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
樂悠呆呆的握著手中那已經被捂的溫熱的子彈,眼眶猛的紅了。她吸了吸鼻子,掩飾性的垂下眼瞼,調侃道:「哦,意思就說,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是不是?」
郁良崢點點頭,目光緊緊攫住她的臉,一字一句認真道:「是!」
「真的嗎?」樂悠伸手慢慢的解開蛋糕上綁著的紅絲帶,挑著眼梢看著郁良崢。
郁良崢進來的時候只開了客廳裡的小燈,此時客廳裡的燈光暗淡,樂悠眉眼含笑,剔透的杏眼微微有些濕潤,就那麼看著他,郁良崢的心髒一跳,一步步的走到她旁邊坐下,「是。」
樂悠慢條斯理的拿著刀將蛋糕切下來了一小塊,放到小小的紙盤中,遞到郁良崢面前,「餵我。」
聞言,郁良崢絲毫沒有猶豫,接過那個小盤子,狠狠的舀了一大勺奶油,便送到了樂悠的嘴邊。
樂悠微微張口,將塑料刀子含進嘴裡,卻並不鬆口,只微微抬頭望著郁良崢,看的他心頭一熱,口裡立刻就乾渴了起來。
「要吃麼?」樂悠眼尖的看到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方才放開了嘴,模糊的問道。
郁良崢盯著樂悠蹭了一圈奶油的紅唇,愣愣的搖了搖頭。
「真的不要?」樂悠伸手環上郁良崢的脖子,湊到他唇角吹了一口氣,香甜的蛋糕香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香味傳入鼻息,霎時間便侵入了他整個的嗅覺神經。
郁良崢只覺得喉嚨發乾,身體滾燙,想也沒想的一把捧住樂悠的臉,唇便壓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知道她在挑逗自己,那麼就白活了這麼多年了!
樂悠今晚格外的主動,縱然被郁良崢整個的壓在身下,卻仍舊盡力的伸舌回吻他。撩撥的郁良崢呼吸粗重,下身那一根很快便站了起來。
感受到小腹處那咯人的觸覺,樂悠捧著郁良崢的頭將他推開,喘息著道:「不許動,今天我是壽星,要都聽我的。」
聞言,郁良崢在樂悠身上不住游移的大手頓時一停,抬頭不解望著她。
樂悠清亮的杏眼中霧氣朦朧,眼角泛著一抹濕潤的薄紅,那形狀姣好的唇已經被親的略有些紅腫,漂亮的臉上風情肆意。郁良崢吞了吞口口水,啞著嗓子道:「怎麼聽你的?」
樂悠微微一笑,推開他沉重的身子,反而壓在他身上,修長纖細的手指握住郁良崢迷彩服的拉鏈,慢慢的往下拉,一點點的露出裡面那漂亮結實的肌肉。
「只穿了一件迷彩服?」樂悠一邊在郁良崢的胸前舔吻,一邊軟聲道:「沒看出來你這麼騷包。」
郁良崢抿唇不答,只微微動了下身,調整了一個讓她更方便親吻的姿勢。樂悠見狀也不逼迫他說話,手一伸,將剛剛繫著蛋糕盒子的紅絲帶拿了過來,拍拍郁良崢的臉,「雙手伸出來。」
她這是在玩什麼?郁良崢不解,卻也配合的伸出了手,這麼一根小破繩,他就是不用力,分分秒秒也能解決了,隨便她怎麼弄!
