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是真想殺了沈重華。
她無比後悔,那一日在床上明明他甘願赴死,她也最好動手,可偏偏一時鬼迷了心竅。
一時心軟,換來的便是往後幾天腰腿酸軟,根本下不了床。
而沈重華不知是之前試藥禁欲久了,還是真想要與她生給孩子,“睡服”她之後,這幾日更是纏著要她。
“孩子……”七七坐在窗前,輕歎了一聲。
沈重華明明知道,她一直在喝藥。甚至她之後喝的那些避子藥,還是沈重華另外找華大夫配的,說她若真不想給他生孩子,喝這個卻是不怎麽傷身的。
但七七並不喜歡喝藥,如今卻是日常都在喝藥,嘴裡似乎一直有苦味,都怪沈重華!
七七這樣想著,沈重華便來了,想是剛在書房處理完政務。
見他來,七七別過頭,不去看他。沈重華卻是端著蜜餞和琉球塘來的,鏡精致的填漆食盒裡還放著冷星剛買回來的櫻桃煎。
“娘子嘗嘗。”他拈了一顆湊過來。
七七沒接,自己伸手在食盒裡拿了一顆,果然酸甜可口,入口生津。
沈重華又問她:“西市新開了一家胡姬酒樓,門庭若市,菜式很是特別,其中烤肉做的尤其鮮美,娘子要不要去嘗嘗。”
七七淡淡然開口:“不嘗——唔!”
話還沒說完,沈重華便趁七七張嘴的瞬間,將手裡的蜜餞塞進七七嘴裡。七七反應也快,有些氣惱,直接用牙咬住了沈重華還沒來得及抽出的手指。
她瞪他。
他笑著看她。
七七更氣了,用力咬他,想來是痛的,七七見沈重華微微皺了皺眉頭。她心中一軟,正想松開扣,沈重華卻彎起手指,在她口腔裡勾弄起來。
“唔……”這樣一番撩撥,口水便溢了出來,七七不想讓口水滴下來,便松開了牙,逼緊了嘴,用唇將沈重華的手指包住。她本想,她松了口,沈重華便會自己將手指抽出來,卻不想……
抽是抽了,卻又插了進去!
“你!”說話已是含糊不清,七七用力瞪他,沈重華居然用手指在她口中來回抽插,就像……就像是他在模仿著交合時的模樣。
“下流!”七七喊了一聲,站起來,雙頰緋紅的推開他。然而沈重華像是之前諸多次一般,自己粘了上來,身高差距,沈重華將七七摟在懷裡,即使垂眸深情看她,也給了七七很大的壓迫感。
“哪裡下流?”沈重華用好聽的嗓,明知故問的說著和他這張冷峻的臉,極不相稱的下流話:“水往下流?”
“嗯……”說話間,沈重華的手已經擠入七七的兩腿之間,雖然隔著裙子和褻褲,但七七這幾日被他纏著,腿心一直有些腫,雖說不難受,但卻讓她變得無比敏感。
尤其是那花珠,一直腫著,與花瓣一般露出花縫,含苞待放。
沈重華這隔著衣料一碰,七七就抖得不行,她想推開他,卻被男人牢牢錮在懷裡,而那敏感的腿心處,沈重華隨意那麽一撩撥,七七就酥麻的站不住腳,隻得倚靠在沈重華懷裡。
“流氓!”七七無可奈何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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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預告《情劫》
阿凝家裡有皇位要繼承,必須在九千歲的成人禮前,歷劫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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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節選】
【第一世丨妄念】
玉致原本是想在眾人面前跳下懸崖,實則是在山洞中躲起來,哪怕有人去到崖底尋她,也會找到她事先準備好的,穿著她衣裳的死囚屍體。
再然後,她便想著能與她的小相公在江南做點兒小生意,再生幾個孩子。
玉致甚至還想著,女孩生得像月琢,而男孩生得像她。
只是,玉致想了這麽多,卻唯獨沒有想到他要殺她。
直至冰冷的劍身貫穿她的胸膛,玉致仍舊與月琢十指緊扣。
玉致低下頭,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想要捂住傷口,卻隻接到了一手的滾燙。
那是她的血。
玉致看見自己的鮮血如同一朵火紅的朱砂壘在胸前綻放,疼得她眼淚一顆顆地往外掉。她張了張嘴,卻疼得說不出一個字。疼的不是這一劍刺的位置,而是她的心。
玉致抬頭看向月琢,而他,她的小相公,不知何時松開了與自己緊握的手,站在她了的對立面。
玉致忽然有些不敢去看月琢的臉,害怕看到他冷漠的面容、嘲諷的神色,於是玉致只能低下頭,繼續看著胸口插著的那把劍。
“……尤……念……”蓄淚的杏眼滿溢著不可置信的神色,一絲鮮紅從玉致的嘴角滑落。
這把玉致是認得的,是她給他的劍。
“阿月……”玉致終於喚出月琢的名字,她想笑,卻怎麽也笑不出來。
玉致說:“我將這把劍贈與你,是……是希望你能記掛我,而不是……讓你記恨我……”
玉致想:“或許他一開始就是恨著我的,恨我將他搶回來,恨我逼著他與我成親。”
玉致雖然氣惱,卻也無法責怪月琢。
玉致想,月琢長得這般好看,那麽她忍一忍也是應當的。
玉致最後忍不住,從藏身的地方摸了出來。
此時,別說一盞茶的功夫,便是一炷香的功夫都已經過去。
玉致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月琢並沒有再原地等她,或許她藏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走了。
玉致去找月琢。
見月琢房間的燈還亮著,便伸手“哐哐”去敲他的門。
隨從薛叛站在玉致身後不遠,聽著玉致敲門的怒氣,心想門主到底是不會一直縱容著屋裡的這位,此番定是來找月琢一並算總帳的。
可當門從裡面向兩邊拉開,露出月琢那張好看的臉和淡漠的眼時,玉致收回楞在半空中的手,她抿著嘴看向月琢,爾後歎了口氣。
然後她又笑了。
她說:“月琢,我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