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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第123章
123、霸總未婚妻24

  米盼盼腦中一片空白, 木頭樁子似的傻在那兒一動不能動, 愣著兩隻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對面的司陽朔,竟然是他!

  看著一臉彷佛見了鬼的米盼盼, 司陽朔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看那個哭得小臉通紅的小嬰兒, 眉頭皺的更緊,對著米盼盼點了點車的方向:「趕緊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

  心裡暗罵一聲晦氣, 招誰惹誰了,他好好地開著車冷不丁竄出來一輛嬰兒車, 嚇得他夠嗆。要是小孩有個什麼,一準是個麻煩。

  米盼盼如夢初醒, 抱緊兒子,泣不成聲:「樂樂, 樂樂, 你怎麼樣了?你哪裡疼?」

  米樂樂自然無法回答她的問題,只能用撕心裂肺的哭聲回應, 哭得米盼盼心如絞刀肝腸寸斷。

  「上來啊!」打開駕駛座的司陽朔回頭見米盼盼抱著孩子在那兒哭,兩條腿生了根似的不動如山,氣得沒了脾氣:「你杵在那幹嘛, 上車, 去醫院檢查。」

  米盼盼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跑了兩步, 想起地上的推車,又跑回去拿。

  司陽朔:「……」見她手忙腳亂不方便,懷裡的孩子扯著嗓子嚎,只能上前一把抄起那輛小推車。

  米盼盼又是一愣。

  司陽朔把小推車扔進後備箱,回頭見米盼盼又呆住了,配上她那張圓圓的臉,怎麼看怎麼傻氣。

  「上車!」

  司陽朔進入駕駛座。

  米盼盼抱著兒子過去,略一猶豫,鑽進後座。

  司陽朔詭異地生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油門一轟,風馳電掣開往醫院。

  後座的米盼盼抱著嚎啕大哭的米樂樂柔聲安慰:「樂樂不哭,樂樂不哭,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都是媽媽不好。」說著說著米盼盼自己掉起眼淚來。

  五分鐘後,司陽朔在最近的醫院停下,帶著米盼盼母子去掛急診。

  米盼盼已是六神無主,只會抱著米樂樂哭,裡裡外外都是司陽朔在弄。

  「小娃娃脆弱,你們做家長的要當心點。」坐診的是一位五六十的女大夫,見虎頭虎腦的米樂樂那模樣就心疼壞了,都是皮肉傷,不要緊卻疼,不禁譴責地看了米盼盼和司陽朔一眼。

  司陽朔眉頭打了個結,卻沒解釋,無關緊要的人,沒這個必要。

  米盼盼張嘴想說點什麼,話到嘴邊莫名其妙地又咽了回去,隻悻悻著臉。

  清理包紮好傷口,醫生說了注意事項,末了叮囑:「要是有發燒或者其他不好的症狀,立刻來醫院,別耽擱。」

  「謝謝醫生。」米盼盼忙忙道謝,抱著已經哭累睡著的兒子離開診室。

  「你們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拿藥。」司陽朔大步離開。

  米盼盼情緒複雜地凝望著司陽朔高大的背影,抱著兒子的雙手不由自主緊了些。

  「你兒子長得真像你老公,以後准是個大帥哥。」同樣在走廊上的一位家屬試探著笑說了一句。她家裡人不嚴重,所以在等候的空檔她便有了打量的閒心思。一眼就發現了米盼盼和司陽朔這一對不怎麼登對的組合,男的西裝革履,高大英俊,一幅社會精英的派頭,女的只能說清秀可愛,身上穿的普通,腳上那雙鞋自己也有一雙,59.9包郵,抱著的孩子也穿著一般。乍看著實在不像一家三口,可父子倆五官有八成像。

  米盼盼一下子漲紅了臉,接不上話,索性低了頭沒吭聲,望著兒子恬靜的睡顏,情不自禁回想男人的面龐,他們真的很像。

  說話這人被米盼盼這態度弄得摸不著頭腦,怎麼就臉紅了?

