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幃之樂 (顧三H )
端午那日,顧晏本想好好陪著阮蕎遊玩一日的,卻無奈皇帝召見,只得託付了阮連城照顧。原是皇帝前日將顧阮二人提出的以商養軍開拓海路的建議密旨火速發給了淮南王,淮南王連夜進京,正巧在端午那天抵達了京城,趙宥也才臨時起意將顧晏一同帶去會面。
深夜時顧晏才回到顧府,阮蕎已經沐浴更衣睡得沉了。
顧晏也去洗漱了上床,睡夢中若有所感,阮蕎自發地依偎了過來,顧晏伸手攬著她,也很快沉入了夢鄉。
翌日,阮蕎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顧晏的懷裡,顧晏還未醒,她便撐著身子去數他長而密的睫毛,軟軟熱熱的氣息噴在顧晏的臉上,他很快就醒了過來,將阮蕎摸在自己眼皮上的手逮了個正著。
“頑皮。”顧晏伸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夫君的睫毛好長好密,好漂亮呢。”阮蕎嘻嘻一笑親了他的眼皮一口。
顧晏心潮一動,下腹就有了反應,摟著她的腰翻身將她壓下,狠狠親了下去。
阮蕎本就有心補償他,嚶嚀著拱起身子配合著他的親吻伸出舌頭與他糾纏。
顧晏這幾日公務繁忙,本就有好幾天沒有和她歡好,這般就像被火星子點燃了的桐油一般,撩起了熊熊欲焰,衣衫也來不及脫,本就十分鬆散,再扯得開了一點,翹起的粗碩性器就抵上了阮蕎的穴口。
她的身子越發敏感,一個長吻就足以讓她分泌出濕熱的滑液,不過這還不足以讓他進入。
顧晏正待躬身去舔她腿間私花,卻被她按住。
“夫君,讓我來。”阮蕎咬著嘴唇看著顧晏俊美如天人的臉龐,白皙的臉蛋不由升起一抹紅雲。
顧晏一怔,幽深的目光觸到阮蕎嬌羞的表情,福至心靈地理解到了她的一絲,不由心口一熱,下腹那處硬的發疼,搏動著翹了翹。
阮蕎坐起身,雙手扶著顧晏的肩膀,後者順著她微弱的力道退至牆邊,雙腿打開區起,那根粗壯挺翹的紫紅肉柱猙獰地聳立在他皮膚白淨的大腿中間,頂端鵝蛋大的光滑頭部顏色略淺,蘑菇頭一樣的形狀,邊緣凹凸不平,棱溝縱橫,柱身青筋環繞,馬眼微張著,隨著主人的呼吸一翹一翹的,看得阮蕎口乾舌燥的,腿心又泌了一波熱液出來。
她能清晰地察覺到自己腿心的淫液已經流了出來沾濕了花瓣,若是就這般插幹也可......阮蕎抬眼看了男人微微有些泛紅的俊美容顏,小舌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顧晏看到她伸出嫩唇的香舌,身上更是燥熱了幾分,他斜睨著她,溫潤的聲音上揚而誘人:“阮阮是要怎麼來,嗯?”
阮蕎嗔了他一眼,撲到他懷裡,主動地送上了自己的唇,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至極的吻,直吻得她蜜水橫流心肝發顫。
隨後,她主動推開了顧晏,微微伏低身子,略有些紅腫的嘴巴就對準了那根硬燙的性器。在顧晏灼灼的注視下,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性器的頂端。
“嗯...阮阮,含進去。”顧晏的臀部緊了緊,被視覺和肉體的雙重刺激染紅了眼眶,他一手輕撫阮蕎的後腦勺輕輕下壓,一邊壓低了聲音要求,“小嘴兒張大一點,把為夫含進去...呃啊...”
