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噩夢·上(微)
許是被沈重華折騰的有些累了,沈七躺在床上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她做了一夜的噩夢。其實,也不完全是夢,而是她上一世不堪的記憶。
同樣是夜,大概是今晚這樣的事情發生之後的七日左右,蘇怜雪一直在跟沈重華鬧脾氣,說自己信錯了人,男人的本性就是貪戀女色。又說沈七下賤,以色侍人,勾引主上。鬧了一段時間,蘇怜雪一氣之下離開了暄王府,回她的將軍府去了。
這段時間,沈重華心中同樣不快,聽流月說:“王爺這幾日暴怒無常,總是藉酒消愁。”
自那一夜過後,沈重華便不想看到沈七,沈七一直窩在自己房中,她不去吃飯便沒有人給她留飯,只有晚些時候,冷星和流月給她帶來一些乾糧。
“王爺讓你過去。”直到冷星來找她,她才洗了把臉,跟著冷星去到了湖心亭。
沈七踏入湖心亭,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沈重華歪倒在一旁,看樣子又是在藉酒消愁。
“王爺。”沈七自知有罪,直直跪在地上。
沈重華又喝了一杯酒,這才抬眼看她,然後極其冷漠的對她說了一個字:“脫。”
沈七怔楞。
“你是不明白本王的意思……”縱是醉眼迷離,沈重華望向沈七的眼神都滿是嫌惡與輕蔑:“還是自以為是本王的女人,就可以藐視本王的命令?”
“沈七不敢……”說話的聲音隱有顫抖,沈七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沈七的內心是屈辱的,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這裡是戶外,雖然亭中只有她和沈重華兩人,但是湖邊卻有護衛守候,更別說冷星和流月這樣貼身守護沈重華的暗衛……
生是暄王爺的人,死是暄王爺的鬼。這是沈七的作為一個死士的信仰,她不能拒絕他的任何要求,她必須遵守他的任何命令,甚至他讓她去死。
衣衫一件件除下,沈重華都沒有讓沈七停手的意思。直到褻衣也被褪下,沈七已然全身光裸的站在湖心亭中,站在沈重華面前。
夢裡的沈七身形不可自察的顫抖,陷入夢中的沈七更是躲在被子里瑟瑟發抖。
“過來。”沈重華說。
沈七乖順的從滑落到地上的襦裙裡邁出去,全身赤裸的走到沈重華面前。此時,她身上的青紫還沒完全消退,沈重華看著瞇了瞇眼,伸手一撈,一手揮袖掃落桌上的物品,一手將沈七當做物品一樣按在那石桌上。
他低吼著,沒有任何預料和前奏的,掀開自己的衣裳,從褻褲中掏出自己昂揚的腫脹,分開沈七的雙腿,對準沈七乾澀的穴口,如同奪去她第一次時一樣,殘忍的、凶狠的、刺了進去。
“啊!”沈七發出響亮而悽厲的叫聲,她下面有傷,不安是沈重華第一次粗魯留下的傷,還有那個避孕的老婆子在她穴內摳挖的傷。
花壁因為疼痛收緊,沈重華無法繼續插入,因為乾澀,他並沒有順利的全根沒入,而是僅擠進去三分。
“唔……”沈重華握住沈七豐腴的酥胸,觸手處挺拔柔嫩,可他並沒有因此憐惜,而是用力揉捏,沈七這邊吃痛,下面卻有一時鬆懈,沈重華便趁這個空檔,再次將自己的粗長往裡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