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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個個是皇帝》第78章
第78章 史瑤生氣

  二郎不是沒想到, 是一直不信,他不知大郎上輩子是如何把他兄長的太子之位擠掉的。大郎偶爾蹦出一句好聽的話,二郎也當巧合, 「我呢?」

  「哄你?」三郎爬到二郎另一邊坐下,「他才懶得哄你。」

  二郎看著內侍端著水盆出去, 走的時候還把門帶上, 知道浴室已打掃乾淨,不會回來, 便不再壓低聲音,「因為我是你弟?你說幾句好聽的,我給你做個漂亮的床。」

  大郎:「床不用很漂亮, 我又不是女人。」

  「我把你雕好看點。」二郎望著大郎,「好不好啊?」

  三郎替大郎說,「可以, 可以。」

  「我以後儘量多誇誇你?」大郎猶豫片刻說道。

  二郎上輩子當皇帝以後,身邊的人都誇他。以前二郎挺美,現在知道那些人嘴上誇他, 指不定背地裡怎麼罵他, 對於大郎說他笨,二郎也沒太在意, 畢竟一家五口,他是最笨的那個。

  偶爾他想大郎誇誇他, 大郎還故意說他笨, 二郎就不高興了, 「你不誇我也不准罵我,不然我就把你雕成醜八怪。」

  「我記下了。」大郎見他如此執著,也認真起來,「你不是困麼,還不睡?」

  二郎:「現在就睡。」躺下拉起輕如鴻毛的紗被搭在身上。

  劉徹還在甘泉宮,太子繼續忙碌,三個小孩也沒煩太子。早飯後三個小孩就去長信宮偏殿等老師來授課。

  酉時,三個小孩回到長秋殿偏殿,寫完老師交代的功課,二郎就拿出筆和白紙繼續畫做木器的工具。

  戌時左右,史瑤到偏殿看到大郎在看《詩經》,三郎在練隸書,二郎在畫東西,一個比一個認真,史瑤又悄悄退出去,吩咐宮人去找太官令,明日多送幾條刺少的魚。

  東宮喜食魚,夏天魚又好抓,翌日清晨天還沒亮,來東宮送食材的人就交代廚子,魚是太子妃特意吩咐的。

  史瑤還沒跟廚子說魚怎麼吃,廚子就把魚養在水缸裡,早飯後,太子和三個孩子都走了,史瑤就去庖廚,令廚子把魚拿到樹下,在樹下殺魚。

  長秋殿院內寬又闊,有好幾棵蒼天大樹,炎炎夏日,廚子很想在院裡樹底下洗菜切菜,炒菜的時候再回屋。又怕切切剁剁吵著主子,廚子從未敢提。史瑤讓他們出來殺魚切魚肉,其他廚子就把晌午要做的菜拿出來,別人殺魚,他們洗菜。

  史瑤不知道別的宮裡的廚子做菜都是在屋裡,不過,她看到幾個廚子的小動作,反應過來也沒說什麼。她嫌庖廚裡熱,在外面教廚子,廚子也是人,自然也嫌裡面熱。

  漢朝人喜歡吃生魚片,這時候叫魚生,也叫魚膾,宮裡的廚子切魚的手藝可見一斑。史瑤親眼看到廚子把魚切成細條,心中依然很詫異,面上不顯,神情淡定的教廚子把魚肉剁成泥,再煮成丸備用。

  和麵的廚子試著把面盆端出去,見史瑤沒說什麼,自此以後,整個夏天,長秋殿的廚子都在外面洗菜切菜,擀麵條、做饃。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如果不是忙得脫不開身,太子晌午都會回長秋殿用飯。太子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史瑤特意提醒太子晌午回來用飯。

