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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的最終boss出現了》第146章
146.特性:正義之心

那種感覺很不可思議。

自己完全沒有感受到什麼戲劇性的變化。

心情也沒有高漲起來,感覺甚至都和往常沒什麼兩樣。

但是……能看得到。

無論是直到剛才為止還無法跟上的泰拉的動作,還是卡斯托爾的動作,抑或是在空中重整體勢的三翼騎士的動作,現在都清清楚楚的一覽無餘。

而且,也能完全追上阻止帕爾提諾斯般突破了前衛的索爾的動作了。

“休想得逞!”

她振翅插入兩人之間,用La Pucelle擋下了索爾的拳頭。(*因為這東西太久沒出來了姑且說一句,這是74話萌鴉送的那把劍)

衝擊是很強烈,但卻沒有想象中來得那麼強。

自己肯定無法阻止他,會被輕易打飛的吧。

明明她是這麼想的,但事實上盡管被逼的連連後退,她卻也成功的擋下了索爾的這一擊。

“什……麼?”

索爾不出所料的吃驚了,他手上的力道也因出乎意料的事態稍稍變輕了。

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泰拉趕緊急衝過來,一劍砍斷了索爾半個手臂。

然而索爾立刻邊治好了傷口,向泰拉展開了反擊。

但一道光壁卻陡然出現在兩人中間,把那一拳彈了回去。

這回不光是索爾了,就連泰拉也跟著嚇了一跳。

就算是1000級,就算再怎麼出其不意,能釋放完全擋下索爾的攻擊的障壁的人也是寥寥無幾的。

至少普通的1000級是別想了。

能做到這種事的,除了露法斯以外,也就只有麥格拉斯和梅拉格這種已經一腳踏出1000級的領域的人了。

那是不僅達到了1000級,更將之予以超越的強者們的領域,才剛剛繼承了力量的薇爾戈顯然沒有觸及那裏。

說到底就連交棒的帕爾提諾斯那方都沒有觸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呀啊啊啊啊啊啊!!”

“這家夥……到底?!”

要說跳躍––––也實在是有些牽強了。

薇爾戈簡直就像是發揮出了抑製至今的潛能似的揮劍緊逼索爾。

不過,即便如此也還是索爾更勝一籌,接近戰就更是如此了。

薇爾戈縱然很強,卻幾乎沒有戰鬥經驗。

就算等級上超越了前任,練度也還是差的太多。她沒法用帕爾提諾斯那種速度連續施法。

也沒法像帕爾提諾斯那樣瞬間找到最適合現狀的術。

但是泰拉也在這裏,更何況也有卡斯托爾和三翼騎士。

還有伴隨著薇爾戈繼承力量而發生的奇妙覺醒,再加上數量差距。

這就算對索爾來說也不容易對付,但他卻還是無畏的笑了。

這才是……這才是我渴望的戰鬥啊。打得痛快的戰鬥才是我想要的啊。

戰況彼此彼此,事到如今雙方才終於勢均力敵。

索爾的力量居然會強大到那種程度,簡直就好像露法斯一樣。

看著為這事實所側目的泰拉,索爾愉悅的笑了笑。

緊接著,索爾的手刀就和泰拉的劍展開了激烈衝突,兩人的身影同時消失了。

––––在上麵!露娜好不容易把視線投過去,兩人卻早已失去了蹤影。

剛把視線轉向右側,結果這回卻又出現在了左側;正以為泰拉剛著地,結果下一瞬索爾卻已經被砸在了岩石上。

這場露娜連看都看不清的戰鬥,三翼騎士和卡斯托爾自不必說,甚至就連薇爾戈也能勉強跟上了。

“魔神裂斬!!”

隨著泰拉放出魔神斬的上位技能魔神裂斬,一道蒼藍的劍壓隨即衝向索爾。

明明在麵對著劈山斷海的斬擊,索爾卻不慌不忙的攥緊了拳頭。

“疾!!”

