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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第99章
99、重生軍嫂的妹妹30

  阿漁和同事打了一聲招呼, 離開辦公室, 今年六月畢業後,她便正式進入這家檢察院任職。

  說來還有一番周折, 因為葉馨玉這個被判處死刑的雙胞胎姐姐,阿漁險些過不了政審這一關。後來鑒於她一直以來優異的成績, 老師的幫忙,而因她被判刑的葉馨玉也算不上對她有重大影響的旁系血親,這本就是一個彈性條款, 沒有明確界定,最後有驚無險入職檢察院。

  進不進檢察院阿漁倒是無所謂, 能進公檢法系統最好,進不了她就去當律師, 還能更自由一些。這麼多個世界下來,她還從來沒有涉及過法律領域, 她非常樂於接觸這些新領域。

  「小葉下班啦, 」在走廊裡遇到的同事大姐樂呵呵地打招呼,調侃:「今天要去哪兒啊, 你對象穿的老精神了。」

  阿漁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沒有解釋,嚴格說來那還不是她對象。

  一身正裝的劭揚站在大堂裡, 幾次三番不動聲色地端詳銅柱上面自己的倒影, 總覺得不大滿意,領帶顏色太暗了,也不知道她今天穿的什麼衣服, 這一身會不會不太搭?

  劭揚皺著眉頭思忖,表情十分嚴肅,配著他這一身西裝,棱角分明的臉,看得來往經過大堂的人下意識遠離幾步。

  看著阿漁走近,劭揚臉上立馬露出燦爛笑容,方才的冷峻嚴肅蕩然無存,大步迎上去。

  阿漁笑著問:「你什麼時候到的?」

  「我就剛到。」已經等了半個小時的劭揚熟練地扯著謊,看了看手錶:「現在才五點出頭,離音樂會開始還有兩個小時,我們先去吃飯?」

  說話時,劭揚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翹,世界著名的交響樂團來京表演,正巧是他生日這一天,他連忙弄了兩張票,抱著忐忑的心情約人,還約到了!

  阿漁應了一聲好。

  劭揚又問:「你想吃什麼?」

  阿漁瞅了瞅劭揚。

  走在她邊上的劭揚立馬挺了挺背,讓自己本來就很挺直的脊背更加筆挺。

  阿漁眼底笑意加深:「去吃西餐吧,應景。」

  劭揚點頭:「音樂廳附近正好有一家新開的西餐廳,聽說不錯。」

  阿漁:「那就去這家。」

  說話間就到了劭揚的車前,劭揚殷勤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護著阿漁坐進去。

  關門後,劭揚搓了搓手指頭,回味著剛剛的觸覺,碰到她頭髮了,軟軟的。

  劭揚笑容蕩漾,漾著漾著,猝不及防隔著玻璃對上阿漁看過來的目光。劭揚臉上一紅,心裡一虛,趕緊繞回駕駛座。

  在沒看見的地方,阿漁忍俊不禁。

  一路閒聊著抵達餐廳,劭揚心口噗通噗通亂跳,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是因為生日,而是他決定表白的日子,是生是死就在這一天了。再不表白,他覺得自己不是被憋死就是變態了。

  在侍者帶領下,阿漁和劭揚入座,店裡客人不多但也不少,多是情侶,竊竊私語,燈光柔和,氣氛旖旎。

  劭揚看了阿漁一眼,心不在焉地點了餐,腦子裡模擬著情形,將準備說的話斟酌了一遍又一遍。

  阿漁溜他一眼,好心給他遞梯子:「你今天怎麼了,像是有心事。」

  劭揚眨了下眼,這麼明顯,索性咬了咬牙,心一橫:「你有沒有聽到一些謠言,說我喜歡你,我得澄清下。」

  阿漁微微揚眉。

  凝視著阿漁的雙眼,嗓子眼發幹發緊的劭揚咽了咽唾沫,一鼓作氣:「這不是謠言,我喜歡你,很久了。」

  阿漁靜靜望著劭揚,劭揚突然覺得這一秒被無限拉長,仿佛一個世紀,漫長的時光裡他聽見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噗通。

