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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第95章
95、重生軍嫂的妹妹26

  望著車裡的繩索、膠帶、匕首, 劭揚後知後覺得陣陣發寒, 這夥人想把她綁到哪兒去,又準備怎麼對她。

  年輕漂亮的姑娘, 流裡流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混混,恐怖的念頭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 劭揚臉色漸漸白了,拿起繩子狠狠把人綁起來,故意挑了難受的姿勢。

  綁完人, 確定他們掙脫不開,劭揚麻煩聞聲圍過來的兩個路人幫忙看著點, 跑進一家店,借了電話, 打給他大哥,他大哥劭輝就在鵬城公安局任職。

  打家裡沒人接, 打辦公室還是沒人接, 劭揚退而求其次,報了警。

  手腳被綁的葉馨玉抖如糠篩, 牙齒切切,只覺得手腳俱涼,耳畔嗡嗡作響。怎麼會這樣, 龍哥說, 動手的都是老手,經驗豐富,十拿九穩。

  可惜阿漁就是那十拿裡的唯一不穩。

  阿漁居高臨下看著驚恐欲絕的葉馨玉:「在這之前, 你是不是一直在心裡想,葉馥玉這個蠢貨,真好騙。」

  葉馨玉臉頰重重一抽,聲音發緊:「你,你早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懷好意,你上次好聲好氣對我是我高考那天,給我一杯加了牽牛子的豆漿。憑什麼以為你掉幾滴眼淚說幾句對不起,我就能不計前嫌原諒你,誰給你的自信,覺得別人都得按著你的劇本來表演。只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想綁架我,綁了我,你想怎麼對付我?」哪能全部知道,不然怎麼解釋從何得知。

  嘲諷的話語就像是火舌,燒的葉馨玉五臟六腑都融化在一塊,她暗暗得意自己騙過了葉馥玉,不曾想,葉馥玉早就看穿了自己的計劃,自己就像個小丑一樣。

  「我就是想把你帶走教訓你一下而已。」葉馨玉福如心至,只是把葉馥玉綁上了車而已,又沒做什麼,她一口咬死是家庭矛盾,公安能把她怎麼樣。對,就是這樣。!

  阿漁嗤笑一聲:「蠢貨,你還以為是之前那些小打小鬧,胡攪蠻纏有用。你已經犯法,只要證據充分,就算你死不認罪,該怎麼判還是怎麼判。」

  「你少嚇唬我,我就是想把你抓起來打一頓罷了,犯了什麼法。」葉馨玉色厲內荏,心悸如雷。

  阿漁勾了下嘴角:「你會這麼善良。你不說,自然有人會說。那個三角眼我看著有點眼熟,我剛剛想起來了,在報紙上見過,他是在逃的通緝犯,你說他會不會為了減刑供出你。」

  葉馨玉的臉一白到底,望著微笑的阿漁,心口發冷,一種足以滲入骨髓的冷。

  打完電話出來的劭揚摸了摸鼻子,原來她也懷疑葉馨玉不對勁:「我已經報警了,你有沒有受傷?」

  阿漁抬頭對他一笑:「謝謝,我沒事。」

  劭揚不放心地上下掃視一眼,活蹦亂跳,嘿嘿一笑:「那個三角眼居然是通緝犯?算他倒黴,撞在你手上。」看見坐在地上的葉馨玉 ,又笑不出來了,這親姐妹鬧成這樣的他第一次見,頗有些擔心地看著阿漁。

  阿漁留意到他擔憂的目光,微微一聳肩。

  劭揚覺得她心裡肯定不好過,但是在故作堅強,頓時更加同情。

  見狀,阿漁一言不發,總不能說自己巴不得葉馨玉犯蠢作死,好光明正大替原來的葉馥玉報仇。

  ……

  與此同時,藏匿著十八個妙齡女子的倉庫被公安包圍。又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倉庫裡發現六個被綁住手腳堵住嘴的妙齡女子,與心甘情願偷渡的前者不同,後者是被拐騙綁來的,容貌上明顯更勝一籌。

  黑著臉的劭輝下達抓捕萬春貿易管理人員的命令,這個倉庫隸屬於萬春貿易公司。

  在家裡加班的伍興國喝了一口濃茶提神,明天晚上有一批貨要出港,所以特別忙。伍興國抬了抬眼鏡架,神色如常,彷佛買賣的是豬肉,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口。這種事做久了也就麻木了,再做兩年,存夠了養老錢,他就回老家過太平日子,這買賣到底不踏實。