  拿了藥回來,司陽朔把袋子遞過去:「注意事項上面都寫著。」

  米盼盼訥訥地接過。

  「這是營養費。」司陽朔掏出錢包,把錢包裡的現金全部都取了出來,不多,只有千把塊錢,誰沒事揣著萬兒八千的現金在兜裡。

  「用不著,」米盼盼手足無措:「是我沒看好孩子,跟你沒關係,已經給你添了不少麻煩了。」

  司陽朔不容抗拒地把錢塞進裝藥的塑料袋裡:「到底我撞得,就當給孩子買糖吃。」

  他一開始以為是碰瓷來著,後來發現是自己多想了,就是一個純粹的意外,但是也做好了花錢消災的心裡準備,不過分,他也懶得計較了。

  眼下她不要錢,司陽朔不禁刮目相看,又拿了一張名片塞進去:「要是孩子有什麼事情,你找我秘書,他會處理的。」

  米盼盼心裡亂成一團,怔怔的說不出話。

  司陽朔並未多想,這一路,她老是出神發呆,他算是知道這孩子是怎麼撞上自己車的了。

  「行,那就這樣,我先走了。」話音未落,司陽朔已經掉頭離開。

  米盼盼尚有些反應不過來。

  「咦,他不是你老公啊!」之前問話那人又湊了過來,帶著點意外又帶著點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

  米盼盼換了一隻手抱兒子,衝著她扯了扯嘴角,抱著兒子離開。

  「怪裡怪氣的。」

  離開醫院的司陽朔發現了車頭的擦痕,嘖了一聲,這輛車他剛拿到手沒兩個月,正稀罕的時候。

  司陽朔搖了搖頭,自認倒黴,打開車門坐進去,剛開出去,就在醫院門前那條路上又遇上米盼盼母子,驀地想起自己後備箱還扔著一輛手推車,於是按了按喇叭。

  吃力的抱著米樂樂走向車站的米盼盼聽到喇叭聲,下意識往裡面走了走,又聽到一聲,不由扭頭看,雙眼愕然睜大。

  她好像特別容易震驚,降下車窗的司陽朔有些好笑地想:「你的車在我這。」

  米盼盼其實早就想到了,一瞬間想打那個名片上的電話,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沉沉墜了回去。

  她站在那兒一言不發,司陽朔看得發笑,看了一眼額頭手上都包著紗布的米樂樂,莫名有點於心不忍,遂問:「你們要去哪兒?」

  米盼盼又是一愣,訥訥說了地址。

  司陽朔:「我經過那邊,送你們一程。」

  米盼盼待了待。

  「上來啊!」司陽朔不甚耐煩地催了一聲。

  米盼盼躊躇不定。

  「這裡不能停車,快點。」 難得想扶弱濟貧一回的司陽朔催促。

  米盼盼抿了抿唇,低頭望瞭望沉睡的兒子,打開副駕駛座的門。

  抱著米樂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米盼盼渾身不自在,封閉的車廂內,旁邊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無孔不入,米盼盼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兩眼直直望向前方,忽的被在眼前搖晃的掛飾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那是一串巴掌大的幹花環,中間站了個小熊,頂端是一個粉色蝴蝶結,這種配飾應該只有女生喜歡。

  是他女朋友掛上去的吧,亦或者妻子?米盼盼情不自禁溜一眼司陽朔的左手,沒有發現戒指。

  一路沉默無言,米盼盼不說話,司陽朔也沒有攀談的**,當下他自己都覺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

  「這裡下,你回去方便嗎?」司陽朔敷衍地問了問。

  米盼盼恍然回神:「方便,走幾分鐘就到了。」

  司陽朔一點頭,停車,開門,把推車從後備箱拿出來,還順手搖了搖:「還能用。」

  不知怎麼的,看著這一幕,米盼盼喉間發堵,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

  正當時,米樂樂惺忪睜開眼,懵懵懂懂望著司陽朔,忽然咧嘴笑。

  司陽朔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小孩子,親戚家的小孩能躲多遠就多遠,但是看著這個孩子,卻有種難以言說的親切。

  「你兒子多大了?」

  堵在喉嚨裡的酸意洶湧而至,米盼盼登時濕了眼眶。

  司陽朔不明所以,怎麼又哭了?