  在劭揚忐忑不安的目光下,阿漁眼底笑意漸漸擴大:「我還以為你還能再忍一陣。」

  劭揚待了待,嘴巴微張,模樣有點傻。

  阿漁噗嗤一聲樂了。

  望著笑顏如花的阿漁,劭揚一個激靈回神,離家出走的智商歸位,心裡湧出一陣狂喜,整張臉因此泛出紅光。

  她沒有拒絕,她在笑,所以,她願意接受他,她也是喜歡他的。這個認知彷佛在劭揚心裡灌了一瓶蜜,他眼睛亮亮的,熠熠生輝。

  阿漁不覺跟著笑,從包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生日快樂。」

  一而再的驚喜讓劭揚腦子有點懵,傻傻地問:「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沒良心。」阿漁反問。

  求生欲爆棚的劭揚立即搖頭:「不是,當然不是。」

  劭揚如獲至寶一般拿起她推過來的紅色錦盒,表情就像是中了頭彩,迫不及待地問:「我能打開看看嗎?」

  以前他們也會互送禮物,但是那都是在很多朋友一塊的情況下,這可是她單獨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還是在這麼重要的時刻。

  自己的禮物被重視,阿漁心情愉悅:「當然可以。」

  盒子裡裝了一塊大方簡潔的手錶,劭揚骨頭都輕了三分,她送他手錶,是不是希望他每次看到手錶都能想起她,希望他時時刻刻都想著她,他不管,她就是這個意思。

  「我很喜歡,謝謝。」劭揚當場就把手腕上的手錶摘下來,換上新的,喜不自禁地表示:「剛剛好。」

  阿漁輕笑:「你喜歡就好。」

  「你就是送我塊石頭我都喜歡。」脫口而出的劭揚臉紅了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望著阿漁。

  阿漁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

  見她眼裡含著淡淡的笑意,劭揚立刻笑開了,厚著臉皮說:「你沒想到的多了。」

  阿漁備感興趣:「比方說?」

  比方說……

  很快阿漁就見識到了。

  臺上世界一流的樂團在表演,阿漁很想專心欣賞,奈何旁邊坐了一個二傻子,不看臺上專盯著她看。

  忍無可忍的阿漁在他再一次看過來的時候,伸手把他的臉推回去,壓低了聲音:「看前面。」

  臉變形的劭揚臉頰發燙,小小聲道:「你比他們好看。」

  阿漁:「……」哪裡學來的?

  阿漁沒了脾氣,懶得再搭理他。

  劭揚不禁失望,摸摸臉,似乎還殘留著她手的餘溫,這一想就停不下來了。劭揚有一眼沒一眼瞄著阿漁,餘光留意她放在扶手上的手,心猿意馬。

  既然已經確定關係了,那麼……動了動爪子,劭揚一點一點挪過去,靠近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兩眼望著阿漁,要是她露出絲毫不適,他就……忍痛放開。

  阿漁看了他一眼,見他緊張的大氣不敢出,不禁好笑。

  劭揚明顯地鬆了一口氣,笑意一個勁兒的泛上臉。握著她溫軟的手,劭揚的心徹底踏實下來,她在他身邊,她在他手心裡。

  音樂會結束,劭揚送阿漁回家,用這幾年投資賺來的錢,她在單位附近新開發的樓盤裡買了一套房子。

  「你早點休息,」劭揚自告奮勇:「明天我來接你下班。」

  阿漁頷首:「開車小心點。」

  劭揚嗯了一聲,戀戀不捨:「你進去吧,晚安。」

  道了一聲晚安,阿漁便關上了房門,憋得很辛苦的劭揚一蹦三尺高,美夢成真,她是他女朋友啦啦啦啦!

