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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成了前男友的表情包》第42章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究竟是如何遞出手裡的那枚籌碼的, 池杉完全不知道。

  這枚籌碼並不是她自己買的。

  而是陸峪送給她的。

  也不知道陸峪是不是提前聯繫了什麼人。

  反正他們一到賭場門口, 就有人迎上來, 然後給了陸峪一袋子籌碼。

  池杉眼尖看見,最低都是一萬元。

  陸總在裡面挑挑揀揀,挑了半天也還是不滿意。

  沒辦法,他擰著眉,自己掏錢又去買了個其他顏色的。

  五十面值。

  然後塞進池杉手裡:「喏, 送給你玩。」

  陸峪雖然是她的上司和「男朋友」,但顯然沒有義務要給她免費送錢。

  可池杉看著他一袋子的萬元籌碼, 又瞅了瞅自己手裡孤零零的那個五十,不知道為什麼, 忽然就有點小不甘心。

  她仗著這是在外面,陸峪不敢拿她怎麼樣,挽著他的胳膊, 特別驕縱地要求:「我不要這個, 我也要一萬的!」

  陸總面不改色, 摸了摸她的額頭上的胎毛,笑容淺淺:「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控制能力不好,容易上癮,乖, 玩玩五十的就夠了啊。」

  怡情個鬼。

  她難道還能比他更容易上癮不成?

  池杉覺得自己是要命的淒慘。

  不僅要虛與委蛇地在這裡跟他演戲, 還要忍受他對自己名聲的污蔑。

  所以陸峪這個人吧, 真是要命的壞。

  正想著呢, 他忽然就挽著池杉的胳膊向前走去。

  迎面過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和陸峪熟稔地打了聲招呼。

  當然了,陸峪也沒忘介紹一下身旁攥著五十元賭幣走神的池杉。

  對方的目光移過來。

  剛才陸峪介紹的時候,態度顯然不敷衍,甚至還提了提這姑娘的身家背景。

  說明並不是玩玩的那種「女朋友」。

  男人的笑容明顯真誠很多:「久仰大名,早聽說池小姐是難得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說著,就要讓人再拿新的籌碼過來,讓「池小姐玩的盡興」。

  但是被陸峪攔住了。

  他說:「她就是過來看風景的,你給她幾個硬幣投投老虎機就行了。」

  對方就笑了笑,語氣曖昧:「護的真緊。」

  陸峪神情淡淡:「小姑娘家,輸了錢就要哭,你說有什麼辦法?」

  池杉被這句明顯瞎編的話吸引了注意力,眉毛一揚,用了最大的自製力才沒讓自己當場踹他一腳。

  「難得你過來一趟,要不要上去玩幾場,好多人知道你過來了,都等著呢。」

  陸峪偏頭瞅向旁邊面色肅穆的池姑娘:「你要上去還是留在這裡玩老虎機?」

  池姑娘彎起唇:「我、不、玩、老、虎、機。」

  「噢。」

  男人點點頭,眼睛裡的笑意轉瞬即逝,「那我們上去。」

  這家賭場大的很,裝修的十分金碧輝煌,燈光璀璨,讓人耳暈目眩。

  只是一、二樓都是小打小鬧的地方,三樓以上才是真正的一擲千金。

  陸峪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又從袋子裡翻出一枚五十的籌碼,丟給她。

  「別氣了,再給你五十塊,多了我怕你沉迷進去要上癮。」

  這個人是故意要在這裡挑釁的嗎?

  池杉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他給氣死了。

  要不是現在還在外面,旁邊還有人笑容曖昧地看著他們,她真是控制不住就要立馬翻臉。

  這兩個五十的籌碼,被池杉一直握在手裡,她也並沒有打算要花出去。

  來的路上,她問過陸峪了,他這麼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之前來賭場多了很熟練,熟悉很多內部套路,還賺了很多錢。

  結果陸峪垂眸玩著俄羅斯方塊,語氣懶洋洋的:「沒怎麼來過。」

  「那你怎麼就覺得自己一定會贏錢?」

  「我運氣一向好。」

  「.......」

  輸光。

  陸峪一定會全部輸光。

  池杉看著他一副優哉遊哉滿不在乎的模樣,覺得自己一定不能把這兩個五十元的籌碼給花出去。

  到時候,就以這兩個五十元,跟輸得只剩一條褲衩的陸峪形成對比,以實際的行動告訴他:賭徒最終都是lo色r。

  黃賭毒是一定沒有好結果的。

  然後......