在格鬥家的技能中,有一個必定打出暴擊的簡單粗暴的技能,名叫“粉碎(Smash)”。

劍壓稍稍傷到了索爾的拳頭,但卻反過來被更勝一籌的拳壓抵消了。

但與此同時,泰拉也雙手握劍,用大上段狠狠的砍下了一劍。

每二十四小時只能釋放一次,在劍聖係技能中有著首屈一指的破壞力的“流星一閃(Meteor Slash)”以名符其實的架勢奔流著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索爾握拳直指天空。

他打出的也是僅限一天一次的技能,名為“爆裂衝擊(Buster Impact)”。

性能差不多,可以說是格鬥家係的流星一閃。

與其說是極限傷害對高等級者而言沒有太大價值,倒不如說是正因等級很高,才會比起單純傷害很高的技能更看重雖然威力稍有下降,但勝在連擊數的連擊類技能。畢竟只要運用得當的話,就算是剛學會技能的半吊子都能輕易打出高額傷害。其破壞力無法估量。

爆音轟鳴,陣陣以亞爾夫海姆為中心的衝擊波席卷大陸。

突然造訪的衝擊波導致距離較近的老舊房屋接連坍塌,就連遠處的行人也免不了被其引發的狂風刮倒在地。

而身處那風暴正中心的兩人也同時被吹飛了,索爾在從地麵彈起的同時借力成功受身,平安的著陸了。而另一邊的泰拉也當機立斷的把劍尖插進了地表,一邊在地麵上刻下筆直的裂縫,一邊減緩自己後退的趨勢。

“不賴啊,月龍之子喲。真沒想到你居然能讓我愉悅至此。

你發揮出如斯力量,果然是對我的欺騙的憤怒所致嗎?”

“不,被騙是我的不成熟所致。我是在對自己的不中用感到羞恥,並非在怨恨你啊。”

拉開距離的兩人又回到了對峙中。

索爾邊調整唿吸邊拋出自己的問題,泰拉則正直的回答了他。

不過,即便在這種狀態下雙方也沒有放鬆警惕。

“我為保護自己的民眾而戰。為了保護他們的未來,我甘願揮舞自己手中的利劍。”

“原來如此,的確是模範一樣的回答呢。但是你難道忘了嗎?你所保護的民眾的真實身份。

他們充其量不過是虛無的……是被賦予了人類外表的女神的魔法啊。

他們的未來有任何價值可言嗎?難道你不覺得讓他們光榮赴死反而才是真正為世界著想嗎?”

索爾嘲笑著,質問著泰拉戰鬥的理由。

然而泰拉卻沒有動搖。

他手中的劍不會為區區那種程度的話語所動搖。

“或許你說的也有道理吧。但是啊,魔神族(我們)也和人類一樣會笑,會哭。

會和他人分享喜悅,也會孕育愛情。

縱然是被創造出的魔法,也不能被那樣消滅。”

“然而你們對人類而言也是侵略者,難道你忘了過去犯下的罪了嗎?”

“當然記得,而且我永遠也不會將其遺忘。

為了守護我的民眾,眾多生命消失在了我的劍下。從人類的角度看,我可能的確是罪人吧。

但是啊,那些從沒有上過戰場的人們呢?難道他們也是罪人嗎?難道那些不得已而為之的人們也是罪人嗎?––––如果那就是你的要求的話,那些不得已而為之的人們,難道也非要受裁決不可嗎?”

泰拉說著,回憶起了迄今為止自己斬殺過的對手們。

斬殺勇敢的挑戰自己的人類戰士,奪其性命的過去是不會消失的。

不管再怎麼找借口,自己都為了守護自己的子民而斬殺了作為“敵人”的人類。

沒法用戰爭來搪塞。

毫無疑問,自己就是罪人。是憑自身的意願屹立於戰場之上,揮劍廝殺的罪人。

自己不會試圖否認。

而如果……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找到了轉生成人類的方法,和這世界上的人類和睦相處的話……假如那時他們希望裁決自己……到那時,就以最後的魔神族的身份,以此身背負一切罪惡吧。

持劍在手之時,他就已然做好了覺悟。不斷斬殺別人的自己,終有一天也會被人斬殺的吧。

但是這全部都是為了開拓通向明天的道路啊。

就算那明天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只要她能活下去,也就夠了。

“既然如此,我定將憑此劍斬斷那詛咒的命運!