  太子知道史瑤這樣說,一定是讓廚子做他沒吃過的東西,上午遇到煩心事,太子想到晌午有美味也難得沒發火。不知真相的士大夫便認為太子的脾氣又好了。

  話說回來,午時一刻,三個小孩從長信宮回來,到院子裡沒聞到香味,大郎看向三郎,「不會還沒做飯?」

  「不可能。」三郎跑到庖廚門口勾頭往裡看了看,看到好幾個廚子忙個不停,「正在做。」

  二郎往庖廚那邊看一眼,吸吸鼻子,「沒聞到香味,晌午飯一定不好吃。」

  「你對母親有何誤解?」三郎問道。

  二郎張口說:「我哪有誤——」猛然想起,哪怕他們一家五口都沒什麼食欲時,他們的母親也能讓廚子做出開胃菜。思及此,二郎拔腿往屋裡跑,「母親,晌午吃什麼?」

  「蓴菜魚丸湯,紅燒豬肉蓋澆面,還有幾碟小菜是廚子準備的,我也不知是什麼。」史瑤看著三個兒子問,「可以嗎?」

  二郎想也沒想,「必須可以。」

  「孩兒還是想吃炸醬麵。」三郎跟著開口道。

  史瑤歎氣:「我也想吃啊。每次吃涼麵的時候,我都萬分想念炸醬麵,可是我不會做豆瓣醬啊。」

  「很難嗎?」大郎看了看史瑤又看了看三郎。

  三郎微微搖頭,道:「不難的。豆瓣醬據說是春秋——」忽然睜大眼,「不得其醬,不食!」話音一落,三郎意識到還有一個聲音,下意識看向大郎。

  大郎點頭,剛才他也說了,「這句話《論語》中有。我這幾日看別的書,有看到食膾用芥醬,還有什麼芍藥醬,當時吃得飽飽的也就沒在意。所以現在已有豆瓣醬?」

  「可是宮裡沒啊。」史瑤道,「我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三郎:「母親,我們剛出生時,母親都是食雞肉、魚肉、羊肉以及牛肉,後來過了產褥期,你和父親開始吃鐵鍋炒的菜。烤肉用的是花椒粉或孜然粉,廚子沒機會用豆瓣醬啊。」

  「我去問問。」史瑤道,「如果有,我們明天就吃炸醬麵。以前用醬油煮的醬,真沒法和豆瓣醬煮的比。」說著話就穿上鞋往庖廚去。

  二郎看一眼史瑤的背影,轉向三郎:「明日又有好吃的?」

  「醬者,百味之將帥啊。」三郎道,「你聽這句話就知道了。」

  二郎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感慨道:「我這輩子是母親的兒子,假如下輩子變成別人的兒子,我覺得我會被自己餓死。」

  「還想再帶著這輩子的事投胎,問過老天嗎?」大郎不想說他的,卻忍不住擰一下他的耳朵,「好好珍惜這輩子吧,二弟。」

  三郎:「能碰到父親和母親這樣的父母,豈不知是我們幾時修來的福氣呢。說不定我們下輩子會投胎成家畜或十惡不赦之人。」

  「那也沒關係,反正到那時候又不記得現在的事。」二郎說著,看到史瑤回來,就大聲問,「母親,有嗎?」

  史瑤微微點頭。三個小孩咧嘴大笑,笑聲傳到院中。候在門外的閔畫很是好奇,「遇到什麼高興事了?太子妃。」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史瑤道,「去看看殿下還得多久才能回來。」