  哢嚓,剛剛關上的大門毫無預兆地打開。

  阿漁是聽著重重的皮鞋聲出來的,入眼就是跳在半空中的劭揚。

  劭揚:「……」

  阿漁:「……你這是?」

  落地的劭揚尷尬地想挖個洞鑽進去,強裝出一本正經胡扯:「門上面好像有個什麼東西,我看了看,是一隻蜘蛛,已經爬走了。」

  「哦,這樣啊!」阿漁善良地沒有戳穿。

  劭揚扯了扯縮上來的袖子:「沒事了,你進屋吧。」

  這一次,劭揚沒敢在原地亂蹦,待阿漁關上門,馬上坐電梯下樓,一臉的歡欣鼓舞,坐進車裡,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靠在駕駛座上樂。他得高興高興,不然怕自己忍不住在市區飆車。

  樂著樂著,劭揚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棄之中,暗罵自己慫貨。

  在學校裡,她是法學系的高嶺之花,追求者不計其數,但是都鎩羽而歸。有一次他還撞見跟她一個社團的學長向她表白被拒,沒多久她就退了那個社團。他佯裝隨意地問起,她說那個人糾纏不清,整個社團瞎撮合,待著尷尬。嚇得他按下了蠢蠢欲動的表白念頭,萬一朋友都沒得做怎麼辦?

  他真傻,他真傻,他是真的傻!怎麼就想不明白,要是對他沒好感,以她的性子怎麼會和自己走的這麼近。他要是爺們點,早點表白,他們就能早點在一塊,哪用得著每天紅著眼睛嫉妒別人成雙成對。

  他為什麼要慫到現在才表白,感覺自己損失了一個億。

  遺憾自己損失了一個億的劭揚,在公司員工眼裡卻像是賺了一個億,那個春風得意,那個春意盎然。

  上下員工由衷盼望著老總的心情能一直這麼好下去。

  劭揚比他們還盼望著自己能一直春風得意下去,可正式交往第二天,阿漁接到一個臨時通知隨隊下鄉考察。

  準備了燭光晚餐鮮花禮物的劭揚:「……」昨天滿腦子怎麼表白,表白白後成功後怎麼辦?表白失敗後怎麼辦?他拒絕後面這個可能。

  腦子裡想法多如牛毛,居然把鮮花禮物給忘到爪哇國去了,回到家才想起來的劭揚恨不得錘爆自己的豬腦袋。

  生無可戀的劭揚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了,正頹著,接到了秦凱旋的電話。

  原本不想去的劭揚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新表,來了精神:「在哪兒?」

  到了聚會的地方,幾個發小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

  選擇了打牌的劭揚頻頻看表。

  秦凱旋忍不可忍:「要走,你快走。」

  還沒達到目的的劭揚表示:「我不走啊!」

  「你不走一直看表幹嘛!」秦凱旋怒。

  周涉也覺莫名其妙。

  劭揚糟心地望著抓不到重點的發小,沒好氣:「我無聊。」

  秦凱旋:「你有病!」

  劭揚抓起一張牌就砸過去。

  在劭揚再一次看表時,周涉隱隱約約意識到點什麼,劭揚這行為特別像他一個暴發戶同學,買點什麼好東西都得裝模作樣炫耀一樣。

  可老劭不是這麼嘚瑟的人啊,周涉探頭看表,劭揚大方地讓他看。

  表是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還不如他手上這塊好,周涉覺得自己想多了,但是望著一臉你快問我快問我的劭揚。

