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住所不說金碧輝煌,但也差不到哪裡去了,甚至比寡婦的住所還要奢華,卻空蕩蕩的,連貴族家中必定會有的奴仆都沒有見到。
吟雙雙有些疑惑,還沒開口就被一道熟悉的氣息吻住,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也輕易地從她的胸前滑了進去,握住了綿軟的乳肉,還順勢將她身上的長袍脫了下來,按住她的腰,將炙熱如鐵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肉縫上,燙得吟雙雙都覺得全身似乎都被他點燃了一般。
她攀住他的脖頸,在他低下頭含住她胸前的乳頭舔弄時呢喃道:“哈啊……杜笙……”
男人抬頭對她神秘地一笑,卻什麽都沒說,只是將她抱到了大床上,隨即就覆上去,掰開她的雙腿,手指靈巧地撥弄著她的陰唇,撚動著她的陰蒂,嘴裡還不停地含弄著她的乳尖,吸嘬著她的乳頭。
吟雙雙被刺激得隻感覺淫水不斷地流出,身下濕糊糊的,口中的呻吟也越發色情,小穴口翕動著想要被撐到極限的欲望。
她艱難地抬起身子,握住了杜笙的肉棒。
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卻猛然將她抱到自己身上,調轉了她的身子,讓她白嫩泛紅的屄穴對著自己的臉,剝開了濕滑的陰唇,露出不斷開合的小穴口,猛地將舌頭擠了進去。
吟雙雙驚呼一聲,全身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發顫,杜笙的舌頭不住地在敏感的穴內鑽動,舌尖在嫩肉上勾動,牽扯著她敏感的神經,吟雙雙趕緊順著本能俯下身含住了他的肉棒,舌尖不遑多讓地在他的馬眼處以及冠狀溝上纏繞挑逗,還不時地吸吮著肉棒上的青筋,惹得肉棒直跳。
吟雙雙被他口手並用弄得快高潮了,忍不住握著他的肉棒直搖臀,“哈啊……不要舔了……受不了了……哈啊……”
男人從善如流,將她推倒在床上,拉起她的一隻腳扛到肩上,露出被舔得濕亮的屄穴,扶著肉棒慢慢將肉棒擠進了緊窄的穴口中,一手還不斷地握著她的奶子揉搓,很快就聳動著腰快速地肏乾起來,肉棒不斷地全面碾壓著充滿皺折的穴壁,撲哧撲哧的聲響不絕於耳。
“哈啊……哈啊……”
吟雙雙在自己低低啞啞的呻吟中突然驚醒過來。
她身邊的嚴烈也嘟囔著跟著醒了過來,大掌下意識地往她赤裸的胸上捏了一把,隨即就往下,摸到了她雙腿間的一片黏膩。
嚴烈本來還帶了點睡意的雙眼瞬間清明了,敏銳地問道:“這麽濕,妳做春夢了?”
吟雙雙此時已經反應過來,她跟嚴烈在情人節這天到Y國來度假了,還徹底地體驗了一把在古蹟裡啪啪啪是什麽滋味。
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夢見杜笙……夢裡的背景似乎還是早上當地的導遊給他們說的情人節的起源……
幸好她沒在睡夢裡喊出杜笙的名字,不然還不知道怎麽跟嚴烈交代了,現在想想吟雙雙還是不禁一陣後怕。
吟雙雙推開嚴烈的手,故作鎮定地道:“誰做春夢了,指不定是之前你留下的精液,現在才流出來!射了那麽多次,看你不精盡人亡才怪!”說到最後,吟雙雙不禁語帶埋怨。
今天參觀競技場時,嚴烈聽了導遊的介紹,非得跟著試試在競技場中央肏穴的感覺,體驗一把古代貴族在奴隸角鬥或鬥獸後,在場中央當著眾多觀眾的面發泄自己在觀看後湧動的欲望。
還非得讓導遊去預約在競技場中央性交的時間。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嚴烈似乎是憋了一天,生生地在競技場中央肏了幾次,而且聽著周圍環繞著吟雙雙的呻吟以及兩人肏穴時的動靜,還越肏越精神了。
要不是有時間限制,嚴烈恐怕還能再多來幾回。
但吟雙雙早已累到不行,一回到酒店簡單地梳洗一下就躺下了,直到現在。
好不容易,在嚴烈的勸哄下,加上吟雙雙從春夢中驚醒,欲望也被挑起了,兩人便到了大露台上,面對著海洋,就著滿地月光,在露台上做了起來。
耳聽著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響,感受著小穴內被充滿的感覺,若不是吟雙雙耳力好,她幾乎要錯過了嚴烈那一聲低低啞啞幾不可聞的“情人節快樂”。
“說這麽小聲給誰聽呢!”吟雙雙不滿地嘟囔道。
嚴烈的氣息一窒,肏乾的動作也頓了頓,隨即便猛烈地聳動起來,拒絕承認剛剛他說過任何話,想將吟雙雙直接乾得再沒法跟他懟。
但事後吟雙雙還是頑強地咕噥道:“你明明是約我來過情人節的!”
“我剛好這段時間有空,給自己放個假而已。”
“嘴硬!”
嚴烈陰惻惻地問:“想再被乾得說不出話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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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咳,杜笙嚴烈都出場了,其他人就……活在正文裡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