這被詛咒的未來將在我們手裏終結!

不是為了互相廝殺,而是為了共存!為了子民光輝美好的明天……我將奮戰到底!”

他的劍上看不到絲毫陰霾,他的眼瞳沒有一絲遲疑。

鎧甲熠熠生輝,披風隨風招展的他的身姿簡直就像一個高潔的劍士一樣。

為此心情極端複雜的,自然就是稍早之前還和他敵對著的十二星了。不對,說起來現在雙方也是敵對的。

不過他們實在是沒法把泰拉的一席話當作是一名侵略者在為自己開脫。

因為他們的主子露法斯說到底也是一樣的。

她也是為了追求和平而不斷的,冷酷的屠殺敵人的。

––––只要將敵對者屠殺殆盡的話和平就會降臨,她一直都在這條坎坷的道路上前行著。

啊啊,多麼諷刺啊。同為追求和平的同誌,卻反而在互相殘殺著。

因此,他們本該對此感到高興才對。

不過,心情果然還是有些複雜。

“……我說兄長,那孩子就是這個時代的勇者嗎?”

“不是,勇者應該是別人來著。是從一個叫RIBEN的世界來的名叫塞伊的少年。”

“難道是那個帶著虎和貓和大猩猩獸人的那個看起來很不可靠的孩子?”

“就是那個帶著虎和貓和大猩猩獸人的那個看起來很不可靠的孩子。”

“…………勇者?”

“貌似是的。”

勇者究竟……

戰鬥在這麼思考的妖精兄妹麵前愈演愈烈。

戰況目前是勢均力敵。不過在如此的數量差麵前,那岌岌可危的平衡無論何時崩潰都不奇怪。

不過索爾也在愉悅的享受著這出乎意料的苦戰。

然而……看起來,索爾身後的那個人對此並不滿意的樣子。

“她”為了切實的將勝利收入囊中,終於決定要助索爾一臂之力了––––也就是不識趣的第三者的介入。

“這是……不妙啊!”

神聖的氣息從索爾體內迸發而出,他的壓迫感進一步增強了。

絕對沒錯,女神她出手了。

卡斯托爾以及索爾本身同時驚叫起來。

不妙啊,這可太不妙了!

卡斯托爾是純粹在警戒索爾強大的力量,但最警戒的卻不是別人,正是索爾自己。

這可是絕對不能下的一著棋啊!

“女神喲,快住手!這樣下去……”

“––––已經晚了哦。勝負已定。”

波魯克絲的冷靜和索爾的急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與此同時,一旁的帕爾提諾斯已然把封印的戒指摘了下來。

女神的支援固然很強力,但反過來說,這也就意味著女神的意識已經憑依在了那邊。

也就是說,剛才那是不打自招的……蠢到家的一步。

“集結吧,可愛的孩子們喲……現身吧,英靈們的歸還(阿爾戈英雄)!!”

一道光柱猛的從波魯克絲身體裏迸發出來,直衝天際。

光芒從撕裂的天空傾注而下。

然後,過去的英雄們接二連三的從雲端降臨。

回應了妖精姬的唿喚的他們一個個手持武器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勝負已定了。能從齊心協力的妖精兄妹手下奪取勝利的存在可謂是寥寥無幾。

索爾咂了咂嘴,發覺愉悅的時光已然了結。

繼續呆在這裏就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到此為止了嗎。麵對古老的英雄們,就算是我也沒有勝算啊。

……不過算了。既然這樣就先和現在的英雄們分出勝負吧。

況且目的也已經達成了。”

索爾恨恨的撂下一句狠話,就火急火燎的抽身了。

盡管卡斯托爾當機立斷的派遣了追擊的英靈,但既然對麵是認真逃跑的,也很難追上了吧。

波魯克絲不禁在心裏讚歎了一下他利落的逃跑手段,稍稍提升了一下對索爾的評價。

真是個麻煩至極的對手啊。

“發現贏不了就當機立斷的開溜,嗎……真難對付啊。”

“嗯。懂得見好就收的家夥可是最麻煩了啊,來了個麻煩精呢。”

波魯克絲和帕爾提諾斯率直的承認了對手的難纏。

這回的勝利只能說是拜那個想贏想瘋了的二貨女神所賜,要不然不論輸贏都必然會出現死傷者。

而且他最後的那句話也很讓人在意……那應該是虛張聲勢吧?

