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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蕎 ( NP 偽亂 高H)》第96章
生辰邀約,佳節狎夢 (三郎立了個FLAG)

顧晏見完客人回來,踏上緩坡,就見到連城負手立在門外,面朝南面,目光渺遠,嘴角含著一絲笑意,就像思春少年郎一般引人遐思。多年清心寡欲的好友突然露出這樣的神情,讓他想不好奇都不行。

“我就說你最近有些不對,快快交待,哪家姑娘這麼有本事,竟引得你動了春心?”

連城抿了抿唇,俊臉笑意不減,口中卻道:“何以見得就是動了春心?”

顧宴走上最後幾步台階,和連城並肩而立,又仔細看了他臉上的表情,嘖嘖道:“我就覺著你最近該是紅鸞星動了,時常莫名走神傻笑,你這笑得一臉春意,真真不忍看,若你說是為了黃金白銀進賬而高興,我是萬萬不信的。”

連城清了清嗓子,但笑不語,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他這般作態,讓顧宴深信自己的猜測是真的,也更加好奇起來。

“你們在說什麼信不信的?”

阮蕎邁著步子,緩緩出來,聽了顧宴後半截話,順口就接著問道。

顧宴見她出來,走到她身邊扶了她,食指隔空點著連城道:“連城有了心上人不肯跟我說,我正在琢磨著怎麼拷問他呢。”

阮蕎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後悔自己接了那句嘴。往連城那裡看了一眼,發現他的視線若有似無地從自己小腹掃過,她心裡一跳,下意識縮了縮小腹,腹中熱液被擠壓,漲漲地想要往外洩,卻被緊緊收縮的花心關住,欲洩未洩的感覺,著實難受又刺激。尤其是,她依偎在深愛的丈夫身邊,體內卻滿滿的都是另一個男人射進去的濃稠精漿,偏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和兩個當事人談笑風聲,緊張得她心尖兒都在顫。

幸好顧宴的心思都落在琢磨連城有喜歡的姑娘這件事上了,並未察覺妻子的不對勁。

連城瞥到阮蕎故作平靜卻眉心微蹙的小臉,視線一轉,落在庭院裡的一處,含笑說道:“三郎也不必拷問,我承認了便是。只不過,並不是最近的事,我心裡渴慕了她多年,現在才終於稍稍靠近了一點而已。”

顧宴聽出他話裡的隱藏在喜悅之下的惆悵,隱隱察覺出好友大概陷入了一場苦戀,暗嘆一聲,便沒有再刨根問底了。

好在兩人閒話只說了幾句便轉到正事,阮蕎才心裡一鬆,藉著院裡有事先行告退。

步履謹慎地回了房,也不好在大白天叫熱水,阮蕎只能藉著溫熱的茶水將腿心和大腿內側已經乾涸的愛痕草草擦拭了,又屏退瞭如琴,獨自進了淨房清理。

彼時顧宴迎了連城入內室,兩人對朝事和民生商談了一番,末了連城從袖中取出一張秀雅的請柬。

顧宴展開一開,原是安南親王世子趙熾的生辰宴請,自趙熾回京,顧宴奉皇帝的命令與他協作暗中查探北魏王以來,趙熾的手段雷厲風行和平素為人也並不像一般宗室子弟那樣剛愎自用,甚至可以說得上見聞廣博智計不窮,倒是頗對顧宴胃口。何況他與皇帝的感情不同與一般皇室宗親,既然他發帖邀請,那顧宴自是沒有不去的道理。

“此宴乃私宴,趙熾並不欲廣邀賓客,只不過帝后許會微服來賀。”連城飲了一口清茶,說道。

顧宴點點頭:“聽說安南親王沉珂已久,許是撐不了多少時候了?”

“事實上,”連城食指輕點桌面,道:“封王的旨意早已擬好,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罷了。”

安南親王一家子的恩怨情仇,作為皇帝的心腹,顧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見他點點頭,說道:“先帝的七位親兄弟在即位時便亡其五,如今也只剩下北邊那位和南邊這位了。南邊已盡數落入世子的掌控,皇上現在最後的心腹大患就落在北方,許是再過不久就會有動作了。”

連城和顧宴對視一眼,諱莫如深地點了點頭。

以下是更新

過得幾日,便是中秋佳節。本朝中秋節並不在旬休的輪次中,但逢此佳節,廷議只半日,下半日若無要事,大小官員皆可得半日假。大周朝子開國以來,國朝日漸鼎盛,外事皆休,周邊小國亦作俯首之態,今上承祚以來,每年的中秋節都放了臣工們早早地回家與家人團聚。