  眼中含淚的米盼盼直直望著司陽朔的眼睛:「一周歲六個月。」

  司陽朔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摸了下米樂樂的小手:「你兒子很可愛。」

  米樂樂發出咯咯笑聲,抓住了司陽朔的手指,頓時笑得更甜了。

  司陽朔跟著笑,輕輕晃了下手。

  這一幕落在米盼盼眼裡,千般滋味萬般情緒在心頭翻湧,險些控制不住落淚。

  看得司陽朔一頭霧水。

  「謝謝!」米盼盼草草說了一句,把兒子放進小推車,逃也似的離開。

  留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司陽朔,什麼情況,剛才還好好的,坐回車裡,司陽朔還有點回不過神,今天這一天都亂七八糟的。

  甩了下頭,司陽朔一踩油門揚長而去,留下一串尾氣。

  聽到引擎聲的米盼盼不由自主回頭,怔怔地站在原地,面上爬滿淚水。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也在這座城市裡,他們會以這樣的形式再遇。

  他一點都沒認出自己,更不知道樂樂是他的……米盼盼低頭看著抓著推車上前面玩具玩的兒子,樂樂很親近他,是父子天性作祟嗎?

  心亂如麻的米盼盼回到家中,由著兒子坐在玩具毯上玩耍,自己則抱著膝蓋發愣,眼前放著幾盒藥,中間是一張精美大氣的名片。

  出著神的米盼盼被一陣突兀的鈴聲驚醒,電話是托兒所所長打來的:「盼盼啊,你們還在社區診所?」

  米盼盼一個激靈,驚覺自己居然忘了上班這回事,連忙解釋,

  「沒事就好,那你今天就在家好好陪陪樂樂。」

  米盼盼一疊聲道謝,掛上電話,捶了下的腦袋,自言自語:「別想了,有什麼好想的,樂樂是你一個人的孩子,就這麼簡單。」

  對,就是這樣的。米盼盼握了握拳頭給自己打氣。

  話雖如此,米盼盼卻不由自主地頻頻走神,工作上顯得心不在焉,這人心思不在工作上了,就容易犯錯。

  這一天,米盼盼不小心把一個20個月大的孩子摔在了地上,幸好沒有大問題,就是右手手指骨折。把孩子爸媽心疼壞了,在托兒所一頓大吵大鬧。

  托兒所所長心力交瘁,好言安撫又賠錢又退費,才算是平息了家長的怒火。

  精疲力竭的王所長無奈地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米盼盼,她在這幹了一年多,怎麼說呢?

  這姑娘人還不錯,就是有時候做的事,好聽點是大大咧咧迷迷糊糊,不好聽就是腦子忘記帶出門了。

  在這之前餵奶燙到過一個小孩,換紙尿布摔過一個小孩,米盼盼不是第一次發生意外了,但是都沒這次這麼嚴重,也沒遇上這麼不依不饒的家長。

  王所長也累了,就算米盼盼哄孩子再有一套,處境再可憐,自己這座小廟也供不起她了,再出個萬一,她這托兒所還開不開了,現在生意本來就不好做的。

  「待會兒把你這個月的工資結了,我多給你開一個月的工資。那屋子我讓你住到月底,這個月你抽空另外找個房子。」 米盼盼現在住的是那棟五層樓是王所長名下的,王所長看著孤兒寡母的可憐,工資少了幾百塊,就讓她白住了一個單間。

  「所長所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米盼盼嚇得方寸大亂,上前抓住王所長的手哀求,眼淚就像是掉了線的珠子。

  王所長心一狠,抽回手:「這不是你第一次犯錯了,上次我就跟你說了,下不為例,可你看看你。現在家長們都很不放心你,不只一個家長,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得做生意,這一屋子的人都得吃飯啊!」

  王所長歎歎氣,語重心長:「照顧孩子得小心又耐心,你還太年輕不大適合這份工作,趁著現在年輕學習能力好,趕緊換一份工作,你這麼聰明,肯定能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行業。」

  米盼盼做事馬虎,過了這一茬還得有下一茬,看小樂樂就知道了,這孩子一路摔摔打打長大,不是這兒一個包就是那兒一個口子。

  對自己孩子都粗心大意,更別說旁人家的孩子。自己知道她這毛病,但是米盼盼哄孩子實在有一套,再難弄的孩子到她手裡都服服帖帖的,所以也就忍了,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但是今天,她耐心告罄,忍不下去了。她怕下回來個火爆家長砸了她的托兒所。

  米盼盼再求。

  王所長態度堅定地拒絕:「我還有事要忙,你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吧。」

  苦求無果的米盼盼傷心欲絕,她丟了工作,連住的地方也快沒了,以後她可怎麼辦啊。惶恐無措下,米盼盼本能地打電話給米母:「媽,媽。」

  一嗓子哭得米母臉都白了,一疊聲問怎麼了?

