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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個個是皇帝》第64章
第64章 花生出現

  皇后見其失態, 不由得人跟著著急,「出什麼事了?」

  「兒臣剛剛看到太子去姑母府上了。」衛長急急道

  她沒聽錯吧?皇后不禁皺了皺眉,試著問, 「你說什麼?據兒去你姑母府上?」衛長點頭。皇后頓時覺得胸悶, 喘不過氣, 「他經常去你姑母府上!」

  「母后誤會了。」衛長一聽就明白皇后以為她說的是平陽, 「兒臣說的是隆慮姑母。」

  皇后立刻想罵人, 一見衛長很焦急,張了張嘴, 深呼吸,道:「去就去,這點小事也值得你大呼小叫?!」

  「母親, 礙於陳廢後的緣故,隆慮姑母不甚和咱們來往, 有事都是去找父皇。」衛長道,「今日去她府上的人不是父皇是太子,母后不覺得奇怪?」

  皇后仔細一想,點頭道,「你說得都對。然後呢?」

  「兒臣覺得姑母請太子去她府上,和以前鄂邑宴請太子的目的一樣。」衛長道, 「母后, 兒臣要不要去告訴太子妃?」

  皇后長得很溫柔, 當了多年皇后, 脾氣依然很溫順, 此時卻想罵人,又擔心把她罵的更傻,「你姑母給太子送人,不正合你意?為何要告訴太子妃?」

  「母后不擔心太子妃生氣?」衛長看著皇后,仿佛在說,你忘了自己以前說過的話了。

  皇后像看傻子一樣看衛長:「她生氣又不是我招惹的,我擔心什麼?」

  史瑤給皇后請安時,皇后提醒史瑤好好調養身體,而不是讓史瑤帶幾個人回去。除了擔心惹史瑤不快,便是太子已有三個聰明懂事,得皇帝喜愛的嫡子。史瑤以後能不能生都不當緊,就算生個龍鳳胎出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

  看明白這點,皇后更想不明白,皇太孫明擺著是太子的嫡子,哪怕大郎長歪了,還有二郎和三郎,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太子的庶子。那些公主怎麼還一個個想成為下一個館陶大長公主。

  成了館陶大長公主又如何?兒子無才無德還膽大包天,一樣會被皇帝處死。

  「你跑回來就為了告訴我這件事?」皇后沒容衛長開口又問。

  衛長臉色不自然,「兒臣看到太子去陳家太震驚,沒來得及細想。」

  皇后懶得聽她辯解,反問:「你怎麼知道太子妃就不知道?」

  「太子妃知道不跟過去?」衛長正是看到車上沒有宮女隨行,斷定史瑤不在,才來找皇后。

  皇后已無力多說,「這事你別管,交給我。」

  「哦,兒臣告退?」衛長道。

  皇后抬抬手,趕緊出去。

  雲圓望著衛長走遠,問道:「皇后,婢子去找太子妃?」

  「找太子妃作甚?她傻你也傻?」皇后眉頭緊鎖,道,「太子不想要隆慮送的人,送到長信宮,太子也不會碰。太子想收下,太子妃以死相逼也沒用。」頓了頓,又說,「現在告訴太子妃,你認為還來得及?」

  雲圓算算時辰,想說興許來得及。她見皇后不高興,說一句「婢子錯了」,就老老實實跪坐在一旁聽候差遣。

  衛長被皇后訓了一頓也沒死心,不是怕太子收下隆慮安排的人,而是好奇太子會不會收。雖然過去很久,衛長一直沒忘記太子從她府上逃走的那一幕。

  出了皇宮,衛長派家奴去隆慮公主府附近盯著。

  未時四刻,衛長正在用晌午飯,家奴回來了。聽家奴說完,衛長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不可思議道:「太子帶著三個皇孫去赴宴?」

  「是的,奴婢看得清清楚楚,太子和三個皇孫坐一輛車,現已回宮。」

  衛長掐自己一把,再次確定她聽到的是真的,不禁慶倖沒去長秋殿,也服了太子。

  太子到長秋殿,便看到門口停兩輛馬車,其中一輛還有篷,沒下車就問門外的禁衛,「誰來了?」

  「金俗公主,上午到的。」當值的禁衛回稟。

  二郎好奇道:「那個年紀很大的姑婆嗎?父親。」

  「是她。」太子下車,隨手把二郎抱下來,又把大郎抱下來,最後抱著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三郎,問兩個兒子,「你倆困不困?」

