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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公子》第3章
第三章 趴在桌子上向大哥展示被操腫的小嫩穴,喝醉的大哥很嚇人(蛋:你們猜爸爸吃到過容容嗎?

  蘇越江走上前,蘇羽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卻撞在了身後的桌上。

  “你身體不舒服嗎?”蘇越江抱著手臂冷笑,“容容。”

  蘇羽容何止不舒服,他拼命夾緊了屁股,害怕那條內褲會從褲管裡滑出來。

  可大哥還是輕易發現了他的異樣,蘇越江猛地隔著衣服捏住了他的臀肉,故意用溫柔的聲音說:“容容,是屁股不舒服嗎。”蘇越江本是想調戲一下這個溫柔靦腆弟弟,卻沒想到蘇羽容害怕得眼中泛起了淚花:“別……別告訴媽媽……”

  蘇越江神情冷漠。他懷著某種惡毒的心思,後退幾步拽過一把椅子坐下。挑了挑下巴:“容容,讓大哥看看你的屁股怎麼樣了,就不告訴媽媽。”

  蘇羽容手足無措地看著大哥。

  蘇越江冷漠道:“轉過身去,脫了褲子。敢做還怕人看嗎?”

  門外傳來細高跟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音,鄭婉正在問一個人:“看到容容了嗎?”

  蘇羽容手指顫抖著解開腰帶,寬鬆的西裝褲子滑落堆在腳下。他白嫩的大腿上還帶著乾涸的精液,稀疏柔軟的陰毛都被弄得亂七八糟。

  蘇越江心滿意足地欣賞著面前的美景,仍然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弟弟:“現在轉過身去,讓大哥看看你淫蕩的小屁股被玩成什麼樣了。”

  蘇羽容轉過身趴在了桌子上。內褲搖晃著拍打大腿,他聽到身後大哥的呼吸聲急促了一秒鐘。

  “小屁眼裡夾著內褲來參加爸爸的葬禮,”蘇越江冷笑,“容容,你是想讓來參加葬禮的客人們,都發現蘇家小少爺有多淫蕩,然後在這裡把你輪奸了嗎?”

  蘇羽容難堪地搖頭:“沒有,我沒有……”

  蘇越江聲音驟然冷下去:“抽出來!”

  蘇羽容咬著牙,伸手拽住內褲一端狠狠扯出來,布料磨著柔嫩的腸肉,他差點叫出聲。被堵在身體裡一夜的精液混合著透明的淫水,從紅腫的穴口湧出來。

  蘇越江大步走過來。粗大的指節蠻橫地插進那個汁水橫流的肉穴裡,狠狠摳挖著火熱的腸壁,故意說:“昨晚你不是該在給爸爸守靈嗎?誰操的你?家裡的傭人?你還真不挑。”

  蘇羽容又疼又害怕,委屈地哭出聲。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蘇越江從他口袋裡翻出手機,來電顯示是“舅舅”。

  蘇羽容墨玉般的眼珠忽然亮起了光。

  蘇越江冷笑一聲,按下了免提接通鍵。

  鄭揚聲音有些焦急:“容容,你去哪兒了,你媽媽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蘇羽容剛說了一個字,蘇越江忽然把整根手指都插進了他濕潤敏感的肉穴中,後面就變成了甜軟的呻吟。

  鄭揚卻在電話那頭笑了,壓低聲音溫柔地說:“容容,你在哪裡?”