  三郎:「不用去,父親回來了。」

  史瑤轉過身,太子正大步往這邊走,跟在他身後撐傘的聞筆得小跑才能追上他,又不能越過太子。史瑤看到聞筆跑跑走走,忍著笑說,「今天挺早的。」

  「今日事不多。」太子道,「有的地方早兩天下雨了,雨勢不大,也比沒有好多了。」

  史瑤試著問道:「下午不出去了?」

  「下午可以晚一會兒。」太子道,「當緊的奏章孤都批好了。」

  聽到「奏章」兩個字,史瑤就來氣,口氣不悅道:「連奏章都推給殿下,父皇在甘泉宮豈不是什麼事都不用做?」

  「要做的。」大郎道,「父親在宮裡憂民憂國憂社稷,祖父在甘泉賞花賞月賞美人。」

  太子楞了一下,隨即笑噴,揉揉大郎的小腦袋,「調皮!」頓了頓,道,「此話以後不准再說。」

  「好的。」大郎敷衍道。

  太子笑了笑,他覺得大郎說的很對,也沒數落兒子,「用飯吧。」

  廚子早已擀好麵條,等著太子回來再下面。剛才太子進門時,廚子看到了,隨即開始煮面。史瑤命閔畫過去看看,一家五口剛洗好手,小宮女就把面和菜端上來。

  太子看到有湯,像以往一樣先喝口湯。蓴菜湯很是清淡,太子不意外,讓太子意外的是,「這裡面放的是什麼蛋?」

  「不是蛋。」二郎舀一個,一邊吹一邊說,「是魚丸。」

  三郎接著說:「魚肉做的。母親說很好吃。」

  二郎想問,母親何時說的。轉向三郎時突然想到三郎以前吃過,就跟著點點頭。

  太子見狀,舀一個,不禁睜大眼,面對史瑤時臉上寫滿了滿意。

  一家五口雖然圍坐在一起用飯,湯是盛了五碗。史瑤:「殿下若是喜歡這個,別吃麵了,妾身的魚丸給你,再讓廚子給妾身煮一碗。」

  太子:「不吃麵我很快就會餓。」說著停頓一下,「你如果吃不完,給我幾個也成。」

  大郎險些被湯給嗆著,抬頭一看太子眼中只有史瑤,不禁撇撇嘴,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也沒看到,低下頭繼續喝湯吃麵。

  太子這幾日很累,飯後和三個兒子閒聊一刻就回臥室睡覺。史瑤怕她跟過去,太子忍不住和她聊天,就和三個兒子去偏殿。

  兒子們睡著後,史瑤也沒回正殿,躺在底層眯一會兒。大概兩刻,阮書進來喊醒史瑤,又過一刻,史瑤才去臥室叫醒太子。

  這種日子一直到八月初才停,因為劉徹回宮了。然而,劉徹回來沒多久,邊關傳來軍報,匈奴入寇邊塞。

  劉徹命拔胡將軍屯兵於朔方。史瑤晚上聽到太子提一句,翌日早上史瑤就對太子說,「殿下今日別出去了,隨妾身一塊去博望苑吧。」

  劉徹不在宮中這段日子太子都沒去過博望苑,劉徹回來了,太子打算好好歇幾天再去博望苑,「你那個水車做好了?」

  「應該差不多了。妾身早幾日去看還差一點點。」史瑤道,「妾身請殿下去看的是另一個東西。妾身前些天去博望苑找木匠時,騾已經出生,殿下正好去看看那幾頭小騾子。」

  太子想一下,就對三個兒子說:「你們今天別去上課,和孤一起去。」

  「真的?」二郎大喜,「太好啦!孩兒上次出去還是去四叔父府上,在四叔府上過一晚上,都沒怎麼玩就回來了。」

  「在劉胥那來待了整整一天,他都不帶你們去玩?」太子問。二郎點頭。三郎頓時有個不好的預感,就聽到太子說,「那以後都別去了。」

  二郎傻眼了。

  大郎想不禁扶額,無力道,「你說說你這個樣,我如何能忍住不說你傻啊。」

  「我傻,我真傻,以後你再說我傻,我不會再怪你。」二郎癟癟嘴,望著太子,泫然欲泣,「父親……」

  史瑤無語,道:「你父親逗你呢。你們又不是鳥兒,放出去就飛走了,哪能整天關著你們。趕緊把蛋羹吃完,吃完我們就出去。」

  二郎三兩口把半碗銀魚蛋羹吃完,就跑去永壽殿換上便於去玩的短褐。

  巳時左右,一家五口到博望苑,沒有去正殿,直接去馬棚。還沒到跟前,太子就看到馬棚周圍站著五個人,一個是純粹的劍客,一個是站沒站相,像個浪人的遊俠,三個博望苑的執事。