龍一動不動的,現在也還睡得好好的。

而所謂的現在的英雄就是指七英雄了吧,不過那恐怕是個圈套。

很有可能會趁著這邊手忙腳亂的前去保護七英雄的當兒攻其不備。

不過波魯克絲還是沒有察覺。

在很深很深的地底沉睡的木龍一度睜開了眼睛––––卻又閉上了。

******

大海,那是孕育了所有生命的母親,也是一片被謎團重重包裹的世界。

而在那大海中,也有構築起了和人類截然不同的文明的人們。

其名為人魚,或者叫魚人也行。是兼備高戰鬥力和高度智慧的大海之民。

女性的上半身是人,而男性則截然相反。在現在的世界上是被歸為亞人的一種。

另外,魚人中其實也分成了兩類,一種渴求著和被地上的人類認可為“人”;而另一種則希望在海裏的安樂窩尋歡作樂。

前者選擇追隨雷昂,而後者則居住在這海中王國“斯基德普拉特尼”中。(*Skíeblaenir,是北歐神話裏弗雷的帆船,可以自由伸縮,順便一提某乳龍的龍帝丸就是叫這名)

美麗的女性人魚在通透的水中暢遊,手持魚叉的男性人魚則負責外出捕獵。

至於建築物則多半是塔。

窗戶的部分全都大大敞開著,人魚們就利用這些自由進出。

雖說是塔,裏麵卻完全沒有樓梯。對能夠上下左右自由移動的人魚來說,只要有一個通道就行了。

這是以地麵居民完全做不到的三次元移動為前提建造的。

人魚們利用某種從逆戟鯨變異而來的魔物“奧爾瓦爾”進行移動。

這種生物的幼體即可達10米長,大一些的成體則至少有30米。另外,這些生物以戰鬥力高又富有知性卻出乎意料的粘人而著稱。

另外,還有一種和“奧爾瓦爾”同樣與他們的生活密切相關的小型生物,名叫“朵芬”。

這是一種因長年累月的馴化而不斷小型化,最終完全變成了寵物的海豚。

雖然經過不斷的人工選擇,市麵上出現了各種顏色的朵芬,但遺棄寵物卻也隨之成為了嶄新的社會問題。

而在這壯麗的海之都裏,則有一棟格外巨大的建築物。

那個用純金和水晶裝飾起來的宮殿,就是統治這座海之都的人魚之王的住所。

宮中全都是各色各樣的女人魚,男人魚一個都沒有。

另外,這些人魚還是同一的金色,或是朱紅的長發。

宮殿的最深處––––那個用水晶裝潢的最為富麗堂皇的地方端坐著這裏唯一一個男性。

他大剌剌的坐在碩大無朋的貝殼王座上,周圍由一群美女人魚服侍著。

不可思議的是,和這海之都裏的其他男性不同,唯獨他是徹徹底底的人類外表。

無論怎麼看都是地地道道的人類的他身披一件輕飄飄的羽衣似服裝。

他留著一頭梳成大背頭的金發,眯起來的青色眼瞳彰顯著他桀驁不馴的性格。

額頭中心長著一顆黑痣的他的容貌可謂十分清秀。

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的這個男人毫不吝惜的露出自己鍛煉得體的纖細身體,讓一群女人侍奉著。

這個男人既是大海之王。支配著這整個大海的他在某種意義上就是支配著這米茲伽爾茲最大疆域的,世界裏側的支配者。

而現在,一個報信的少女人魚在他麵前恭敬的低下了頭。

“王喲,請您明鑒。前往地麵上的那些子民們前幾天失去了蹤跡。”