  周涉微妙了下,試探開口:「這表不錯啊,哪買的?」

  劭揚讚賞地看一眼上道的周涉,決定下個項目拉他分一杯羹:「這我不知道,別人送的。」

  被讚賞的周涉更加微妙,想了想那位暴發戶的套路:「誰送的?」

  劭揚喜上眉梢:「馥玉送的。」

  周涉一愣,合著是來秀恩愛的,樂呵呵地拍著劭揚的肩膀:「恭喜恭喜,終於抱得美人歸了。」

  想明白怎麼一回事的秦凱旋哭笑不得:「你小子有病,繞這麼大一個彎。」

  另有人拍著桌子起哄:「請客,請客。」

  「今天算我的。」秀了恩愛的劭揚終於圓滿。

  白馬過隙,轉眼就到了年底,劭揚戀戀不捨地送阿漁到機場。他父母調到了首都,所以他得在首都過年。

  劭揚很想來一場你儂我儂的依依惜別,奈何邊上的小舅子虎視眈眈。

  葉弘禮今年也考到了首都,在理工大學就讀計算機系。

  為了避免小舅子在未來岳父岳母面前抹黑他的形象,劭揚表現得十分正兒八經。

  阿漁:「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去了。」

  劭揚眼神裡有點小小的哀怨。

  阿漁無奈,在外面挺正經的,私下卻黏糊的緊。拿他沒辦法的阿漁主動上前抱了抱他,哄他:「十天後,我就回來了。」

  沒眼看的葉弘禮扭過了臉,雖然這個男人對他姐很好,長得帥,學歷高,能力也強,但是他就是看他不爽。自從姐談戀愛之後,他們姐弟倆見面的時間明顯少了,都怪這個纏人精。

  得了個抱抱的劭揚,略略被安慰到了,在心裡比了個耶,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目送阿漁姐弟二人消失在視野中,劭揚嘴角一翹,山不過來他過去。

  在省城下了飛機,阿漁和葉弘禮又坐車去了市裡。

  三年前,葉家和齊如珠的父親聯手開了一家食品工廠生產滷味,食品廠開得紅紅火火,葉家的日子也蒸蒸日上。

  因為工廠在市區,葉家舉家搬到市區,也在這裡買了房子,正式落戶市裡。

  在小區裡陪著小孫女玩雪的葉父見到姐弟倆,喜上眉梢:「回來啦,累了吧?快上樓快上樓,你們媽和嫂子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紅帽子、紅衣服、紅褲子、紅鞋子的小姑娘,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望著阿漁和葉弘禮。她今年才三歲,早就把好久不見的姑姑和叔叔忘了。

  葉弘禮放下行李,幾步跨過去把小侄女兒抄手舉起來:「小點點不記得小叔叔啦,哎呀,那小叔叔買的這麼多好吃的,可怎麼辦啊!」

  被騰空抱起的小姑娘,認真地觀察著葉弘禮,大抵是血緣作用,不怕生地咯咯笑起來。

  說笑著,一家人上了樓,葉家住在三樓。

  「可算是回來了,」葉母一手拉著一個,左看看右看看,心疼壞了:「都瘦了,上班很累吧。」

  阿漁含笑道:「不累,同事們都很好,很照顧我。」挑著單位裡的趣事說了幾件。

  葉弘禮也湊趣說自己身邊的樂事。

  難得團聚的一家子歡聲笑語不絕。

  葉父葉母眉開眼笑,葉弘揚葉大嫂拿毛絨玩具逗著白白胖胖的女兒,葉弘禮興致勃勃地說著自己參加了籃球隊。

  每一個人的神情都是輕鬆而又愉悅的,家人平安健康,生活富足美好。如無意外,葉家人會一直這樣幸福快樂下去。

  原身的心願,她都實現了。

  大年初二,葉弘揚一家三口一大早就出門去給丈母娘拜年,葉大嫂娘家在下面的村子裡,趕過去要好幾個小時。

  葉弘禮一直賴床到10點,被忍無可忍的葉母抖被子趕下床。

  被逼著起床的葉弘禮唉聲歎氣:「剛回家拿我當心肝寶貝,這才幾天啊,就翻臉不認人了。」

  葉母好笑:「白天起不來,晚上睡不著,你數貓的。今天太陽這麼好,出去走走。」

  恰在此時,電話響起來,靠得近的阿漁順手接起來,電話那頭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你好。」隱隱約約還有噗嗤噗嗤的氣流聲,彷佛在笑。