  二郎:「我不要去永壽殿。」

  「在偏殿睡。」太子無奈地說。

  二郎眼珠一轉,奶聲道:「我很困。」

  「小聲點,你弟睡著了。」太子道,「你倆先去正殿見見公主,再去偏殿。」

  大郎開口道:「好的。」就看向二郎,跟我走吧。

  二郎把小手遞給大郎。大郎滿心不願,卻不得不把手給他。二郎攥住大郎的手晃了晃,咧嘴笑道,「我們進去吧。」

  「幼稚!」大郎冷冷吐出連個字。

  二郎腳一頓,往左右看了看,趴在大郎耳邊說,「阿弟說你比我大很多,我和你比起來很小很小,你不准再嫌我幼稚。」

  大郎感覺到呼吸停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到正殿和金俗公主見了禮,回到偏殿躺在被褥裡才小聲問,「三郎還跟你說什麼?」

  「你別擔心啦,阿弟沒說你以前是誰。」二郎怕吵醒呼呼大睡的三郎,很小聲說。

  大郎:「那他有沒有說我以前活到多少歲?」

  「三郎說你不超過五十。」二郎趴在大郎身上,問道,「三郎說得對不對?」

  大郎瞥他一眼,道:「我困了。」

  「三郎猜對了?」二郎樂了,轉身躺好,看一眼三郎感慨道,「我阿弟真聰明。」

  大郎聽他這樣說莫名想笑,「又不是你聰明。」

  「我以後也會和阿弟一樣聰明。」二郎對自己很有信心,「現在阿弟天天教我,父親說明年春就給咱們挑幾個老師教我。」

  三個小孩每天這個時辰都會睡一會兒,大郎確實困了,打個哈欠就閉上眼,不再搭理他。

  二郎也有點犯困,見大郎這樣就衝大郎扮個鬼臉,往三郎身邊移一點,緊緊貼著三郎才閉眼睡覺。

  正殿內,太子看到金俗公主是帶著兩個兒媳來的,好奇又納悶,「姑母是來找孤的嗎?」

  「是呀。」史瑤道,「姑母以前聽母后說,休沐日殿下不出去,在宮裡陪三個孩子,姑母才選在今天過來。」

  太子脫下履,坐到史瑤身邊,關心道:「是不是家中出什麼事了?」

  「不是。」史瑤笑道,「是姑母說,還是我來說?」

  金俗公主微笑道,「還是太子妃說吧。」

  「這事還得從花生說起。」史瑤看向太子。太子微微頷首。史瑤繼續說,「姑母見有人四處尋花生,以為花生大有用處,就叫家人留意一下。表兄的好友的好友得知表兄在尋找花生,就對表兄說他知道那個東西。」

  太子忙問:「他知道?!」

  「是啊。」史瑤忙拍拍太子的胳膊,提醒他先別激動,「不過只有幾斤。姑母覺得這點小事不好去問父皇,又想到殿下很懂農事,就把那幾斤花生種在地下,昨日收上來,今日就送來了。」說著話看金俗一眼,「姑母乍一聽四處尋花生的人是咱們,驚得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金俗不好意思地笑了了。