樂悠仿佛知道了他的想法,故意將那根紅絲帶繫的緊緊的,方才起身,左手拿著那小小的奶油蛋糕,右手拿著切蛋糕的塑料刀,含笑望著郁良崢,「洗過澡了麼?」
郁良崢盯著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優美白皙的脖頸,狠狠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要好好品嘗品嘗你買的蛋糕了。」樂悠黑亮的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忽然將刀放到蛋糕上狠狠的挖了一大塊奶油,細細的塗在了郁良崢的胸膛上。
奶油被抹到身上的感覺並不太好,很是黏膩,郁良崢微微皺了皺眉,卻到底還是沒有推開她,他模模糊糊的意識到,今晚若是順著樂悠,或許會有很大的福利。
樂悠慢條斯理的將奶油一點點的塗滿了郁良崢的整個胸膛,方才放下蛋糕和刀,匍匐在郁良崢身上,開始伸舌一點點的舔。
郁良崢的身子一顫,她的舌尖溫熱,和著那冰涼的奶油,雙重的刺激瞬間讓他身體裡的慾火洶湧了起來。
他的呼吸急促,低頭望著樂悠,無聲的催促著她。
然而樂悠卻根本對他的眼神置之不理,好像是真的在品嘗蛋糕一樣,只伸出舌尖慢慢的舔,若是吃到最喜歡的巧克力了,方才會獎勵一般的在他的胸膛上親吻幾下。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折磨!郁良崢幾乎快被她的慢動作逼瘋了,差一點就要忍不住掙開那絲帶的束縛,將她壓到身下,狠狠的折騰一番。
但每每想到這是她難得主動,卻到底還是捨不得動,冰火兩重天之下,額頭上不住的往外冒著汗珠,下體很快便硬的不能再硬了。
樂悠卻仿佛看不見他的急迫,俯身含住他胸前小小的一粒,不住的舔吮著,弄得郁良崢身子又麻又癢,差點忍不住推開她。
好在樂悠還有些良心,在郁良崢差點忍不住開始催促她的時候,右手慢慢的向下,解開了他的褲子,伸進了他的內褲裡,輕輕一握,便聽到了郁良崢滿足的悶哼聲。
「忍不住了?」樂悠雙頰暈紅,右手在郁良崢的褲子裡慢慢的擼動著,輕聲調笑道。
「你來。」郁良崢盯著樂悠的臉,目光暗沉,裡面藏著驚人的欲火。
「本來也沒想著讓你來。」樂悠輕笑了一聲,右手忽然放開,抬到茶几上沾滿了奶油,方又重新握上了,「潤滑一下,哥哥的濕潤度不夠啊。」
郁良崢最抵擋不住她叫哥哥,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此時樂悠抬臉望著他,烏黑的長髮垂在臉頰兩側,髮梢時不時的掠過他赤裸的胸膛,還用那種能媚死人的目光看著他,若是他還再繼續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郁良崢的手腕一用力,那緊緊綁著的紅絲帶沒費什麼勁的便被掙脫了,樂悠正想再去抓一把奶油,忽然之間卻天旋地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的位置早就已經顛倒了過來,而郁良崢正壓在她身上,目光凶狠的看著她。
樂悠被他狼一樣的目光看的心裡一驚,連忙強裝笑臉,「不是說好了讓我來麼,你不守信用!」
郁良崢被她的惡人先告狀氣笑了,明明就是她先百般的挑逗他,到後來還怪他忍不住。
他微微起身,俯身望著她,大手一伸便將她身上的衣服直接拽了下去,只剩下了一件大紅色的胸罩。
樂悠偏愛紅色,不管什麼東西都必然有一件紅色的,只是郁良崢從未見過她穿紅色胸罩,這麼猛然一看,只覺得鼻子一熱,差點丟人的流出了鼻血。
大紅色的胸罩緊緊包裹著她那兩團柔軟,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更襯得樂悠肌膚如雪,視覺沖擊相當大。
郁良崢的眼裡攸的便燃起了一團火,一雙有力的大手往樂悠的細腰上一掐,直接便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緊接著頭便低了下去,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樂悠一邊的柔軟上。
「嘶……」樂悠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一把推開郁良崢,「你屬狗的嗎?」
郁良崢沉默不語,大手一伸又將她重新拉進了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沒有解開她的胸罩扣,而是用力的拉下了那塊布料,露出了兩團被擠的都變了形的軟肉。
樂悠的皮色白,乳尖也是粉色的,又可愛又撩人,郁良崢張嘴含住一側的乳尖,不住的吮吸著,舌尖還時不時的撥弄著,而那雙大手也不閒著,直接便將樂悠的褲子扒了下來,抓住她柔軟的臀肉大力的揉捏著。
「恩……輕、輕點。」樂悠軟軟的從鼻子裡哼哼著,身子卻不住的往郁良崢的懷裡蹭,仿佛是在將自己那一側柔軟不住的往人家嘴裡送一樣。