  「劭三歲,你幼不幼稚,以為捏著鼻子我就聽不出來。」

  劭揚嘻嘻一笑:「就知道躲不過您的法耳,那你再猜,我現在在哪裡?」

  阿漁:「小區東門的公用電話。」

  電話亭裡的劭揚叫了一聲:「這你都能猜到。」

  阿漁樂不可支:「我家電話有來電顯示啊,你是不是坐飛機坐傻了。」

  劭揚鬱悶地拍了拍額頭,果然是坐傻了,居然還想來一個驚喜。

  葉母也懶得教訓日夜顛倒的小兒子了,支著耳朵聽阿漁打電話。

  葉弘禮喝了一口粥,這傢伙大過年的居然追過來,盯得也太緊了,嘖嘖嘖嘖。

  劭揚捏了捏話筒,一副你看著吧的無賴語氣:「你看,我人吧,現在已經在你家樓下了。」

  阿漁逗他:「我幫你查查有沒有今天回首都的飛機,火車也行。」

  「你怎麼可以這麼冷酷無情。」劭揚慘叫:「我千里迢迢連夜趕過來,現在又冷又餓又可憐。」

  阿漁低笑一聲:「16幢二單元301,要不要我來樓下恭候大駕。」

  心花怒放的劭揚聲音都在飄:「不勞您大駕,我自己麻溜過來。」

  掛上電話,劭揚搓了搓臉,讓自己氣色看起來好一點,然後提起腳邊的見面禮,健步如飛。

  「小劭來了?」葉母一臉的笑容。

  沙發上拿著報紙的葉父耳朵豎了起來。

  他們已經知道女兒和劭揚處對象的事,樂見其成,當年小夥子跑前跑後,很是幫了不少忙。

  阿漁掛上電話,也不扭捏:「是啊,我去樓下接一下他。」說著出了門。

  葉母連連點頭:「要的要的,誒呀,家裡菜好像不夠,老頭子,快去買菜。」

  葉父不滿,盯著喝粥的小兒子:「你去買,吃完了趕緊。」他得留下來看看那小子。

  喝粥的葉弘禮,他就不該起床的。

  下了樓的阿漁環顧四周,須臾後,終於看見大包小包而來的劭揚,抬腳迎上去:「你這傢伙。」

  看著俏生生走來的阿漁,劭揚眼睛頓時亮起來,滿身疲憊一掃而光,就像是四肢百骸被注入了一汪春水,生機勃勃。

  ……

  六十年後,壽終正寢的阿漁離開這個世界,同一時間一團巨大的功德之光包裹住她的真身。

  這六十年,她致力於反家暴法的貫徹實施,還成立一個基金用於幫助被家暴的女人以及男人。

  不知道還罷,既然知道,也有那個能力,毫不作為不是她的作風。

  沐浴在功德之光裡的阿漁神情有些悵然,良久,釋然一笑,看向不遠處的葉馥玉,將真相與結局娓娓道來。

  在阿漁敘述的過程中,葉馥玉神情很平靜,經歷過幼女夭折的打擊,又手刃了伍家三人之後,彷佛已經沒什麼能輕易撥動她的情緒。

  「竟然是她啊,」 葉馥玉扯出一抹半酸不苦的笑容,「並不高明的伎倆,可我卻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真是可笑!」

  阿漁:「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葉馥玉蒼涼一笑,眼神荒蕪:「幸好,她遭了報應。謝謝您,謝謝!」

  葉馥玉朝著阿漁彎下腰,兩行淚漫出眼眶,可是葉馨玉就算死一萬次,她的女兒也枉死了。

  阿漁望著她腮邊淚痕,無聲一歎,知道她心結在哪兒,輕輕一晃尾巴,一團光落在葉馥玉身上:「下一個輪回,你們母女若是有緣,還能再續前緣。」

  葉馥玉愕然抬眸。

  這是阿漁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這麼明顯的情緒波動,彎下了眉眼,送走了葉馥玉。

  【完】

  阿漁鬱悶地踩著掉下來的尾巴,又掉,又掉,氣死貓了!

  發洩一通,阿漁把尾巴收起來,再次出發尋找下一個有緣人。

  接受新宿主記憶的阿漁神情古怪,新宿主的人生總結起來就是:霸道總裁迷糊小嬌妻故事裡的惡毒白富美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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