  恰在此時,響起篤篤敲門聲,緊接著傳來一道略帶焦急的女聲:「有人嗎,你家衛生間漏水。」

  伍興國沒有多想過去開門,他住的是鵬城最早開發的一個高層小區,是他舅舅的房子:「漏水了?」

  扭開鎖那一刹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襲上心頭,伍興國想關上門,然而為時已晚,推門強入的兩個便衣揪住反身就跑的伍興國:「公安!」

  伍興國頓覺被雷打到一般,臉上恐怖的一點血色都沒有。

  半夜的公安局燈火通明,一批又一批的涉案人員被抓捕歸案。

  「同志你確認一下,沒問題的話就在這兒簽個字。」一名女公安笑容溫和地把筆錄推給阿漁。

  阿漁瀏覽一遍,拿起筆落款。

  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劭輝對劭揚道:「這麼晚了,你送小葉同志回去,我給你們叫了一輛出租車。」這個點也沒有公交車可坐。

  劭揚點頭如搗蒜。

  劭輝想了想,又道:「你就在那邊開個房間住下,省得半夜趕路。」旁邊有個男孩子,多多少少心安一點。

  劭揚道好。

  劭輝含笑看著阿漁,小姑娘嬌滴滴的,沒想到身手了得,一個人乾翻了三個劫匪,那三個可是慣犯,手上沾著人命。姑娘家家就該厲害點,想起那幾個被拐騙綁來的姑娘,劭輝心裡一歎,要是她們也有這自衛能力,就不至於此,那群該吃槍子的人渣:「你們走吧,我先去忙了。」

  阿漁目送劭輝離開,她準備的匿名信就是寄給劭輝的。她調查時發現那個叫龍哥的男人替葉馨玉找的人不簡單,是這一帶臭名昭著的大蛇頭厲韓萍。一般蛇頭隻幫人偷渡收取偷渡費,但是這個大蛇頭還買賣人口。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背景肯定不簡單,查下去果然發現對方有保護傘,還是警方的人。

  時間緊迫,她沒法細細排查還有沒有其他同黨,為了避免匿名信所送非人。於是把目光投在了劭揚他們幾個身上,都是正派的小夥子,家教不差,一般而言家裡人應該也可靠。略一排查,劭揚的大哥頗為合適,粗淺觀察下來,人應該靠得住。

  幸好,果然靠得住!

  剛剛走出公安局大門,就見一輛警車停下,如喪考妣的伍興國被兩名便衣帶下車。

  被絕望籠罩的伍興國若有所覺抬頭,看見了不遠處的阿漁,為之一愣,是她!

  阿漁嘴角輕揚,多巧啊,伍興國甥舅就是厲韓萍手下,一窩端了,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收回目光,阿漁跟著劭揚走向門口。

  伍興國再次低下頭,並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阿漁為什麼會出現在公安局,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怎麼落的網,眼下他滿心的絕望與恐懼,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

  劭揚送阿漁到房門口:「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已經通知葉家父母,過幾天,等他們過來了,且有的亂。

  阿漁彎了彎嘴角:「我知道,你也趕緊休息,今天辛苦你了,陪我跑前跑後。」

  劭揚連忙笑道:「不客氣,應該的。」

  阿漁朝他點頭示意,輕手輕腳打開房門,關門前對門外的劭揚道:「晚安」

  「晚安!」劭揚揮了揮手,看著房門徐徐合上,忽然間臉紅了下。

  第二天清晨,阿漁在生物鐘下準時醒來,迎面就是周勤的疑問:「你昨天幾點回來的?」她看著電視等阿漁,等著等著就給睡著了。

  「快一點了。」阿漁打了個哈欠,還有點困。

  「一點!」周勤愕然。

  阿漁便言簡意賅地說了昨晚發生的事。

  聽得周勤目瞪口呆,消化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倒抽一口冷氣:「也就是說你姐假惺惺地過來道歉,實際上是為了把你騙出去抓起來,她想幹嘛,想幹嘛啊!」

  理論上還在審訊過程中,阿漁不該知道,因此她攤了攤手:「我哪知道,不過人都被抓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知道。」

  周勤眉頭皺成一團,比阿漁還震驚難受:「她怎麼能這樣!」

  阿漁笑了笑。

  「你爸媽知道了嗎?」

  阿漁:「昨天已經通知他們了。」

  周勤握住阿漁的手想安慰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反倒是阿漁安慰又驚又怒的周勤:「我沒事,我早就不拿她當姐姐了,現在她有什麼都是她自作自受。」