  太子忙問:「那花生在哪兒?」說著就站起來。

  「在門外廊簷下。」史瑤跟著起身,招呼金俗一塊去看看。

  太子胡亂套上履就往外去,打開麻袋,想問史瑤什麼,猛然想到史瑤不止一次和他說「麻屋子,紅帳子」,捏兩個掰開一看,裡面的東西是紅的,「是真的?」

  「姑母親自送來還能有假啊。」史瑤笑著走出來,「妾身令廚子洗一盆,現在正在煮。又令廚子剝一盆花生仁,待剝好了就過油炸。」

  有外人在,太子沒亂問,點點頭表示知道,就說,「這些留作種子,明年種下去。」

  「妾身聽殿下的。」史瑤說完,喊宦者把花生收起來。

  一直沒開口的金俗公主好奇道:「這個花生除了吃,還能做什麼?我們收花生的時候嘗過,不甚好吃。」

  「還可以榨油。」史瑤道,「花生煮熟了味道極好。姑母,明年得了花生分給你一半,你自家種也好,給親戚家也行,隨你處置。」

  金俗忙說:「不用,不用。皇上聽皇后說起我問你們菜籽油的事,今年得了芝麻就令人送給我一石。皇上說讓我的幾個侄子明年種芝麻。他們有了芝麻,以後還會跟匠人學做芝麻油,忙不過來,給他們花生也沒空種。」

  史瑤聽皇后提過幾句,劉徹很關心這個異父女兄,拉著金俗的手說,「要的,要的。」停頓一下,又說,「這些花生明年全部成活,也收不了多少。姑母分一半就更少了。」

  「姑母別推辭了。」太子道,「這東西我們尋了好久,再找不到她都要瘋了。你治好她的瘋病,全給你也是應當的。」

  金俗見狀,不再推辭。

  隨後五人回到屋裡,太子也不知該和金俗聊什麼,便問她親戚家收成如何,冬小麥有沒有種下去,除了種小麥還種什麼。

  一問一答,遠遠看起來倒也其樂融融。史瑤一直安安靜靜地聽,在太子詞窮時,史瑤開口:「姑母家現在天天做豆腐吃吧?」

  金俗臉色有些不自然,「豆腐有些麻煩,不常做。」

  「姑母是不是覺得吃豆腐肚子脹?」史瑤沒容金俗開口,笑著說,「姑母,這裡沒外人,你直說便是。殿下和我不會因為姑母不食豆腐就生氣。」

  太子:「阿瑤說得對。宮裡也不是天天吃豆腐,三個孩子想喝豆腐腦時,才順便做幾塊豆腐。」

  「是,是的。」金俗看著史瑤和太子,小心翼翼說,「有次傍晚吃多了,半夜都沒睡著。」

  史瑤笑了,「姑母隻吃豆腐是很不好受。和魚一塊燉,和青菜一快燒。現在天越來越冷,過幾日下雪了,把豆腐切成小塊放在外面,凍得邦邦硬,和肉、泡法的木耳等物一塊燉著吃。燉的時候除了油鹽放點醬油就很美味。隻吃豆腐,別說姑母上了年紀的人,我和太子也受不了。」

  「聽太子妃這樣講,我就放心了,我們回去就試試。」金俗公主忙說。

  太子當時隻寫如何制豆腐、豆漿等物,豆腐的吃法隻寫了魚燉豆腐和煎豆腐。金俗公主一家不愛吃魚,嫌刺多,她親戚家賣豆腐,經常給她送,自打吃得不舒服就很少再吃。

  金俗聽史瑤說完那樣講,也不是敷衍史瑤,她的幾個孫兒食量大,每次做菜都要燉幾鍋。史瑤說的青菜燉豆腐和燉凍豆腐很適合金俗一家。

  太子看了看金俗,又看一眼她的兩個兒媳,見兩人挺高興的,不禁扭頭瞥一眼史瑤,這個女人以前牙尖嘴利,現在已經到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地步?

  「姑母——」太子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忙往外面看,看到宮女懷裡抱著一個小孩,霍然起身,忙不迭道,「怎麼了?」