“啊啊,是追隨雷昂的那群白癡吧。真是一幫蠢貨……老老實實的在餘的庇護生活多好。

為什麼非要那群滿足於地上那彈丸之地的家夥們的認同呢。

下等種族的想法明明完全不重要。”

王毫不遮掩的開始嘲笑。

七人類對他而言也只不過是無聊的劣等種族。

不,不只人類而已。這世界上的一切生物在他看來都是下等生物,是神明的模仿品。

這世上真正尊貴的就只有兩人而已。其一自不必說便是集完美於一身的美之頂點,也就是身為神子的他自己。

至於另一個,則是身為下等種族卻超越了一切,從而成為獨一無二的種族的那個可愛女人。

降一檔的話,那些龍啊妖精姬啊還有魔神王啊也都勉勉強強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他俯視著前來通報的少女,毫不掩飾的用好色的眼光打量起她的身體。

“還有呢?”

“是,是的。有幾個找王有事的家夥正在宮殿入口處叫囂。”

“找餘有事?到底是哪兒來的不敬者。”

“我,我不清楚。是生麵孔。

一個是女性型的哥雷姆,另一個是戴著單片眼鏡的人類老者……”

“……你說是女性型哥雷姆和戴著單片眼鏡的老者?”

聽著少女的報告,王的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了沒給他留下什麼好印象的兩人的樣子。

雖然造型不錯但終究只是偽造美的殺人女仆,和某個瘋子山羊惡魔,無論哪個都是想忘也忘不了。

印象非常不好,因為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自己忌諱的那個名字稱唿自己。

“原來如此,說起來我好像沒見過你啊?”

“我是從前幾天開始在這裏見習的,名叫穗菈 · 緹伽絲。

適逢報信者身體不適,便由我頂替了她。”

“呋姆……”

有自己沒聽過的新人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說不好聽點就是區區小卒而已。連個見習的人事變動都要一一上報對王實在是大不敬。

要引薦的話也要等到見習期結束,能夠獨當一麵以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研修用的設施在別的地方。本來只有在哪裏被承認能獨當一麵之後才有資格來這裏,不過王並不在乎那個。

(呋姆……雖然幼了點不過發色是一樣的嗎……)

少女的一頭金發在發梢部分逐漸變的朱紅。

這個特征和他唯一一個承認和自己對等的那個自己為之神魂顛倒的女人一致。

說實在的,這座宮殿裏的女性無一例外的都有某一部分和“她”一樣。

說白了,這個男人因為單相思,就收了一後宮在某方麵和人家差不多的女人。

而對這樣的他來說,發色一致可是個不可忽視的要素。

“總之就把那幾個叫囂的家夥給趕走吧。話說回來你是叫穗菈?

餘決定了,今晚就由你來侍寢。為此興奮吧。”

意想不到的侍寢對象讓王下流的笑了,那被指名的少女則紅著臉低下了頭。

真是天真爛漫的反應。

雖然以往都是些精於此道的女人,不過偶爾玩玩缺乏經驗的處女也不失為一樁樂事。

想著這些下流勾當的王的思考卻在下一刻被完全吹跑了。

––––被完全壓癟的入口筆直的朝他砸了過來。

“抱歉打擾了。請問那個變態自戀狂的厄洛斯在嗎?”

“宮殿裏全是女人嗎,你這男人還是老樣子惡趣味啊。”

邊說邊走進來的是鋼鐵女仆哥雷姆,以及乍一看很知書達禮,實際上卻是地道過激分子的老紳士。

不帶任何敬意的過分登場讓四周的女人魚啞然了。

這也難怪了,畢竟朝她們的王拽門板簡直是前所未聞。

“厄洛斯你大爺!老子我是皮斯科斯,蠢貨!”

氣急敗壞的朝兩人破口大罵的王––––霸道十二星“雙魚”的皮斯科斯,本名厄洛斯的這位火冒三丈的推開壞掉的門板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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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為了開拓美好的明天,我將奮戰到底!”

瀨衣“滿滿的勇者氣場……”

勇者究竟……

女神“(′?ω?`) ?”

索爾“廢柴……徹徹底底的廢柴……!”

蒂娜“這本體沒救了……不早點做些什麼的話……”

黑幕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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