起來十分單薄,讓人不由生出一種保護欲,纖腰被貼身的布料束得不盈一握,胸前的豐盈也高挺渾圓,袖口緊束,更顯得皓腕細瘦,十指纖纖,屁股圓潤挺翹,長而筆直的雙腿被貼身的褲裝包裹著,阮連城對於那兩團軟肉的手感記憶猶新,昨晚他將那兩團彈力十足的小屁股握在掌心肆意地抓握揉捏,現在那上面說不定還留著粉色的印子,那雙又細又長的腿兒也是,夾在自己腰間,迎合著他的佔有,纖腰款擺,乳波蕩漾,穴兒緊緻非常,花心又淺又會吸,是個無限銷魂的所在,想到這裡,阮連城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趕緊打住自己的聯想,壓下了有些澎湃的心潮。

阮蕎也在瞧他,他穿著騎服的模樣看起來就像一位俊朗的將軍,偉岸英挺,讓人感覺無比的安心。

阮連城遣退瞭如琴,親自牽著她將她引去了馬場。廣闊的跑馬場除了兩匹高頭大馬外,就只有趙熾一人,長身玉立,俊美無雙,再無其餘人等,就連和趙熾如影隨形的謝陵也不見踪影。

兩匹大馬一棗紅一黝黑,膘肥身壯,毛色油亮,看起來神駿非常。阮蕎路過一匹馬兒,猝不及防地被它偏頭來嗅了一嗅,唬得她尖叫一聲往旁邊躲,恰好落進趙熾的懷裡。

“我先帶她跑一圈。”趙熾衝阮連城說著,便將阮蕎抱上了馬,隨後利落地翻身上馬,雙腿輕輕一夾,摟著阮蕎就慢慢小跑了起來。

大馬顛儿顛儿地跑著,阮蕎背靠著趙熾的胸膛,有微風習習拂過臉龐,緊張感消散了不少,彷彿再大的煩憂被風拂過都能帶走一星半點的負面情緒,吹著吹著,思緒就化成了風。

“淼淼,還記得那年你陪我偷偷去塔納山寨為母妃尋藥嗎?”

趙熾用懷念的語氣說起往事,阮蕎的思緒也不由跟著他的聲音回到了7年前。

“那一年,母妃的心疾發作的很厲害,我聽說塔納族有靈藥可治百病,就求著謝叔帶我去尋藥,可謝叔怎麼也不肯,我便偷偷地溜了去...”

那一年,安親王妃的心疾因安親王的寵妃夏氏有了身孕,安親王竟當眾說出若是夏氏得產麟兒,便要傳位於他的話來,將多年來修身養性波瀾不驚的安親王妃氣得不輕,當時就犯了心疾暈倒過去,若不是念著兒子,說不定一口氣撐不住就去了也是有可能。

趙熾其實對那個親王位並沒有多少貪戀,他從小只有母妃沒有父王,那個像徵著無上權勢的安親王位對他來說遠遠抵不過他母妃,母妃是他的逆鱗,觸者必死!偏偏就有人,心思歹毒,非要將他們母子置於死地。

他從一個遊方郎中那裡得知塔納族的萬能靈藥,當時的他關心則亂,全沒想過這般及時的救命消息的來處是否可疑,聽不進謝陵父親的勸阻,趁夜偷跑出去,到了塔納族的山林邊境,卻偶遇勘查地質的程家人。

那夜突降大雨,他與程家三人一同避雨,滿心的憤懣和擔憂無處可訴,被尚才9歲的程淼看了出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雨夜裡,小小的人兒端過來一碗熱騰騰的酒釀,燦若星辰的桃花瞳清澈見底,少女用柔軟的嗓音問:“世子哥哥,你還好嗎? ”那一瞬間,他故作堅強的心防就裂了一條縫,旋即在剎那間土崩瓦解。

“若是那天沒有遇上你們,若是你沒有陪著我走那一段山路讓我冷靜下來,世上便早就沒了趙熾這個人了。”

誰能想到,遊方郎中是夏氏安排的人,那山寨他若是去了定然是有去無回!偏偏正好那天適逢程遠志帶了從屬到商地和塔納邊界勘查,那些人怕打草驚蛇,只在山寨附近佈置了人手,偏天降大雨,趙熾又那麼巧和程淼一家遇上,又被程淼看出端倪,才免了一場殺身之禍。

“那些...都過去了。”阮蕎喃喃道。

趙熾深吸一口氣,將她樓得更緊了一些,啞著嗓子道:“在我心裡,那些事永遠都不會過去。淼淼,我這一生直到現在最慶幸的就是遇到了你,而我最後悔的也是,當年急於復仇,答應了和淮南王的合作,但我可以解釋的,我從來沒有負你!”

阮蕎聞言一僵,正要開口,卻被趙熾截斷:“淮南王的嫡長女華安郡主,人稱淮南明珠,據傳傾國傾城,才比文君,在淮南很有名氣。當時淮南王提出聯姻的條件時,我本以為他會選一個庶女,卻沒想到是有著淮南明珠之稱的華安郡主。”

聽著他娓娓道來,言辭中對華安郡主頗有讚賞之意,阮蕎沒來由地感覺一陣氣悶,便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離開那副溫暖的身軀,涼風乘隙從背後灌入,讓她冷不丁打了一個伶仃。

“淼淼,怎麼坐起來了,靠著我要舒服一些。”趙熾一手控著韁繩,一手扶著她的腰腹往自己貼,阮蕎只覺得胸口一陣不知來處的鬱氣在盤旋,撐著她一意孤行地想要離身後的人遠一點。

便是這微風再溫柔,身後的人再體貼,她怎麼能忘了,他終歸是別人的夫君,那位淮南明珠才是他的良配,她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的消遣罷了,她已為人婦,卻自甘下賤與他有了苟且,還和自己的親叔叔有染,三人同床淫亂不堪。她已經不再是他記憶裡那個純潔無垢的淼淼了,比起如皎皎明月的華安郡主,她一個周旋在三個男子中間的已婚婦人又算得了什麼?別傻了。

“淼淼?怎麼了?”

女子過分僵直的身子讓趙熾感到疑惑,索性放了韁繩,雙手用力將她抱進懷裡,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一看,趙熾才緊張道:“怎麼哭了?是哪兒不舒服?是不是昨天要得狠了?”

說著,便將她橫抱起來翻身下馬,抱著她走到草地上坐了下來,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帶。

阮蕎忙不迭地伸手去擋:“沒有沒有!我好好兒的,沒事兒。”

見她死死抓著衣襟不放,像極了一直炸毛的奶貓,樣子可愛極了,趙熾忍俊不禁,將她抱坐在懷裡,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嘴角,臉頰,眉毛。

“那你哭什麼呢,嚇我一跳呢。”

他不同於前幾次要將她時時剝光了拆骨入腹的急切,溫柔擁著她,細碎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耳畔,肩頸,竟是難得的繾綣,阮蕎坐在他身上,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竟是過往居多,那些當時看來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現在想起來,竟然無一不充斥著少年和少女兩小無猜心有靈犀的純真和甜蜜。

“淼淼,我和華安郡主的婚約只是權宜之計,再過一段時間就會解除,那時,你還願不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從新開始?”

趙熾與她十指相扣,定定地凝視著她。阮蕎心頭劇震,不敢置信地回視他。

“四年前你無法認可我的解釋,那現在呢?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四年前的解釋?阮蕎茫然地眨了眨眼,她竟不知道那時他有來信解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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