  眼眶通紅的小孩伸出手,淚眼朦朧道:「父親……」

  太子忙問,「出什麼事了?」

  「三皇孫怎麼哭了?」金俗也慌忙起身。

  來人道:「啟稟殿下,二皇孫把三皇孫擠到地上了。三皇孫的額頭磕在榻上,婢子沒看到,求殿下責罰。」

  史瑤:「不幹你的事。我知道他們仨睡覺時不喜有人守在榻邊。大郎和二郎沒醒?」

  「沒有。」

  史瑤:「你把他倆抱到榻中間,就別管他們了。」隨即就轉向太子,「給我吧。」

  「我抱著吧。」太子見小兒子抓住他的衣裳,小臉埋在他懷裡,溫柔地說,「要不要宣太醫?」

  三郎的腦袋動一下,不要。

  「還想不想睡?」太子道,「想睡就在父親懷裡睡吧。」說著話轉身回到主位坐下,讓三郎躺在他腿上,枕著他的胳膊。

  金俗不止一次聽別人講太子脾氣和善,也聽別人說劉徹也曾說過,太子不像他。以往皇家家宴,金俗見到太子,看出他脾氣極好,也沒想到他的脾氣好到哄孩子睡覺這種地步。

  金俗試想一下,如果是劉徹哄小孩,不禁打個哆嗦,不能再想下去,太可怕了。

  「還是請太醫來看看吧。」金俗看著露一個小耳朵的小孩,「讓太醫開點藥敷在額頭上,額頭也好的快點。」

  史瑤心想,太醫可不會做跌打損傷藥,笑著說,「小孩子跌跌撞撞,磕磕絆絆才能長大,沒事的。」看一眼三郎,「過一會兒就不痛了。」

  太子拍拍三郎的背,就命宮人去拿條薄薄的被褥,搭在三郎身上。隨後才問,「花生熟的快嗎?別耽誤姑母回去。」

  「再過一刻就該好了。」史瑤道,「誤不了。」說著話看一眼太子懷裡的小孩,連花生都不在意,看來真摔痛了。

  金俗忙說:「再過兩刻也誤不了。」說出來意識到自己聲音高,忙往太子懷裡看去。

  太子見狀,笑笑,「三郎脾氣好,姑母不用擔心吵著他。」

  「那三郎這一點像太子。」金俗公主恭維道。

  太子頷首,「大郎的脾氣像她。」看一眼史瑤,「二郎誰都不像,三郎像我。三郎,你姑婆今日給咱們送來幾袋花生,我們一起吃花生可好?不給大郎和二郎吃。」

  額頭火辣辣的痛,三郎不想動,又往太子懷裡蹭了蹭。

  太子見他這樣也沒再同他說話,過了一會兒,廚子就端一盆花生,遞給在殿內伺候的宮女。

  史瑤忙說:「把這個一分為四,兩份送到這裡。花生過油炸變了色,撒一點點鹽末也一分為四。」

  廚子因一聲「諾」,就把煮的話說拿回去。

  史瑤解釋道:「姑母別怪我小氣,那兩份要給父皇和母后送去。」

  金俗恍然大悟,不禁佩服史瑤考慮得周到,「會不會有點少?」

  「不會。」太子道,「父皇若是知道姑母只有幾斤種子,半碗花生父皇也會覺得多。」

  金俗頓時放心下來。廚子也再一次出現在門口。

  史瑤令宮人把兩份煮花生都放到金俗面前,「姑母,一份你帶回去吧。家裡人辛辛苦苦種的,也讓他們嘗嘗。這一碗留咱們吃。」

  「這,不用了。」金俗公主道,「我們想吃就去找你表兄的好友的好友買,這些留著,對了,留著給三個孩子吃吧。」

  太子托人找了許久都沒找到,史瑤就知道花生難尋。不過,長安城內外的人都知道花生與白麵同價,也有可能有人像金俗一樣,把花生都種在地裡,現在還沒收上來,「那我聽姑母的。煮這個花生的時候放了許多香料進去,姑母嘗嘗味道是不是變了。」