是日,朝會之後,皇帝召了幾位閣臣說了會話,賞了每人御膳房新做得的月餅兩盒,便擺手放了幾人家去了。

趙熾原是自5歲隨父母出京就藩以來頭次回京,他母親早早就身故,父親有就當沒有一樣,這世上所剩的親人數來數去除了正在密謀造反的北魏王一家子,就只剩下皇帝夫婦兩人了,所以雖然在京中賜了府邸,趙熾也以“成年宗室男子留宿宮中於理不合”為由婉拒,但還是拗不過帝后兩人,留在宮裡住下了。

皇后所出的龍鳳胎兄妹倆很喜歡趙熾,總愛纏著他問著問那,皇帝問其緣由,太子言:“表舅文武雙全,雄姿英發,兒心羨之。”

長公主卻很實誠,窩在趙熾懷裡抱著他的手臂搖來搖去:“熾舅舅長得好看,阿蠻長大了你娶我好不好~~”

帝后二人哭笑不得,趙宥抬手虛指自家閨女,難得地玩笑道:“阿蠻如此以貌取人可要不得,你熾舅舅長得雖然好看,脾氣可壞啦。”

皇后看著父子三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由掩嘴輕笑。

趙熾摸了摸小阿蠻的發頂,正色道:“舅舅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娶不了阿蠻啦。”

皇帝笑容一頓,眼看就要發作,皇后趕緊起身將女兒接到懷裡,恰恰擋住趙宥凝重的視線,抱了阿蠻在懷,又轉身朝丈夫笑道:“禦花園的蟹宴不知準備幾何,臣妾先去瞧瞧,少陪了。”言罷,輕輕福身,伸手牽了兒子,帶著殿內的宮人,步履款款地出去了。

被皇后這麼一打岔,趙宥也沒有要發作趙熾的心情了,只冷冷哼了一聲,別過眼去,不想再看這不讓人省心的兔崽子。

趙熾嘆了口氣,從坐上起身,走到趙宥正前方俯身長跪,道:“是弟弟錯了,不該當著阿蠻和太子的面胡言亂語。”

趙宥盯了他黑黝黝的發頂一眼,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就不能歇了你那妄想的心思!”

趙熾抬頭,定定地看著自家表哥,委屈道:“表哥不是應了熾,只要不妨礙你們君臣相得,就都由著我嗎?您一言九鼎,怎地說話不算話! ”

趙宥被他噎了一下,深吸了口氣,說:“那不是我怕你狗急跳牆做出那強搶臣妻的混賬事麼!你這混賬!還追求起我的不是來了!”

趙熾撇了撇嘴,依舊是那副你欺騙了我的委屈表情,低低地道:“淼淼本就是我母妃為我定下來的媳婦兒,我比那顧三郎早了太多了,憑什麼我就要把我所愛之人讓給他!我從小得到的就不多,遠在商地那種偏遠之地,只有母妃疼我,也只有淼淼願意親近我。表哥,我就這麼一個喜歡的人,為了穩住淮南王你命我與他假聯姻,結果把我的淼淼氣跑了,現在你還要攔著我,淼淼是我母妃認定的媳婦兒!母妃彌留之際拉著我們倆的手叫我要對她好,表哥你難道連我母妃的遺願都要攔著我去完成嗎?”

趙宥氣得“騰”地站了起來,還帶翻了一盞茶,摔在地上一聲脆響,殿外服侍的宮人聽到裂瓷之聲,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卻被趙宥一聲“滾出去”嚇得又縮了回去。

“小兔崽子!”趙宥踱了兩步走到趙熾面前,伸腳踢了他的肩膀一下,指著他罵道:“竟拿姨母作伐!你——簡直混賬!”

趙熾跪直了身子,定定地看著皇帝的足尖,道:“母妃將方家那塊陽玦親手給了她。”

趙宥聞言一怔:“姨母她——”見趙熾臉上神色不似作偽,才長嘆了一口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既是姨母的意思,那我也不會再攔你了。 ”

趙熾聞言面上才露了笑容,隨即利落地起身一揖:“多謝表哥成全!”