  話雖如此,可到底是姐妹,還有父母在,周勤不覺得她能看得開,很是不放心。

  可再不放心,車票已經買好了。周勤還想留下來陪她,被阿漁勸得打消主意,這案子什麼時候結束都不一定,何必浪費別人的時間。

  阿漁送周勤下樓,對面帶憂色的周勤和齊如珠道:「路上小心。」

  齊如珠道:「有事你就找我大哥,別不好意思啊。」

  齊母也說別逞強。

  開車送她們去火車站的齊大哥也表態別見外。

  阿漁笑意融融:「我知道。」

  送走周勤和齊家人,阿漁轉身回賓館,在走廊上遇到劭揚,昨天住下之後,他就沒再走,義正言辭:「萬一有人打擊報復怎麼辦?」

  當時阿漁看了他一眼。

  劭揚覺得那一眼的含義是:打擊報復誰保護誰?

  暗暗對比了下武力值的劭揚淚流滿面。

  劭揚:「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哥。」

  阿漁嗯了一聲,眼望著劭揚。

  劭揚扒拉了下頭髮,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抓她上車的那幾個人招了,葉馨玉竟然想把她偷渡到港城,還要求那些人控制她做那種事。聽得他毛骨悚然,這哪是親姐姐,分明是仇人,就是仇人都沒這麼狠毒的。

  「那些人說實話了,他們打算怎麼對付我?」阿漁明知故問。

  劭揚吞吞吐吐地實話實說。

  阿漁神情很平靜。

  劭揚忐忑:「你還好吧?」

  阿漁笑了下:「挺好的,我沒你想像的那麼難過,對葉馨玉我早就沒感情了。也不怕你笑話,她在我高考上動手腳被我抓了現行,為了逃避責任,倒打一耙說我勾引她前夫。」

  劭揚目瞪口呆。

  阿漁:「所以她做什麼我都不會驚訝,葉馨玉,她就是這麼一個爛人!」

  劭揚不由自主地地點了點頭:「這種人不值得你難過。」

  阿漁笑容輕鬆地點了下頭。

  阿漁不會為葉馨玉難過,但是葉父葉母會,葉父葉母在大兒子的陪伴下風塵僕僕地趕來。

  上火車前,他們只知道大女兒聯合通緝犯綁架小女兒,還不知道綁架後要做什麼,便是心裡猜測准不是好事,可萬萬沒想到一下火車會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大女兒想把小女兒弄到港城,去幹那種事,她還是人嗎?

  膽戰心驚以淚洗面了一路,心力交瘁的葉母打了個晃,人登時軟了下來,彷佛丟了魂,兩隻眼睛直愣愣地盯著虛空。

  葉父勉強穩住身形,眼淚不受控制地冒出來,畜生,畜生!

  阿漁扶住兩腿發軟的葉父,葉父抓著她的胳膊,一陣慶倖:「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事!」要是被那死丫頭得逞了,小女兒這輩子完了。葉父悲從中來,沒指望她幫襯家裡,可她怎麼能一次又一次地害家裡,還越來越過分,她的心肝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阿漁生拉硬拽了嘴角。

  「公安怎麼說,她,這樣,這樣是不是要坐牢?」葉父滿嘴苦澀。

  阿漁:「這個得上了法庭才知道。」

  葉父抹了一把淚,顫顫巍巍地點了點頭。

  「她在哪兒,我要見見她,我要問問她,她怎麼能這樣!」葉母抓著大兒子的胳膊,兩眼發直,聲音急促。

  阿漁:「她在看守所,目前除了律師外誰也見不了。判決之後,才能會見家屬。」

  律師在現下還是個新鮮詞,但是葉家人都知道,因為阿漁報的是法律系,所以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就跟古代狀師一樣幫人打官司的。

  葉母茫然:「她有律師嗎?」

  阿漁垂了垂眼:「沒有。」還指望她給葉馨玉請不成。

  葉母嘴角蠕動。

  葉父瞪了葉母一眼:「先去賓館,先去賓館。」

  一行人又坐車去了阿漁住的賓館,房間阿漁已經替他們訂好。

  葉父找藉口打發了阿漁出去,煩躁地看著淚流滿面的葉母:「哭什麼哭,那都是她自作自受,她居然這麼歹毒,簡直喪盡天良,槍斃都是她活該。我跟你說,別跟麼妹兒說些什麼有的沒的,戳她心窩子。那畜生是往死裡害麼妹兒,你要是幫著那死丫頭說話,你讓麼妹兒怎麼想。」