  米盼盼斷斷續續地哭訴。

  米母:「你也不是有意的,你別太難過,工作沒了,咱們再找,別哭,別哭,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媽,我想回家。」米盼盼委屈地直掉眼淚。

  聽得米母心都要碎了,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想回家天經地義,可老頭子不讓孩子回來,這個鐵石心腸的老東西。

  「你回來,你帶著樂樂回來,要是你爸不同意,我就跟他離婚。」這一刻,愛女之情蓋過了理智,米母再也無法放任女兒外孫在外面吃苦受罪。

  安撫好女兒,米母回家就找米父攤牌。

  結果被米父罵了個狗血淋頭:「她糊塗你也跟著犯傻,我之前跟你說的都白說了。帶著個孩子,盼盼這輩子就毀了。」

  米父氣得拍直拍桌子,唾沫橫飛:「她還年輕,不帶孩子,還有可能找到個條件過得去的男人,可帶著孩子還是個兒子就難了,你想讓她這輩子就守著兒子過,你想我不想。沒了工作更好,我看她怎麼養孩子,養不了,她就會服軟就會願意把孩子送走。我們再逼著她讀個文憑,換個城市,她就有機會重來。

  孩子送到那邊也只有比跟著她好,人家夫妻倆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在蘇州市裡有四套房子,條件沒的說。那是我親外孫,我還會害他不成。」

  米父一直想把米樂樂送養,人家都找好了,是他一個堂哥媳婦的遠親,兩口子的獨生子車禍沒了,年紀有點大,四十出頭,想盡辦法都生不出,就想領養個孩子。

  米父仔細打聽過,還偷偷去看過的,很好的人家。外孫跟著他們比跟著女兒好,能享受更好的物質生活不說,也不用遭受流言蜚語,像個正常孩子一樣長大。

  米父掰開了揉碎了和米母講道理:「你長點腦子好不好,你以為你是在疼她,你是在害她!」

  在家等好消息的米盼盼驚聞噩耗,揚起的心再次跌入谷底,拿著手機嗚嗚咽咽不止,再聽她媽又提送養,說什麼那戶人家一個安全工程師一個注冊會計師,年薪加起來六七十萬,還有好幾套房子,樂樂跟著他們會過上好日子。

  米盼盼氣得扔掉電話,有錢了不起嗎?那家再有錢能有她對樂樂真心,要是想讓樂樂過上有錢人的日子,她幹嘛不把樂樂送給他親生爸爸,何必捨近求遠,把樂樂送給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系陌生人。

  正在玩玩具的米樂樂嚇得哭起來,米盼盼過去抱著兒子啕嚎大哭。

  下班歸來的馮愷在走廊上聽到哭聲,嚇得變了色,焦急敲門:「盼盼,樂樂。」

  米盼盼不想理,但是敲門聲和喊叫聲越來越急促,米盼盼只得過去開了門。

  「出什麼事了?」馮愷緊張。

  望著馮愷關切的面容,米盼盼悲從中來,再次痛哭。

  哭得馮愷心揪成一團,進了屋關上門:「你先別哭,你告訴我出什麼事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說著話,馮愷過去抱起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米樂樂,見他都快哭背過氣了,連忙排氣順背:「樂樂乖,樂樂不哭,看叔叔給你買了什麼,小蛋糕誒。」

  好不容易,馮愷穩住了米樂樂,讓他捧著蛋糕忘記了傷心。

  米盼盼還坐在旁邊繼續掉眼淚。

  馮愷小心翼翼地問:「你遇上什麼事了。」

  米盼盼抽抽噎噎:「我沒工作了。」這要是沒人安慰,米盼盼自己抱著兒子哭上一會兒也就好了,以前她遇上委屈都是這麼過來的,可有了人安慰,反倒是越安慰越委屈。

  說著說著,米盼盼再次傷心啼哭起來:「我媽居然落井下石,說除非我把樂樂送走,不然她不會再給我打錢了,她逼我,她聯合我爸一起逼我。他們就是愛我沒工作了,所以趁機威脅我,馮大哥,我可怎麼辦啊。」