阮蕎乖巧地伏在顧晏的雙腿之間,努力張大小嘴,將他的肉棒含了三分之一進去,上翹的頂端就抵住了她口腔深處,頂的她嗓子發癢,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嚥的動作來,摩擦著顧晏性器的頂端,既稍稍止了她的癢,又蠕動絞吸得顧晏舒爽無比。
“啊啊...阮阮,騷囡囡,含得為夫好舒服...”顧晏微微挺動下身在她緊緊吸含著的小嘴裡戳刺,身心皆為她主動和淫亂得到極大的滿足。
“嗚嗚...”阮蕎一邊吸含,一邊嗚咽出聲,顧晏淫靡的形容和口中熱燙的性器的戳刺讓她的身體泛起熟悉的渴望,她忍不住撅起了小屁股緊緊夾住雙腿,將兩片濕滑的花唇緊緊夾在腿間摩擦的起來,可是還不夠,那裡好濕好癢,裡面好空,好想要什麼東西用勁兒來捅一捅...
“小屁股扭得這麼浪,原來是想吃夫君的東西了?乖囡好好吸,夫君先用手指插一插你的小浪穴。”
顧晏左手握住阮蕎一瓣白嫩的屁股,右手食中二指併攏,就著她浪穴分泌的淫液捅了進去。
呀啊...夫君的手指插進來了!插到那裡了!好舒服啊...啊啊好麻...
“舒不舒服?為夫的手指插到阮阮的敏感點了吧,吸得我好緊!小騷貨!”
被插舒服了的小穴不斷吐著淫汁,緊緊地裹著顧晏的手指,阮蕎無法說話,只能嗚嗚出聲,緊緊吸含著性器的同時聲帶不停地震動,讓顧晏覺得性器又爽又麻,還有一條軟舌沒有章法地在頂弄他的馬眼,第一次被阮蕎這麼嘬吸含弄,舒服得讓他有些忍不住了。
“阮阮——呃啊——為夫要射了!!射在你的嘴裡可好?”
阮蕎聞言,小嘴更加賣力地吸緊了男人有生命一般搏動著的性器,小嘴盡量地張開,將他的頂端都吃到了喉嚨的入口,並且忍著生理性的嘔吐感一次比一次都吃得更深!這樣緊緻的銷魂感受顧晏哪裡還能忍,之間他神仙一般俊美的儀容完全被情慾塗上一層艷麗的緋紅,幽深雙眸裡彷彿有火焰在燃燒。
“呃啊...射了!!”
伴隨著一聲低吼,幾大股濃稠的精液抵著阮蕎收緊的喉嚨直接射進了她的食道,又多又濃,嗆得阮蕎咳個不停,眼淚都出來了。
顧晏激射出來才稍稍清醒,趕緊將自己抽了出來,但他的射精卻還沒有結束,抽出時又噴出幾股,全射到了阮蕎的臉上,把她一張小臉兒塗得白花花的,襯著她淚眼迷濛的桃花眼,看起來又淫蕩又可憐。
顧晏著魔似的伸手刮了一塊阮蕎臉上的白濁,然後送到她嘴邊,她就乖乖地張開嘴將他的手指含了進去,將他餵給自己的精華吃了個乾淨,完了還吮著他的手指不放,那香軟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著他的指腹,舔得他的手指癢癢的,心也發癢,身體也發癢,每一寸肌膚都在渴盼和她赤裸相貼,癡纏著廝蘑。
慾望又捲土重來,將兩人裹挾進快感的浪潮。
顧晏擦乾淨她的臉,將她平放在床上,憐惜地吻住她的雙唇,下身毫不猶豫地衝殺進她九曲迴腸般敏感多汁的穴徑,兩具白皙的身體鑲嵌在一起,一個陽剛堅硬,一個柔軟潮濕,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處。
一個頂撞、衝殺、貫穿、抽插。
一個濕滑、緊緻、絞吸、搔刮。
他們在床上做著人類最原始的交媾,性器在花房裡毫無憐惜地征伐,破開花心,肏幹嫩蕊,迫得她紅艷豔的小嘴兒發出淫浪的呻吟,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被男人對折著自上而下地貫穿,每一下都讓她舒服得渾身顫抖,穴徑在蠕動,花心在絞吸,每一粒肉蕊都在激顫,就連子宮也因為對男人的渴望軟化了入口,歡迎他的佔有。