  金俗撥開一個,不禁點頭,「和生花生完全不一樣。」

  宮女把碗端過來,史瑤剝開兩個,遞到太子手裡。太子咽下去,「味道還行,不如芝麻鹽。」

  「因為沒有油啊。」史瑤話音一落,廚子端兩小碗炸花生,史瑤令人把花生放她面前,就給四人解釋,「這個東西要涼了才香。」

  金俗聽出來了,「太子妃吃過?」

  「很小的時候吃過。」史瑤道,「那時候太小,聽別人說花生可以做油也沒當回事。後來殿下令人種的芝麻磨出油,我才想到花生這個東西。」

  金俗也覺得史瑤是有福之人,她來這麼久,又沒見史瑤板臉,無論說什麼都笑呵呵的,對史瑤感官很好,也沒懷疑她喜歡的人,「如果是我,我早該忘了。」

  「姑母忙,我整天沒事,就尋思著吃什麼。」史瑤說完,捏一個嘗嘗,嘎嘣脆,就衝跪坐在她身側的阮書使個眼色。阮書把花生米端到金俗面前。

  太子捏另一個碗裡的花生米嘗嘗,忍不住贊道,「這個味道不錯。」

  「有油的東西都好吃。」史瑤道,「更何況花生本身還有油。」

  用過晌午飯,金俗和兩個兒媳婦沒有回去,便是因為史瑤留她們嘗嘗花生。如今花生也吃了,金俗就開口要回去。

  現在白天短了夜長了,史瑤也怕她們趕夜路,也沒再留她們。等她們走遠了,史瑤長歎一口氣,「累死我了。」

  「累死你了?」太子腳一頓,「你都幹什麼了?」

  史瑤:「陪你姑母尬聊啊。知不知道什麼是尬聊?就是彼此不熟悉,很尷尬的聊天。」

  「是嗎?」太子上下打量她一番,「孤怎麼覺得你聊的很高興?」

  阮書抿嘴笑了笑。

  太子眼角餘光注意到,問道:「你笑什麼?孤說的不對啊。」

  「殿下真沒發現?」阮書反問,「從殿下回來一直到公主上車,太子妃都笑得恰到好處。既不讓公主覺得太子妃高興的太過,又不讓公主覺得太子妃笑得很勉強。」

  太子扭頭看了看史瑤,她臉上沒有任何笑意,仔細想想,猛然想到,「怪不得孤覺得你和姑母說話時笑得有點怪,合著是假笑?」

  「姑母又不知道妾身真笑是什麼樣。」史瑤道,「對姑母來說,妾身笑得很真。」

  太子嗤一聲,就問懷裡的小孩,「還睡嗎?」

  「不睡了。」三郎揉揉發酸的眼睛,「父親,我下來。」

  史瑤伸手接過小孩,「等二郎醒了,我揍他。」

  「為何要揍我啊?母親。」

  史瑤轉過身,看到兩個兒子手拉著手站在門檻裡面,「你把三郎擠到地上了。」指著三郎的額頭,「你自己看看,都腫了。」

  大郎甩開二郎,翻過門檻跑過來,「什麼時候?」

  「你們睡著的時候。」具體什麼時候,史瑤也忘了。

  二郎看了看史瑤,又看了看阮書,「真是我?」

  「你和三郎睡一塊,三郎睡覺從不打滾,不是你是誰?」史瑤問。

  二郎抓抓後腦勺,赧然道:「真是我啊?阿弟,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擠你了。」

  「以後睡在正中間,不准往邊上睡。」史瑤說完,就交代照看三個孩子的宮人,在他們的榻的四周鋪上被褥。

  二郎一聽,脫口而出,「那我們睡地上好了。」

  「地上潮濕,對身體不好。」史瑤說著,看向太子,「把他們的榻換成高床,樣子就和他們小時候睡的小床一樣,四周有欄杆,無論怎麼打滾都不會掉下去。」

  太子想了想,道:「好主意。明日——」

  「父親,我——」

  三郎忙打斷二郎的話,「你不願意?還想把我擠地上啊。」

  「我沒有啊。」二郎慌忙解釋。

  三郎:「母親,我想吃花生。」

  「找到花生了?」大郎和二郎異口同聲。

  史瑤頷首,二郎瞬間忘了床,嚷嚷著要吃花生。

  晚上,兄弟三人回到永壽殿,躺在被褥裡,三郎才問,「二哥,你是不是覺得咱們小時候睡的床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難看。」二郎想也沒想就說。

  最後一絲不確定瞬間消失。三郎笑眯眯說,「二哥,你把你喜歡的,四周有圍欄的床畫出來,我跟母親說是我畫的,讓母親給我們做。」

  「為啥要說是你畫的?」二郎坐起來問他,「母親教我畫畫,我也能畫出來。」

  三郎笑著問,「你想讓母親知道你上輩子是木匠嗎?」

  「木匠?」大郎也坐起來,看向二郎,「你不是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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