  大女兒落到這個下場,說不擔心難過是假的,可小女兒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這不是小打小鬧,這是動了真格的要逼人去死。

  之前小女兒說哪天大女兒回來可能拿老鼠藥害她,其實他心底是不怎麼肯信的,終究是同胞姐妹,怎麼能到你死我活這一步。可現在葉父老臉火辣辣地疼,大女兒是真的想害死小女兒,比直接殺了人還要狠毒。

  葉母肝腸寸斷,泣不成聲。

  耳尖的阿漁笑了笑,到底是是身上掉下來的肉,要是換成葉馥玉,葉父葉母也會如此難過。只要他們不要求她這個受害人原諒葉馨玉以求減輕罪行,他們怎麼難過心疼,她都能理解。

  劭揚從自己隔壁房間裡走出來,望著阿漁。

  葉弘揚驚了一下,他還認得這個小夥子。

  阿漁就替他們介紹了下:「這一陣他幫了我不少。」

  開門的葉父正好聽到這一句,連忙致謝。

  劭揚誠惶誠恐:「應該的應該的。」

  葉家人就這麼地在賓館住下,等待著那邊的消息,期間各種心煩意亂神不守捨。葉父葉母時不時去派出所和看守所轉轉問問,從來不叫阿漁,也注意不在她面前提起葉馨玉。

  他們還去諮詢過律師,律師建議他們讓阿漁諒解葉馨玉,爭取減刑。

  葉父抽了一晚上的煙,葉母哭幹了眼睛。

  葉父通紅著眼睛:「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法官還能故意多判了她不成。」要是大女兒害的是別人,作為父親,他會昧著良心厚著臉皮去求去賠償爭取他們的諒解。可她害的是小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

  葉母失聲痛哭。

  第二天見到阿漁,誰也沒提這一茬。

  阿漁就當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

  「你忙什麼呢?整天見不到你人影。」終於忙完這樁人口走私大案的劭輝堵住了弟弟。

  劭揚翻了個白眼:「說的我整天能看見你人影似的。」

  把辦公室當家的劭輝笑了:「要去找那小姑娘?」

  劭揚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人家遇上這麼大的事,作為朋友我關心下不是挺正常。」

  「原來凱旋他們不算朋友,怪不得跑港城去撒野了。」劭輝似笑非笑。

  劭揚噎了噎。

  「臭小子,」劭輝用力一揉劭揚的頭頂:「還想跟我打馬虎眼,也不看看你哥我幹嘛的,去吧。」

  劭揚扭捏了下,跑了。

  劭輝笑容收斂,那小姑娘個人條件挺不錯,名校大學生,通過這幾件事也能看出性格果決穩重。只是攤上那麼一個姐姐,家裡出了個罪犯,到底是個污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劭輝低頭看著手裡的文件,新下來的文件,為了肅正風氣震懾罪犯,嚴厲打擊違法犯罪行為,從重從快處理。

  鑒於這一新政策,撞在槍口上的葉馨玉一干人成為鵬城第一例典型,特事特辦,以最快的速度過審判決。

  阿漁陪同葉父葉母出現在旁聽席上。

  形容枯槁的葉馨玉、伍興國、廖萬春……在法警看押下頹然灰敗站在被告席。

  「被告人伍興國犯人口走私、非法洗錢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

  「被告人葉馨玉犯綁架罪(未遂),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伍興國面如死灰。

  葉馨玉不敢置信地大喊大叫:「怎麼可能是死刑,她又沒怎麼樣,她不是好好的。」

  葉馨玉瞪著旁聽席上的阿漁,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搞我,你讓劭揚搞我,你們買通了法官,你個賤人!」

  葉馨玉目眥盡裂,歇斯底裡地掙扎,兩個法警牢牢制住她。

  法官慍怒:「肅靜!」

  葉父葉母肩膀一垮,老淚縱橫。

  阿漁目光平靜地看著猙獰怨恨的葉馨玉。若是換個時間點,葉馨玉的罪名的確不至於死,可誰讓她碰上了嚴打,小偷小摸都可能把牢底坐穿,更何況性質這麼惡劣的綁架。

  歷史重演,只是被告席上的人換了,害了葉馥玉的葉馨玉伍興國,站在冰冷的被告席上,如葉馥玉一般被判處死刑。

  因果輪回,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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