且不說宮裡趙熾終於得了皇帝的承諾,心滿意足地賞月吃蟹,這邊顧晏和連城午時下朝後,各自還家。

顧家午膳用畢,三位爺就陪著自家妻子回娘家走禮,顧夫人是個寬和的,特地交待了可在親家家裡用了晚飯再回也不遲,但三個媳婦都是知禮懂事的,雖然回了娘家也有諸般不捨,但還是在晚飯前就趕了回來,各自還帶了許多節禮回來。

正是中秋佳節,顧府諸人除了雲氏有孕在身不得沾蟹,其餘人持螯賞月,身周有丹桂之芬芳,堂前有傲菊正綻放,正是個人月兩團圓,家家齊歡聚的熱鬧景象。

這夜顧晏和阮蕎在蟹宴散場之後回房沐浴,因明日應了趙熾的邀約,顧晏交代了阮蕎為趙熾準備一份生辰禮,阮蕎這幾天從庫房裡尋了不少好東西出來,放在桌上讓顧晏來選。

“聽說趙世子擅音律,”顧晏豎執了炕桌上的一隻通體光滑的尺八,吹奏了一節,讚道:“其聲蒼遼如泣,不是凡物。”

“這是從古吳地現山陰縣的一位老匠人處購得,”阮蕎道,又執起一枚玉玦,那玉上白下翠,上刻雲海,下為綠松,渾然天成,寓意良好,水頭也足,阮蕎玉指青蔥,握在翠綠的玉玦上,竟比那水盈盈的上半截玉顯得更加白嫩瑩潤,直勾得人想一口咬上去,含在嘴裡舔一舔。

上次旬休在同僚的莊子裡扮作師徒胡來了那麼一場後,顧晏和阮蕎這幾日也就親近了兩次,難得今日又是中秋佳節情緒正佳,顧晏抱著嬌妻坐在榻上選禮物,看著妻子執著美玉的手指,心猿意馬起來。

顧晏握住妻子執玉的手,伸舌一根根地舔過她的指尖,手指也不安分地從睡袍寬大的領口處伸進去,撫上她敏感的乳尖輕輕搔刮。阮蕎身子一抖,手上一鬆,那玉就落了下去,她正待去撿,卻被丈夫拖住腰肢抱了起來。

“禮物還沒選好呢~~~”阮蕎被放在床上,伸手抵著顧晏壓下來的胸膛。

顧晏利落地解了她的衣帶,也不將她的衣物除下來,就讓她凌亂地穿在身上,視線從她半遮半掩的胸脯一直往下流連到並起的雙腿間,笑道:“無妨,為夫絕對不會耽誤你選禮物。”

阮蕎初時還不明白,但不久,顧晏將她送上第一個高潮的雲端后,插著她走到榻上,讓她趴著,然後壞心地從後面用粗大的性器貫穿花心入到她的子宮口裡,一邊搖著性器旋轉,一邊要她選禮物時,她才知此言何解。

“阮阮快選啊,為夫幫你掌眼。”

顧晏跪在妻子身後,將她的衣衫撩到一邊,露出白皙雙腿和挺翹白嫩的屁股,他見狀的雙腿有力地夾住她兩瓣渾圓,碩長微翹的赤紫肉物一下一下打樁一般深深地楔入她的身體,將她撐得滿滿的,內裡的嫩肉被粗碩的性器完全撐開,碾壓,貫穿,撫慰過她所有的敏感,帶來連綿不斷的快意。

“啊~~哈啊~~~不——停下——唔啊~~~”

阮蕎被撞得蓁首不住地搖晃,青絲萎落了一床,隨著顧晏的肏弄輕輕擺動。顧晏跪在妻子身後,雙手握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配合自己健臀抽送的頻率,在插入的時候將她重重地往自己胯下拉,使得性器插得更深,子宮口受到的撞擊更重,兩人都為這肉體交纏的快感戰栗呻吟。

“你這樣~~~啊~~叫我如何選~~哈啊~~~好深~~~饒了我罷~~~虞郎~~~哈啊,就,隨便拿一件...”