  “我和容容在左廂休息,舅舅。”蘇越江惡意地勾著濕熱的腸壁往外一拽,蘇羽容嗚咽著發出甜美的呻吟。

  鄭揚掛斷了電話。

  蘇越江用兩根手指勾開柔軟的穴口,端詳裡面殷紅的腸肉。

  鄭揚匆匆趕來,坦然自若地看著蘇越江冷漠的眼神:“越江,你該和容容去捧靈了。”

  蘇越江把手指上的精液和淫水在弟弟柔軟的臉蛋上擦乾淨,冷笑著離開了。

  鄭揚蘇羽容擦乾臉上的淚水和其他液體。蘇羽容惶恐地拉著舅舅的衣角:“大哥會告訴別人的……他會告訴別人的……”

  “容容,別怕,我來解決。”鄭揚柔聲安慰著受驚的小傢伙,幫他穿上褲子,整理好頭髮和衣領。

  蘇越江絕對不會告訴別人。不說這是家醜,而且蘇越江眼中有欲望,那是鄭揚很熟悉的欲望。

  蘇家的葬禮,不說生前功過,不論百年是非。

  白髮老者捧著尋常家用的一隻白瓷碗,盛半碗清水。沙啞蒼老聲音拖出刺耳的長調,吟唱一首聽不出詞句的古怪調子。

  蘇羽容和蘇越江一同捧著父親的骨灰,在老者面前相對而跪,額頭輕輕貼在骨灰盒冰冷的玉石上。

  老者抬起蒼老的手指,把碗中清水灑在逝者兩個兒子的額頭。低沉怪異的腔調忽然拔高,他顫抖的聲音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喝了一聲:“起靈——”瓷碗響亮地摔碎在靈堂正中。

  三服內的同宗站了滿屋,或真或假的哭聲哀切地響起。兄弟二人抬著那個輕飄飄的小盒子,跟著顫顫巍巍的老人走出內堂。

  舊年頭的時候都是子女抬棺,如今人都燒成灰了,就是個沒什麼分量的小盒子,卻也矯情得要人抬著。

  震天哭聲在人群走到外院的時候,整齊地戛然而止。

  或閒聊或喝茶的客人們紛紛停下了手上的活,神情肅穆地起身行禮。

  三尺見方的一個深坑,用紅磚砌出小小的一座房子。

  鄭婉哭得幾乎站不住,兩個堂家的妯娌扶著她來到坑前。鄭婉穿著名貴的絲綢黑裙跪倒在泥土中,從兒子手裡接過那個精緻的盒子,顫抖著俯身放進了坑中。

  泥土混合著栓紅繩的小樹枝,被一鏟一鏟灑進去。

  有人給鄭婉搬來了椅子,扶她坐下。傭人跪在她膝邊處理裙子上的灰。

  蘇羽容被折騰了一晚,今天又受了驚嚇。撐到現在身子已經開始搖晃,卻被一條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腰。

  他驚愕地扭頭,蘇越江把他摟得更緊,不耐煩地皺著眉低聲說:“站好了,別給蘇家丟人。”

  蘇羽容依靠他手臂的力量努力站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正在填土的墳地。

  他以前不愛和蘇建峰說話。那個年紀已經不輕的父親,身上帶著老僵屍一樣可怕的陰鬱和威嚴,總是用不太嚴厲卻很嚇人的語氣指出他哪裡做的不好。

  蘇羽容寧願待在學校看書,幸運日的時候鄭揚會有空陪他出去玩,逛遊樂場或者書店。

  可是蘇建峰死了,被裝在那個小盒子裡,躺在土黃色的墳包下,立上一塊黑色的墓碑。

  也許是血脈相連的奇妙關係,也許是十幾年來習慣裡家裡有那麼個高大的身影。思念忽然在即將離開時呼嘯著湧上心頭,蘇羽容怔怔地回頭看了那塊墓碑一樣,掉下了很小的一滴眼淚。