  池杉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把手裡的兩個小籌碼都送了出去。

  .......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他們一上樓,陸峪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聊了幾句之後,就有西裝革履的保鏢過來接人。

  帶著他們直接進了一個包廂。

  池杉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是不是被什麼人威脅綁架了。

  全程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心裡想那個風情寡婦究竟是要做什麼違法亂紀的壞事,自己究竟還有沒有命出這個賭場。

  甚至情不自禁往陸峪那邊靠了靠。

  陸峪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揉了揉她的額頭,但片刻後又有些好奇:「你怎麼有這麼多胎毛?」

  「......那是碎發!」

  ——托陸峪的福。

  池杉一下子不緊張了。

  說實話,按照池杉現在的年紀,是還不能進賭場玩的。

  但由於她氣勢坦蕩,深邃的五官和冷豔的妝容讓人情不自禁都把她的年紀往大了猜,所以壓根沒有人過來盤問她。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她跟著陸峪。

  池杉很少來這種「銷金窟」。

  她自小在富裕的家庭長大,但說實話,這種富裕,也只是相對於一般人家的富裕。

  和陸峪這種人比起來,她根本就是一個窮逼。

  更別說現在,離開池家之後。

  所以,在跟著陸峪進包廂時,她越發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窮逼中的窮逼。

  甚至連陸峪手裡那一小兜賭幣,都顯得分外寒酸。

  包廂裡其實人挺多的,有香檳有音樂,還有性感的貓裝女郎端著酒杯走來走去。

  如果不是中間那張賭桌和賭桌上疊的整整齊齊的籌碼的話,這看上去幾乎就像是個低調的聚會場所。

  有人過來打招呼,問陸峪要不要上去玩一把。

  那個人池杉還見過,在不少新聞和報導裡。

  當然,不是那種很正經嚴肅的財經新聞報導,而是各種娛樂八卦。

  作為「某某富豪的兒子」和「某某女明星的男朋友」而出現的那種。

  因此,他身旁的那個女人池杉也認識。

  就是和富二代傳緋聞的那個女明星。

  當時記得是發聲明澄清了,沒想到原來是真的在耍朋友。

  大抵娛樂圈就是這樣,曝光率太高,太容易引起輿論,所以私生活需要嚴防死守。

  一想到自己未來也要進入這樣躲躲藏藏的圈子,池杉就覺得有些意興闌珊。

  那位富二代還在邀請陸峪去玩一把。

  熱切的態度讓池杉都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設了局就在等著人跳。

  畢竟這是在賭場。

  一個有錢人最容易出事故的地方。

  她忍不住拉了拉陸峪的袖子。

  陸峪端著杯香檳,神情淡淡的看上去不是很感興趣:「一分兩分玩起來可沒意思,你能準備多少籌碼跟我壓?」

  池杉的視線落在他手裡的那一小兜袋子上。

  不明白他究竟是以什麼信心說出的這番話。

  但男人笑了笑,半點不介意的樣子,伸手指了指那張賭桌:「陸總要是有興致,哪怕把整張桌子上都贏去,我也陪到底。」

  陸總挑了挑眉。

  .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幾乎就像在拍電影。

  陸峪果然上了賭桌。

  玩的還是最簡單的猜大小。

  看他願意上賭桌,對方臉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讓池杉越發覺得不懷好意起來。

  她勉強算了算,心想以陸峪的身家,大概還是能揮霍起這麼一袋子錢的。

  大不了,全輸了讓他吃個教訓也好。

  這樣想著,她就輕輕鬆了一口氣。

  鬆完氣,池杉又發覺不對勁。

  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起陸峪起來了?