  太子走過去好奇道:「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幾人猛然回過頭,看清來人慌忙行禮,隨即說等著看木匠犁地。

  「犁地?」太子看向史瑤,「你要在這邊種東西?」

  史瑤:「不是的。」往四周看了看,「我吩咐你們買的耕牛呢?」問三個執事,「忘了買?」

  其中一個執事拱手道:「啟稟太子妃,兩頭牛被木匠牽出去吃草了。下官現在就去喊他們?」

  「不用。」史瑤道,「既然他們不在,殿下,我們去看看犁。」

  抱劍而立的劍客抬手把劍掛在腰間,朗聲道:「太子妃,放犁的屋子被那三個木匠鎖上了。」

  「鎖上了?」太子睜大眼,轉向史瑤無聲地問,什麼犁如此珍貴?

  史瑤哭笑不得,道:「只是幾副犁,用得著麼。」

  「下官也這麼問過,他們說用得著。」木匠不歸執事管,而他們做的事又是史瑤吩咐的,執事也不敢強把鑰匙奪過來,或者把鎖砸了,只能任由他們出去就上鎖。

  史瑤問道:「這麼說來,我讓他們做的水車也在屋裡?」

  「不在。」執事指著不遠處的草棚,「還在那裡。」

  史瑤頓時想生氣又想笑,「那個趙木匠殿下從哪兒尋來的?」

  大郎率先道,「母親,孩兒知道。父親帶孩兒去西市,孩兒買東西的時候父親跟別人閒聊,然後就認識了。」

  史瑤服了,指著其中一個管事,「去把他們找來。博望苑乃太子的博望苑,大門不鎖也沒人敢進來拿東西。」說完,就帶太子去看水車。到了草棚裡,史瑤徹底無語了,和她早幾天過來時一模一樣,那三個木匠根本沒做。

  「怎麼了?」太子見史瑤臉色不對勁,「做壞了?」

  史瑤:「妾身前幾日過來,他們和妾身說做好犁就繼續做水車,妾身見那十副犁差不多好了,認為他們這幾日在做水車,今天來看應該能看到完整的水車。沒想到……」指著滿地木頭,讓太子自己看。

  太子想給他結交的木匠找個理由,也不知該說什麼,「也許是你看錯了,當時犁還沒做好。」

  「妾身會看錯?」史瑤瞪著太子,犁的圖是我親手給他們的呢。

  太子也想到了,有些不好意思,「那就是他們知道犁可以犁地,看不出水車能做什麼,自然是先緊著犁。」

  「殿下有所不知。」跟過來的執事道,「那十副犁早幾日就好了。下官有一次過去看到他們用一塊東西在磨那十副犁,鐵犁頭被他們磨的鋥亮,能當鏡子用。木頭也磨的很亮,下官總感覺比下官家中的榻還要油亮。」

  大郎再也忍不住了,扒著太子的胳膊「咯咯」笑個不停。二郎和三郎見大郎這樣也不再苦苦忍著。看到三個兒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太子哭笑不得的同時感到頭皮發麻,「你們三個別笑了。」又對史瑤說,「他們回來孤好好數落數落他們,真是太不像樣。」

  「殿下是得好好數落他們一頓。」史瑤道,「他們覺得他們用不著水車,別人還等著用呢。」

  太子連忙點頭,「好好好,我一定數落他們。」然而,三人回來後,沒容太子開口就去抗犁。把犁扛出來就要試給太子看。

  太子見三人把犁放在地上,一個勁用手撫摸,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時也想知道曲轅犁多麼方便,便吩咐三個木匠把牛套上試一下,隨即小聲對史瑤說:「算了。」

  「八月十五前把水車做出來就算了。」史瑤面無表情道。

  太子掐指一算,離八月十五還有四天,八月十四那天史瑤得準備八月十五的東西,十五日當天史瑤肯定沒空過來,木匠八月十六做好就行了,微微點頭,「行,八月十五之前保證做好。做不好,以後不准他們進博望苑。」

  站在兩人身後的三位執事納悶,水車和犁不都是因為太子忙得分/身乏術,讓太子妃過來安排的,怎麼還聽太子妃的?