  “把淚擦了。”蘇越江看著弟弟紅彤彤的眼眶,眉心忍不住擰在一起。趁人不注意抬起袖子狠狠擦掉了小臉上的淚痕,袖扣在白皙的臉頰上擦出一道淺淺的紅痕。

  蘇羽容疼得輕輕皺了一下眉,沒敢反抗。

  葬禮結束後還要請客人吃飯。幾個身份金貴些的,鄭婉都帶著蘇羽容去一一見過問好。

  折騰完送走客人之後天已經黑了,鄭婉體力不支被司機送回家休息了。

  蘇羽容被鄭揚借走,忐忑不安地在學校待了五天。回家的路上仍然心神不寧地胡思亂想,他害怕蘇越江會告訴媽媽,很害怕。

  他回到家時,家裡沒有人。傭人說夫人和大少爺這幾天都不怎麼回家。

  蘇羽容想,他們大概是在忙關於父親的財產繼承問題。

  他回自己的房間寫了一會兒作業。鄭婉一直沒回來。

  晚上九點的時候,蘇越江跌跌撞撞地在門口下了車。他看上去喝了很多酒,司機扶著他都站不穩。

  蘇羽容站在窗前看著他的哥哥進門,樓下響起了雜亂的聲音。傭人們手忙腳亂地倒茶拿毛巾,試圖安撫下喝醉後莫名暴躁的大少爺。

  “滾,”蘇越江不耐煩地打翻了茶碗,“蘇羽容呢?”

  傭人慌忙收拾著地毯上的碎片:“小少爺在他房間裡。”

  蘇越江拿過濕毛巾抹了把臉,拎著毛巾搖搖晃晃地上了樓。

  蘇羽容不知為何心裡害怕得厲害,他手心冒著冷汗,想要去關上自己的房門。

  可來不及了,蘇越江大步走過來撞開半掩的門。甩手狠狠關上。門摔得震天響,樓下的傭人都不敢再追上去勸解,悄無聲息地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地毯。

  大哥喝醉的樣子像一頭兇狠的野獸,眼珠上都帶了血色。

  蘇羽容心跳得厲害,額頭都滲出了細汗:“哥哥……哥哥你喝醉了……我……我讓人給你端茶來好不好。”

  蘇越江猛地把他撲到了床上,他雖然醉得站都站不穩,卻無比靈活地用毛巾綁住了弟弟的雙手,蠻橫地大力按在床頭。他粗重的呼吸中帶著濃烈酒氣,冰冷的眼珠子裡泛起陰惻惻的一點笑意:“容容,你怕什麼?你不是最喜歡被人幹屁股嗎?在爸爸的靈堂都忍不住要撅起屁股給別人幹的小賤貨!”

  蘇羽容被哥哥瘋狂的樣子嚇到了,巴掌大的小臉一片慘白滴著汗。

  蘇越江看著他恐懼的樣子,心裡怒火越來越旺。他狂亂地扯下了弟弟的校服褲子,手指狠狠插進了乾澀緊致的小穴裡。

  毫無準備的小穴被強行進入,蘇羽容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哥哥……好疼……快住手……哥……”

  蘇越江感覺自己可能傷到蘇羽容了。酒精在刺激他的腦子,他不想停下。這個淫賤的小東西活該被這麼對待,活該被操死操爛操出血。

  蘇羽容絕望地看著天花板,要被發瘋的哥哥強姦的恐懼讓他感覺也許今晚自己就會死在哥哥身下。

  舅舅從來都沒有弄得他那麼疼,舅舅從來都不會這樣傷害他。

  他哽咽著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嘴帶著哭腔小聲叫了一聲:“舅舅……”

  身體上方壯碩的男人忽然整個壓在了他身上,將近一米九的高大成年男人的重量壓得他差點吐出血來。

  塞在他身體裡的手指不再兇狠地作亂,蘇越江偏硬的頭髮戳著他的臉頰和下巴,居然響起了平穩的呼嚕聲。

  蘇羽容哭著終於鬆了一口氣,掙扎著一點一點從男人身下離開。他縮到牆角抱著膝蓋,眼睛死死盯著蘇越江害怕男人忽然醒過來再對他施暴。

  盯著盯著,他眼睛累得睜不開,抱著膝蓋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還帶著濃重酒氣的被子胡亂蓋在身上。蘇越江的袖扣落在了他床上,綠寶石在清晨溫柔的陽光下光芒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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