  「我養你們。」馮愷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緊接著心跳提速。

  米盼盼哭聲頓住,眼淚降落不落,模樣有點滑稽。

  馮愷心裡突然一定,因為自己的遭遇,所以他對米盼盼有一種別樣的親近和同情,忍不住想幫助她們。他不知道這種感情是不是喜歡,但是他知道和米盼盼母子在一起自己很快樂,如果沒有她們母子,他覺得自己就像行屍走肉一般。

  馮愷認真地看著米盼盼:「我會把樂樂當成自己的孩子。」

  「哇。」

  蛋糕從小凳子上掉在地上,米樂樂傷心欲絕地哭起來。

  「樂樂。」米盼盼急忙跑過去,不禁鬆了一口氣,她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馮愷神色一暗,旋即又打起了精神,自己操之過急嚇到她了。

  ……

  馮愷的近況被整理成簡略文件放在阿漁眼前。

  許新修長的指尖輕輕一點:「他應該掀不起浪花了,不過安全起見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的好,你覺得呢?」

  阿漁接過來隨意翻看:「你看著辦。」

  馮愷出獄後,許新就讓人盯著,這是許新主動提議,他說有其母必有其子,這話有一定的道理。萬一馮愷坐牢坐的心理扭曲了,想學他媽喪心病狂想殺人,觀察觀察確認下有無危害,放心點。

  阿漁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本來,他不說,自己也要安排,既然他毛遂自薦想表現,她自然樂得省心。

  許新轉到阿漁身後,圈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窩裡輕輕蹭,略略粗糙的胡茬劃過絲般細嫩的肌膚,繾綣橫生。

  「馮愷和人同居了?」阿漁饒有興致地又翻了一頁。

  已經看過一遍的許新心不在焉地說到:「和一對母子,城東租了一套二室一廳,每個月3800,一個月工資去了。為了這,他還找了個陪人練口語的兼職,拼命的很。看情形,馮愷挺喜歡那女的,是想正經過日子的樣子。」

  阿漁神情微妙,一根手指頭推開搗亂的人:「一對母子,有照片嗎?」

  許新:「有啊,倒數第二頁。」

  阿漁翻到那一頁,樂了,夕陽下,馮愷推著嬰兒車,車裡坐著個虎頭虎腦的小娃娃,米盼盼走在馮愷邊上,儼然一家三口。這蝴蝶翅膀扇的,有意思。

  「你認識這母子倆?」許新察覺到了。

  阿漁就知道他能猜到,這傢伙猴精猴精的,一點蛛絲馬跡就能嗅著味:「她,」阿漁點了點照片上的米盼盼:「和司陽朔有一腿,這孩子,不覺得五官有點像司陽朔。」

  這一說,許新定睛細看,還真是:「這是司陽朔的兒子!」

  「真聰明。」阿漁讚賞地摸摸他的臉。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男朋友。」許新驕傲的挺挺胸。

  阿漁低笑一聲。

  許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頭,看著照片上的小嬰兒:「司陽朔知道嗎?」不等阿漁回答,自己接著說:「應該不知道,知道的話,怎麼著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裡。」

  許新嘖嘖兩聲:「這就是亂搞男女關係的下場,喜當爹啊。這可真夠巧的,司陽朔的舊情人私生子和馮愷在一起。」

  阿漁心念一動,若有所思地在兩室一廳上繞了繞:「要是真在一起了,以他們目前的經濟能力,需要兩室一廳嗎?」

  「馮愷可是少爺出身,再說了,一個屋,那孩子說小也不小了,兩口子辦點事。」許新曖昧的擠了擠眼睛。

  阿漁白了他一眼:「監獄這地方是個大熔爐,少爺病能治七七八八,飽暖才能思淫欲。」

  「你覺得他們就是合租,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孩子合租?」許新點了點那張溫馨的『全家福』,表示不信:「要是沒姦情,我跪鍵盤。」

  阿漁意味深長地拍了下他的膝蓋:「沒准人家覺得他們是純純的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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