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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公子》第1章
第一章 靈堂前被舅舅指奸插射(彩蛋:被玩弄小穴的第一次

  這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男孩子的房間。

  沒有球星的海報,沒有玩具小人和亂七八糟的漫畫。所有的傢俱都一塵不染,書架上的書整齊得像是哪裡買來的擺件。

  床上用品都是很淺的米白和灰色,被子乖巧地疊放在床頭。

  房間的主人正站在窗邊看著自家的院子,熨燙得一絲皺褶都沒有的白襯衫,包裹著單薄的肩膀和纖細的腰。

  蘇羽容以前總覺得家裡的院子太大了,晚上從樓上往下看時,空蕩蕩得有點瘮人。

  可今天的院子被一排排黑色的轎車填滿了,穿黑西裝的男人和穿黑禮群的女士姿勢優美地下車,像群蒼蠅一樣湧進他的家裡。

  有傭人敲門。她聲音也壓得很低:“小少爺,夫人喚您下樓招呼一下客人。”

  蘇羽容輕輕“嗯”了一聲,墨玉般的溫潤眼珠輕輕動了動。他慢條斯理地穿上了外套,是件黑色的西裝。他討厭這種顏色,那讓他想起夏天嗡嗡起來沒玩沒了的那些小蟲子。

  傭人給他胸前別上了孝牌,忍不住柔聲說:“少爺,節哀。”

  蘇羽容禮貌地說:“謝謝。”他其實並沒有覺得有多悲傷,只是有點不知所措。

  他在樓梯上遇到了自己的母親,鄭婉。

  鄭婉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禮群,發飾上的黑紗遮住半邊臉。她看上去還很年輕,眼眶哭得紅腫了。

  蘇羽容上前攙扶住了他的母親。

  鄭婉疲憊地扶著額頭:“容容,我累了,你下去和叔叔阿姨們打個招呼。”

  蘇羽容柔聲應下,下樓和那些人說些謝謝能過來的客套話。

  蘇羽容的父親蘇建峰,走得不體面。鄭婉本想悄無聲息就把人葬了,可她說了不算。蘇家如今做主的人是蘇羽容同父異母的大哥,人雖然還在國外沒回來,但蘇家大小事已經遠端指揮到了頭髮絲上。

  又一輛車停在了蘇家院子裡。蘇羽容像他母親那樣站在門口相迎。卻在看到車牌號的瞬間微微恍惚了一下。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幾乎的焦急地沖下車。他沒來得及換上黑西裝,還披著淺灰的外套。就這樣腳步匆匆地沖過來,狠狠把蘇羽容抱進了那個還帶著酒味的懷裡。

  蘇羽容閉上眼,放任自己在大庭廣眾下沉溺在那個溫暖堅實的懷抱中,輕聲低喃:“舅舅,你來了。”

  鄭揚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輕輕吻了他的耳廓:“容容,別擔心,什麼事都不會有。”

  葬禮不是今天,那些沾親帶故的人給蘇建峰的靈位上完香,聊了幾句就告辭了。

  黑色轎車一輛接一輛開走,偌大的院子又變得空蕩蕩的。

  蘇羽容讓傭人們都回去休息了,坐在父親的靈位前,怔怔地看著那張黑白照片。那張照片……是他三年前拍的。那年他生日,蘇建峰送了他一台不錯的相機,蘇羽容就在外面的薔薇架下拍了這張照片。

  鄭婉特意選了這張照片做蘇建峰的遺像,大概又是為了氣他大哥吧。

  有人從後面抱住了他,修長的手指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是一個又像安慰又像挑逗是力度。鄭揚見他小外甥仍是呆呆的沒反應,於是輕輕吻在了他嘴角,含糊不清地低喃:“容容,累了嗎。”

  蘇羽容的手很白,手指纖細修長。可這會兒他的手在微微顫抖,少年清亮柔軟的聲音裡帶著某種絕望的沙啞:“舅舅,我們不能……不能再這樣了……”

  “為什麼?”鄭揚伸出舌頭舔過少年豐潤柔軟的唇瓣,“容容,我知道你害怕,你現在特別害怕。但沒事了,相信舅舅,沒事的……”

  蘇羽容握緊了拳頭,修剪整齊的指甲幾乎陷進肉裡。他竭力抓住了自己最後一絲理智,顫抖的哭腔艱難地擠出喉嚨:“舅舅,你結婚了……”

  鄭揚咬著他的嘴唇悶笑出聲:“容容,別吃醋。”

  “不是……不是吃醋……”蘇羽容試圖做出推拒的動作,可他沒力氣了,一點力氣都沒了。鄭揚身上有股濃烈的酒味,熏得他腦子裡一團漿糊。

  鄭揚把他的唇瓣舔咬得又濕又紅,溫柔地低聲誘騙:“容容,張嘴。”

  少年迷迷糊糊地張開了嘴,粉嫩的小舌頭在口中微微顫抖。

  鄭揚低笑著吻上去,把舌頭伸進去,勾住外甥的小舌頭挑弄,吮吸那些清甜的津液。蘇羽容被他親得更迷糊了,白皙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

  鄭揚趁機慢慢解開了小外甥的腰帶,把手伸進去隔著內褲揉摸他雙腿之間的地方。

  火熱的小肉棒在他手心慢慢硬起來,弄濕了一點布料。

  蘇羽容有點慌亂地隔著褲子按住了鄭揚的手:“舅舅……別……”