  沒容他們想下去,三人就看到犁跑的飛快,不需要旁人幫忙,掌著犁的木匠輕輕把犁抬起來,犁就轉個彎繼續犁地。

  三位執事家中都有田地,也去地裡幫父母做過事,很清楚家裡犁地時有多費勁,也明白三人為何這麼稀罕太子妃命他們做的犁。

  「殿下,如何?」史瑤問太子。

  太子沒下過田,也沒見過以前的犁,自然不知二者有何區別,「讓他們自己說。」

  「殿下,這個犁比草民想像中的還好。」因為只有兩頭牛,其中一個木匠就閒下來,聽到史瑤的問話就說,「殿下,草民可以自己做一個嗎?」

  太子:「你們早點把那個水車做好,孤送你們每人一副犁。」

  木匠大喜:「謝殿下。」轉過身就繼續看他們的寶貝犁,隨即一想,犁的圖是太子妃拿過來的,又轉過身來,「謝太子妃。」

  史瑤頓時氣個仰倒。

  太子見她變臉,連忙伸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雙拍拍她的胳膊,莫生氣,莫生氣,你是太子妃,別跟鄉野農夫計較。

  史瑤深吸幾口氣,瞪一眼太子,你給我等著!

  太子覥著臉笑笑,孤保證沒有下次。

  史瑤又瞪他一眼,就帶著三個兒子去正殿。

  三位執事眼中只有犁,沒注意到史瑤很是不快,遊俠和劍客看到了,也注意到木匠失禮,認為史瑤為此生氣。不過,看到太子小心翼翼的模樣,倒是相信傳言所說,太子十分在意太子妃。

  三個小孩站在史瑤身邊,感覺到她氣息變了,又看到太子滿臉慚愧,聽見史瑤喊他們,三個小孩也沒敢說他們想看犁地。

  太子原本打算在博望苑用了飯再回去,注意到史瑤回到正殿就沒出來,又怕三個木匠說出別的,把史瑤氣暈過去,吩咐博望苑的執事好生飼養騾,又叮囑三個木匠早點把水車做好,就帶著七副犁回去了。

  回到長秋殿已臨近午時,太子也沒出去,讓三個小孩去偏殿,拉著史瑤去正殿,摒退左右,就問:「還生氣呢?」

  「你說呢?」史瑤冷冷道。

  連殿下都不喊了,氣得不輕啊。太子摸摸鼻子,心虛又慚愧,「孤去告訴他們,那個曲轅犁是你琢磨出來的?」

  「他們信嗎?」史瑤問。

  太子啞口無言。無論是芝麻油,還有花生,太子都攬到自己身上,也導致博望苑內的所有人默認曲轅犁是太子琢磨出來的。太子真對他們說,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曲轅犁長什麼樣,那些人也會認為他是想博愛妻一笑。

  「你打我幾下消消氣?」太子伸出胳膊,「咬我幾下也行。」

  史瑤朝他胳膊上擰一下,發現肉太硬,手腕一轉,朝他腰間擰一圈。太子倒抽一口氣,想說氣消了沒?話到嘴邊打了個轉,「再擰兩下。」

  「我想擰四下。」史瑤板著臉說。

  太子眉心猛一跳,期期艾艾地說:「四下就不用了吧?孤怕你累著手。」

  「我不怕。」史瑤道,「不想讓我擰就直接說。」

  三個木匠今日著實過分,太子很怕史瑤氣得晚上都睡不著,咬咬牙,深呼吸,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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