郁良崢的呼吸漸深,使了個巧勁將樂悠的身子微微提前,把她那礙事的內褲也拽了下去,手直接便伸到了下面。
那裡已經十分濕潤了,柔軟的媚肉緊緊的吸附住郁良崢的手指,仿佛在挽留他,郁良崢的胸口一熱,咬著樂悠的耳朵道:「原來你早就想要了。」
樂悠柔媚的哼了一聲,瞥了一眼他那高高翹起的欲望,軟軟道:「反正沒你早。」
郁良崢也不跟她爭辯,手指伸進去動了兩下便抽了出來,轉而用拇指揉捏她粉色的小尖尖。
樂悠最受不了那裡被郁良崢揉,登時便軟了身子,伏在郁良崢懷裡不住的求饒著,「別、別弄……我、我錯了……求、求求你……」
郁良崢不理她,仍舊兀自的揉弄著,任憑樂悠底下已經泥濘成了一片,卻就是不管。
「求你了……」樂悠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些泣音,捧住郁良崢的臉討好的胡亂親著,「哥、哥哥……求你了,好、不好?」
郁良崢被她難得媚態弄得眼裡都要冒了火,剛想要將自己硬的發疼的慾望送進去,餘光卻瞥到茶幾上那剩下的半個慕斯蛋糕。
啞聲道:「蛋糕還沒吃完,現在還不能給你。」
樂悠早就被他弄得神智模糊,腦子裡除了洶湧的情慾什麼都不剩了,聞言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不、不吃了……我不想吃了……」
「不吃不行!」郁良崢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樂悠的屁股,「快點吃完才能給你。」
「怎、怎麼吃?」樂悠緊緊環住郁良崢的寬闊的後背,急切道。
聞言,郁良崢的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我說我吃,誰讓你吃了?」
說著竟然放了手,將樂悠平放在沙發上,抓了一手奶油便摸到了她赤裸的身子上。
「嗯……」一聲拔高的呻吟聲頓時傳入耳裡,郁良崢臉上的笑意加深,慢慢的俯下身開始一邊往樂悠身上抹奶油,一邊輕輕的在她的肌膚上舔咬。
樂悠的身子裡本就空虛的厲害,恨不得他像從前一樣,狠狠的插進來,然而郁良崢卻偏偏不如她的意,只可勁的撩撥她,就是不給她。
樂悠夾緊雙腿,身子不住的扭動著,難受的睫毛上都沾了淚珠,不停的往郁良崢身上蹭著,哀求道:「哥、哥哥……快、快點……不要親,要、要幹……」
郁良崢早就忍不住了,之所以這麼百般的撩撥她也不過是男人在床上的面子,如今聽見她這麼一叫,眸子攸的便深了一圈。
也不管什麼蛋糕不蛋糕了,直接便將樂悠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沉身而下。
終於插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郁良崢緊緊將樂悠按在身下,死命的挺腰打樁,撞的樂悠幾乎穩不住身子,將將要逃開,卻被又被郁良崢狠狠的拉過來,又是一輪激烈的抽插。
樂悠被他弄的幾乎要暈死過去,不是累的,而是爽的。郁良崢雖然體力驚人,但是以往在床上卻從來不會這麼粗魯,縱然是憋的狠了,也只是動作急一點,這次卻真是被她撩撥的狠了,樂悠覺得自己都會被他弄死在身下。
等到郁良崢終於出來的時候,樂悠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平常她總是到的比郁良崢晚,要郁良崢變著花樣弄才會到達頂點,但這次卻不但比郁良崢早的多,而且還有好幾次。
樂悠大汗淋漓的躺在郁良崢身下,鬢角烏黑的髮絲已經被汗水完全浸透了,濕漉漉的貼在臉上。她雙頰暈紅,激情的淚水一滴滴的從眼角滑落,良久也沒緩過來。
郁良崢抱著樂悠在沙發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氣息方才喘均勻了,抬眼望著沙發和地板上的狼藉,也為自己剛才的瘋狂咂舌。
「你剛剛又沒戴套子?」等到樂悠終於回過神來,忽然一把掐住郁良崢的脖子,一邊搖晃,一邊凶狠的道。
「嗯,來不及了。」郁良崢的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不住的游移著,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不行,你放開我,我要去下樓買藥。」樂悠一把推開郁良崢,開頭道。
「什麼藥?不許吃藥!」郁良崢卻一反常態的強硬,拽著樂悠不讓她走,就算是他對這方面的知識不怎麼了解,也知道避孕藥是最傷身體的,吃什麼藥?有了就有了,他難道還養不起一個小豆丁?
「可若是萬一……」樂悠蹙眉爭辯道。
「哪裡那麼好命一次就中,別鬧了。」郁良崢打橫抱起樂悠一邊往浴室走,一邊道:「安心。」
好吧,確實不會一次就中,人家都是結婚好幾年才有孩子呢,她怕什麼。
想到這裡,樂悠便安心的趴在郁良崢懷裡,任憑他將自己放到浴缸裡搓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