  .....沒人能回答她。

  上了賭桌後,陸峪扔籌碼扔的很隨便,猜大小也猜的很隨便,幾乎不用多少思考。

  什麼池杉以前在電影裡看的計算猜疑心理戰,通通都沒有出現。

  他們甚至還一邊抽牌一邊聊天,聊的是明天要不要去哪裡吃個飯。

  語氣姿態十分閒適,沒幾分鐘,陸峪就贏了一倍的錢。

  池杉:目瞪口呆。

  於是到第三輪的時候,他抬眸問池杉,要不要跟一把。

  池杉猶豫了一下,很果斷地就把手裡的兩個籌碼給送了出去。

  反正就兩個五十元,還是陸峪給的,輸了也不打緊。

  兩個面值單薄的賭幣放在牌桌上,和周圍的幾萬幾萬比起來,顯得有點寒酸。

  池杉咳了咳,垂下眼眸,假裝丟的全是陸峪的臉。

  ......

  陸峪玩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收手了。

  手裡的賭幣依舊只有一小兜,但上面的面值已經呈現正切函數型上升。

  池杉拿了兩個籌碼出來,也不管輸還是贏,反正陸峪壓什麼她就跟著壓什麼。

  最後下牌桌的時候,陸峪按原數還了她兩個籌碼。

  每一個面值都是十萬。

  她一下子就從一個百元貧困戶,變成了擁有二十萬的富翁。

  池杉反反復複地看,稀奇道:「我贏了這麼多錢嗎?」

  比她更富有的陸峪懶洋洋地瞥了她手裡的那兩個籌碼一眼,嗤笑一聲:「你見爸爸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過。」

  池杉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糾結地擰著眉毛,倒是沒反駁他那聲「爸爸」,猶猶豫豫道:「陸峪,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我無聊嗎?」

  男人翻了個白眼。

  看表情不像是在說謊。

  池杉頓時覺得更不可思議了。

  她知道有的賭神,厲害的那種,能夠靠賭博贏很多錢。

  但是像陸峪這樣,每局都贏的——會不會也太過分了一點?

  她仰著腦袋,眼睛裡第一次全是崇拜:「你接下來要跟誰玩?」

  「不玩了。」

  「不玩了?!」

  「嗯。」

  陸峪揉揉眉心,「有個程式還沒寫完。」

  池杉恨鐵不成鋼,把腦袋探到他面前:「哎,你還寫什麼程式啊!你在這裡猜大小一個晚上,不比辛辛苦苦寫幾天程式賺的多哦!」

  男人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這麼看著我幹嘛?」

  他掏出手機,調出微信聊天介面給她看。

  上面還有幾天前她發的一大堆連接。

  在賭場一夜輸掉億萬身家最後跳樓身亡的那種。

  「池杉,是誰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跟我說,她一定不會上癮不會為這家賭場花出去一分錢的?」

  「......那我確實也沒花出去一分錢啊,我還賺錢了呢。」

  「你賺誰的錢了?」

  女生指頭往旁邊一指,理直氣壯:「那個男的。」

  陸峪拎著她的胳膊,往右移了移,語氣淡淡:「你看見他在幹嘛了嗎?」

  「在幹嘛?」

  「出老千。」

  她錯愕地瞪大眼睛:「你不是說.......」

  「我只說了我沒出老千,不代表別人沒出。」

  「那為什麼......」他還輸了那麼多錢給你?

  後面半句話,池杉沒問出口。

  因為她忽然猜到了什麼。

  「他不是過來跟我賭博的。」

  男人把手裡的袋子丟給她,語氣懶散,「是過來跟我談生意的。」

  這筆錢,能送出來。

  他比陸峪更高興。

  女生也猜到了這一點。

  喪喪地垂著腦袋,頓時覺得自己之前幻想的一夜暴富全都成了虛妄。

  靠著賭博賺錢拯救肉身的夢想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陸峪看她蔫了吧唧的樣子,難得安慰了一句:「池杉,你運氣差成這樣,這輩子還是不要想著靠賭博賺錢了。」

  「......我運氣怎麼差了?」

  「那你覺得,除了拍電視劇,你還見過那家的小孩被抱錯,認回來後瞬間就成為孤兒的?」

  「......」

  「不過有一點你還是要感謝上蒼,那就是遇上了我。」

  「這真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運氣了。」

  「所以,與其賭錢,你倒還不如賭我。」

  他勾勾唇,又抬手揉了揉她額間的胎毛::「反正你爸爸總是穩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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