顧晏毫不客氣地挺著性器肏進她的最深處,每一下撞擊都讓他呼吸更加灼熱,他能感受到她因為自己而快樂,因為她的穴兒是那麼的濕潤和緊緻,呻吟是那麼的纏綿和黏膩,就像一圈一圈的糖絲緊緊纏繞著他的心房,讓他甜到想要將她和自己融為一體。
他愛她,她也愛他。
肉慾在他們交纏的身體裡昇華,摻進了愛與憐惜,每一次的結合都帶給兩人莫大的滿足和幸福。
這是小叔叔和世子哥哥都不能給予我的,無上的幸福感,如果哪一日真的失去了虞郎,我大概會死吧。阮蕎在高潮時失神地想著,她躺在顧晏的身下,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猶如神祇一般俊美的臉龐,心潮起伏。
顧晏終究比預計的時間遲了半個時辰才出門,今天他不用上早朝,因為中書侍郎在御前的特殊性,讓他也無需去某個衙門坐班,但今日他約了人會面,但因為妻子太過誘人,一時貪歡,這才誤了時辰。
阮蕎送他出了院門,也開始忙了起來。
阮連城送了一大箱散軼的書籍來,說是從一個落魄的書生地方購來,他翻了翻,有一些奇聞異事和海外見聞,料想她會對此感興趣,便送了過來。
阮蕎粗粗整理了一下,那些書冊確實有很多介紹海外見聞的篇章,但都保存得不好,很多書因為書脊的裝訂線磨損之後,書頁就十分混亂,阮蕎對海外風光很感興趣,便開始了整理這些書籍的工作。
這個工作既繁瑣又有趣,很像以前在商地時義母特意打亂了書房讓她分類還原歸置的過程,也讓她想起了那時和趙熾玩文字遊戲的時光。
既需要將書的內容看進去,有需要極強的記憶里和聯想力,將同一類書歸類,甚至知道最後將同一本書還原。
這一個上午,阮蕎的時間久耗費在這個上面了,就連婆母徐氏著人來請她去用午膳時,也還坐在書堆裡面。
去到正院,大嫂小徐氏帶著兩個孩子,二嫂雲氏挺著5個月的肚子都在,就差她一人了。
阮蕎告了罪,被妯娌揶揄了一番才入座用膳。飯後聆姐兒想要去她院子裡玩,樸哥兒也有些意動,她和大嫂一起便帶了兄妹倆一同回去。
她那裡有很多阮連城送來的奇巧物件,九連環,七巧板,萬花筒,還有外洋的八音盒千里眼都有,兄妹倆每每都玩得不亦樂乎。
小徐氏見兒女玩得專注,便衝阮蕎使了個眼色。
兩人走到庭院裡,小徐氏便關切地問道:“三郎媳婦,你最近可有消息?”
阮蕎聞言一怔,搖了搖頭。
小徐氏面色有些凝重,拉了她手悄聲道:“夫君得了個消息,好教你知道,三郎最近風頭甚旺,都說來日必是出閣入相的,又是這麼年輕有為,盯著他的人可不少。”
阮蕎看著小徐氏,心里大概明白了一點兒,便示意她說下去。
“夫君說他的同僚、上司,甚至那些勳貴人家,有琢磨著將家裡顏色好的庶女送給三郎做妾的打算。三郎的品行我們都清楚,他既是認定了你,便不會輕許他人,但那些人很有可能會從你身上入手,你可得有個數。”
阮蕎將小徐氏的好心提醒記在了心裡,接下來的幾日她除了管理分內的事務,剩下的時間都用在了整理那些散軼的書籍裡面了,顧晏回了家也會幫她一起整理,順便兩人一起從書中獲得一些海外的風土人情。
“虞郎,大周之外原來還有很多島嶼和國家,真想去看一看呢。”阮蕎將復原的一本盂蘭海國志重新做了書皮裝訂起來,心有所感道。
顧晏將她摟在懷裡親了親,道:“待商法大行,皇上總會開海路,我和連城當仁不讓地能作為使者領著船隊出海,到那時我便帶你一起。”
“嗯。”
阮蕎倚在他的懷裡翻閱著書籍泛黃的紙張,心思已經飛到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