  天色很晚了,按照風俗靈堂裡不能開燈。幾點昏黃的燭光映著那張蘇建峰的黑白遺照,照片上的笑容在光影中扭曲成詭異的弧度,讓他覺得害怕。

  “別怕,容容,”鄭揚手指上的薄繭輕輕撫摸過蘇羽容白嫩大腿根,“舅舅只是摸摸你,不做別的。”

  蘇羽容相信了他,他總是相信他。

  鄭揚感覺到懷裡的小東西身體軟下來了,正歪頭把臉埋在他胸口,雙腿稍微打開了一點。他有點得意地微微翹起一點嘴角,手指隔著柔軟的棉布內褲撫摸小外甥的臀縫,一點一點找到了那個迷人的小肉洞。

  蘇羽容緊張地繃緊了臀肉。他有點近視,黑暗中更是沒法看清稍遠的東西。黑漆漆的樓梯上光影交錯,就像有個人正站在那裡看著他。

  他呼吸有點急促,手指緊緊抓著鄭揚的衣袖:“舅舅……”

  鄭揚手指靈巧地撥開了內褲,手指觸碰到了柔嫩火熱的穴口。那裡乾澀緊致,鄭揚忍不住低低笑出聲:“容容,舅舅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自己玩這裡。”

  懷裡小東西臉頰紅得燙人,清甜的聲音帶著某種羞怯的撒嬌語調:“誰……誰會自己碰啊……”

  鄭揚心情愉快地親了親他柔軟的臉頰:“嗯,容容好乖。”說著他一節手指已經沒入了那個尚且乾澀緊致的小肉穴裡。

  蘇羽容咬著酸麻的牙根,感受那根手指慢慢進入他的身體,薄繭摩擦過敏感的內壁,帶起一陣奇異的酥麻。電流裹挾著熟悉的快感沿著脊椎鑽進腦子裡,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鄭揚的手指在裡面慢慢旋轉,指甲刮過柔嫩的腸肉。

  蘇羽容咬著下唇發出一聲很輕很輕的甜膩悶哼。身前是他父親的靈位,骨灰盒放在桌上,遺像上是父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可他此時正躺在自己舅舅懷裡,那個男人正在肆意玩弄他雙腿間的隱秘之處,粗糙的手指插進了肉穴裡來回攪弄。

  一絲濕意從肉穴深處隨著麻癢開始泛起,蘇羽容有些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鄭揚在他耳邊發出一聲低笑:“容容開始出淫水了,對不對?”

  不該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蘇羽容閉著眼睛試圖逃避照片上的視線,卻格外清晰地聽到了自己下身傳來的黏膩水聲。

  鄭揚在他的肉穴裡用力摳挖,透明粘稠的淫液粘在他手指上,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屁股上。乾澀的肉穴變得十分順滑,柔順地接納了他的第二根手指,還有第三根。

  三根手指在慢慢變得柔軟濕潤的肉穴中來回抽插,一會兒分開把穴口撐得極開,一會兒又併攏往最深處鑽,試圖鑿出更多的淫水。

  蘇羽容喘息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甜膩柔軟。前端的肉棒在內褲裡翹起來,急切地滴著前液。他試圖自己摸一下,卻被鄭揚用另一隻手攥住了手腕,牢牢按在了他自己胸前。

  “容容,不許碰前面,”鄭揚壞心眼地用手指掐住了一點穴肉,濕熱的舌頭舔著小外甥柔軟的耳垂,“乖。”

  木質樓梯上傳來了高跟鞋清脆的腳步聲。

  蘇羽容慌得眼中泛起了水霧:“舅舅停……快停下……我媽媽要下樓了……”

  鄭揚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聲說:“容容,自己晃屁股,射出來就放過你。”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羽容甚至聽到了母親帶了雜質的呼吸聲。他急得快要哭出來,慌張地搖晃著身體,讓鄭揚的手指狠狠戳在他柔嫩的腸壁上。積累的快感堆在小腹,火熱的肉棒滴著前液。

  可要這樣射出來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蘇羽容委屈地哽咽著掉下淚來。

  鄭婉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截樓梯的下半段,聲音懨懨的沒什麼力氣:“容容,你去睡吧,我來守著。”

  “姐,”鄭揚手指在濕軟的小肉穴裡狠狠一勾,懷裡的小傢伙難受地悶哼了一聲。鄭揚卻若無其事地和鄭婉打招呼,“沒事,我陪容容在這裡。”

  “小揚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鄭婉沒留意到兩個人姿勢的詭異,容容從小就黏這個舅舅,往懷裡鑽是常有的事。她換了幾炷香,把燃得太長的蠟燭剪去一段芯。

  “我今天剛過來,”鄭揚手指越進越深,大有把整個手掌都放進去的架勢,“你再歇會兒吧,這幾天有你累的。”

  他們姐弟兩個在慢悠悠地聊天,蘇羽容卻被快感和恐懼折磨得快要承受不住。鄭揚的手指再次插進來時不知擦到了什麼地方,積累許久的炸藥堆終於點著了火線,蘇羽容猛地歪頭一口咬住了鄭揚的肩膀,大腿根哆嗦著射在了內褲裡。

  鄭婉提著裙擺緩緩走上樓。

  蘇羽容眼前一片模糊,內褲裡黏膩的感覺既難受又羞恥。

  屋外傳來了大鐵門和鐵鍊撞擊的聲音,是傭人給大門上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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