阮蕎跪趴著,伸手去夠那擺滿了禮物的小桌卻夠不到,小屁股被丈夫握著翹得高高的,時時被他箍著往後重重地一坐,他那粗長的物事就翹著狠狠地頂到她軟成一團的子宮口,將那兒撞擊得汁水四溢,麻麻癢癢的快感綿延不斷地襲上來,讓她手指都軟了,哪兒還有力氣去挑選禮物。

“那可不行!”顧晏狠勁兒挺腰,狠厲地將那子宮小嘴兒戳開,挺翹的龜頭強勢地擠了進去被那張小嘴緊緊含住,阮蕎本就已經瀕臨高潮的邊緣,這下直接被送上了高潮,屁股高高撅著,渾身顫抖,內裡的花心和子宮口緊緊地收縮起來,一收一放地蠕動著噴出大股陰精來,顧晏的龜頭本就敏感至極,被子宮口蠕動吸含,當下也忍不住了, 按著妻子的小腹胯部緊緊地抵著她的小屁股,顫抖著身子盡數射進了微張的宮頸口。

“哈啊...好暖......”阮蕎被丈夫射得身子一抖,只覺得小腹的深處全被一股熱燙的暖流澆了個透,竟是無比的舒暢,泛起一股滿足的感覺來,一想到小叔叔說的那東西以陽精為食,阮蕎就又羞又臊,此時很明顯地就感覺到身體深處的小口雖然還被丈夫的肉棒子撐得又脹又滿,但仍舊在貪婪地蠕動著吸食他射出來的東西,簡直就像她在恬不知恥地用那裡在取悅他一般。

高潮的射精讓顧晏的臉染上了一層薄紅,讓他謫仙一般清雋的面容生生沾染上紅塵的豔色,他舔了舔嘴角,伏下身捏著妻子的下巴和她接吻,舌頭勾著她的舌頭,互相交換的氣息和口液,在身體的高潮之後,這樣緊密的擁抱和唇舌交纏,更是讓兩人的心靈都得到了無上的滿足。

顧晏壓在阮蕎的身上,舌頭舔過她的下巴,沿著側臉吻上她的耳朵,將她白嫩的耳珠含在齒間輕輕地舔咬,灼熱的氣息伴隨著淫靡的低語直直撞進她的心口:“哈...阮阮的小嘴兒越發好肏了,竟然把為夫直接含出來了,真騷!現在還在吸,是不是很喜歡吃夫君的大肉棒?”

顧晏的聲音沾染著情慾的喑啞,讓阮蕎禁不住渾身戰栗,忍不住反手抱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臉壓向自己的頸間,換來他更加激烈的舔咬,耳畔的酥麻讓她的下體收縮更甚,滑液一波一波地分泌,隨著宮口的蠕動,竟是將顧晏的性器冠頭擠了出來。

顧晏一口叼住她的頸側嫩肉微微用力一咬,就像野獸叼著幼獸一般,拊掌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下身一挺,又重回那個緊緻銷魂的所在。

“乖含著為夫的東西,來——”顧晏抽送幾次,將她抱起,自己盤腿而坐,幾下抽頂又尋著那處入了進去,視線往小几上一掃,惡質地一笑:“要是含不住,就罰阮阮含著這尺八來挑給世子的生辰禮物。 ”

阮蕎心尖一顫,下體下意識就縮了縮,宮口酸脹酥麻不已,卻仍是將顧晏那物含得緊緊的,兩人維持了這姿勢挑選了禮物,顧晏雖有些遺憾,但也暗暗決定下次定要用點兒別的花樣來增添一點內幃情趣。

是夜,月色清亮,照人入夢,但偏偏,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個好夢。

許是顧晏心裡存了一些旖旎出格的想法兒,夜裡竟然夢見自己用一枚圓滑的田黃石原石在妻子身上摩挲,石頭冰涼,一放到她的奶尖兒上那裡就挺立了起來,妻子說冷,他就將那不大的石頭一點一點放入妻子體內,說讓她用下面的小嘴兒暖一暖,妻子害羞不依,卻被他壓制著掰開纖細的腿兒,強硬地從那裡擠了進去,那裡被他一碰就出水,石頭光滑圓潤,輕易就進去了,他用手指和石頭一起玩弄妻子甬道裡的敏感點,將她弄得洩了身,然後舔淨了她的下身,讓她收縮著花道將石頭取了出來,那石頭果真就變暖了。許是潛意識覺得這夢太過淫靡,這之後他又輾轉做了別的幾個夢,如此就到了天亮。

翌日顧晏早起上朝,臨行前視線掃過鏡台上裝著禮物的盒子,心中微動,顧晏凝了凝神,還是壓下了換禮物的想法,想來世子府庫裡的極品印石也不少,應該也不會特別留意這一塊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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